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他有点茶 作者:正落雨 简介: 【年下纯情寡言忠犬攻&年上钓系茶艺病弱受】 #预收文:《屠龙勇士穿成清冷道长的白月光后》文案见文末 【以下为本文文案】 沈祁有个白月光,温柔有钱还漂亮。 武林是个大染缸,只有哥哥人美心善最纯良—— 滤镜八百米厚的寡言小狗,初入江湖就被各种阴谋阳谋算计个遍,套路太深走为上,没想到新结交的白月光人这——么好,拿名声保他,买客栈送他,主打一个贴心温柔好前辈。 对此,白月光眼波潋滟如是说:“欸,别叫前辈,叫哥。” 心里想的是:叫前辈显老。 小狗好感动:叫哥亲近。 他的白月光,光风霁月,远在天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直到—— 江湖传言,正天府第一剑李眠枫杀人盗宝,叛出师门。 飞马赶往中原的沈祁在边城捡到了李眠枫。 沈祁下定决心,一定要帮白月光养好身体,查明真相,沉冤昭雪。 但……白月光怎么跟他印象中有点不一样。 “小祁,你不用管我。”白月光拒绝被他“客栈藏娇”。 “那你要去哪呢?”沈祁以为李眠枫嫌弃他这里天干地旱。 “我没有地方去。”白月光眼角微红,眉心颦蹙。 “我不想出汗弄脏了你的被子。”白月光吊着一口气不肯坐在床上。 “都是自己人何必跟我客套。”沈祁恨不得把人打晕塞进去。 “那你摸摸看,”白月光一把按住他的手在胸口,“我觉得自己心跳好快。” 捡来的白月光赖上他了。 他有点讲究,有点娇气,有点会撩。 他——莫非是有点喜欢我? 1.双向暗恋,单向驴攻,攻对受滤镜八百层 2.悬疑为辅,卖萌为主,或有逻辑问题请无视,一切都是为了谈恋爱 3.1V1,SC,甜宠,HE 【预收文:《屠龙勇士穿成清冷道长的白月光后》】 【热血屠龙勇士&清冷驱邪道长】 屠龙勇士约翰托尼汤姆斯穿越了。 穿越之前。他正在为成为屠龙勇士的必经之路是迎娶公主还是去环游世界烦恼。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头上顶着黄符纸听人念经。 这具身体中残存的记忆告诉他,这叫驱邪,他叫谢瑜。 从遥远的岛国来到神秘的东方,文化冲击实在太大。 上辈子他手持骑士之剑对抗喷火恶龙,这辈子小道长鼓着腮帮子往自己脸上喷符水。 上辈子他喝葡萄酒吃烤龙肉,这辈子小道长带着他辟食五谷吸风饮露。 主打一个仙气飘飘,但无聊。 自从被当成疯子,谢瑜再也不是从十里八乡最帅最有名的郎中。 他被渣爹狠心遗弃到了道长吴忧的道观里。 日常生活是看着吴忧打坐,捉妖,作法事。 小道长肤如雪发似墨,玉洁冰清身上没有一点凡尘俗气。 就是也不怎么理人。 作为一个蹭饭吃的,谢瑜扫地做饭擦桌子,从不敢多说一句话。 屠龙什么的,哪有吃饭重要。 虽然他扫地太干净害得香客摔跤,做饭只会一锅炖吃得吴忧生病,擦桌子用了吴忧十代传承的宝贝拂尘。 生活这不就有趣起来了。 有一天,吴忧可能终于忍无可忍了,给他包袱带他出门。 谢瑜觉得自己确实过分,准备出去自谋生路。 却看见吴忧自己也背着行囊,锁上了道观的大门。 “一起去。”小道长的眼中熠熠生辉。 “去哪儿?”谢瑜摸了摸终于头发很多的头顶, “去屠龙。” 谢瑜蒙了,他刚刚看到吴忧的脸红了,一定是夕阳晃得吧? * 和从未搭上话的白月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对方就疯了。 很多人担心吴忧受不了这份儿刺激,劝他不必辛辛苦苦养着一个疯子。 只有吴忧自己在心里冷笑一声,冲他们翻了个白眼。 哼,屠龙。 燃起来了。 我的白月光,果然不同寻常。 1.SC,1V1,纯甜无虐,沙雕风 2.小道长表面清冷,骨子里是个中二病 3.除妖旅行谈恋爱屠龙的欢脱沙雕单元剧 立意:维护江湖和平,实现自我成长
第1章 落叶城 门外的李眠枫满身血污,直挺挺软倒在沈祁面前 “正天府的李眠枫叛出师门了。” 客栈二楼的茶座上,一个大汉冲着坐在对面的人比了八百个眼色。 这客栈居于戈壁滩绿洲边缘的落叶城里,不论是走西域还是入关都少不了在此地落脚补给。江湖传言,此处真正的主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个狐狸眼的二掌柜常年操持。 客栈里面是体面的三层小楼,外面门头却挂得草率,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就只插一面大旗,上书“客栈”二字,全靠托了地脚的福,生意倒还算兴旺。 大汉这话看似装模作样地压低了嗓子,但荒漠路险,汇聚到此处的多半是武林中人,即便是商贾也少不了雇上两队镖师。纵使他声音再小,在座哪一个人听不见呢? 他那同伴十分上道,立刻眉飞色舞地接茬:“可说呢,听说他杀了师门里的小弟子,还把前来追他的正天府掌门打了个半死。” 顿时就像冷水进了热油锅,茶座里窃窃私语响成一片。 “胡扯,李庄主可是正天府掌门一起长大的师弟,武林中谁听了不夸一声温文儒雅风光霁月的正人君子,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知道他到底是君子还是伪君子!还不是为了正天府的什么宝贝随文珮,现在东西丢了,他人也不知道去哪儿——” “咳咳。” 