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说她怀胎七月,胎象十分稳定,可就那日喝了碗安胎药后便不行了,偏偏安胎药正好是二郎生母的婢女去送的。” “二郎的生母后来也承认了是她让自己的婢女送去的,但就是不认是自己下了毒。” “再后来就是你知道的事情了,主君不喜她,对她不闻不问,最后郁郁而终。” 柳叶说完,林淮安长久地陷入沉默中,当年竟然有着这么一段往事。 他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想法,也不如何同情宋云衔,他母亲害死了三郎的生母,如今更是万般针对。 即便这事背后真有冤屈,可也抹不掉他所造下的孽。 林淮安步履沉重地往外走,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般难受,重得喘不过来气。 他揉着胸口,在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整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有花瓣轻轻飘落拂过,荡起层层涟漪。 原本空荡荡的桌上,如今摆着束花,开得正好的栀子花,花瓣萦绕着淡香顺风落在那人的掌心。 他坐在床塌上,缓缓转过头来,肩上的发丝泼撒在身后,被阳光晒得剔透的瞳眸渐渐弯成了月牙,柔软得不像话。 “回来了,淮安。”
第七十七章 ==== 林淮安挪步到他面前,垂着眸子看他。宋喻舟对上他的目光,便捧着花瓣往他跟前递。 他还记着昨日林淮安的不悦,动作也小心翼翼的,生怕遭到他的不喜。 手刚递出去,不期然却被人轻轻环住了脑袋,颈边他的长发飘然垂下,轻轻的搔着皮肤,痒意顿时蔓延。 “淮安,不生气了吗?”宋喻舟呆呆问,感受他的气息笼罩了全身。 “三郎,我实在太差劲了。”林淮安将侧脸倚在他的发顶上,深深的忧伤从话音中透出。 “不对。”宋喻舟挣扎着仰起脸,眼神发亮,“淮安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三郎很喜欢。” 林淮安盯着他那明亮的双眼半响,缓缓俯身在他眼睫上落下个如羽毛般轻盈的吻。 将将要抬起脑袋,又被宋喻舟箍紧了腰,顺力向里一带,林淮安便跌进了他的怀中。 抵着他的双肩还来不及起身,后脑处便覆过来只手,推使着林淮安靠近,将距离一点点拉近。 然而还不等双唇自然印上,宋喻舟已急不可耐地仰起脸,薄唇吐露着欲望的气息将林淮安的双唇封实。 这种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阻隔的肉体接触实在太过舒服,宋喻舟耐不住地哼哼起来,径直翻身而起,毫不费力地把林淮安压在了床上。 十指紧紧相扣在滑若肌肤的锦被上游移,又被按实陷入其中,宋喻舟的吻不断辗转在那柔软的双唇上,身子覆下,膝盖自然而然地顶入林淮安的双腿之间。 很快,他放开了林淮安可怜的唇瓣,印着白皙的下颌往下,咬过为情欲所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个小小的印记。 一连串的啄吻就像是点燃了一簇簇小小的火苗,为内心的欲望不断添加助力,烧得愈来愈旺。 深陷意乱情迷之际,林淮安眼角红晕明显,双臂揽着他宽阔的背脊,随着他在自己胸腹处舔弄的动作时起时落。 无论做过多少次,林淮安都不得不为宋喻舟在此事上的聪慧感到惊讶。 大抵欲望这种东西就是原生的本能,即便脑子不聪明,可还是能在欲念的驱使下很快融会贯通。 突然下身一凉,林淮安本能地往下看去,屈起张开的双腿间,一颗黑色的脑袋正慢慢游走,唇瓣一开一合,在腹间留下堪称淫靡的水痕。 “可以了三郎,进来吧。”他双颊红透了,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汗水黏在额上。 同样泛起彤色的手落在宋喻舟的发顶上,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宋喻舟从下仰望着他,感觉好像看见了画册里的仙子,分明是该高高在上的,却跌落在红尘中。 他不由吞咽下口水,丢了魂似的偏头在他藕段般的小臂上落下个吻,林淮安瑟缩一下,呼吸渐重,夹有勾人的喘息。 “为何…这样看我?”林淮安被他丝毫不闪躲的目光盯得身上阵阵颤栗。 眼下是清晨,整间屋子都亮极了,窗外的阳光普照,没有半分偏心。 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之下,包括林淮安烟粉色的身躯,以及被咬得肿胀的双乳。 羞涩携着欲念冲荡着血脉,逐渐变得燥动,像是身体里有个无底的大洞,需要有东西来填平。 林淮安喘了口气,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忽听身下那人稚里稚气道:“淮安,它在动。” 不及林淮安反应这话的意思,阵阵快感从阳具处疯狂袭来,冲至大脑,“别……嗯……” 宋喻舟点着林淮安双腿间的硬物,好奇地打量,热气加重近乎吻在上面。 “唔…哈……”林淮安急急喘息,阳具被这样不痛不痒地戳着,幻化为更大的酥麻传遍整个身体。 “淮安这里跟三郎的不一样,粉色的,小小的。” 意识模糊犹如沉水覆盖,林淮安朦胧听着他说话,很快又听见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再睁眼往他那处瞧时,映入眼帘的是粗得像根棒子似的黑紫玩意,紧挨着自己的阳具。 这样强烈的对比之下,林淮安蓦然头脑发昏,好似有团火在脑中燃烧,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他瘫倒回床上,遮着双眸喘息,“进来……三郎,快些。” 