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一瞬间竟然想到了青楼里的粉面牛郎,被他这话气笑,“想要动动就说点好听的给我。”其实他也只是说说,也没想到季禾会突然认真。 季禾抬眼看他,伸手捏了下他的胸,“夫君动动吧。” 这话说得很没有起伏但是他还是信了,信那句突然的称呼。 他弯下身子,舔了舔季禾软糯的胸口说:“好,如君所愿。” 大狼的动作很快,像是带着某种誓言,季禾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架势打得猝不及防,呻吟被撞得破碎。 季禾手指捏着褥子,眼睛盯着眼前律动不止的男人,觉得好像还是很值的,相伴这些年,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会觉得安心。 穴肉被肏得松软,大股的液体涌出来,大狼用力顶了两下,射了,精液成股得涌入后穴,穴道收缩也抵挡不住,便觉得像是失禁了一般,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好,会让刚刚经历的云雨的他觉得自己被肏坏了。 季禾实在有些累,今夜也不知道做了几次,不用看他都知道后面肯定肿了,但大狼精力充沛,他趴在季禾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呼吸,两具肌肤相连,光这样贴着就让他有继续的想法。 他坐起身摸着季禾泥泞的穴口,里面的媚肉被带出来了,约摸是红肿了,再做的话明天就该卧床修养了。 季禾虽然累却是想痛的,他拉着大狼的手起身,靠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亲他的脸颊说:“还要吗,我想要的。” 大狼摇摇头,和他接了一个湿哒哒的吻,“不行,你该休息了。” 他没管季禾怎么撒娇,自己下了床套上了衣服,打开门叫了小金子。 小金子本来在外院喝酒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原本还怂恿他的人先下也喝得东倒西歪,他丢下碗绕过人,走到门口,恢复了那副羸弱不堪的样子。 “帮忙打桶热水。” 小金子看见他脖间的痕迹,闻见了屋内若有似无的腥甜,知道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掩下神色,说了句是。 大狼关上了门,小金子没走,他听着里面公子的带着撒娇的埋怨,打了个抖,不敢在门口待着,转身出去。
第50章 三皇子找到了 一番洗漱之后,季禾疲惫得睡了过去,大狼搂着季禾,手指摩擦着他的肩膀,入眼可见得是他光洁的额头,细长浓密的睫毛,红肿的嘴唇和一起一伏的呼吸,呼吸很轻,轻到大狼觉得这股呼吸只是春天到来的第一缕,飘飘然地落在他的心上。 他将季禾平放好,掀开被子,看见那本该莹白的膝盖被一团乌青盖住,他伸手轻抚,季禾大约感觉到了疼,轻哼了一声,他瞬间不敢动,下床拿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伤口,一遍下来,浑身都泛起汗,这比打斗还累。 盖好被子,大狼也没在他旁边躺下,亲了亲他的额头,吹灭了蜡烛,今夜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拓拔使臣居住的驿站离季府不远,约摸翻过几条街,映入眼帘的就是外臣的驿站,大狼想了想,谨慎地避开巡逻,一个点地翻身上驿站的屋顶。 他蹲在一扇窗旁边,侧耳听里面的动静。 “那其,王让我们保护好三皇子,只是三皇子现在行踪诡秘,我们又在他朝,怎么保护。” “我派人探了,三皇子在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 “嗯,暗三跟过一段。” “那肯定就是了,明个我派人上门去打听打听,若是他们私藏三皇子,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听到这句话,大狼倏然推窗而入,“你们在找我?” 那其和另一名穿着异服的男人惊起,瞬时拿起身侧的刀,但见到来人,兵器都放下,立刻单膝跪地,手点着额间,说:“三皇子殿下。” 大狼无视这礼,靠在窗户门上,“别这么干,前几日你们派人偷偷跟着我,又这样送信那样送信的,真当人发现不了你们?” 那其是拓拔族的使臣,这次提前来访其实暗地里是寻找他们失踪的三皇子拓拔臻,散出去的人很多,却一直没有音讯,直到那天在宫廷宴会见到,才恍然这么些年在外寻找无果却忘记也许就在眼前。 那其不敢惊动他,只派人跟着,没想到三皇子武艺高强,派出几波人才寻到他落脚地点。 “三皇子恕罪。”那其低头致歉。 大狼大概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从恍惚的记忆到对这种礼仪的深刻下,他触摸到了那个裂缝,对于这个裂缝,他可以选择跳下去或者拆和,在这昏黄的油灯下,那一双略显激动的眼神让他更加摇摇欲坠。 那其注意到,抬头看他,“这是您以前的护卫格勒多。” 大狼用力捏着窗木,手下的力道之大让窗木染上了裂痕,“你们来找我是让我回去吗?” “您是拓跋族的三皇子,自然是要回草原的。”那其郑重地说。 “如果我不愿呢?” “王不如将抵达,那时候三皇子没有反抗的机会。”那其毫不犹豫,身侧的格勒多也用力点头,若不是看那其在前,他必然要问出各种原由。 “那到时候再看吧,别让人跟着我了。”大狼沉着声说,一个翻身离开。 若不是窗木上的裂痕和正在跪地,大概没人想得到刚刚来过一个人。 那其起身,格勒多显然有话要说,不多时几人翻窗而入,跪在地上,一袭黑衣包裹,单单露出一双眼睛。 “那其大将,是属下将三皇子放进来的。”开口的人是暗三,暗卫的头。 “无妨,总是要知道的,你去给王送信,说三皇子找到了。”
