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瀛这时倒想起来要问江芙意见了,他贴在江芙的耳侧,诱哄般地低语道:“阿芙愿意吗?” “......?” 江芙现在哪还有什么思考能力,他清亮的眼眸浮起一层雾气,闻言也只是懵懂地看着谢瀛。 谢瀛暗示性地往下探了探,碰到了江芙私处稀疏的毛发,再次问道:“嗯?阿芙愿意吗?” “我......我......我愿意的。” 谢瀛得了到想要的答案,唇角勾起,颇为亲昵地吻了吻江芙的唇,“阿芙真乖。” 谢瀛继续往下探,却碰到了一个奇怪的挺立着的物事。 他心中有所察觉,于是缓缓拉下江芙的亵裤,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既看到了自己本应探到的汨汨流水的花穴,也看到了不应当出现在江芙身上的阳物。 那阳物远比谢瀛的要小,大约江芙从未纾解过,此时正鼓胀着吐露着白浊。而原本应该是囊袋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口子,翕张着等待谢瀛操干。 江芙,是个双儿。 谢瀛不是没有见过双儿,他母舅家中便有一位,谢瀛幼时还吃过他给的点心。不过等谢瀛稍微大了一点就再也没见到过他,听母亲说是因为打过太多次胎,身体熬不住给死了。 这都算是较为体面的死法,谢瀛听的更多是双儿被作为玩物活生生地给玩死了。 双儿值钱,却也不值钱。 帐内昏暗,清浅的天光透不过来,江芙迷蒙地抬眼看向谢瀛,却看不清谢瀛的神色。 情欲好似一滩沼泽,江芙深陷其中,因为迟迟等不来谢瀛的动作,他抬臀催促般地蹭了蹭谢瀛的下身。 谢瀛并没有让他等太久,花穴贪婪地吞掉几根手指后就等来更为粗大的物事,肉刃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内壁,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从脊柱迅速攀升至头皮,最后轰然炸开。 江芙被刺激得无意识地胡乱叫喊着:“......哈......哈......啊......咿呀......” 双儿的甬道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狭窄,何况江芙显然还是个雏儿,谢瀛被江芙夹得头皮发麻,他抬手拍了拍江芙的屁股,雪白的臀肉顿时抖动了一下。 “阿芙放松点。” 江芙哪还听得进去谢瀛的话,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早就被情欲吞没了。 谢瀛只好抄着江芙的膝弯,拉开双腿,让自己挺动进更深的地方。 江芙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格外玄妙的境地,往来十几年的经历都比不上此刻。埋在穴里的阳物微微抽出再更用力地挺入,穴口汁水淋漓,连带着床上也一滩痕迹。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了许久,江芙昏昏沉沉的,等到一股液体冲刷进体内,小腹变得酸胀,情潮才逐渐退去。 这场绮梦终是到了尽头。 江芙悠悠清醒,然后脚下一空,骤然从云端跌落—— 急速下坠的惶恐迅速攥紧了他的心,江芙惶惶然,他好像怎么也落不到实地。 母亲让他别在他人前露出身子,而现在自己赤身裸体,下体被操得肿胀,袒露在自己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前。 江芙心绪杂乱极了,各种古怪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大悲大喜一时间全在心头过了一遭,最终束成一线指向同一处——谢瀛会如何看待他? 恶心?或是厌恶?别的他都不敢想了,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会嫌弃的身子,又怎敢奢求他人不以鄙夷的眼光看待? 那次新春佳节,云州城下了好大的雪。齐家来了客人,江芙穿着新衣,他不过被路过的客人夸奖了一句“好俊俏的小公子”便遭到了同辈的奚落嘲笑。鹅毛大雪纷纷而落,天寒地冻之时,江芙被堂兄赶出了温暖的堂屋,在雪地了站了几个时辰。旁人只当是小孩子玩闹,江芙却实打实地生了一场大病。 江芙还记得自己敬重的父亲难得来看望自己,父亲目露鄙夷,转身便对母亲怒喝道:“死便死了!还留着他作甚!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谢瀛却只是把他搂在怀里,梳理着他的长发。 这动作里安抚的意味太重,江芙不知如何反应,但压抑的情绪瞬间找到了一个可能的出口。他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谢瀛抚上江芙的脸颊,轻声叹道:“阿芙若是想哭,哭出来便是,憋在心里不难受么?” 谢瀛如何不知江芙心里在想什么。 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是出于怜悯,谢瀛并不想把江芙当做一个玩物看待。 低低的抽泣声响起,谢瀛拂去了江芙眼角的泪滴,然后轻轻落下一吻。 ---- 一辆板车缓缓拉过 本来不打算这章就doi,但是写到这里不doi感觉有点不正常了。 双性的设定是普遍双性文的设定,但是现实中双性不是这样子的,如果大家想了解可以去看一下专门的科普。 另外看到大家担心会不会虐,不会虐哈,也没有强制,顶多副cp虐一点。 今天还有一更~
