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白发蓬乱,行刑前,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往那素色兜帽上望去,片刻,却终是别开了眼。 斩刀落下的那刻,褚佑安揽过了林亦筠,她背过身时,褚佑安胸襟前的衣裳,被泪沾了个彻底。 陈峦将死时,嘴中唱着歌谣,没人听到他在唱什么,也无人会在意。 幼时金樽玉帛,他尚怀有远志,可少年时多经凌辱,漫漫长路,倒是将从前忘了彻底。只记得一首童谣,唱的是归家念家,谋国报国。 永熙六年春,百花齐放,那林氏花铺的女老板忙的不亦乐乎,凉春时节,竟出了几分薄汗。 正出花铺,不知何时起了微风,只是风向些许奇怪,绕过她的鬓角,又吹起她额前发,最终盘旋在店门口的铃兰上,倒悬的白花微动,似是有人借风敲铃而归。 忽而花瓣起,盘旋着向上,恰好贴去她唇瓣,又在下一秒飞离,去了天地间。 风与花远去,像是在做一场吻别,腕间轻动,那里是流苏耳坠改制的手链,林岚抚去,不禁潸然泪下。 永熙七年,刘璃及笄,如两年前刘琙冠礼一样,满城欢庆,庆典三日方才止息。 此后不久,刘琙随她去了西南大山,寻得不少奇珍。 这年秋,刘璃创建琉璃阁,广招天下医师,集天下齐方,专治民间疑难杂症,所治病例集书成册,广传后世。 同年,刘璟下令,准许女子入朝堂,女官时代由此开启。 次年,林亦筠一举高中,官拜尚书,成为大夏朝第一任女高官,兼任琉璃阁首席医师。 褚佑安与郭祁前去守关,一守东南,一守西北,大夏稳固如山,此后多年,均未有外敌来犯。 林尧已去,郭祁守关,京城三人,只余齐达依旧。 永熙九年,刘璟终于寻得机会,借口身体抱恙,讨来了一月闲暇,带着刘琙直奔了西北。 路上,他们偶遇了云游的齐晟,齐晟鹤发童颜,是一派逍遥相。 三人小聚,饮酒闲谈,知晓世间风月,也品浮世沧桑。 分别后再有十日,两人终于踏上了西北的土地。 这片天地固然辽阔,却也荒凉,高坡深谷,狂风驰骋,行去几里,也不见得几户人家。 不宜久居,却宜纵马。 刘琙不知在哪寻得两件红衣,非要刘璟陪他穿上,说这片天地养他,能为两人做媒。 聘礼呢?刘璟笑问。 他也笑答,草原众部,东瀛四岛,皇兄想要哪个? 旷野无垠,蓝天下是一赤一白两匹良马,其上两人大红衣裳,点缀在明亮天地间,带出了十分喜庆。 刘琙耳边流苏飞扬,刘璟看过去,一如当年宫中官道,少年疾驰而来。 只是这次,他就在身旁。 【全文完】
第三十七章 番外 晚间的风有些湿。 刘琙手心绕着一缕绸缎,赤红颜色,随着指尖轻动,翻飞在他灵活指间。 红绸约是三指宽,长度适中,非说计量,应是恰好能在蒙在眼上,再绕上一圈,在脑后系上一个好看的结。 他皇兄的眼睛很好看。 特别是含了水波,带着些嗔怪看他,总是能勾去他的心魂。 或许蒙上眼,应也不错。 他的目光落去了刘璟白皙的后脖颈。 “皇兄,”他伸过手去,将那红绸也套去了刘璟指尖,像是提醒似的:“明日休沐。” 刘璟放了手中书卷,抬眼看他,明显是明知故问:“如何?” 他方洗沐回来,身上只套了里衣,可也穿的松垮,像是随手一撩,就能顺着滑下。 红绸又被绕上去一段。 像是毒蛇吐去信子,缠去他腕间,皙白的肤色相衬,更添了妖冶。 “不如何,”人儿被他牵了过来,跪呈到身上,刘琙仰头看他:“只是外边的天,似要有云雨。” 他撩去了刘璟里衣,宽大衣裳随这动作从肩处滑落,堪堪搭去肘间,右侧肌肤裸露,刘琙又靠近些,洗浴的花香扑了满鼻,他咽了声唾沫,嗓音都带些撩拨:“屋内,也要有了。” 话音未落,他便倾身过去,吻住了刘璟胸前乳点,方舔弄一下,这小点便立起来,搭在他肩上的手骤然紧缩,紧接着,他便听到自家皇兄哼了声。 刘璟低伏下来,靠去他颈边,轻吸着换气。湿润的舌头还在舔,自己那处敏感的不行,偏生他每次行此事,总喜欢去逗弄。 只这几下,他便有了反应。 刘琙的动作并没有停,手摸去他后背,就要往下探。 “阿琙,”刘璟赶忙拍拍他:“去塌上。” 刘琙侧眼看去桌案,摊在其上的书籍老旧,似是古籍。 弄脏了他该心疼,刘琙眯起眼,心中道了句可惜。 下一次,得弄些有摹本的书摊上。 而后他起身,将人放去了床榻边,方要倾身去推,刘璟却按住他,让他在床前蹲下,而后抬脚便踩去他的肩,问:“还记得上回答应了什么?” 这个角度刘璟居高临下,可这里衣长袍实在松垮,刘琙顺着看去,倒是看见一片大好春光,眼睛不离,嘴上却回着:“记得,答应莫要失了分寸。” “不许空言。”刘璟轻踢了两下他,正回了他的视线。 刘琙嗯出声气音,也不知是不是答应,而后就抓了他脚踝,沿着便往上吻去。待着细吻攀上腿间,刘璟几乎下意识后撤,却又被死死按住,大腿被刘琙覆上了手,几乎是要掐出红印来。 被含住的一刻,刘璟打了个哆嗦,可刘琙不给他反应时间,整个含进去,便开始吞吐,他舌头灵活的不行,舔着尖他便开始发湿,再往下去,更加受不住,这股爽劲沿着根攀附上去,直冲后脑,连带着中间一同有了反应,方才立了些许的乳点,此时硬挺得不行。 