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来。" 商玨将自己双手微微摊放在身侧,眼睛专注地盯着从床上站起身子来到他面前的余瀞,两人之间距离不到一寸,余瀞的手搭在他的衣带上,缓缓地帮他脱去那几层屏障,脱到剩亵衣时手上的动作虽然停顿了片刻,但还是用着两手将亵衣打开,露出里头健壮结实的胸膛。 上半身已然光裸的商玨,有些好奇余瀞要怎么帮他解开下半身的衣物,那男根就是隔着亵裤都已能清楚看见形状,相信余瀞也不可能忽视这一点,但只见他没有半分犹豫便蹲了下来,伸手抽掉商玨腰处的绳带,把他的亵裤拉下褪至脚边。商玨也配合的随着他的动作抬脚,让余瀞能够将他的亵裤完全褪去。 没了那层衣料,商玨此时此刻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余瀞面前。 商玨思索着余瀞下一步要做什么,没想到他竟将手扶上了他那欲望之地,握住后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前端,缓缓套弄。 余瀞跪在商玨面前含住他的男根时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心想这么做,他应该会觉得舒服,于是一边学习着不熟练的吞吐,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将许久以前不小心在街市上误买的春宫图中的画面给演练出来。 商玨感受到自己的男根被余瀞湿热的口腔包覆,偶尔齿间不经意的摩擦虽有些疼,但却产生了另一种快感,他低头看着在跪在他腿间的余瀞,伸手解开他的发,瞬间如瀑的青丝落了下来,将余瀞衬的更多了分柔媚。 "快疯了!" 商玨将余瀞一把拉起,用力的吻住他,这个吻极尽温柔缱绻,商玨边吻着他边将他压回了床榻上,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一拉一扯快速的将余瀞身上的衣物褪除,吻也不断地落在他的身体各处,余瀞感觉自己身上被商玨吻过之处,都又痒又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却仍旧渴望着商玨的碰触。 商玨吻遍了余瀞全身最后仍回到他的唇与他两舌交缠,一手探至他的后穴抚摸片刻后才缓缓探入一指。 "啊……"余瀞敏感的感受到商玨探入的手指正慢慢的抽动,忍不住逸出一声不可控的呻吟。 "阿瀞,我得帮你放松点,不然等一下会弄疼你。" 商玨吻着他的眉眼,鼻尖与发鬓,慢慢的又加入一指,待他适应后,这次的抽动幅度更大,也更重了些,几次都要将手指完全没入穴中,弄的余瀞呜咽的闷哼,两手不断的掐在商玨的肩头,都掐出了明显的掌印。 余瀞感觉商玨压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已硬挺如铁,他虽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容下这样的巨物,但也不愿看商玨为了他忍受的样子,商玨因忍耐所以额际不断的出汗,脸色也十分紧绷,余瀞笑了笑,帮他解开了束好的发后,转而捧住了他的脸,也在他的唇与眉眼间不断的印上自己的吻。 "陛下,可以了……可以……啊……" 后穴突然被商玨的手指掏弄到某一处,突然让腿间一酸,某种快感迅速传遍了整身,带来了浑身的颤栗感。 余瀞的反应商玨的手指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抽出自己被狠狠夹住的手指,往他的前端摸去,那里也渗出了不少湿滑透明的液体。 商玨知道余瀞这是准备好了,于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将自己那根缓缓的挤入他紧致的后穴,才刚探入前端,余瀞便忍不住喊疼。 "陛下,疼。" 平时余瀞是挺坚强一人,就是被刀划了伤了也不吭半声,但或许是心底明白商玨疼他,宠他,所以便不自觉的对他撒娇。 "乖,你疼,朕也疼,我们忍忍,很快就好了。" 余瀞那儿太紧,前端进了半寸却被夹的动弹不得,但如果要缓缓,怕是两个人都会疼的不行,于是商玨咬牙将腰身用力一沉,这才让自己完全进入,与余瀞温热的肉壁紧密贴合,只是一下子如此,余瀞咬着下唇都疼出泪来了,商玨心疼的吻着他,让他别咬着唇,都咬的要渗血了。 "别哭,阿瀞,别哭。" 商玨不停的吻着他,慢慢的抽插,直到感觉余瀞似乎缓过来开始传出细碎的呻吟,他才开始加快自己身下的动作,抬起余瀞的腿将男根不断的送入他的穴中。 "陛下……陛下……” 两人下身的碰撞让从未经历过此等情事的余瀞逐渐感觉到某中难以言喻的欢快,他虽有些害怕接下来不知道要迎接什么,却还是庆幸着,与自己做这件事的人是商玨。 "阿瀞……喊朕的名字。"商玨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力道,不停的撞入余瀞的深处。 "臣……不行……" 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快感快要将余瀞逼疯,他抱着商玨心想自己都快要不行了,这人怎么还这样捉弄他,他怎么可以直呼皇上的名讳呢? "朕准你喊,只有你能。" 商玨感觉余瀞似乎被插的快要泄,他其实也差不多快到临界点,于是更加快速度不停的抽插,也以此逼着余瀞喊他的名字。 "阿瀞,喊朕的名字。"