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床上的人反应很大地抖了抖,随即僵在了原地。 也许是觉得羞耻,宋承安关掉了房里的大灯,但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光,陆明齐还是看清了宋承安的动作。 空调被已经被掀开,裤子褪了一半,腿岔开坐着,许是嫌衣服碍事,上衣也撩到了胸前松松垮垮地堆着,露出腰际曲线。 宋承安的脑子“嗡”一下宕机了,做不出任何反应,连拉过被子遮一下都想不起来。 直到陆明齐打开夜灯,一步步走到床边,宋承安才后知后觉伸手要挡,却被陆明齐握住了手腕。 “刚刚就觉得你不太对劲,怎么回事?” 手被陆明齐拉开,下身的状况便一览无遗,宋承安结巴道:“在,在酒吧觉得有点热,回来的路上,感觉越来越难受,下面……很想……” 宋承安说不出口,陆明齐却明白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敢使,我回头让他们老板查查,把人揪出来教训一下。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不,没有那么严重。”宋承安连连摇头,在酒吧被男人下了药就够尴尬了,要是还去医院可就更丢脸了。 “确定?自己能行?”陆明齐挑挑眉。 宋承安点点头:“确定的。” “行,那我在这看着。”陆明齐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要是解决不了马上去医院。” 宋承安瞪大了眼:“可……您……我……” 陆明齐明显不是开玩笑,翘起二郎腿靠着椅背,望着他说:“就得给你长长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没防备,陌生人给的酒都喝。” 宋承安自知理亏,咬着下唇,不再看陆明齐,忍着羞耻感,盯着床单,麻木又快速地动手。 宋承安本想快速结束这荒唐的一切,好将此事翻篇,可事与愿违,他越是用力,手里的东西越是胀得厉害,却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反而逼得他更加痛苦。 宋承安脑中一片混乱,意识也不是那么清醒了,直到下巴忽然被一只手钳住抬起,才发现脸上似乎有些冰凉。 陆明齐觉得自己挺卑劣的,明明存了点别的心思,却还装出一副教训小朋友的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无其事地留在了本不该有第二个人存在的场合。 宋承安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不敢抬头,羞愧又焦急,动作有些没轻没重,前面也充血得厉害。陆明齐大概猜到了药中含有延长的成分,宋承安再怎么急,短时间内也释放不了。 陆明齐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弄伤自己,上前制止了他,这才发现,低着脑袋的宋承安,似乎在哭。 陆明齐捏住宋承安下巴,轻轻一抬,宋承安茫然的神情便落入眼中,单纯无辜,却又带着赤裸的欲望,眼睛一眨,盈盈泪珠滑落,滴在了陆明齐手心。 “对不起……陆哥,我射不出来……”宋承安语气中还有一些委屈。 陆明齐在心里叹口气:不如,就借着酒劲儿,放纵一回。 “你要是在剧组也能这么会哭,就用不上风油精了。”陆明齐擦掉宋承安眼角的泪珠,蛊惑道,“我帮你,好不好?” 宋承安早已有点慌了,此时陆明齐温柔磁性的嗓音,给了他一颗定心丸,宋承安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点点头,乖乖把主动权交给了陆明齐。 陆明齐把人揽着靠在他怀里,一手拍着宋承安脑袋安慰,一手接过抚慰的工作。 “不要着急,没关系的,放轻松,慢慢来就好。” 在陆明齐的轻哄和伺候下,宋承安终于释放出来,可能跟那杯酒没喝完也有关,药性不是很重,射第二次的时候,宋承安已有些意识模糊了。 等到手里的东西彻底疲软下来,陆明齐轻手轻脚把睡在他怀里的宋承安放回床上。 想了想,陆明齐还是打了水,用湿毛巾替宋承安擦拭了身上,又帮他换了身干净睡衣。 陆明齐再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他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间。 客厅里的宋承安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陆哥,早。” “早。”陆明齐问,“厨房里是什么,在蒸包子?” “啊,对,我拿了玄关的钥匙去买了早点,不知道您几点起来,怕凉了,就找了个锅蒸着。” 陆明齐点点头,镇定地问:“身体还难受吗?” 宋承安脸一红,忽然深深朝他鞠了一躬:“没事了,昨天实在是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陆哥!” 陆明齐被他笔直而标准的动作和洪亮有力的道歉吓了一大跳,沉默了三秒,瞬间觉得什么气氛都没了,如今再要提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起来吧,别这样,我没生气。不是买了早饭?一起吃吧。” 宋承安把蒸着的包子馒头和一起热着的豆浆端了上来,还细心地擦干了碗上的水珠,嘱咐:“小心烫。” 陆明齐点头道谢:“怎么只有一份?” “啊,我已经吃过了。”宋承安解释,“因为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起来。” 宋承安似乎没有任何尴尬,昨晚的事对他来说,仿佛就跟走路上跌倒了被陆明齐扶回来一样自然。 陆明齐咬了口馒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最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维持着一个前辈应有的风度,吃完饭,开车送宋承安回了出租屋。 ---- 陆明齐:吃了太多呆子的苦。
