情期中的乾元毫无理智可言,躲又躲不开,挣扎完全没有作用,被强行插入时,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短暂撕开了信香的迷雾。 阮承青想,完了。 这天晚上,朱瞻佑好似吃了什么药,就算在发情期,阮承青也没见过谁这样凶狠,好似几年没发泄过似的,滚烫的阴茎肆意顶撞,几乎掐断他的腰。 阮承青被肏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天快亮了,被射满精液的穴口被捅得直喷白浆,肉壁被大力鞭挞,阮承青咬住嘴唇,绷着脚趾呻吟高潮,朱瞻佑还在毫不留情的猛干,不间断的强烈快感让他在痉挛后痛哭,一边高潮一边被操弄。 腿心被拍的通红,他受不了地掰朱瞻佑的手:“放开……” 朱瞻佑松开手,拧正阮承青的脸,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粗大的阴茎撞击着娇嫩的肉壁,阮承青被撞的不停耸动,好几次都撞到床头,又被朱瞻佑拉回来。 朱瞻佑狠狠顶弄几下,在崩溃的求饶声中,终于射出来,他撑着一只手臂,在阮承青上方喘息。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敞开个无法闭合的小孔,隐约看到被插到烂红的软肉。 阮承青瘫在床上,他没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两根手指插进敞开的穴口,碾住生殖腔外的肉核粗鲁揉搓,阮承青猛的躬起身子,穴里滋滋冒水,他正细细地尖叫,粗大的阴茎再次直插而入。 强烈的快感冲击身体,肉壁被滚烫的阴茎一下下插到最深,穴肉颤抖着剧烈痉挛,他叫不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是正晌,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窗子开了一点,屋里是新鲜的空气。 身上清爽,是被清洗过的,没留下一点痕迹,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阮承青一只手盖在眼上,光明之下,他的眼前又恢复成一片漆黑。 那三年中的事,阮承青慢慢想起一些,朱瞻佑的腺囊出了问题,他闻不到他的气息,怎么会在情期找过来? 春红过来送饭,见阮承青躺着,连忙问:“昨夜有爷回来了?” 阮承青吓得腿软,连忙摇头:“没有。” 春红失落道:“看你这样,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阮承青道:“没睡好。” 春红要给他喂饭,阮承青摇头,忍着腰疼坐起来,刚拿起筷子,春红就盯着他的手腕叫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阮承青低头一看,他的手腕上,有道清晰的咬痕,已经变成青紫色。 阮承青一怔,他并不记得朱瞻佑咬过他,这样的痕迹,再重一些,能把手腕上的青筋咬断。 阮承青道:“我自己不小心。” 春红提醒他:“可不能再胡闹,陛下知道了,可不得了。” 阮承青有些迷糊:“胡闹?” 春红抿了下嘴,犹豫片刻,还是道:“别犯傻,好好活着,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你要是实在想不开,就想想荣亲王府。你也不想荣亲王一世风光,死后再落个恶罪加身,身败名裂吧……” “……” 阮承青僵住了。 他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不想死。” “活着多好。” 春红满意了:“想清楚就好。” 阮承青说着不用,春红还是要来了碳,阮承青爬下床帮她,手把屋里烧的暖烘烘的,中途手腕被烧红的炭炉烫了下,上了点药,把受伤的地方裹住了。 春红走后,阮承青回床上躺着,昨夜被折腾狠了,下头火辣辣的疼,阮承青总觉得没洗干净,好像有什么还在身子里。他解开衣裳,手刚摸下去,门就开了。 秦川边推门进来,边道:“做什么呢?今儿怎么没在外面坐着?” 阮承青呼吸一顿,直接坐起来,被子从肩膀滑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肉。 秦川盯着他的身子,眼神发沉,他两步就到了床边,一下子把阮承青压住,扒开被子,看到下头白皙的裸体。 