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问:“世子还需要点什么?” “滚!” 孙管事心满意足,退下时想,赵常来曾同他说,这小世子狠辣刁钻,真叫他愁白了头发,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只是他赵常来无能。 十四爷回来的时候,寝室窗开着,天边有月,下了白光,屋里没点着灯,阮承青侧躺着,好似是玉做的人。 朱瞻佑伸手摸他,从脖颈往下揉,手心蹭到胸口,阮承青轻轻一颤,随即,被捏住乳尖,指腹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穿什么衣裳,多余。” “……” 阮承青抬头,冷冷地瞥他一眼。 朱瞻佑忽就想起以前,他废读好武,常年混在演练场,同窗时,他坐阮承青边上,书卷一摆,眨个眼就呼呼大睡。 大师傅用书卷砸他,却次次都“不小心”,扔到阮承青身上。 一个异姓亲王府上小世子,在外人看还算风光,但在南书房根本算不得什么。每当此时,阮承青就会把那书捡起来,再扔到他头上。 他迷糊睁眼,阮承青总是这个眼神。 朱瞻佑想着,笑了一声。 “嘶……” 阮承青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觉得那手指又硬又糙,搓的他说不出是不是难受,双腿不由得夹紧。 朱瞻佑问:“穿过环么?” 阮承青没有声响。 这就是穿过了,朱瞻佑莫名不爽,用力拧了一把。 “啊!!!” 朱瞻佑道:“现在知道出声了?” 阮承青盯着他,眼神里说不出是恨还是冷,最后狠狠侧过头,发丝散在苍白的脸上,凌乱凄惨。 朱瞻佑知道他怕痛又逞强,方才一下,下手没留情,乳尖肿着,胸前撑起一小片儿薄布。 他就喜欢看阮承青这幅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骚样,朱瞻佑凑过去,压着阮承青肚子上,亲那张柔软嘴唇。 阮承青忽的脸色一变。 他想吐了。
第十三章 == 孙守财半夜被人踹开门,衣裳都没穿好,就被揪出来。 四下都是熟面孔,路上,孙守财问:“怎么回事?” 一人道:“到了就知道了。” 孙守财跪在寝殿中时,十四爷正坐在床边,地上乱七八糟,隐约能见着红,有人在清理。 十四爷手覆在阮承青肚子上捂:“还难受么。” 阮承青皱眉躲他,道:“你手凉。” 十四爷把手心搓热了,伸进去阮承青内衫里。 孙守财头抵在地上,满头冷汗。 阮承青脸上不大好看,侧着身子要爬起来,被十四爷按住胸口,压下去了。 “是他惹你不高兴?” 阮承青不说话。 “那就是他了。”朱瞻佑头都没回,“拖下去,直接打死。” “主子饶命啊!主子!” 孙守财大惊失色,左右有人过来,拉他手臂,求饶道:“主子,奴才在王府十几年,是您母后从老将军府上提拔来的……您看在贵妃的面上,饶了奴才吧!” 十四爷呵笑一声:“求我什么用,你招惹的又不是我。” 孙守财往前爬了几步,朝着倚在榻边的人猛磕了几个头,乞求道:“世子,您大人有大量……您……” 孙守财抬眼,遽然哑口,他对上双阴冷,狠毒且秾艳的眼睛,正凉凉的瞥着他。 阮承青记性不好,他已经想不起,上午那个姑娘,被打死前,是不是也这样求饶过。 “他太吵了。”阮承青淡淡道。 “拖下去。” 孙守财几乎是在悚然惨叫了:“主子!” 十四爷想了想,又嘱咐道:“把他嘴堵上。” 寝殿中干净了,殿门关上,庭院中响起木棍击打肉体的声响。 阮承青一动不动,盯着禁闭的房门,朱瞻佑忽凑过来,一张大脸忽的挡在阮承青眼前,阮承青心下一跳,浓密的睫毛剧烈一颤。 两把颤动的小扇搔的他心痒,朱瞻佑忍不住,凑过去亲:“解气了?” 阮承青闭上眼睛。 直到外头死一般安静,才淡淡应了声:“嗯。” 朱瞻佑爬到榻上,阮承青忍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朱瞻佑从后面搂住阮承青的腰,长发披散着,柔软蛊香,他贴近了闻,还不过瘾,用嘴唇抿了,一口口在皮肉温白的背上吻。 朱瞻佑忽就想起来,阮承青刚入南书房时,十四五的年纪,他从苏州来,只坐在那,就带着股烟水朦胧的水气。 眼睛湿黑,皮肤清透,如同幅一眼惊鸿的水墨图,朱瞻佑一个终日上树偷窝,在演练场寻衅滋事的小霸王,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朱瞻佑目不转睛,心道,南边的乾元都这个模样? 大师傅指指无人的空位。 阮承青坐在他旁边,他心脏咚的一跳,下意识抓了下头,掉在桌上几片树叶子。 阮承青看了他一眼。 朱瞻佑脸唰的一红,从裤裆底下掏出几个挂着鸟粪的白蛋,道:“你要么?” 阮承青视线先落在蛋上,转而又落在他的脸上,淡淡地道:“你吃么?” “啊,不吃……” “那为什么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朱瞻佑一怔,愣愣看着那张水红的嘴唇,从未有人敢这样骂过他。 挺新鲜的。 …… “哈……”朱瞻佑忽笑起来。 