第5章 是非 曹启正在云州城巡查了一天一夜,一大清早就上了山同谢瀛汇报。 “......昨日搜查时发现城西的一家药铺是一处叛党据点,那家药铺偷偷往外传递消息,我已派人将消息拦截了下来,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谢瀛道:“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随他们去,派人跟着就是了。” 曹启正:“是。” 谢瀛又补充道:“另外此后这种小事就不必上报给我了,有什么需要上报,想必曹都尉心中自有计较。” 曹启正自然明白这些事根本不需要同谢瀛说,但没有这个名头,他怎么好来白鹿庵找红娟呢?不过曹启正如今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了,他朝谢瀛一拱手,“是。” 谢瀛哪看不出曹启正那点小心思,他淡淡道:“曹都尉便先忙去吧。” 曹启正也不想多留,他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江芙,朝谢瀛行礼后转身便走。 曹启正把江芙和谢瀛勾搭上的事同红娟讲了。 红娟眼下青黑明显,听曹启正愤愤说了这事后也只是“嗯”了一声。 她如何不知江芙和谢瀛的事,正因如此才一夜未眠,抄了一夜的佛经,曹启正前来时她才刚刚停笔稍作休息。 红娟自知自己罪孽深重,死后定是要下无间地狱的。杜蘅于她有恩,在红娟刚被卖至寻春楼时是杜蘅有意让她做了自己的侍女,才让红娟守住了三年的清白,等到杜蘅嫁进齐家也是给她留了一大笔银子,好让红娟赎身早日离开寻春楼。若不是这笔钱,红娟可能还要呆个几年才能出去。 江芙也是个好孩子,红娟明明没让他做什么,江芙心中过意不去,执意替红娟分担才被误认为红娟的侍女。 而如今,红娟愧对杜蘅也愧对江芙,自己也无能为力,除了抄经给两人积功德也实在不知道做什么。 曹启正一脸愤愤,“那江芙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搭上了谢大人,她这是想弃你于不顾!好攀上国公府的高枝!” “阿芙离了我才好,”红娟垂眸道,“他本来就不该留在白鹿庵。” “你怎的还处处为她说话!你已经庇护了她两年!整整两年!若是报恩这已经足够了!呵,她自是没什么损失,可你付出了什么她又如何不清楚!” “那你说我付出了什么?” 曹启正顿觉失言,正想说些什么找补却听红娟低落道:“我不想听这些,何况都过去了,还翻这些旧事做什么?” 红娟捂住了眼睛,“再说阿芙,是谢大人属意他,我让他过去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这断不可能是谢大人的意思!” 曹启正愈发觉得是红娟被江芙蒙蔽了,“谢大人的品性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好,他本人还未娶妻,府中也没个妾室。况且以他的身份地位,还能见不着比江芙更好的?!” “若如你所说,是江芙勾引谢大人,那谢大人拒绝便是了,还怎会被你察觉?再者——”红娟道:“再者,如果谢大人真是你说的那般好,阿芙能被谢大人看重,带去国公府,难道就不比留在白鹿庵强吗?” 曹启正看红娟是铁了心要维护江芙,听不得她半点坏话。之前也是,江芙偷看他和红娟的房事,红娟不但不怪罪还替她解释,甚至还打了自己一巴掌!曹启正这便也忍了,可现在出了这种事,红娟还在替她说话! 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江芙现在想撇开红娟攀高枝,曹启正偏不答应! “那你想让阿芙替我做什么呢!”红娟实在是烦了,她不想和曹启正掰扯这些,“让他一辈子呆在白鹿庵伺候我吗!他不是我的侍女,他迟早都会走的。” “可她不能——” “不能什么?”红娟道:“阿芙和我不一样,我成了一滩烂泥,怎么能再拉上他?” 曹启正闻言心中绞痛,他抚摸着红娟的脸颊,低声道:“那不是你的错。” 红娟苦笑:“当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 曹启正叹了口气,将红娟拥入怀里。 谢瀛留在山下的小厮和曹启正一同上山来,重新将上客堂布置了一番,还带上了谢瀛各种茶具茶饼,以及换洗衣物。 上客堂被布置得焕然一新,虽比不上谢瀛住惯了的国公府,也比之前破败的样子好多了。 茶香四溢,沉香袅袅,被做成花朵样式的精致点心摆在桌上。 谢瀛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道:“曹都尉已经走了,阿芙坐到这边来吧。” 江芙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他和谢瀛尊卑有别,就算今早才......那也不能失了分寸。 江芙不主动坐过来,谢瀛干脆起身拉着江芙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还捏了块点心喂进江芙嘴里。 江芙下意识地张嘴,含住谢瀛喂给他的点心。点心甜而不腻,口感绵厚,是云州城东群芳斋才能做出来的味道,往常只有过节的时候江芙才能从大房那儿分到一份。 “阿芙今早是为什么哭?”谢瀛问。 江芙闻言心头一颤,连口中的点心也不甜了。却只听谢瀛温声道:“因为我发现了阿芙的秘密,而阿芙以为我会觉得恶心,对不对?” 江芙抿了抿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阿芙为什么以为我会觉得恶心?阿芙长得又不差,我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谢瀛握着江芙的手腕,语气柔和极了。 “可是......这是不正常的。”江芙吸了吸鼻子,低声说。 谢瀛叹了口气,与江芙十指交握,“那阿芙告诉我,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不正常?” “世人大多以为同自己一样的就是正常,不一样的就是不正常。我们笑那北戎人不懂礼节,可又岂知那就是北戎人眼中的‘正常’。何况这世上多的是人身患隐疾,不能走不能跳,与常人不同,那他们就不能算是人了么?阿芙行事与常人并无差异,又怎么能说‘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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