二掌柜卢十二从楼梯拐角冒出来,笑得春风和煦:“诸位,一早说过了茶楼开到未时。现在时辰过了,不知道客官是要上三楼住店,还是下一楼打尖儿。” 一听说要变着法收钱,茶楼众人鸟兽作散。虽然有人嘴里喃喃骂两句奸商,但也都该回房的回房,该赶路的赶路去。 唯独剩了个年轻人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似在出神。 他二十几岁模样,穿了一身江湖中人最长见的黑衣短打,长发用红绳高束,腰间佩一柄细长的刀,一手按在刀上,一手放在桌子上,握着什么东西。 眼见众人散去,卢十二招呼他: “沈祁。” 他微微抬眼,浓眉下面压着一对凤眼,瞳仁很黑,蕴藏精光。 ——既冷且硬,但不露锋芒,正像是他身边那把归鞘的长刀。 沈祁缓缓松开手掌,掌中攥着的茶杯滚落出来,一碰到桌面,突然跌成一堆碎片。 这茶杯竟是被他生生震裂了! 卢十二忙凑过来,看他手上没见血,松了一口气,劝道:“省得跟这些人较真吧,无非看李庄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背地里嚼他舌根给自己提身价。” 见沈祁仍盯着瓷片的断裂面发愣,他清清嗓子:“掌柜,药煎好了,我替你端上去?” “我不是掌柜,掌柜在楼上呢。”沈祁撂下这句话,旋身近了厨房。 卢十二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碎瓷片一边叹气:得,一个两个都看不上客栈,我看你俩干脆谁都别要,送我得了。 * 沈祁端了药上楼,一推开门,差点没把药泼地上。 屋里的男人披着一件灰色外袍,趴在桌子上,正深深浅浅地艰难喘息着。 那人生得白而秀气,大概已过而立之年。但因为脸短而圆,眼睛很大,看上去倒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些。然而此刻他面如金纸,浮着一层冷汗,浓黑的长发黏在脸上,更显苍白憔悴。 听见门响,他隔着披散的头发,用一双泛红的猫眼看向沈祁。 “哥!” 沈祁把药碗搁在桌上,要去扶他,伸手触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又像是怕犯什么忌讳一般停在半空。 那男人却看也不看,就一把拢了沈祁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我……”他未出口的话断在嘴边,咬牙忍痛牵得两颊紧绷,压抑住一生闷哼。 碰到他的手指冰冷黏滑,胸膛里砰砰跳得又急又乱,沈祁再也不顾上别的,揽过他靠在自己身上,抵住他的后背推功过血。 “怎么不躺好?”他语气里带了三分惊怒,却不敢大声说话,怕乱了那人心跳,又加重他的伤病。 “小祁,”男人抬头冲沈祁笑笑,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坐在桌边,就又像是支撑不住一样垂下头去,小声哼哼:“我身上没劲儿。” 谁能想到,众人口中议论的中心——那个杀人夺宝欺师灭祖的伪君子李眠枫,竟然就藏在这座边城的客栈里。 还看起来娇弱异常。 * 沈祁让李眠枫靠着缓了一阵,听着像是气儿喘匀了,把人捞起来往床上送。对方只坐了床沿就不肯躺下,青年急得够呛,却不好发作。 “心慌躺不下?”他去摸李眠枫的脉,不等搭上,李眠枫已经摇摇手。 他身上无力,仍勉强向外挪了挪,小心翼翼地避开床上锦被:“衣服都让汗湿了,你的被子还是新的。” 沈祁一口气呛住:这人前日昏睡之时不晓得自己湿透几重衣,咳出多少血,刚有点力气下地,竟然就开始跟他客套了。 真这么客套,你又何必来寻我! 他耐着性子开口:“客栈都是你的,管条被子做什么。” 李眠枫眼看已经摇摇欲坠,一双眼半睁半阖,呢喃般回应到:“什么我的,我只是借钱给你,这就是你的。” 他头歪向一侧,露出修长颈侧上青色的血管,一下一下微弱地搏动着,像濒死的天鹅。落在沈祁眼中,搅得他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酸涩,眼眶发热,再不忍心逆着对方的性子跟他斗嘴。 “那我帮你把外衣换了?” 李眠枫犹豫片刻,点点头,语带愧意:“多谢你了。” 沈祁得令,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将他外袍一剥,拿锦被一裹,团成个茧放倒在床上。 换什么衣服,瞧瞧这一身的虚汗,再吹了冷风还了得? 对上李眠枫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他施力把人按在床上:“落叶城风沙本来就重,不比江南清洁,我进进出出也带了一身灰,你安心躺着便是了。” 说完才觉出不对来。 坏了,李眠枫是不是最爱干净来着? 好在这人正病得有点迷糊,没来得及嫌弃什么。 看他还没反应过来,沈祁把药舀一勺送到他嘴边转移话题:“趁热喝。” 李眠枫乖乖饮了一勺,整张脸都苦得缩了一下,马上背过身,闷闷地问:“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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