商玨想让余瀞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记住,此刻在他体内掀起这番浪潮的人,是他。 "商…商玨!……商玨!求你了……" 其实余瀞也不知道自己想求他什么,但就是觉得难受。 听到余瀞喊了他的名字,商玨心底一震,低下头再次用力的吻着他,将自己身下积攒的那些,在最后几次深埋后,通通泄在了余瀞穴里的深处。 两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潮后喘息了许久才缓和过来,商玨趴在余瀞身上将他紧紧揽住,后悔自己为何将这亲人可爱的小东西放在自己身边三年至今才要了他,明明心中早已肯定了不是?否则怎会让他近身诊治三年呢? "朕这样压着你,你难受吗?"想起自己好像压着余瀞许久,商玨突然问他。 "不难受。" 余瀞微微的摇头,伸手拉起了一绺商玨的发,却掺了几缕自己不知何时与他缠在一起的发,商玨看了后,笑了笑以手包覆余瀞的手和两人交缠的发,拉至唇边一吻。 "阿瀞,你说结发,是不是就是如此?" " 结发?! 余瀞看着商玨说这话时的表情,像是十分的认真,没有掺杂半分的玩笑与虚假,但是,与天子结发,这他怎么敢想,他不敢想。 从余瀞的反应,商玨其实就能读懂他的想法,像他这样严谨规矩的人,能把自己交给他已经不容易了,又怎会去想要与他结发,成为他的正妻呢? "阿瀞,现在宫里的局势难料,朕不想在此时将你迎进宫让你陷入危险,但朕只想问你一句,若一切太平,你可愿意长长久久,陪在朕的身边?" "臣愿意。无论是现在的危机四伏,还是往后的盛世太平,只要陛下愿意让臣陪着您,臣就不会离开。" 既已决定交付身心,那就是一辈子,福祸相依,不离不弃。 "好,朕记下了。"商玨在余瀞的额上落下一吻,如同誓约印记一般,虽不见痕迹,却已烙印在心。 "你好好休息,朕让于宽德送热水进来让你沐浴。" "好。"余瀞知道这样一来于宽德便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是这一身的粘腻,商玨与他还是必须得梳洗梳洗。 商玨吩咐好后,他抚着余瀞的脸温柔的问。 "你今晚要留在朕这里过夜吗?"刚刚是怕累着余瀞了,否则商玨其实还想多抱他几回。 "陛下恕罪,臣已经两日没回府,年关将至也要回去先安排布置,虽然府中只有臣一人,但跟着臣的都是微臣母亲还在世时就在府中伺候的家仆,离家太多日他们会担心。" 那日被匆忙叫进宫,后来便一直不着家,余瀞想着刘泊他们必然都是在等着他回去,所以今天想先回去一趟,也跟他们说明往后可能会常在宫里留守,让他们做好自己的事,不用分神等着他。 "有人担心你,也是好的。" "陛下。"余瀞明白商玨的想法,于是伸手抱住了他。"臣也担心您,所以要做危险的事情之前,想想臣,好吗?" "好,朕听你的。"商玨也回抱着他,两人享受着纷乱世局中难得的平静。 ------ 年关将至,每年此时邻近各国便会派使臣入京向天子送礼及参与大齐国的新年宴会,藉以连系情感,打破藩篱,和平共处。 每年的礼单一送至礼部,礼部便会誊写两份,一份上奏时呈给皇上,一份则直接送到金华宫给太后,这惯例从商玨登基至今,已行之有年。曾有朝臣上疏此例不符规矩,但商玨佯装不知里头的乾坤,说先将清单给太后看也算是他表现自己的孝心,之后便把折子给扣了下来,把上疏的朝臣降品阶后,仍旧让礼部往金华宫送礼单,甚至是朝贡的贡品清单,也让他们往那里送。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倒想看看,已经算是权势滔天的梁家,为了吞下他这头象,暗中做了多少骯脏龌龊的黑心事。 "皇上,这是任大人从探子那里取来的情报,请您过目。" 于宽德从袖中拿出刚刚从宫外传来的消息,呈给商玨。 "呵,你也看看。" 商玨看了那张密报后冷哼了一声,想着要作死也毋须急于一时,再几日就要过年了,见不得血腥。 "这是……" 于宽德看到密报上写: 『北溟多次与西祁互通,西祁此次进贡的国宝红月,似是象征要与宫中和南方前朝势力结盟。』 "陛下,若真是如此,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必须要尽早处置才行呀!" 这几日商玨佯称抱病不上朝,其实就是按着余瀞对他说过的,食药相克之理。 之前让于宽德去查在紫辰殿廊外遇见的那几个面生的宫人,东福打了好酒好菜去周旋说笑一番,趁管理清册的人喝醉,偷偷腾写了一份交给于宽德,果不其然,那几个宫人虽是从宫内其他殿阁处调来紫宸殿与长明宫,但都是先从金华宫拨出去,再经过几番辗转,进到他近身处的殿阁服伺,为的就是要伺机而动,在他的起居和饮食中作手脚。于是他便也遂了他们的意,前日刻意在早朝时发病,吐了一大口鲜血,吓的所有在场的朝臣手忙脚乱,乐的在暗处盯着的那些人赶紧去金华宫通风报信。 只是由于他未曾先对余瀞说过自己的计划,让他一听闻消息马上从太医院赶了过来,扑的满身的风与雪。见到余瀞为了他如此焦心,反而是让商玨更为他心疼。 知晓了商玨没事,余瀞虽然嘴上只字不提,但已经气了好几天不与他说话,每日都是匆匆来请了脉就走,让商玨觉得可爱,却又无奈,还是只能再哄哄等他消气。 "不急,短时间能让任克渊查出这些东西来,如若不是他的能力高,便是对方早有准备。这些东西,只是障眼法。"应是后者,商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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