第51章 入朝 大狼翻窗而出之后回到府中,季禾还在睡梦中,他换下黑色衣衫,进入被窝靠在季禾身上,房内的银丝碳冒着火热的光,房间里暖烘烘得。 拓跋族在三日后来京,因着和定安朝关系十分要好,有近一半朝臣出门迎接,算是给足了拓拔的面子,下榻驿站更是几月前就开始重新修缮,接待的使臣将他们引到驿站。 拓拔苏合并没有因为这份看重而表现出任何轻傲,即使作为同盟兄弟国,谁是兄谁是弟早早就已经注定,他简单的梳洗了一遍,便穿着华服进宫叩谢。 定安君王听到拓拔苏合刚到京只梳洗片刻就过来觐见,颇有些意外,不过只是一会内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定安近些年的兵力大涨,人民富足,确实比蛮荒之地要好上不少,拓拔苏合这么做一定程度上也有依顺之意,这让他舒坦不少。 “若是人到了就先伺候着。”即是兄弟盟国,他也不好让人等,回去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乾清宫的谭池边。 待定安君王到的时候,拓拔苏合也到了,两人互相见礼,坐了下来,定安君王看着已经许多年未见的拓拔苏合一时间有些感慨,叫人拿了几坛酒,备了许多菜,将人撤了下去。 “苏合许久未来了怎么今年要来。”定安君王坐在拓拔苏合一侧,给他倒上酒 。 拓拔苏合拱手,“大哥可知拓拔族三子曾在几年前失踪?” “自是知道,当时你以为是苏依他们瞧你不顺眼,你还兴师动众地出兵前去搜查,暗地里也花了不少银子,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定安也知道若是真没消息苏合也不会前来,喝了口酒恍然大悟,“可是侄儿有消息了?” “承蒙天恩,前几日那其给我传来消息,说臻儿在京都。” 定安端酒的手一顿,放下杯子,“可是真的?” 苏合郑重地点头,拿起坛子给定安君王倒酒,“那其派人来的消息,你也知那其为人,若不是十成十的把握定不会告知我。” “若是这样,按你的性子立马就将人找出来了…”定安看着那杯酒,凝神了片刻道:“可是对方身份特殊你不好直接找?” “知我者定安兄也。”苏合拱了拱手,独自与定安碰了杯将整杯酒喝了下去。 定安突然笑了笑,喝了口,“你开口便是,我还能不应允?” “臻儿在永安侯府。” 听到这话,定安君王的笑淡了下来,“永安侯府?” “是。” “怎么会和永安侯府扯上关系,你也知道永安侯府不是一般的名家,他是皇后的娘家,如此便是说皇后私藏了拓跋氏族的三皇子?”定安端起酒杯又笑起来。 “皇后娘娘仁德,怎会做出如此事,我听那其的意思是臻儿之前受过重伤,约莫是失忆了,这才辗转到永安侯府上。”苏合赶紧赔罪。 “那你想怎么办。”定安喝下酒,笑眼盈盈,全然看不出刚刚的不悦。 “苏合想若是臻儿真的在永安侯府劳请圣上待吾回草原让吾带上臻儿。” 定安没说话,依旧倒着酒喝。 拓拔苏合一咬牙,俯首叩拜,“若是定安圣上允许,吾可归顺定安,年年进贡,听旨谢恩。”
第52章 诵读 定安君王大笑一声,将人扶起来,“贤弟说这话属实见外,当年若不是你出兵援救,定安早就国破,哪有如今的盛世繁华。” “只是如今你也知道,这永安侯府是贤兄的老丈家,你若是公然与他拿人恐伤及两国关系,不若你将人找到,居何位,等一切查明清楚,贤兄也好出面帮你,贤弟你意下如何。”定安亲自给拓拔苏合斟了杯酒,笑道。 拓拔苏合看着面前满档的酒杯,也是知进退明得失的人,脸只冷了一瞬便又重新笑起来,“大哥说得极是,是贤弟心急了。” 屋内紧张的氛围在这一杯酒盅消散,陪同在门外的那其听到里面说的话,心底冷笑一声,周围的奴才个个跟木头桩子一样,像是没听见里面当时的尖锐。 大狼听说拓拔苏合来了,但是没闲出功夫去,因为季禾不知道怎么开始每天待在书房里念书,说是要考科举,还要当探花郎。 大狼也实属无奈,但是看他士气高涨也不好说,就站在他的窗口听他高声两句歇一句,期间还要吃各种零嘴。 季岘期间来了一次瞧他积极得很便打主意去他的书房温习,也好在他不懂的时候教导,季禾想了想便答应了。 于是大狼就站在大院的门口,与季岘的书童随方站在一块,而季禾躲进了季岘的书房,也许是被严肃的大哥抓着,季禾觉得自己读书的热情空前高涨。 随方被小少爷的贴身侍卫这低气压弄得有些惶恐,看了看周围站的人,悄悄挪过去,心里暗骂要不是少爷说像身边的奴才们打探消息,他也不会扛着这么大压力去。 他叹了口气,装作很随意的模样说:“大狼兄弟,这…少爷们在温习也不需要我们贴身伺候,不如咱在旁边休息休息?” 大狼侧过头来看他,那琥珀色的眼珠子在太阳下熠熠发光,两簇长眉挂着不怒自威,随方真的觉得自己不该说话,这人真的很离奇一点也不像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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