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用脸颊磨了磨季禾的脸,像狼安慰母狼一般的安慰。 季禾的额间满是细汗,偷偷喘了几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继续。” 穴口吮吸着那根粗粝的手指,慢慢吞入,饿急了似的,大狼圈着季禾的肩膀,两指往上顶着开始打圈。 季禾的敏感点很浅,就在半根手指的地方,只要探入,往下按按那个凸起,怀里这人就会颤抖一下,手脚发软,浑身泛起桃花一样的颜色,嘴里吐出黏腻的喘息,就像现在一样。 大狼瞧着怀里的人开始发骚,从那个金枝玉叶,克制冷静的玉面小公子变得求欢的牲畜,腰肢摆动的样子比勾栏的女子也不遑多让。 见下面扩张地差不多,他将手指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大狼笑了声,换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 大狼的龟头太大每次进入的时候都卡在前面,季禾难忍地扭了扭身子,踮起脚尖,将身子抬高,自己掰开臀肉,架在那物上面,慢慢往下坐。 季禾对自己也不含糊,夹住了握着就往下坐,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那根像铁棍一样的东西劈开,穴肉发出撕裂挤开的声响。 大狼没有去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拍了拍他弯曲的腰肢,似是鼓励。 季禾大喘着气,黄豆大小的汗液从额间往下滑,穴口干涩,性器一寸一寸破入,生生将他劈开,达到底端。 “少爷真厉害。”大狼撩了撩季禾被汗浸湿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脸颊,不打一声招呼,圈着他的腰就动起来。 季禾的一口气还没呼完,就被顶上云霄,落不下来,偏偏这人还一副好器物,弄得人发软,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要更多。 大狼的架势不像是平常的恩爱,更像是惩罚,他将情绪包在插入的动作间,那根器物就是他的剑,季禾是柔软的盾,细细地将剑包裹起来,柔化掉表面的刀锋。 他的动作很快,穴肉被顶出那物的形状,紧致的穴口也被插得扩大,肠肉的褶子被性器撑大收缩,一下又一下,用极了力气,臀肉击打囊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湖面吹来一阵风,带走一丝丝腥甜。 季禾眼泪再也憋不住,哗哗地往下落,他被大狼抱起来,脊背靠在柱子上,腿被大狼缠在腰上,径直往里顶,这个动作实在是大,在一阵阵‘啪啪啪’间,他感觉囊袋就要被拍进他的穴肉里。 “嗯啊…轻…轻点…你…太大了…呜…”季禾挺起身子,脖子高高仰着,腰肢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大狼被这一声声叫得更加兴奋,不要命地往前送,嘴里呼出的热气烫死人,“少爷,我教过你的,叫什么。” 季禾被顶昏了神,脑子里只剩下啪啪地声响,那还记得别的,“呜呜…不知道…” “少爷,你知道的,插你的…”大狼故意慢下来,叫他细细品味。 季禾嘴角的津液还挂着,性器出入的声音黏腻撕拉却又不去抚慰他的里面,在一阵混沌中,他想起来,忙喊:“你的肉棒太大了,顶得我好快活。” 大狼的动作顿了顿,张嘴咬了咬季禾的嘴角,眼里的情欲被打翻了,咬着牙说:“少爷真不愧是少爷,比勾栏里的姑娘都会叫,可不叫人死在你身上。” 季禾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羞愤地要死过去。 大狼怎么会再给他时间,急急地要送他上另一个云端。 两个男人的云雨粗野得很,做起来也跟发了春的猫一样,身体连丝合缝地缠在一起,穴被插得通红,连乳头都被咬肿了,还寒冻的天气都被泡软了,衣服从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远远瞧着,流传最久远的春宫图也不过如此。 大狼的情绪逐渐停歇了下来,动作渐缓,那点人气似乎回到了身体里,季禾感受到了,嘴角上扬,拥抱住他。 两人在深夜的亭子里上无休止的云雨,远处灯火通明,亭间的烛火摇曳,湖面反射的光影照在两人的身上,冷冰冰又暖乎乎。
第45章 心绪 大狼也只做了一轮,怕季禾冷着,赶紧收住,给人穿上衣服。 宴会还没完,季禾平时再怎么放肆这时候也是不敢走的,他拍了拍大狼的手,示意把他放下,奈何这头倔狼愣是要抱着他走。 “放我下来,没关系的,不是很疼。”季禾安抚人是一把好手,声音里藏着柔意,家里上上下下的长辈都很吃他这套。 大狼听着停住脚步,看着他眼神低沉。 “你这会子这么凶,那个时候怎么一点都不顾及。”瞧着都快上岸了,季禾有些发急,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里停,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宫里的侍卫凶得很,可不比家里,只要看见你就会把你抓起来。” 大狼的手臂还是纹丝未动,他的情绪并不高涨只是觉得疲惫和愧疚,他并不是喜欢季禾只是现阶段下,他能接受的只有他,就像他在府邸并不爱说话,偶尔纵容一下他,他便像得了什么宝物一样,欣喜得紧,那副样子谁看了不想纵着他。 他当然也知道季禾会依着他的原由,从时不时的被拒绝进院,被关入柴房,到那几次明知道他在墙外,依旧选择在那颗树下静等,这不是他对季禾的妥协,而是季禾对他的舍不得。 