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是因为你没有试过,你那…没疏解过吧。”季禾一副我很懂的样子,用了些力道把大狼拉下来。 大狼靠在床榻背上,幸亏现在是夜间,屋内没有点灯,而他又在背光面,不然肯定能清晰的看见大狼嘴角的嘲讽。 “嗯。”他顺着季禾的话说下去,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有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事实上,他的直觉不错,季禾听到他这话,高兴的声音都上扬了不少。 “那我…就勉为其难屈尊降贵的充当一次你的老师吧。” “不过,你要是得了味道到时候就得答应我,陪我试试。” 大狼有些好奇他怎么来,敷衍地点了点头。 季禾看见了动作,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答应了。 为了展现他高超的本领,他上前,跪坐在大狼的腿边,假装熟练地扒下大狼的亵裤,让整个性器都暴露在空气中。 黑暗里看不见到底有多大,季禾有些紧张的上手摸了摸,掂了掂,倒吸一口气。 这也太大了吧,比我的还…早知道我也去练武好了,他懊恼的想。 性器在季禾的抚摸下慢慢开始胀大变硬,大狼的呼吸却一直稳定,这让季禾有种挫败感。 他使足了劲去讨好那根硬挺的性器,双手套上去打圈转。 拜没干过什么活所赐,他的掌心顺滑,但也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技巧,撸动起来顺利得很。 季禾一手上下撸动着柱身,一手揉捏着囊袋,大概快速动了几十下,柱身终于吐露液体,他拿手指轻轻按摩着龟头,时不时拿手指刮擦,大狼才忽得变了气息,有些沉重。 季禾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心中一喜,更是铆足了劲,势必要让大狼体会一下什么叫顶峰的快乐。 手中的性器又胀大一圈,他的两手握得满满的,借着液体的润滑,指尖能听到一丝黏腻声,这淫荡不已的声音让他想到了那方肉穴,只觉得全身也跟着发烫。 不知道动了多久,他的手腕酸疼,而那东西除了开始吐出了些许竟再也没出精。 他抬手擦了擦汗,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可是狠话已经放下,退缩不是他的作风,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撸着。 “大狼,你什么时候准备射啊。”季禾腿有些酸麻,换了个姿势。 “现在…不想。”大狼看着已经累焉了的人,忍不住想笑。 “哦……”季禾有气没力的回了句,忽然想到之前母亲为他请的教导嚒嚒,教导嚒嚒说男子出精除了手动之外也可使人用嘴舔舐。 舔舐?他想到了苟清跪在地上时做的,看苟清的神情好像很痴迷。 他往下看了眼那个勃起的丑陋玩意,真的有这么好吃? 试试?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底下身子闻了闻,好像…没味道。 大狼忽得感觉自己的面前有一股热气,猛得睁开眼便看见季禾握着他的鸡巴,低头嗅嗅。 顿时喉结滚动,眼神像快饿死的狼一样盯着季禾,呼吸再也压抑不住,只觉得有团火要冲出牢笼,烧得他全身胀疼。
第7章 你下次不许这样! 季禾感受着手中性器的胀大,喉结滚动,扑鼻而来的是那带有威慑力的尺寸。 试一试也没坏处,反正是自己的侍卫。 就这样想着,季禾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他慢慢俯下身子张开嘴,嘴唇包着牙,含了下去。 刚含住,他便听见了一声闷哼,是来自大狼的,只这一声,一股莫名的骄傲感充斥着他,也越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努力张着嘴,但也没办法一口含下整根鸡巴,只能退回到龟头处。 他伸出舌头绕着圈舔了舔,心里惊叹,大狼连龟头都是圆圆的大大的吗。 为了能够彻底吃下,季禾努力会想着教导嚒嚒的指导,用舌头来回舔舐柱身,让它黏腻顺滑。 柱身不一会就变得水盈盈,有了润滑,他回到顶端,用舌尖顶着马眼往里面钻。 大狼的呼吸越发沉重,手掌放置在他的头上。 季禾歪着头看他,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用力往下压,龟头顶着嗓子眼,让他有些干呕。 大狼善于忍耐,强忍着顶穿他喉咙的想法,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 头一次,季禾觉得这是个很怪的举动,只是舌尖的触感来的太过刺激,让他不免有些沉迷。 季禾想着教导嚒嚒的话,开始上下吞咽,模仿着交媾,这一下一下,直往喉咙里顶,龟头醒甜的味道也渐渐冒出来,双手揉捏着囊袋,囊袋逐渐涨大紧绷,这是出精前的反应。 季禾一时大喜,顾不上舌尖的酸麻和唇周的疼痛,更加用力吮吸,势必要让他马上泄出。 就在他嗦的那一刻,大狼突然摁着他的头开始挺动阴茎,季禾眼泪炸出,喉间火辣辣的疼,挺动的动作太大他闭不上嘴,只能呜呜的叫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里一凉,大狼出精了。 