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追孤作甚by陌白羽(5番外) 简介: 假草包真精分太子×假痴汉真痴情战神王爷 作为一个“假草包”太子,楚南风近几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往宫外跑。只不过最近的这次离宫出了一点小差错,——出逃前忘记看黄历了。 太子殿下:“我遇刺了,遇刺使我失身,失身对象是我皇叔。” 宁亲王:“父亲,母亲,你们在天上看到了吗?你们有儿媳妇了!” 自此在外威名赫赫的战神王爷开始追着太子跑。 当在大陆上流传多年的预言成为现实,当已经毁容的太子离开朝堂,他们又该如何还天下百姓一个清平的盛世…… (ps:这个毁容在最后会恢复的,咱们殿下是个美人)
第1章 让太子殿下好好享受妾身的新药 官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过,马蹄扬尘直惊得路边树上的鸟扑棱棱飞起了一片。一身红衣眉眼清隽的青年坐在马背上,绛红色薄唇抿得死紧。 身后不远处的青年瘫着一张棺材脸,打马狂追。 这两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冷面王爷,一个是长安城里最负盛名的草包太子。可此时本该各司其职的二位不仅没在京城里头呆着,反而还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玩起了我追你逃的游戏,这般场景任谁看了都会在心里暗斥一声:荒唐。 抛开别人的看法不谈,此时此刻正被自家皇叔骑马狂追的楚南风心里已经只剩无奈。 从长安城到现在的广陵郡,楼迦夜愣是追了他一路。三百多里地将近四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不眠不休就是为了抓他回去。就毅力方面而言,楚南风是十分佩服自己这个皇叔的。当然,要是楼迦夜能放弃抓他回去那就更完美了。 “皇叔,别追了!你追的这么卖力也没人给你涨俸禄!何必呢?” 他扯着脖子,半点儿形象风度都不要的冲后面喊。 可惜这话说了等同于没说,身后的男人仍旧跟的紧紧的,甩都甩不掉。 两个时辰后,楚南风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断崖勒紧了马缰,漂亮的凤眸中满是绝望。 楼迦夜驾着马停在他旁边,素来冷硬的脸上似乎带着丝笑意:“殿下怎么不跑了?您大可以继续跑,本王不介意晚两日带您回京。” 闻言楚南风苦笑,前面就是悬崖,他就是继续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好低眉敛目地装孙子,温和道:“皇叔莫要拿孤打趣。” “本王岂敢拿殿下打趣?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您贵为一国太子不在京城监国,反而到处乱跑,这成何体统?” 说话的同时,楼迦夜将怀中书信掏出来递给了他。 楚南风接过来,脸上抑郁之色更甚,看过信的内容之后,沉吟良久才叹了口气道:“罢了,孤随皇叔回去便是。” “感谢殿下的配合,那么……请!”楼迦夜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顺带着让开了回去的路。 楚南风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跑去:“皇叔就这般信不过孤?” 楼迦夜跟在他后面:“本王自然是信得过殿下的,只是临出来的时候,陛下特意告诉本王太子顽劣,您说的话我最多信个半分就可以了。” 楚南风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言下之意表达的清楚明白,明摆着是不准备听自己的‘胡言乱语’了。 楼迦夜以往带兵驻扎在边关,与这名义上的侄子半点儿都不熟,这次回京临时接了一道‘抓人’的手谕。为了了解自己的任务对象,他还颇下了一番苦功夫。 楚南风自幼丧母,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受宠的小皇子。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吃人的皇宫中无依无靠说没受过苦谁信?反正楼迦夜是不信。 楚南风不知道这人在心里想些什么,仍旧还在走自己的路。 母妃过世后,他就被过继给了入宫三年无所出的皇后,平日里,抬头遭白眼,低头遭啐。 皇后曾言,他长了副同他母妃一般的狐媚面孔。对于这点,楚南风是绝对不认的,与他有些艳丽的五官相反,他的亲生母亲有着一副温婉秀气的面孔。 刚开始遭宫人欺压的时候楚南风也挣扎过,反抗过,但得到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欺辱和凌虐,时间长了之后他反倒学会了隐忍。 长时间的忍耐和刻意引导使得楚南风有了一个四海扬名的称号——楚国的草包太子。 “在想什么?”楼迦夜见身侧的楚南风一脸懵然的样子,不禁觉有些好笑,竟觉得这个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侄儿有些可爱。 楚南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微微地摇了摇头:“皇叔多虑了,孤什么都没想!” “如此便好。”楼迦夜还真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按着殿下跑的这个距离,今晚怕是得在野外露宿了。” “但凭皇叔安排。”露宿的问题楚南风还真没往心里去,横竖这地儿不是什么凶名远播的地方,只要他自己和这位皇叔不作死就不会有安全问题。但楚南风忽略了一点,这宁亲王可不是接了密诏才出来找他的。 宁亲王奉命离京寻找太子,京城里知道这事的人不在少数。一个太子,一个王爷,想他们两个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说来也是楚南风运气不好,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看黄历。 这不,几波收了银子的杀手刚巧都选了在这个时候动手。 一番纠缠之后楚南风被人在胳膊上开了个口子,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他忙里抽闲,扭过头冲楼迦夜大喊:“皇叔救命,侄儿晕血!” 一群杀手中间,女子的娇笑如银铃般清脆:“兄弟们撤了,让咱们太子殿下好好享受一下妾身的新药哦?哈哈哈哈………”
