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两人一同抓了那祭袍男子,用术法逼他说出真相,再将人扔进了天界的回魂井,就算处理掉了。 只是如何与村人解释这件事,仍是一件难事。要改变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向来不是易事。 月离风叹了一口气:“既然他们那么想得到我的庇佑,那我就大发慈悲显次灵好了。” 沈青云:“……” 他好像知道师尊想干什么了。 六、 月离风穿着一身宽大的祭祀服,那个慕氏后人的身形着实高大,凭他的身段完全撑不起来。便让沈青云帮他改了改衣物,堪堪合身。 这个村子虽贫穷落后,但慕家再没落,曾经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贵族,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些村人对他们的装神弄鬼深信不疑,于是祭祀服也设计得仙气飘飘,宛若真神下凡。 这一身仙气十足的祭祀服穿在月离风身上,更衬显他清冷不近人的气质,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沈青云伪装之后,把村里人都召集起来,和他们一同仰视着空空如也的祭台。 祭台周围摆放着各种瓜果食粮,还有几根红烛滴着蜡泪,全是为了前几天那次献祭新娘而特地布置的。被夜风一吹,尽数熄灭了。 与此同时,从天降下一道光,正正落在祭台上,将四周景象全部照亮。 光芒散去后,一个美若神祇的男子站在祭台正中央,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众人。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哪里见过这种景象,被他那清冷的眸子一扫,整个人都一动不能动。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所有人都跪拜了下去,不敢直视台上的帝君。 良久无人开口,帝君如他本人一般清冷的声音响起:“怎么,不是很想得到我的庇佑么?为何现在见了我,却无人说话?” 他此话一出,那些人头低得更下。 “无妨,我也并不需要你们说什么。”月离风冷笑一声,“本君今日来此,只是为告知你们,若是成天只想着用这些个不入流的手段满足私欲,那么你们连存在的必要,都没有了。” 他转了个身,将每一张浸染了恐惧的面容尽收眼底。 “送过来的新娘我一个都不会收。此次杀孽算我放过你们,若是仍不悔改,这个村子,将不会再得到任何庇佑。” 说完这些话,帝君拂袖离去,空留一地从头到尾都不敢与他对视的、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村民。 他们哪里想得到,他们日夜祭拜、倾诉私欲的帝君,竟会是这样可怕的存在!刚刚的他们……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站起来了。 七、 音兰回到村子,村里的人们一窝蜂地涌了上来。 曾经宠她爱她的娘歇斯底里地揪着她头发:“你还有脸回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没服侍好帝君大人!才惹得他生气,不再庇佑我们?!” 音兰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心生绝望,难怪帝君大人在听到她说要回村子里的时候欲言又止,还说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原来是算好了她回来会遭遇这些事。 可笑,她前半生如此信赖的村民们,亲手把她推入了冰冷的河水中……现在她回来了,还要怪她的“献祭”没有给他们带来好处,反而招致了“祸患”…… 音兰挣开母亲的束缚,哭喊着:“帝君救我!” 一阵诡异的大风刮过来,卷起了地上的枯枝败叶,迷得人眼都睁不开。 再睁开眼时,音兰已经不见了踪影。 村人们面面相觑,皆不明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消失,难道真是帝君显灵么? “糟了……” 八、 将音兰先行送去月华宗,月离风站在那个高高的祭台上,叹了口气。 人之心深似海,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情。 无论是谁。 可笑他们这些仍在与命运纠缠的神灵,竟也试图去做这样的傻事。 沈青云出现在他身后,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他的身量还要高些,似要为月离风挡住所有来自人间的污垢恶意。 “我们走罢。” 人世虽浊,青云也依旧得到了他的风,他的月。 高不可攀的神祇,终也能俯身分给他一丝垂怜。 ---- 没什么内容()