得他之邀,宋喻舟很快动作,掰开了林淮安的双腿,将那硕大的器物抵在他抽动不止的小穴上。 圆润的阳首缓缓往狭小的穴口中挤,排开粉嫩的软肉生生闯进去个头,“嗯…太紧了。” “疼……”林淮安全身绷得很紧,像被扯紧的弓弦,死咬唇瓣忍着那股子近乎要贯穿身体的痛苦。 宋喻舟注意到他皱紧的眉头,忙忙抽身出来,吻住他安抚着,“不疼不疼,呼呼,不疼了。” 林淮安抬着泪眸,被疼出的泪花都叫他一一吻了去,脸上持续不断的微痒弄得林淮安忍不住轻笑,“瞧你吓的,其实倒也没那么疼……” “不做了,三郎不做了。”宋喻舟摇着头,背脊一塌陷在了林淮安身体的柔软中,环着他的细腰,鼻尖在颈项中打蹭。 “真的不要做了?”林淮安感受到戳在腿间的硬棒,直挺挺地杵在自己的皮肉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他这话不是发自真心的。 宋喻舟顿了顿,后坚定地点点头,“不要做了,淮安疼,三郎不想淮安疼。” 林淮安被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逗得失笑,“既然不想做,怎么还顶着我?” 细长的手指轻触上那硬物,松松地裹了住,宋喻舟顿时蜷紧身子,在林淮安怀中哼哼唧唧,“淮安,淮安坏。”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对不对?”林淮安哑了声音,喘着气抚摸他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玩意,一动一动间突动的血脉贲张在手心中。 “……喜欢。”呼出的热气蒸腾在林淮安的颈项间,二人的呼吸逐渐乱了次序,气温再度上升,旖旎的气氛笼罩在床塌间。 林淮安挪着身子靠他更近,握住他阳具的同时也包住了自己的,低吟道:“三郎,我也喜欢,你多碰碰我。” 宋喻舟喘着粗气,吻住了他的软颈,探手向下,同林淮安的手一起握住了二人的阳具。 吻没几下,他单手撑起身子,下身嵌进林淮安的双腿间,捉着阳具一同磨蹭,舒服地二人一道呻吟起来。 过度的快感让林淮安不由自主抬起身子,环过他的后颈,抵住他的额头,与他鼻息交缠紊乱,“再多一些,还要更多……” 视线下落,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两根大小不一的阳具,上下抽动间,流着清液的龟头在掌心忽隐忽现。 林淮安抬着腰不自觉迎合他,宋喻舟更是卖力地照顾着他的阳具。 磨动须臾后,林淮安忽然身子一紧,哭着呻吟出了声,“嗯……” 浓稠的浊液噗噗涌了出来,喷到林淮安烟粉色的肚皮上,淫荡得不像话。 ---- 终于再次亲密接触了一把
第七十八章 ==== 折腾了这几日,周岁桉依旧深陷牢狱中,林淮安不时常出府,与外界的联系少得可怜。 所以他便不清楚阮云稚与周父周母眼下的状况,为了不让他们太过心焦,林淮安决定出府去找他们。 到了周府,来开门的果然还是阮云稚,瞧见他来,她明显愣了下,哭得红肿的双眼流露出错愕的情绪。 但还不待林淮安发觉,就已被她尽数掩进了深处,“是周郎的事有消息了吗?” 她话音中染上了些急色,干涸无望的眼眸中隐隐有希望的亮光耀动,将林淮安看得心里发慌。他不由掐紧手指,在阮云稚满怀希冀的注视下摇摇头,“……还不行,眼下还救不出来。” 这话一出,阮云稚眼底的光芒瞬间消散变得黯淡,林淮安不忍见她如此,斟酌着补充道:“我已托官府内认识的人替我照顾他一二,他不会受苦,你且安心。” “嗯。”阮云稚稍显失落地低下头,过后才想起来要将人带进宅子里。 宅院中,她走在林淮安身边,温柔劝慰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可觉察的脆弱,“没事的,淮哥哥,周郎他没做错事情,我相信官府一定会弄清这些,将他早日放出来的。” 林淮安没应话,他不敢告诉阮云稚,到底是谁不肯放过周岁桉。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若没有自己,他们本该和和美美的成婚。 “对吗?淮哥哥。”阮云稚停顿脚步,扭过脸看向心事重重的林淮安。 要说的话在喉咙间徘徊,林淮安隐忍着点头,“嗯,周岁桉一定能平安无事地回来。” 跟着阮云稚一道,林淮安也去见了周父周母,两位老人家膝下就周岁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他被关在那吃人的大狱中,作为父母更是心焦得如被架在火上炙烤。 周母的反应最为强烈,上次林淮安来的时候,她虽悲伤,却还能正常行止。 可不过隔了几日再见,她已虚弱地躺倒在了床塌中,脸颊干瘪,瞳眸浑浊,嘴里不停念叨着周岁桉的小字。 周父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用湿帕子为其妻擦拭脸颊,脸上看不出来悲伤,还能跟林淮安正常的交流,甚至劝慰他别太为这事着急。 但那白了半边的头发却将他强忍在心底里的情绪全数暴露出来,林淮安看在眼里,好似刀刀剐在心上。 阮云稚邀他进屋坐坐,喝口茶,林淮安婉言拒绝,他实在怕他若是再在这里多留片刻,便会受不住那剜心也似的苦楚。 院子里的花草无人照料,如今早早便败了,檐下挂着的红绸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拆了去,曾经贴了各扇窗户的喜字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残存的边边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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