阮承青皱眉:“笑什么?” “没什么。” 时至今日,朱瞻佑都想不出,阮承青这样的人,是如何把乾元装的如此之像,在很长一段时间,瞒过了整个北梁。 他从阮承青背上舔到肩窝,又一口口亲到他侧颈。 多亏阮承青是个坤泽。 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他。 …… 三更,十四王府后门开了,两个人抬了草卷,去了乱葬岗。 破席扔在地上,露出来条满是血污的手臂。 近日潮湿,这才半日,早上扔过来的草卷子就已经老大味道。 一人往那边扫过一眼,呵气道:“快走吧。” “嗯。” 二人走了两步,先开口那个忽觉得不对,回头一眼,道:“欸,你没觉得好像,好像少了点什么?” 另一个被他说的背脊发毛,推了他一把,道:“别胡诌了,这地方野狗孤狼多的很,说不准把咱俩也能叼走,晦气,快走吧。” “也是。” 二人一个追一个的走了,生怕谁落在后头。 待四下死寂,从一座孤坟后爬出个人影。 一个人浑身血污,脸色惨白,牙齿嘚嘚打颤,正是刘三川。 他还活着。 刘三川从怀中掏出一个空了的灰色瓷瓶。 小世子说若有一日,他觉得痛苦难当,求死无门时,就吃一颗的,竟不是毒药么? ---- 朱瞻佑:我是阳光开朗大男孩(bushi)
第十四章 == 刘三川想起那日夜里,屋中一盏油灯亮着,阮承青坐在桌前,把笔放下,提起纸吹了下,待墨干透了,把纸折好。 他回过头,刘三川正坐在榻边看他,一动不动,竟是呆住了。 阮承青失笑道:“好看么?” 刘三川道:“好看。” 阮承青把灯灭了,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刘三川干燥的嘴唇,软嫩的舌尖把他一点点舔湿了。 阮承青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那看怎么够,得摸摸吧。” “……嗯。” 刘三川梗着脖子,脸红透了,气都喘不匀称,木头似的点头。 阮承青逗弄够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一开心,刘三川也笑,笑着笑着,就凑过去亲他嘴唇。 亲的气喘吁吁,二人脱光了,阮承青钻进被子里,头抵在刘三川心口。 刘三川问:“今日有坏消息么?” 阮承青闷闷道:“嗯?” “你写东西的时候,皱了五次眉。” 刘三川身子热,被窝里暖烘烘的,阮承青贴的他更近一些,静默须臾,道:“我在想,我过来的,是不是仓促了些。” “啊?” 刘三川想,怎么会呢? 荣亲王府冷冰冰的,没有人会同小世子讲话,今年冬日这样的冷,也没人暖着他。 阮承青道:“也许,该再等等的。” 刘三川心跳快了,他把阮承青抱的很紧,半晌,才小心翼翼问:“怎么了?” 阮承青忽然道:“三川,你怕死么?” 刘三川一怔,道:“怕。” “嗯。” 刘三川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他笨嘴笨舌,解释道:“但是……但是,若为了你,我愿意……” 阮承青手指竖在他嘴上,轻轻摇了摇,安抚道:“不必紧张,怕死是人之常情,我也怕的。” “再说,就算再喜欢,也没有人要为另一个人去死,哪有这种说法。” 刘三川急道:“我愿意的。” 阮承青抬头,夜色之中,他看了刘三川好一会儿,笑起来道:“就算你愿意,我也舍不得。” 他从床脚翻了翻,摸出个瓷瓶,道:“这个收好,若有一日,遇着什么承受不了的事,就吃一颗。” “毒药么?” 阮承青笑道:“对,是毒药,是种让人死不瞑目的毒药,到时候,若你成了孤魂野鬼,就往东去……” “东?” “去闵越。”阮承青道,“世人皆知阮家祖籍苏州,但我父亲当年从商,行的是水运,在闵越有些私底,若我有日离开京都,定会去那,也许你能瞧着我呢。” …… “唔……” 阮承青醒了。 腿间泥泞不堪,穴口肿的厉害,巨大的阴茎卡在身体里,撕裂般的胀痛,他的大腿敞开着,被捏在朱瞻佑手里,僵的动弹不得。 朱瞻佑替他出了气,定是要从他身上讨出些好处。 身下疼的厉害,可朱瞻佑还正兴起,顶的无比粗暴,每耸一下,阮承青就忍不住颤一下。 多久了? 天还没亮? 阮承青被干的哆嗦,嗓子又疼又哑,叫都叫不出来。 “醒了?” 朱瞻佑手里捏着颗棕黄色的药珠子,道:“这玩意还真有用,你闻一闻就睁眼了。” “呃……” 他顶的又深又急,阮承青受不了,抓着朱瞻佑手臂,挣扎两下,被翻了个身,跪在男人胯下。 朱瞻佑拔出来,把那颗药丸子塞进肉穴,一手攥住阮承青两个手腕,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巨大的阴茎猛的闯开穴口,把东西顶进去。 “啊!!!” 阮承青哀叫一声,脚趾绷得几乎折断,逃是逃不了的,挣又挣不开,他咬住床褥,强忍着。 比这残忍多少倍的强暴、轮奸,他都挨过去了,今夜,也不会死在朱瞻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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