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渠:“小阮有伤,不能喝酒。” 阮风疾小声道:“其实我可以喝茶的……” “这就对了嘛!”戚惊晚亲切地揽住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少年的肩,“小阮是乖孩子啊,晚哥提前教导你件事,听是不听?” 阮风疾肃然:“晚哥你说!” “这个人,这个,还有这个。”戚惊晚用手将丽娘游清渠和樊腾指了个遍,语气沉重,“动不动就没大没小跟着我喊你亭溪姐‘孟孟’,小阮千万不能跟他们学坏,知道吗?” 丽娘好大声地嘁道:“阿晚好小气,凭什么只有你能叫孟孟?我偏要叫!孟孟你说对不对?” 孟亭溪:“……” “是啊,阿晚这就是你不对了,漱锋阁又不是你的一言堂。”游清渠悠哉游哉地火上浇油,“孟孟就不会这样。” 戚惊晚状似头痛地捂着额头,一副备受伤害的模样:“你们这些混账呵,我心都要痛死了!” 丽娘狡黠地眨眨眼:“那你快叫孟孟给你呼呼呀。” 那夜,他们在夜晚的画舫之上点起瑰丽花灯,在月下大笑,舞剑,作诗,无人打搅,唯有晚风和奔腾的河流与之作伴。 … 此时,元辉二十六年的阮将军在孤舟之上睁开了混沌的眼睛。 靖河绵延数年,潭州仍旧是山水甲天下的潭州,然则清风几万里,江上一归人。 阮风疾小心从怀中取出绘有红梅的白瓷瓶,月光将瓶口的白釉映得滑润清腻。 “阿繁,你看,这就是潭州的月。” 几十年岁月从眼前流逝而过,昔年的欢声笑语温成了一壶封存多年的陈酿,饮尽后烧得人心口连着胃麻痹滚烫。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阿繁,你和二十五年前的我们,看的是同一轮月亮呢。” 作者有话要说: 故梦顾孟,是青春岁月,也是父母爱情,不过此时爹妈的窗户纸将破未破()他们闯荡江湖的旅程也开始没多久。 爹咪对妈咪应该算是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很难想象他这种人见到哪个姑娘会脸红会紧张吧,但看到妈咪的时候偏偏就是这样的,在外面一个打十个,背地里当妈咪一个人的大狗狗(流大泪) 这个番外是我在构思大纲的时候就打算写的,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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