阮承青有点尴尬:“我正说换件衣裳……” 秦川指尖推上去,揉他的乳头:“怎么这么红?你自己舔过了?” 放在往常,阮承青肯定是要生气了,可他今日心虚,就道:“一直是这个样。” “是么……” 秦川呼吸微重,趴到阮承青身上,边解腰带边道:“这几日没来,想死你了……” 阮承青一点都不想做,他想拒绝,又无法拒绝,只能道:“你不得去照顾明睿?” 秦川撩开抬起阮承青的腿,在下头揉了两把,一下子就顶进去。 阮承青闷哼一声,受不了的抓住床单。 秦川快活的抽了口气,他动了两下,滚烫的肉壁又湿又软,夹得他很舒服。 “今儿怎么这么湿?” 秦川掐他的乳尖,逗他:“还有点松……” 阮承青忍耐道:“你闭嘴吧……” 两个人厮混半晌,等到结束,阮承青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两个人躺在一起,秦川抱着他,微微喘息道:“你搬过去吧。” 阮承青费力挤出一点声音:“去哪?” 秦川亲了他一口,道:“清乾殿。” “……” “明睿的手坏了,做事不太方便,你帮帮他。到时候我想见你,也不必跑这么远。”
第19章 = 阮承青道:“不去。” 当天夜里,秦川就走了,阮承青趴在床上,身体散了架似的,他睡的并不怎么踏实,很怕朱瞻正再来。 第二日天亮,阮承青还在被子里,门就开了。 阮承青揉着眼起身,春红站在门外,道:“你怎么还睡着……” 阮承青向来晚起,问:“怎么了?” 春红道:“陛下没同你说?今儿要你搬到清乾殿去……” 阮承青这才知道,昨夜秦川过来,根本不是问他同不同意,是来通知他的。 阮承青被薅起来,换了身干净衣裳,他的东西并不多,春红很是吃惊,这个人在这住了这么久,一个包袱就收拾好了。 有件衣裳被留下了,是太子送他那套,春红要帮他包好,阮承青站在门口,看着被蹭掉的漆的门槛,道:“不必了。” 春红一怔:“怎么了?这可是最好的一件。” 阮承青道:“也不常穿。” 春红道:“那就扔在这了?” 阮承青笑:“也不是不回来了。” “……” 能不能回来,谁都说不清楚,春红挺不落忍,这位曾经金枝玉叶的小世子,在这破落的偏殿里还算是个主子,但去了清乾殿就不一样了。 清乾殿只有一位主子。 阮承青跟着春红往外走,过去他总想着出去,如今真的能了,倒也觉得没那么好,他要天天见着那几个人了。 阮承青不再年轻,已经完全没少年时的眼高于顶和孤高气傲,他只想着耗,耗到有一天,这些人厌烦。 他很喜欢坐在偏殿门前,看着院墙,这座殿偏,一墙之外就是宫外,朱瞻正把他安排在这里,好像是在告诉他,他不怕他跑,翻出去这道墙又怎么样,外面仍是的牢笼。 索性他就不跑了。 他虚无缥缈的等着,直到上官明睿出现,阮承青觉得那一天马上就要到了。朱瞻正和秦川已经不再每天都来,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出现。 真挺好的,就像春红说的那样,日子并非过不下去。有吃有喝,虽然闷了些,却没什么人苛待他。 可他没想到朱瞻正竟然这么恶劣,硬是要逼着他看这场新戏开场。 “哈……” 阮承青忽然笑起来。 春红吓了一跳,回头问:“你怎么了?” 阮承青道:“没什么。” 那他就看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疼。 开始,阮承青是这样想的,可到了清乾殿,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上官明睿在清乾殿养伤,但那里其实是朱瞻正的寝殿。明睿出了这么大事,留宿宫中,十四爷哪里放心,也住下来,还有个随时看望的秦川,这么几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消停。 第一日,阮承青并没被安排去照顾上官明睿,他被赵常来推进主殿,伺候盛清帝。 赵常来道:“你就过去,坐在陛下旁边。” 阮承青问:“不是让我来帮明睿的?” 赵常来笑呵呵的:“这不得看爷的心情?” 是,得看爷的心情。 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说他不敢。 朱瞻正的阴茎顶进竹筒,顶得它往里推,阮承青满身冷汗,彻底昏厥前,他听见朱瞻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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