失忆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从间接性的片段,头痛欲裂到那一掌和欣喜的脸,其中关节不难想象不到,许是他本身就是个性子淡泊之人重利之人,所以看见季禾的时候才会允诺他的胡闹,已时至今日,这种允诺似乎变成了如果他一直听话,也可以安安稳稳给他当个侍卫。 季禾不知道大狼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只当做这个男人少得可怜的惭愧心作祟,“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兄长肯定着急。” 大狼闻言回过神,轻笑了一声,将他放下,又蹲下给他抚平衣服褶皱。 季禾当即吓呆在远处,心脏怦怦跳,眼前这个男人平常一点服侍人的活都不敢,更别提给他整衣服,他低头看着大狼扎起来的辫子和弓下的强壮身子,心里偷偷窃喜,今夜还是值得。 “去吧,我在家等你。”大狼站起身,低头亲了亲季禾的眼皮。 “好。”季禾心里美自然什么都行,他惯依着他的意思走,这会又是整衣服又是亲的,就是让他造个反回家也不是不可以。 季禾一路走到宴会被他哥一个弹指打醒了,“你这小子去茅房捡到金子了?笑得跟朵花一样。” “哪有!”季禾报赤,虽额头疼得厉害,嘴角确是下不来。 一场宴会以皇帝一番祝词结尾,待皇帝走后,大家才像松了口气一般,三三两两走出去,外来使臣混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纪禾不免多看上几眼。 “别瞎看,那些人凶蛮彪悍,多看上几眼说不定把你眼珠子给挖了。”季祯笑着圈过季禾的肩膀,将他捂在怀里。 “你又吓唬我!”季禾一点不怕季祯,这会哥也不叫了,气冲冲地打他一拳。
第46章 暴露 季岘站在拿扇柄敲了敲季锺的肩膀,眼底含了些许笑意,“别闹禾儿,没看见他脸色不好。” 季锺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停,歪头一看季禾的脸色,吓得立马跳开,“季禾你的脸色好苍白,不会是…” 季禾心一抖,抬手摸了摸脸,只觉得凉其他的什么也察觉不到,腰间的酸疼阵阵袭来,他扯了扯嘴角,捏着袖子,有些紧张,“可能刚刚出去散风着凉了。” 季锺向来心眼少,听着这么心虚的话也信了,揪着他的脸,大笑:“落了会水,身子都虚了,我看父亲到时候考你武考你咋过。” 季禾也跟着笑笑,眼睛却透过季锺看着身后的季岘,他怕他大哥,从小就怕,不过不止他,府里其他小辈也都怕,就那一双黑瞳丹凤眼,长眼角一撇,像是带着冰钻,直刺向你。 这会,他紧盯着季岘,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一阵风吹过来吓得他冷汗直流,季岘像是真没察觉到他的心虚,错过他们走下去,留下一句,“让禾儿单独一个人做马车,多铺几层毯子,小热炉也多搁过去几个,马车慢点走,不着急。” 季锺一听,忙搂着季禾的肩膀,小声说:“大哥就是最疼你,一听你吹了风,啥好东西都往你马车里搬。” 季禾看着离去的大哥,敷衍地点点头,一步一步走到最末尾的马车,毯子铺得厚实,热炉搁着热烘烘,一进去舒服得不行,连带着酸痛的腰间也松软不少,只是这段路于他而言有些煎熬,大哥自小主意大也不常与他们亲近,每日冷着张脸,比他爹还吓人。 季禾捏着桌上垂落的穗子,蹙着眉,回府之后他得赶紧让大狼躲起来,不然被发现肯定会被处死。 季锺回到马车上,坐在凳子上,马车在地上轻跑发出嘀嗒响,他脸色无二只是周身的气压很低,忽然一只手附上季锺的手,轻轻捏住,不到片刻,膝上就趴上了一个人,这人穿着厚重的袍子,一圈狐狸毛将脸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狐狸眼。 “怎么不高兴了?”狐狸眼半眯着,似乎不满意他的忽视,倾身上前,半抱住季锺,从外面看就像是将季锺整个人围住一样。 “下去。”季锺捏住狐狸眼的下巴,眼眸低沉,阻止他亲昵的动作。 “你这人真没意思。”狐狸眼笑了笑,佯装从他身上撤下来,还没撤到一半就迅速扑上去,想亲一亲眼前这男人。 “楚夕,够了。”季锺蹙眉将人扯下来,一改往日的平静,声音也一些大。 “没趣!”楚夕撇撇嘴,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到一旁,拿起桌子上的壶往杯里倒水,动作自然,仿佛像自己家一样。 季锺实在不想和他多言,拿扇子敲了敲桌子,帘子外传来一句:“公子,何事?” “去问楚大人好。” 还没等那人回答,楚夕茶也不敢喝,赶紧拉住季锺的袖子,“别别别别,我这就走!这种事情不必劳烦季大公子,这就走这就走。” 楚夕丢下那杯水,从窗子翻出去,片刻后又撩开帘子,凑进来,悄悄说:“季大公子今天穿的俊俏极了,就是这脸,笑一笑,这京城里最头等的玉公子都得换人。” 玉公子是青楼那边的叫法,这般比喻实在是有些冒犯,这世间也只有楚夕敢这么说话了,季锺听到这话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拿起扇子,还没敲下,楚夕就跑了,只剩下帘子轻响。 有了楚夕的玩闹,季锺的气压也没那么低,马车踢踏,留下一串车轱辘响。
第47章 风静 回府之后,季岘让季禾跟着他来书房,季锺倒是想跟着,被他哥身边的书童直接带走了。 季锺几乎是被半拖着走,“广白兄,别拖我自己走!自己走!” 庭院里的人被清得干净,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寒冬腊月的风刮得人生疼,月亮倒是明亮,铺在地上,快跟烛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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