第2章 草包 楼迦夜见本来不死不休的刺客如潮水般退去,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待到回头时方才发现楚南风已经倒在了地上,倒不是性命垂危,反而像是中了些………让人不耻的药? 他愣了一下,楚南风刚才展示出的实力绝对不低于五境,怎么可能被伤到? 他伸手去拉这位矜贵的太子殿下,刚碰到楚南风的皮肤时楼迦夜就是一惊,这温度高过头了。 楚南风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捏住自家皇叔的衣角:“皇叔……刚才……刚才那人是……储三娘?” “储三娘?”楼迦夜重复了一遍,不禁皱起了眉头。 储三娘在江湖上可是个名人,先不论功夫如何,光是她的武器就威名远扬。这人极其厌恶男子,尤其是长相好的男子,长相越是好看她越讨厌。那一双伏雄刀上不知抹了多少种药,就眼下的症状看来楚南风中的应当是………极乐散一类的东西。 另一边,一群刺客一边撤退一边抹去沿途留下的痕迹,一人凑近储三娘身边:“储绣,你在刀上抹的什么药?” “嗯?”储绣回头看了那人一眼,见是个女人,目光柔和了许多:“妾身刚研制的好玩意儿,一旦沾染除了雌伏他人身下之外别无解法,否则只有一死。” “储姐姐这法子妙极,咱们太子殿下总不至于拉着自家皇叔去做那断袖分桃之事,妹妹我当真是佩服。” 储绣等人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惜楚南风这个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在意自个儿正准备做的事儿是否有碍伦常。 他活了二十四年,自小便是忍常人之不能忍长大的,现在更不可能因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有碍伦常,就放弃活下去的机会,何况宁亲王是异姓王,跟楚氏皇族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楼迦夜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衣袍大敞的楚南风:“殿下可是想好了?” 楚南风舔了舔水润的唇瓣,眸中闪过一丝戾气:“皇叔………~皇叔不必多虑。”说到这里他夹紧了双腿,眸中戾气更甚,伏雄刀储绣是吧?你若不死,楚南风三个字便倒过来写! 楼迦夜俯下身去分开他的双腿:“对不住了。” 等楚南风清醒过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楼迦夜正坐在他旁边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宁皇叔,昨夜的事……”楚南风想说昨夜的事就此作罢,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楼迦夜打断:“昨夜的事我会负责。” 楚南风一点儿都不想让他负责,太子殿下更希望自己这位皇叔把嘴闭严实了,从今往后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负责就不必了,毕竟,昨夜并未发生什么需要皇叔负责的事情,你我二人不过是合力解决了刺客后在这林中小憩罢了。”楚南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起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有半点儿身体不适的迹象。 他拽着马缰:“天色不早了,宁皇叔可还要与本宫一道回京?若要一道走的话,可得快些动作了。” 在聪明人面前装傻没有任何意义,楚南风心知这人多半不会相信他是个纯种的草包,毕竟武道十境,他已臻至第七境乘风之境。 他这皇叔不是傻子,昨日与刺客周旋之时怕是就注意到他这武学天赋颇高的草包了。 楼迦夜确实是注意到了,可他此时并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去趟深宫里的浑水:“自然是要一道走的,殿下先请。” 楼迦夜没正面否定楚南风之前说的话,所以楚南风就当他默认,可让楚南风想不到的事情是——在今后的日子里,这位宁亲王无处不在。
第3章 楚皇是个夫奴 虽说归京的路上各种状况层出不穷,但三日后楚南风两人还是成功回到了京城。楚南风回到太子府换了身衣服才进宫面圣,楼迦夜倒是没去只是叫人报备了一声,通俗来讲宁亲王这表现是妥妥的有权任性。 御书房里,楚皇皱着眉头坐在桌案后批改着堆成山的奏折:“太子回来了?” “是。”方公公在旁边轻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探子回报,太子归京的时候遇上了刺客。” “常事。”楚皇不甚在意的回了句。 “问题是那群刺客里头有储三娘,奴才怕………” 楚皇轻哼了声:“若当真发生了些什么也是他运气不好。” “沛慈。” “嗯?”方公公下意识的翘了翘兰花指:“皇上喊奴才有事儿?” 楚皇放下了手里的批红的朱砂笔,挑眉看着他,方沛慈也反应过来了讪讪地笑着收回了自个儿的兰花指:“太监的通病,我这不是习惯了么。” 楚皇嗤了一声,眼中明晃晃的都是对他的嘲笑。 见状方沛慈脾气也上来了,把手里的拂尘往边上一扔,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拍到了桌面上:“楚御归你什么意思?啊?想当年老子在醉梦楼里当头牌当的好好的,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会进宫当什么大内总管?现在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楚御归我告诉你老子待会儿就走省得搁这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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