许是太久没有发泄过,出精的时间很长,精液浓稠,直往嗓子眼灌。 季禾避之不及,咽了下去,被一股浓精呛到,直起身子捂嘴干呕。 刚吐一声,小金子在门外便听见了动静,紧张地敲了敲门,“少爷,你还好吗?” 季禾不敢再出声,只能默默将嘴里面的精液尽数吞咽下。 清了清嗓子说:“没事,你去休息吧。” 等说完,他才察觉到他的嗓音沙哑粗糙,像是刚会开口的哑巴。 小金子没敢过多在意,听从他的命令走了。 脚步声渐远,季禾松了口气,支起身来,用力捏了一把大狼腰间的软肉,恶狠狠地说:“谁准你射我嘴里的!” 大狼看清楚他龇牙咧嘴的表情和红肿的嘴唇,将亵裤拉上,“不是少爷让我试试的吗。” “我让你试试可没让你射我嘴里!”季禾气不打一处来,喉间的腥味像是散不掉,每一开口都挤要着他呼吸管,让他去细细品尝一般。 “下次不会了。”大狼下榻,躺在下人卧躺的地方。 季禾这才得意一笑,“记住就好!” 等大狼睡下,季禾躺在床榻上,盖上被子,虽说刚刚吞下去大部分但是他好像并不排斥这个,想着他用指腹碰了碰唇,怎么办,其实他还是有点喜欢刚刚那种粗暴的动作。
第8章 入宫 第二天,季禾起了个大早也没逮着大狼,问了小金子才知道他大早上都是要去练武的。 季禾点了点头,准备去母亲那请安,刚出门便碰上了母亲的贴身侍女。 “庆嚒嚒,这是有什么事吗?”季禾笑着躬了躬身。 庆嚒嚒半避过,笑着说:“夫人瞧着时辰约摸觉得你该醒了,便遣奴婢过来和你说一声。” “嚒嚒进去说便是。”季禾落后一步进去正厅。 小金子正准备去看茶就被庆嚒嚒叫住,“别做那劳什子活,奴婢说完就该回去禀告夫人了。” “夫人昨日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手谕,是召你入宫,夫人猜想皇后娘娘肯定是想借机让你面见皇上,诉诉苦水,到时候有皇恩在,量那些个犬鼠之辈不敢造次。” “禾儿领得。” “那快写去换件衣裳拾掇拾掇,马车已经停在门口,夫人正在正堂等你。” “禾儿这就去,劳嚒嚒来跑一趟了。” 庆嚒嚒笑了声,福了福身走出去。 “小金子,赶紧去把姨母赐的那件长衫拿来,再唤几个手艺好的,重新梳洗一遍头发。” “是,奴才这就去。” 小金子得了旨令跑到廊外找了几个伺候的好的婢女进屋,又拿着钥匙去内屋的箱子里取衣服。 要说平日里做事最精细最得宠爱的就数小金子,不然每每突然的降旨,为少爷收拾行头,甚至能进宫跟在少爷身边的只有他一个。 等季禾穿着衣服出来,玉冠青丝, 面目清秀俊朗,目光更是清澈如一汪清泉,一身茶青色长衫,走动间,衣袂飘动,无不透露着尊贵气息。 小金子也换身衣裳净了面,走出来跟在季禾身后。 “小金子,差人给小厨房打声招呼,别短了大狼的吃食。” “是少爷。”小金子面上不露,心底确是惊讶不已,自家少爷可从来心细之人,那人确实有些本事。 他抬手唤来婢女,口语几声,继而快步跟上季禾的步子。 季禾不是第一次来宫里,每次来虽说奖赏多却也不得趣,红墙高高起,一抬头只能看见一方天空和几只云雀,身在其中越发显得人渺小。 况且宫里规矩多更别提他是外男,若不是皇帝看着他长大,没把他当真正的男人,怕是进来一次比登天还难。 “季公子,偏堂到了,杂家去回禀娘娘了。”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心腹太监,季禾也不敢多差使。 连忙收了心思,抱拳感谢,小金子识趣地走上去和他攀谈,两人来回间交换了银两,那老太监果然笑得更开心了,眼皮间的褶子都要盖过眼睛。 自家母亲肯定在与姨母说私房话,但更多的估计还是在告状,等会说完他才有机会去见见,不出一刻就得告退,若是皇帝在还要考教他的功课。 季禾轻叹了口气,端起手边的茶喝了起来,一入口便是碧螺春的清香,不愧是权力的巅峰啊,随意招待的茶都是外面求不来的。 不知过了几盏茶的功夫,那太监走过来和他说,皇后娘娘召见。
第9章 现在有些想见你 季禾进去的时候,自家母亲还在和姨母呵呵笑,直到他抱手作揖,两位才意识到他来了。 姨母摸了摸眼角的笑纹,关切的问道:“禾儿身体可好些,姨母担心得很。” “谢姨母关切,身体已大好。”季禾弓着身子回答,眼眸低着,恭敬乖觉。 “珞妹妹,禾儿现在是不是还没说亲啊?”皇后越看越是喜欢季禾,忍不住开始操心。 “这孩子在妹妹我这心里还小着呢,况且这孩子也没个定性,也不好让别的女子遭这份罪。”珞妹妹说的是季禾的母亲,蒋则清,闺名一个珞字,也是一等一的门第,惯读诗书典籍,说出的话也惊世骇俗。 皇后像是习惯于蒋珞这般,点了点头,“儿孙自有儿孙福,姨母也不好自作主张,只是到时候禾儿要是有心喜的女子定要让姨母头一个知道。” 话头落在季禾头上,季禾不敢不答,上前一步,拱手,笑道:“姨母惯是爱戏耍甥儿子,甥儿子不久前及冠,现无心悦女子,况且禾儿的哥哥也还有一位未娶妻,禾儿怎敢定亲。” “锺哥儿的婚事姨母自有想法,倒是你也该早些相看起来,京中少有这般年纪还未有姻亲。” “姨母的话甥儿子谨记,下次禾儿要是有心悦的女子还要请姨母帮禾儿掌掌眼。”季禾说这话的时候,娇气得很,后面称谓更是亲昵,是娇养出来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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