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大狼的逆反,季禾心里舒爽,攒着力坐得更下,不一会便整根吃下,肉棒粗长,暴起的青筋摩擦着穴肉,龟头仿佛顶到胃,又疼又爽。 适应了一会,季禾抱着大狼的脖子,开始上下挺动。 交合处因着动作巨大传出一阵响声,黏腻诱人。 阳光渐渐下移,横铺在两副交叠的肉体上,虚幻又覆满了柔美。 季禾动了十几下深觉累得慌,跟散了骨头一般倒在大狼的肩膀上直喘气,穴肉还在吞吐肉棒,一收一缩。 “到我了?”大狼的手指在季禾因弯曲而凸起的脊椎骨滑动,安抚道。 “你来吧,累死爷了。”季禾哼唧一声,脚一松力跪倒在地面。 还没再度喘气就被送上了另一个高峰。 大狼的抓着季禾浑厚花白的臀肉,绷紧腹部往上挺动。 力度之大,速度之快,臀肉拍打着腹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阳光羞得渐渐褪去,室内昏暗下来,涟漪的气氛更加强烈,整个房间弥漫着热烈开放的春色,欲气将人蒸红,烧焦。 季禾上下抖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像铁柱一般的性器穿插在他的体内,意图刺穿他整个灵魂。 大抵是受够了这个姿势,大狼亲了亲满是汗渍的他,将他抱起来。 突然的失重,季禾双腿赶紧夹紧大狼的腰间。 不知道是哪学来的招数,大狼将他抵在门柱上,抓着他的大腿,死命地往里顶。 季禾的脊背抵在硬邦邦的门柱上,硌的生疼,大狼将他的腿掰得老开,他的前头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铃口涩疼,垂在腿间。 肉棒一下一下地刮擦着那块软肉,爽得他头皮发麻,脚指头蜷缩在一起,全身绷紧,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喘息间竟有些抽泣声。 大狼仰头衔起季禾落下的泪珠,吞了下去,季禾产生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 季禾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凹处难言的弧度,细细的,一只手都能握住掐死。 突然,他感觉憋着些什么,腹部绷紧,这个感觉太熟悉,以至于下一秒他就反应出是什么。 他吓得挥舞手臂,拍了拍大狼的肩膀,神情慌张,大喊:“放我下来,不要插了!” 大狼哪能如他的愿,自认为自己肯定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更加卖力的往前顶。 季禾啊了一声,脚指头抽筋一般的疼痛,与生俱来的定力在此刻崩塌,一股微黄的液体顺着性器射出,急促促地浇撒在大狼的腹部。 大狼一晃神,才意识到是什么,肉棒被肉穴一夹,精关失守,囊袋收缩,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季禾闻见空气间的尿骚味,后穴被灌满,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38章 月光 季禾第二日醒来将大狼关进了柴房,虽然他平日里是有些随性,但这次简直有辱斯文,只要一想到他被大狼肏射了,就忍不住发抖,那种羞愧的心情简直就像一把箭直挺挺地进入身子,连带着血肉。 风刮的更大些,碰上面的时候开始割得有些疼,赏菊宴筹备的速度更大些,民间不少人都说今年冬天会格外冷,朝廷早早拨下赈灾粮,以备不时之需。 赏菊宴开始那天,季禾跟着父母进宫,小金子依旧跟着,衣服换了一番,披风厚重,头发高高梳起,不变的是那富贵雍容的气度,冷峻的面容几步开外望见,便有女子偷偷掩面遮羞。 皇后在御花园招待京都大宅门的女子们,厅堂间便是男子的休息间,到了赏菊时候,便会带着这些女子回到厅堂,落座在各位大人身边。 这一天会在休沐时间举办,赏菊宴不久之后便是年,这时候的大家都是轻松舒适的。 季禾年龄尚小,跟在父兄身后,不卑不亢,那气度不少大人看了都暗自点头,心里想着自家适嫁的女儿。 赏菊宴定在黄昏时候,火红的太阳开始西落,留出洋洋洒洒的红痕。 皇后看时候差不多,笑着起身带着这些女子去往厅堂,言行举止间皆是典雅大方,国母气势磅礴,女子们相视一笑,心里更加引以为豪,自己的国朝因为有这样一位女子而感到欣喜。 众人落座,杯盏停歇,皇后说了句庄重的开始,太监宫女便有序地往后传话,身边的烛光瞬间暗下,只留下几盆不同颜色的菊花在中央,烛光和忽然的流萤渐起在一盏盏菊花旁边,颇有别样的意境美。 宫里的赏菊宴开始,而侯府也呈现了另一番景象。 大狼坐在柴房的地面,抬头看着从瓦砾间泄出的银白月光。 他伸出手掌,将这月光握在手中,不久又松开,静静看这月光将他的手掌缠绕,在黑暗中看,越发像长在手里一般。 看得太久,眼睛有些酸涩,他眨眨眼,抬起眸子,虚虚得想,这银白色像极了那位雍容华贵的少爷,全身每一处都是白皙得,摸在手里是滑嫩,像是没有一丝褶皱的丝缎。 他缓了缓又想,这位少爷也不全是白色,情动的时候,身体会变得潮红,那暗色的乳头会被他嗦红嗦肿变成肿胀的红色。 会哭的,少爷被肏狠了,就像前几日,嘴里求饶般的让他不要再弄了,眼角的泪滑落不止,眼皮都哭肿了。 月光在他的手上绕几圈,被乌云挡住,那一束光瞬间消失,只剩下乌黑。 大狼愣了一瞬,手还抬在空中,跑不了的,这么浪荡的人,就算被肏死也只能被他肏死,谁叫他当时巴巴地望着他,又明知道他在墙角,偏偏选在树下休憩,故意弄出些声响。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没人知道一开始如果这么做之后会发生什么,所以谁也没办法进行预判。 大狼不知道季禾当时抱有怎样的心理,但大多都是觉得自己和他可以同仇敌忾,又是一起的见证者,深觉如果试试的话,许是可以。 可是,狼不会因为试一试开启一段猎捕之旅,只会因为食物本身具有诱惑而进行猎捕。 远在宫中的季禾被这光影所吸引,乌云忽得遮盖住月光,风随起,轻柔有力,他竟觉得有些冷意,下意识拢了拢披风。
