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正强硬的插进去,阮承青咬紧牙齿,也压不下喉咙里的闷哼,他死死揪住厚毯时,又有一双手落到他的身上。
第三十八章 ==== 朱瞻正推门进来,阮承青正赤身裸体,紧闭着眼,夹着一条尾巴,蜷在秦川脚边。 几串缅铃、粗大玉势、粗糙的麻绳各种器具凌乱扔摆,一每件都在阮承青身上肆意使用过,腥白的浊液黏湿阮承青身下毡毯。 秦川的脚踩住阮承青柔软的小腹,向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用力揉碾。 “醒醒,九爷来了。” “……” 阮承青睁开眼,全身颤抖,喘息着无力摇头,眼神茫然失焦,里头全是哀求。 朱瞻正脱下外袍,瞥了眼阮承青微微凸起的小腹,道:“乱放东西进去,会疼死他。” “呵。” 秦川嗤笑一声。 前夜,阮承青身上的链条解开了,两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竟然摸到门前,把门闸打开。又爬到院中,躲在在墙角乱草中。 二人一顿好找。 最后,是朱瞻正把全身泥土的阮承青抱回来,放进温水中清洗,摘干净他头发上粘的苍耳。 朱瞻正把阮承青按在床上,掰开阮承青双腿间的裂缝,一手在穴口大力揉搓,小娼妓并不经肏,两根手指就把他插的全身发软,骚水直淌,他正咬着嘴唇迷乱痉挛,朱瞻正把一根细簪直插进阮承青的勃起的分身,荏弱的小娼妓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他叫了好一会儿,喊坏了嗓子,缩着身子呕出一小口血。 那时,他朱瞻正怎么不说他会疼。 秦川道:“他装的。” 阮承青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男人的玩弄,秦川脚下用力,在阮承青身下踢了一脚。 “啊!!!” 阮承青叫了一声,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进的更深,他受不了的乱爬,正撞在一个人腿边。 他瑟缩着想要后退,被抓住了。 朱瞻正从背后抱住阮承青,一手横过胸膛,用力抓揉,白皙的皮肉从指缝溢出,破损艳丽的乳尖夹在两指中间,拇指用力搓蹭,阮承青颤抖着,胸前被迫肿胀凸起。 秦川呼吸发紧,下腹一阵激动沉痒。 高强度的性事让阮承青濒临崩溃,他不知道每日都来折辱他的人是谁,在他体内射精的人有几个。 他瘦了很多,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干燥破解,十分憔悴,身上全是齿痕和青紫,手腕上被粗糙的麻绳磨出血痕。 金枝玉叶的人骤然被拉入肮脏的泥潭里,完全不能承受男人们的暴虐。 他正在枯萎。 却没人想过松手。 秦川走过来,舔上饱受蹂躏的乳尖,阮承青呼吸一滞,全身轻颤。 还未回神,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拽了一把他腿间的尾巴。 “别……不要……” 阮承青叫起来。 毛尾前段是截玉势,前细后粗,尾端已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细,末了却又收的极窄,只有一条细链条系着。 这根东西被插入早被二人撕裂破开的生殖雌腔,完全没入,尾端卡在入口,稍微拉扯,闭紧的腔口就被骤然撑开。 阮承青受不了的蹬腿,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朱瞻正松手,滑不溜丢的玉势又重重滑入体内,撞上里头塞着的几个缅铃,顶在宫腔口剧烈震颤。 “……” 阮承青脖颈扬起,喉结上下滚动,却未发出声音。 柔软的穴口溢出其他男人精液,朱瞻正牙根忽然发痒,在阮承青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完了。 阮承青想。 当他们热衷于予痛,这夜,往往就十分难熬。 朱瞻正松开嘴时,阮承青缩着身子,未再发出声音,哭泣求饶并不会得到宽宥,只会让他被肏得失神尖叫。 秦川拧住阮承青濡湿的乳尖,把他从朱瞻正怀中向自己拉近一些,道:“外面还顺利?” 朱瞻正道:“都在预料之内。” 阮承青失踪前,朱瞻正曾派人向太子“意外”泄密,荣亲王府世子,也许是个坤泽。 太子自以为抓到荣亲王府的把柄,定会迫不及待向阮府施压。阮亲王曾从权倾朝野到富甲一方,哪会如此容易拿捏,恰在此时,阮小世子突然失踪,自然会怀疑到太子身上。 太子为了这张银票,就算手上没有捏住阮承青,也会踏入陷阱。一旦他用阮承青威胁荣亲王府,尝到巨大甜头后,却迟迟不肯把人放走,便离阮亲王暗投九王府不远了。 秦川道:“那便好。” 他忽想起什么,道:“不过,你那个碍眼的十四弟,平日里做事马虎,这次倒是认真,为了他这挚友,过去了两个多月,还在寻人。” 朱瞻正:“十四年幼,不值一提。” 他掰开阮承青的腿,示意秦川把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他要使用这具身体。 秦川勾住细链,把紧紧嵌入雌穴的物件拽出一点,软穴撑到极限,阮承青咬紧牙齿,无法自制的掉出眼泪,剧烈喘息。 近日,十四一直追问秦川有没有从赵无名嘴里撬出什么东西。秦川嚼着那句挚友,脸色越发的差。 