刘璟手指插去了他发间,额上起了细汗,仰着脖颈气喘,双腿架在他肩上,无意识地缩拢,又被他摁着腿扒开,吞得更深了些,如此往复,不多时,他便缴了械。 刘琙吞了满口浊液,起来便握去他膝弯,往上一提,刘璟便往后倒了去,刘琙压去人身上,绕在右手的红绸落下,便要覆去他双眼。 先前纵欲,刘璟都会争一段时间主动权,直到没了那个体力,才会任他放肆,此时见这要用来遮眼的红绸,不禁有些犹豫,却听刘琙道:“皇兄,陪我玩一次,好不好。” 他心中挣扎,却又答不出不好,刘琙紧接着追问:“好不好?” 不等回答,又和他撒娇:“皇兄,好不好啊?” “……” 刘璟默默撤了阻他的手。 眼前被红色覆盖,刘璟闭了眼,感受到他在自己脑后系了结,长出的绸缎落下,打在自己发上。 而后腰间系带被他扯落,里衣彻底滑落,被他从身下扯走,扔去了不知何处,刘璟有些不安,他看不见,却总想去猜他的下一步,于是就用手去摸索,方摸到一半,两手却被禁锢住,用系带系了活扣绑到一起,再被绑在了床头。 此扣绑的一气呵成,刘璟反应过来,已经是动弹不得,问他:“怎么还绑手?” 对面说得调皮:“皇兄答应的啊。” 刘璟这才发现上了当,方才只答应了他蒙眼,可刘琙却也没说陪他玩玩是指什么。此时回过味来却也于事无补,刘璟只得认栽,等着他动作。 可刘琙却不动了,像在欣赏一般,迟迟没有下一步。 玉体横陈,殿内明烛未熄,他如今是一丝不挂,那道炽热的目光像是能感受到,扫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想用手去挡,却惊觉手已然被捆住,奈何不得。只有面上的红云,是越积越多,连那红绸,都要掩饰不住。 “阿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 对面好似是大梦初醒,窸窸窣窣终于有了动作,似是在脱去衣裳,紧接着,两根手指贴上了他的小腹,顺着便往上滑,划至胸前,绕着乳点画着圈。 他指甲剪得齐整,可这么画圈,就是能清楚的感到那点锐利,加上暂失了视觉,身体上的感官像是打开了般,本就敏感的地方更甚,刘琙摁着那点下去的时候,险些激他叫出声来。 许是他紧咬的唇引去他的视线,那两指又动起来,攀上了他的下巴,又顺去唇上,稍稍用力,便撬开了缝隙,将指节塞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舌上点了两下,像是示意他舔舐。 刘琙的指很长,指节凸显,没有多余赘肉,却有茧,舔起来有点磨人,刘璟顺着指尖舔下去,每到一个指节,就用牙轻咬,或左右磨着,以报复这双手以往在后穴磨他的难捱。 他舔的起劲,刘琙也俯下身去,在他脖颈上吻出一路花来,再下去,吻他琵琶骨上的那点小痣,而后再度含住那挺立的点,用舌尖去描摹形状,舔弄够了,又用牙去叼,刘璟这处被他弄得涨起来,正难受着,总想去推他,又总是被绳索困住,便扭动起身子来,哪想他更加得寸进尺,不咬了,倒是重新含住,而后慢慢吮吸。 以往刘琙这样,定是会被推走的,可刘璟现在被困得严实,即使大惊失色,往后蹭着便想躲,却被他一手捏住腰制住,而后吸得更加过分,弄得又麻又疼,刘璟嘴中抑不住声,咬着他手指的牙便也松开,被舔的水淋淋的指得了空,刘琙抽出来,连带出一片晶莹唾液,便送去了他后穴。 那处早已湿了,没有多经揉弄,带着唾沫的指便轻易进了去,转瞬被软肉裹住,刘琙对这处熟悉至极,简单开拓后,轻车熟路找去那一点,用了力触去,激得刘璟的腰身猛抬,将前胸乳点又送进刘琙唇齿。 他换了一边舔弄,手也未停动作,刘璟两处受激,方才软下去的器物又起来,还未进入正戏,简直又要再去一次。 也就在这时,刘琙终于抽了手指出来,可刘璟更加慌神,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可看不到的眼睛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被覆住的手也挣扎起来,刘琙怕他挣出伤来,伸手制住他手腕,而后吻住他,待到这个吻将他安抚下来,才慢慢贴进。 刘璟只感到一个滚烫的物事挨近了后穴,虽说不是初次,却总还有些紧张,呼吸又紧促起来,刘琙制住他手腕的手滑下来,摸去了他发间,轻柔着他的脑袋,安抚他放松。 阳器破开后穴,细碎的呻吟自他嘴中泄出,又尽数被身上的人吞下,待进到深处,触到那一点,他的身躯不自主的发起抖来,也便是这一下,刘琙挺了身,将整根没入,也不顾刘璟惊呼,便抽动起来。 此次前戏做足,穴内泌出水来,夹得不紧,刘琙忍到现在,下身硬挺良久,撞得又凶又狠,床头撞去壁上,哐哐地响,刘璟却好似听不见这声,感官无限放大,他的耳边萦绕着肉体撞击声、交合处的水声,以及自己愈来愈高的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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