第54章 番外二 4 此后,又是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有过接触,除了元旦时互发了一句祝福,连天都没聊过。 宋承安在忙着准备期末考,陆明齐则是在跑春节档一部电影的路演。 连轴转忙了大半个月,陆明齐好不容易有时间喘口气,补个觉,又被夏默之给吵醒了。 陆明齐心情不佳地给他开了门:“你最好是有正事,不然我很难保证你待会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扇门。” 夏默之把一个牛皮纸信封丢到茶几上:“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狗仔寄的。” “拍到我什么?我最近这么老实,每天忙得沾枕头就睡,还能有什么黑料?”陆明齐好奇地拆开信封,意外发现里面竟然是他和宋承安的照片。 有片场的,还有深夜去医院的照片。 “像素不错。”陆明齐评价,“这么大老远,连宋承安的眼泪都拍得这么清楚。” “就这句想说的?” “不然呢?”陆明齐莫名其妙,“这随他们发去咯,实话又不是不能说,反正宋承安本来就不是专业演员。” “说什么实话?”夏默之莫名。 “就,他哭不出来,我给他抹了风油精,没想到过敏了?”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陆明齐!”夏默之一把抢过那沓照片,甩出其中几张,“这是怎么回事?那天酒吧不是陪我去的?我说怎么最后不是你送我回去,你真跟那小朋友一起走的?还把他带回家了?!” “他同学把他一个人丢酒吧里,他还喝大了,我总不能不管他吧。”陆明齐答得自然,“但小孩去酒吧是不是不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压下来吧。” “压?”夏默之报了个数,“对方一开口就要这么多,还只是十年买断权,我怎么压?” “草。”陆明齐骂了句,“怎么不去抢?”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说明对方看好你的发展前景。”夏默之感叹,“最近路演关于你的好评确实很多,春节这部电影若能得奖,你的身价又要升一个档次。他们就是在赌,我们不敢这个节骨眼让你风评崩塌。” “拍到我跟他从酒吧出来,就风评崩塌了?又不是拍到我跟他上床,他们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筹码了?”陆明齐不以为意。 “那可不一定。”夏默之指着其中一张两人姿势亲密,靠在一起说话的照片,“别看这图拍得朦胧,前不久同性婚姻法案可刚通过,对方要是配个笔力强点的写手,煽动一下公众,这绯闻可就坐实了一半。” 陆明齐拿着那张照片,若有所思。 “不过倒也不需要太担心。”夏默之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喝了一口,“我看他们十有八九是在试我们的接受程度,还可以谈,不见得需要这么多。” “谈什么谈。”陆明齐勾勾唇,把照片放下,“想从我这捞,可没这么容易。” 夏默之愣了一下:“你想干嘛?” “演员谈个恋爱又不犯法。《幻春》年后也该上了吧。”陆明齐将手机捏在指尖转了个圈,“问问程导,免费的热度,他想不想要?” 前脚刚通过同性婚姻法案,后脚双男主公布恋情,影视双栖巨星和闻所未闻素人因戏生情、碰撞火花,夏默之用脚趾想都知道,程学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你可得想清楚,戏的热度有了,你的粉丝可不一定买账,你女友粉也不少呢。而且人宋承安能答应陪你演这出吗?据我所知他都没确定要进娱乐圈。” “我有信心,我的影迷比女友粉更多。至于宋承安……问问不就知道了。” 陆明齐说完,给宋承安拨通了几个月来的第一通电话。 “喂?陆哥?”宋承安接得很快。 “这么早就起了,今天有课吗?” “没,要去图书馆了,怎么了陆哥,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和你从酒吧出来被拍到了。”陆明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补充,“还拍到了你跟我回家的照片,狗仔找上门来了。” “啊——严重吗?”宋承安紧张起来,“是来要钱的?” “嗯,有点麻烦。”陆明齐说道,“所以我需要你帮个忙……” “我片酬交完税就没动过,都给您。”宋承安急忙表态。 陆明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那点片酬还不够这狗仔塞牙缝。” “要这么多?”宋承安捏紧电话,“那怎么办……” 宋承安这阵子娱乐新闻看得多了些,对娱乐圈捕风捉影的能力也略有耳闻。从酒吧出来一起回家这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小。 若是对人尽皆知的好友来说,这便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若是狗仔抢占先机,先散步了谣言,后面陆明齐无论怎么解释,都很难打破那些人的第一印象。 也因此,狗仔才敢上门来要钱。 宋承安想不明白:“我可以怎么帮你,陆哥,你尽管提。” “让你跟我炒个绯闻,你可愿意?” 夏默之按照陆明齐的指示,一边约了狗仔,透露出愿意给钱,但价钱还需再谈的消息,一边催着策划部门连夜做了公关计划。 几天后,陆明齐直接往社交平台上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让平台瘫痪了半个小时,另一头,夏默之也请律师起诉狗仔敲诈勒索。 狗仔虽然谨慎,但拿到钱后放松了警惕,言语间还是留下了一些证据,再加上又不是初犯,有定金这笔巨额流入说不清来源,还有照片作为辅助物证,狗仔的罪名基本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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