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安......词安,求求您了,让俺泄了吧!俺不想把男根憋坏了!”熊七眼睛泛红,急得音色都乱了。 “你都要嫁我为妻了,该唤什么?”裴词安见人纠结着,气闷地轻轻捏了着汉子的阴茎,又道:“唤夫君,求夫君肏肏你,夫君就让你泄。” “可俺们还没成......啊!”熊七见对方站起身,且捏着他茎身的动作加重,连忙求饶,“夫!夫君!求您了,俺求夫君肏肏俺!让俺泄好不好?俺真的憋不住了......”说着开始哽咽。 裴词安也玩够了,松开握住汉子阴茎的手,转手扶着自己那粗长的鸡巴,用那淡粉色的肉头去蹭花穴同菊穴,又问:“想让夫君肏你哪个穴?” “都,都……都行!” “你要回答,不然夫君不会知晓你意愿的。”裴词安实在要憋不住了,他将粗长的茎身夹在汉子那臀缝中,伸手强行掰过汉子的脸颊,微微踮起脚尖凑到面前去亲吻。 借着汉子敏感喘息的空隙,舌尖闯入牙床扫荡口腔,勾着对方那肥厚的舌头舔舐上颚。一吻毕后,呼吸交缠,裴词安喘着气问:“自己的骚水什么味道?” “好......好腥的味道。” “知道就好。”裴词安哼地一声扬起嘴角,旋即扶住自己的茎身捅入了菊穴,穴内紧致,肉头一撞入就被猛地包裹住,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裴词安又道:“铜祖还在包袱里,你便用你的手替代吧。” 说完不等汉子回话,他又颇为可怜地说:“突地想吃奶水了,想咬你的乳头。可我现在想用这姿势肏你,这可怎办呢?” 熊七被肏得失神,手上捅着自己花穴的指间速度不由变缓,耳朵也压根没听清对方在说些什么。 裴词安见人不回应也不恼,只是更为卖力地动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萦绕于耳,熊七肥硕的臀肉被撞得生疼,应当是泛红了,只是肤色不显。 又伺候着汉子泄了一回裴词安才泄了出来。 就当熊七以为情事已然结束时,裴词安又将他的身体翻了个面,旋即见那矜贵的少爷就着已经凉掉的洗澡水跪在他两腿间,这下淡粉色的肥硕肉头撞入的是那柔嫩的花穴。 “哈啊......好紧。” 裴词安俯身顶胯,白皙精壮的上半身依偎在汉子身上,他抬手抓着柔软的奶子,一手抓着一只还露了大半乳肉,扭头左边咬一口右边吸一吸,瞧着像个急于吃奶的大孩子。 他如瀑的墨发全垂在左肩,从熊七抬头的角度瞧去,裴词安后颈上那颗殷红的苦情痣十分性感,再加上他那昳丽的容貌,熊七浪叫的同时,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温柔乡。 这一晚熊七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回,直到天亮他醒时才觉着荒唐,花儿正趴在他腹上睡觉。他觉着乳头好疼,抬头一瞧那两颗黑棕色的乳粒很是肿大,身下更是肿得发疼。 他不禁有些发怵,词安的体能同性欲当真是太强了,饶是他这样常干重活的壮汉子也受不住。 一偏头,词安的脑袋正靠在他壮实的手臂上。 词安的睡相很好,纤长卷翘的眼睫垂在眼睑下,窄小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耸动,殷红的唇微微肿起,如今正轻抿着。 真美啊。 他何其有幸啊,身侧这位美若仙人的男人是他将要成婚的夫君。 记得初见词安时,他正光着膀子搁柴房院子里劈柴呢。那时词安矜傲地颔首站在群首,身后的小厮垂着脑袋跟在身后。他还记着词安在见到他时,白皙的面上瞬间染得通红,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他的额头,大骂着他粗鄙! 想到当时的画面,他不由笑出了声。 裴词安的睡眠向来很浅,他眼睫微煽,片刻后抬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嗓音有些暗哑,问:“你笑什么?” “俺笑您呢。”熊七如实说。 裴词安嗯了一声,一下撑起了身,凤眸微睁,不可置信问:“你笑我?你竟敢笑我?” “嗯。” ”你笑我什么?”裴词安脸色黑沉,气急又问:“笑我技术不好?昨夜令你不爽快了?” 熊七摇了摇头,抬眼与那双惊诧的眸子对上视线,憨笑说:“俺想起了第一回 见您的时候,想到您指着俺的脑壳大骂俺粗鄙的模样,俺觉着您非常可爱,这才不禁笑出了声的。” “......可爱?”裴词安的气被汉子一句话给打散了,但转瞬又因这句可爱给憋红了脸,纠结了良久,才咕哝道:“你竟敢说我可爱?我哪可爱了?我一堂堂男子汉,下回别用这等词汇来形容我。” 熊七见他这副别扭的模样,失笑着连连点头:“行,您不喜欢那俺就不会有下回了。” 裴词安听了更是气闷,这有下回他不高兴,无下回他又觉着气闷。于是沉沉凝视了汉子那粗犷的长相良久,才俯下了身子将脑袋靠在汉子肩头,又强调道:“那你也不许同旁的人说。” 熊七笑着点头,一只手让裴词安靠着,一只手抱着在自己腹上熟睡的花儿。 “好,俺不会滴。”