第三十九章 番外三 祈天祭典结束当晚,月离风和沈青云住在村里人给祭司腾出的那间偏僻小木屋里。 月离风躺在床上睡不着。习惯了在沈青云的怀里入睡,这会没人抱着,他精神奕奕。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又合上,沈青云不急不缓地走近,轻轻抚了一下月离风的面颊。轻声喊道:“师尊,你睡了么?” 月离风翻身看他,一双眼睁着,像某种黑暗里的动物那样发亮。 月光从木板拼成的窗隙里挤进来,刚好将沈青云的脸照得清楚。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这张月离风爱了几千万年的面容从未改变过,丰神俊朗,温润如玉。 察觉到月离风的出神,沈青云闭眼附身去寻那两片唇,将人亲得说不出话。 亲着亲着下面那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手把他的衣裳抓得皱巴巴,双眼湿润的样子哪还有白日身着祭司服坐在高台上那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 身心欲望,全然只凭他一人掌握。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物都被除了干净,月离风张皇着向后躺下,似乎有些不想在这种地方做那事,可身后就是他刚刚睡的床铺,他退无可退。 刚想说出些什么拒绝的话,便听得沈青云在他耳边幽幽开口:“师尊……不想吗?” 只一句话,月离风就酥了骨头,什么都忘了。他抬手想去解沈青云的衣带,被他单手阻止。另一只手没闲着,拨开他紧闭的嘴唇,模仿某种隐秘的行为探了进去。 透明津液很快沾满整只手,沈青云便暂且抽出,再次覆了上去,唇舌纠缠间贪婪地啜饮。那只手缓缓向下,找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和他上面的行为如出一辙,深入浅出。 其实不消多少功夫,在和他做这种事情时,月离风总是很快就会动情,身体总是很欢迎他的,所以沈青云每次开拓时,都当走个过场就够。翕动的小穴汩汩地往外淌水,热切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好戏才刚刚开始。 沈青云上半身衣冠楚楚,除了手臂处的衣裳略有些皱,和他参加朝会时端坐在那没甚两样,好似下一秒放下手中的活喝口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下半身不是,蛰伏的巨物抬了头,蓄势待发。 手指精准地按压到月离风体内的某一点,激得他咬住了沈青云的袖子,却还是泄出了点儿让人心痒的呻吟。感觉手被热流打湿了,沈青云低声道:“师尊,徒儿要进去了……” 你进去就进去,干什么还跟禀报一样跟我讲!月离风在心中腹诽,却将袖子咬得更紧了些。 润滑足够,意想中的疼痛微不可察,倒是灵肉合一的满足感充盈了他整个。这是个陌生的空间,但身上的人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对方带来的感觉也是。 层层媚肉包裹上来,被沈青云那物毫不留情地破开,身体足够契合,每一次抽插都能碾过那个月离风欲仙欲死的地方,逼他松了咬住袖子的口,低吟抽泣着发出求饶声。 兀自叫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去看肏他的人。月光下那人的轮廓分外清晰,衣裳终于散乱开来,薄汗覆了一身。 沈青云脸上是认真的表情,和他从前思索某个法术无二,而眼眸却是迷离的,盈满情欲,为他失神失控。 “……怎么了?师尊……” 看到身下人突然看自己,沈青云微微蹙眉,俯下身啃咬他,力道不轻不重,却能激发更大的情欲。 月离风不防,惊叫道:“啊……你个狗崽子别咬!” 胸口的两粒被人含在嘴里肆意玩弄,又麻又爽。下身被侵入顶撞,力道和速度都在逐渐加大。 “师尊……师尊。” 他的好师尊,他高不可攀的帝君,他曾遥不可及的那个神,现在正在他身下承欢扭动着,像一朵糜烂的花被榨出了汁,结合处流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月离风双腿合都合不上,每顶弄一次,他后穴就把人绞得更紧,他知道这样会让沈青云舒服,他想让沈青云舒服。 快感疯狂涌进脑子里时,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糊了他一脸。沈青云舔舐到咸味,安抚式地亲吻他的师尊,就把人的双腿抬高分开到那自己的肩膀上,抵着人用力地操。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清晰可闻,在不大的木屋里和淫靡的喘息呻吟交织成爱乐。 “呃……啊!”在沈青云将手覆在他的性器上时,月离风终于先把自己交待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全射在了沈青云手上,后面的小穴也疯狂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穴肉收缩夹紧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沈青云按着他,故意狠肏他高潮后敏感的小穴,抬高他的腰身和臀部,方便自己进出,那力度让人以为他要把月离风钉死在这张床上。 月离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中喊出了些什么,沈青云好像被他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突然间的冲刺差点把他肏坏。不过大概也是因为,他快到了。 微凉的液体射进他的穴内,一股一股快要灌满。月离风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装不下的东西还是会顺着交合的地方慢慢往下淌。 ----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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