少将军心情不好,自然要在阮承青身上找回来,他缓缓把性具扯出近半,又随意的用力推进去。 如此几次,阮承青快要疯了。 “呃啊……” 太痛苦了。 这些人恶劣的挑战这副身体的极限,逼得他一边仰头呜咽,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挣扎。 雌穴里只要受到撞击,就会剧烈震动的空心缅铃鞭挞软肉,雌腔内骤然痉挛,阮承青脚趾绷紧,在玉势抽出身体时,喷出大量淫液。 秦川三根手指堵住湿淋淋的入口,道:“看他爽的,骚货。” 阮承青软在朱瞻正怀里,他正在失神,身上一轻,被掐住腰,夹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阮承青一怔。 随即马上意识到要发生在身上的惨事,虚弱叫道:“不……不要……” 秦川捂住他的嘴,把拒绝闷成悲鸣,他身下用力,要硬生生挤进这具荏弱身体,一同取乐。 “老九,管好你的人。我不喜欢有人觊觎我们的东西。” 太紧了。 几乎听到肉穴撕裂的声响。 那点薄水不足以润湿两根如此粗大的阴茎,阮承青撑着身子,不肯坐下去,被朱瞻正往上一顶,完全失力,被按住胯骨,钉死在他们身上。 朱瞻正呼吸微沉,道:“苏州蝗灾已平,是时候回去了。” “不过,十四已经找到些线索,他会留在苏州,一直找下去。” ---- 下章剧情,不会再写肉了,要讲讲小世子怎么逃出去的。
第三十九章 ==== 庆德十一年秋,蝗灾平定。 九皇子朱瞻正返回京都,太子仍在一路颠簸,行程三月有半,新秀选了一车,都还未踏入灾地。 此事传入北梁京都,太子荒淫无道,不堪大用,朝堂内外议论纷纷。 …… 京都,城南偏巷,荒宅。 夜过三更,一辆马车停下,搬出几个红木大箱,进了宅院。 院中无人打理,勉强能走上通往各屋的石子路,四下杂草丛生,虫蛇乱爬。几个重箱般入侧室,其中一个最轻,被抬进了主室。 房门被敲两下,有人轻声道:“九爷,到了。” “进来。” 屋门未落闸栓,厚重的实木门推开,几人眼皮一跳,屋里高床软垫,檀架玉屏,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富丽辉煌。 九爷坐在金丝楠木桌前,道:“看傻了?” 房中几人,皆是朱瞻正心腹,其中一个道:“看来九爷去了苏州一趟,收获颇多。” 朱瞻正淡淡道:“九牛一毛。” 阮王爷送来敲门的薄礼不过如此。 他需要的,是整个阮府。 “下去吧。” “是。” 房门带上,嘎吱声响,掩了室中光景。 朱瞻正打开木箱,硬木板四周都围着软垫,里面伏着个荏弱的少年,橙黄色的烛光,照亮里头一张惨白的脸。 苏州到京都,快马加鞭也要三日。 阮承青被放入箱中前,为了避免路上可能会有的麻烦,他的身体里外都被温水清洗干净。 异味都会引来注目,开箱会惹人怀疑,他只能安静的蜷缩在里面,无声无息。 阮承青的嘴被一条布绳勒住,嘴唇干燥裂口,应该是剧烈挣扎过,上头全是细密的血痂,还睁着眼,却好似死不瞑目,完全没有呼吸。 “……” 朱瞻正的表情凝固了,瞳孔缩成一个小点,倏然出手,把阮承青从里面拉出来。 “阮承青!” “阮承青!!” 在战场上见过尸骸遍地的九爷,失态的叫了两声,他把手掌按在阮承青胸口,摸到微弱的心跳。 还活着。 还好,他还活着。 朱瞻正把人抱紧,让削尖的下巴抵在肩窝,把阮承青嘴里的绳结解开。 “阮承青!” “……” 阮承青已经恍惚了。他置身于没有边际的黑暗之中,挣扎过,试图发出声音,他不甘心死在这里,还是被干渴和饥饿折磨到几近窒息。 他溺入濒死的寂静中,忽然有人触摸他,阮承青如同只惊吓过度的兽类,应激的僵硬过后,就是无意识的反抗。 反抗太微弱了,他的手脚都被锁着,链条内裹着柔软的兔毛皮块,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受伤。一只大手从背后圈住他,阮承青耳边嗡鸣,忽然陷入个极为冰冷的怀抱,身体剧烈抖动一下,他真的很怕,本能的张嘴,重重咬过去。 他用尽了全力,牙齿咬入了血肉,嵌在了关节中,血液浸湿干燥的口腔,阮承青的嘴唇被染的绯红。 朱瞻正:“……” 真是很实在的一口,几乎要咬下他肩膀上的一整块肉,他的小世子渴极了,干燥的舌头尝到久违的湿润,用力在伤口上舔。 朱瞻正没什么表情,他轻轻拍打阮承青的背脊让他放松,走到桌边,抱着阮承青坐下。他的手插进茶杯,指尖上沾了水,把晶莹剔透的水珠,抹在他的唇边。 “哈啊……” 几乎是立刻就松了口,身体本能的求生,嫩红的舌尖伸出来,贪婪的舔着他的手指,试图汲取水分。 朱瞻正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汤粥,放在阮承青嘴边,干裂的嘴唇含住碗沿,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一口口把汤水咽进肚子。 朱瞻正紧紧抱着阮承青,对方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虚弱的心跳声一点点加快,渐渐平稳。 朱瞻正表情慢慢恢复和缓,那日,阮承青囫囵的吞了两碗金丝燕窝粥,又抚着他的背,让在他腿上坐了很久。 九爷的腿麻了,他刚要动,阮承青的头忽然栽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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