第36章 36.尘埃落定 ==== 这段日子熊七天天抽空抱着花儿去寻那群小厮玩,惹得裴词安非常不快,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汉子每日夜间都与他担保他们之间清清白白,还总反复地告知说他只心悦自己一人。 这去小半周倒还能勉强接受,但近一个月汉子是日日如此!裴词安气得毛都要炸了。 将军今日凯旋,京中被围得水泄不通,府外站着一堆小厮等候。裴词安就站在熊七身侧,抱着花儿依旧矜傲地颔首,冷厉的凤眸直直盯着前方架马归来的父亲,一点余光也不分给那群下人们。 “吁--” 裴将军将手中的缰绳递给李叔,长腿一迈利落地下马,他剑眉轻蹙,同裴词安十分相像的一双凤眸尾端有几条细纹,两人站在一起几乎就同孪生兄弟一般。 他脸色阴沉地抬手遣退小厮们,旋即回头看向裴词安怀中的花儿时,愠怒的脸色这才稍缓了些,他扭头看向一旁有些无措的熊七,深叹了口气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听娘子说了,你无需紧张。如今我有事要同词安说,你就先抱着寒烟回院子去吧。” 裴词安不用想也知道他父亲如今气炸了,想着一会儿若是吓着烟儿就不好了,便顺从地让熊七将烟儿接了过去。 熊七有些担忧,抱着花儿一步三回头的瞧着。 裴将军见状忙进府往花园里走,“还不快跟上!” 两个性子急躁的人待在一块直接长话短说,裴将军气红了眼,他抬起自己常握着枪剑杀敌的手作势就要朝自己幺儿脸上扇去,可手却停在空气中僵持了片刻,旋即他泄了气似地垂下手。 “先斩后奏是吧!”裴将军简直气急攻心,他这爱子甚至连奏都未奏,还是待圣上的赐婚颁下他才知晓! 他咬了咬牙,没好气道:“瞧你之前一副断情绝爱的态度,如今却给了为父好大一个‘惊喜’!” “那这惊喜爹喜欢么?”裴词安并不怕他父亲,于是反问。 “你要为父如何喜欢?事发突然的,你知不知你要娶的是你兄长名义上的冲喜媳妇!” 一听这茬裴词安嘴角的笑容直接僵住了,“为何不知?他们又未真的走过礼节,更何况汉子的初次还是被我破的。” “你还敢说!”裴将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他,两人视线交汇许久无言。裴将军简直气闷极了,索性不操心了,没好气道:“你们既要成婚还不赶紧催刘管事准备准备!初九就在半月后了,宴请名单要快些列出来。” 裴词安见此了然,他凑近了身子朝他爹笑说:“如此说来,爹这也无异议了?” “我才不管你。”裴将军偏过脸,沉声又道:“聘礼呢?礼数不能少了人家,想当年为父能娶到你娘靠的便是我这一身才学。人生在于折腾,不能一直无所事事且一事无成,你若成婚后就该学着管理裴家产业了。” “回府当天就派人去下了。”裴词安敷衍地点头,非要逞口舌之快呛他父亲一句,“还一身才学呢,是个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夫还差不多,舅舅可是说当年您能娶到娘全是靠他的功劳。” “你!”裴将军也不知气红了脸还是羞红的,气急道:“下次若再这般无礼我便请你舅舅用龙鞭抽你!”语落他甩袖离去。 之后的这半月里,府里张灯结彩,处处挂着喜庆的红。 到了成亲当日,熊七身着大红新郎服坐在铜镜前愣神。 他好想家人啊,成亲这般重要的日子家人们怎能不在呢?熊七垂着脑袋,深叹了口气,瞧着像头颇为失落的黑熊。 “嗨呦,成亲之日怎能唉声叹气呢?” 熟悉的声音传人熊七耳里,他立马扭过头去瞧,入目便是穿着丝绸锦衣的熊母,熊母眼中含泪,拿着一把红梳子走近。 “娘!你们咋来的?”熊七欣喜地站起身,却被熊母摁着坐在凳子上。 熊母笑了笑,抬手抓了一把熊七那粗亮的墨发,“你们走没半月二少爷的人便来接俺们了,不止娘来了,你爹同你的哥哥嫂嫂们也都在外面呢!” 熊七一愣,眼睛发涩,他咬着下唇抽啜道:“......词安真好!俺好想你们!真的好想!” “娘晓得,娘同大家也很想你,想你在裴家过得好不好,如今一瞧,倒是壮实了不少,想来二少爷定是待你极好的。”熊母又道:“可不许哭了,娘要给你梳头了。” 熊七忙抿起厚唇,乖乖地点头。 熊母替熊七梳头时一直强忍着泪,待头发梳完,熊母道:“俺们幺儿要出嫁喽!” 说着,替熊七调整好吊在脖子上的金菩萨,问:“这是谁送的?竟如此贵重。” “是俺的第二位娘!”熊七破涕憨笑道。 见熊七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熊母很是欣慰地笑了笑,“嫁人了就要乖顺,要像孝敬爹娘一般对待公公婆婆,晓得不?” 熊七点头:“俺晓得哩!” 待熊母牵着熊七走出时,裴词安直接看愣了神。 汉子身上穿着比他大了两码的新郎服,他本意是想看汉子穿新娘服的,可私心又不愿汉子那骚浪勾人的模样被人瞧了去,于是忍痛选了新郎服。 不承想新郎服穿在他身上竟也很勾人!由于身子壮硕,衣袍被勾勒出很好的身形弧线,胸前被撑得鼓了起来,看着臀部也被紧致的衣裳勾得更显挺翘,他简直要原地昏厥过去。 他从见到汉子出来的那一瞬就开始意淫,顶着色心同汉子拜了天地,被裴将军抱在怀里的花儿看着他们这样忙拍着小小的手掌,乐呵呵地直笑。 拜完天地便是入洞房,可他们又要去敬酒。裴词安剑眉轻蹙,突地很恼怒。 看着汉子在那同他那些哥哥嫂嫂们说笑,府中几乎有一半的视线都在盯着他家汉子,他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一个个地冷刀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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