第39章 烟火 赏菊宴之后,季家的大门又迎来了不少夫人,这些夫人假借喝茶的名头过来瞧瞧人,蒋则清真是又喜又觉得烦闷,自家儿子怎么一点也没有想要成亲的欲望。 远在小院的季禾拿起毛笔糊里糊涂地写了几个大字,便让小金子将人放出来,还叮嘱暂时别让大狼靠近院子。 大狼收到小金子的话的时候,正倚靠在廊间的栏杆处,手里把玩着一片桐木叶。 小金子见他一脸沉默,心里得意,这人果然在少爷那里并无几分重量。 “你还有什么要我转达吗?”小金子昂起头说。 大狼见他这样嗤笑一声,两手拿起桐木叶放在唇间,不等小金子回话,吐气吹奏起来。 小金子气急败坏,甩甩袖子走了。 赏菊宴之后便到了年,年的气氛很早就开始,街道到处都一片祥和喜庆,年货铺了大半条街,不少城外的人纷纷入城来买买看看,热闹到不行。 季禾这几日也听说了些事情,纨绔子弟们也有个圈,而这个圈子最近安静了不少,他一打听才知道拓拔族已经启程,先行部队不日就将到达。 这样一听,他便懂了,也安分了下来。 大狼这几日还在外面听书,季禾有时候感兴趣也会跟着去,这说书先生讲的东西每日都不一样,且听了一轮下来,发现竟是真假混卖。 使臣像是掐着日子来访,大年当天便急急赶到,朝中派了不少人去迎,又在驿站设防,每日的美食流水般送入。 年的当天晚上,季禾穿着新衣跟着父兄们登上高楼,身侧是小金子和大狼,高楼最好的位置站着皇帝和他的妃子,再另一侧是使臣。 高楼很高,一抬头就能看见明亮的月,轰的一声,天空炸出一阵响,烟火立刻四散开来。 烟火是稀有之物,就连他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一次,不管过多久,这种转瞬即逝之物真是他所认识的最美的。 大狼在后面看着炸裂在空中的烟火,烟花散出的五彩斑斓的光跳跃在季禾的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烟火没有燃放多久,大狼有些遗憾,面上倒是不显。 下城楼的时候,皇帝陛下最先离开其次是妃子,大人物一走,大家的气氛松散了很多,一路上有说有笑,下城楼的路很窄,人挤着人,大狼一个没看住,就被人群冲散。 他看着季禾被挤向前,自己却还在后面,心里一阵着急,步子即使想迈得再快也渐渐被人群逼缓。 他随着人流往前,还未出岔口,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他下意识反头,见到一位身着异服的男人,男人似乎见到他很惊讶,眼睛瞪得老大,依旧放在他肩膀的手竟颤抖起来。 大狼皱了皱眉头,弹开他的手,径直离开。 人流渐渐小起来,大狼的脚步加快,心里焦急万分,这时候人贩子尤其多,不知道小金子有没有跟在他身侧保护他,他这般样貌,放在外面真是危险极了!
第40章 拥抱 大狼穿过人群,也没有看见季禾。 因着节日气氛,街道上每户人家都挂起了红红的灯笼,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街道的人们都互相认识,遇见了就相互攀谈,在年的这几日,没有宵禁这回事,晚上的夜似乎比平日更长些。 大狼走在人群中央,步子显得急促,身边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充斥在他的脑子里,横冲直撞,压得他脑仁生疼,脖颈的青筋暴起,不知名的气流浮在身侧,远瞧着吓人得很。 他最近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在柴房的时候也是,一想到那人在很远的地方或许身边还有女子相伴,就忍不住想捏碎那人的骨头,将人桎梏在自己的怀里,像很多晚一样,只躺在自己怀里喘息。 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一只手忽然牵住了他。 大狼被这只手打乱了脚步,还未看清人,热闹的声音越发大,吵得他疼,视野越发混沌焦灼。 “你去哪?” 这一声破声而来,像支箭矢刺穿了脑海里喧嚣,露出繁华喜庆的内里,他的魂回到了身体里。 大狼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 季禾穿着青色兔毛披风,站在一个小摊子面前,玉冠束发,灯笼半红的光亮虚虚地罩住他的半脸,兴许之前是欣喜的,脸上布满了酡红,眼瞳里却尽是不满,那软软小小的唇都耷了下来。 大狼痴呆地望着季禾,视线似是刀斧将这人全部的轮廓都塞进脑子里。 “你去干嘛?”季禾皱着眉头,语气并不佳,这人闲得到处跑都不来找他,枉费放他出来看烟火的心思。 大狼的眼睛黏在他们相连的手上,季禾的手总是比他的要纤细不少,掌心柔软,腕骨突出,被他掐着的时候,青筋暴起,整只手手变得红彤彤的,可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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