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帝的管束,加上这二人的母妃都是溺爱孩子的人,导致武王、成王越长越歪,贪财好色、胆大妄为。 在他们眼里一直以来是看不起赵渝的,赵渝登基后,这二人人前人后没少议论过,完全没有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进来后,二人并未行礼,直接坐下了。 沈霖注意到赵渝眼皮微掀,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武王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大手一挥说:“正好九弟也在,这快到晚膳的点了,不如咱们兄弟几个边吃边说?” 赵墨看向赵渝,赵渝嘴角挂上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四皇兄不妨先说说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见赵渝不听自己的,武王登时有些不悦,成王扶着如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笑呵呵道:“六皇弟这是什么话,这是要把哥哥们往外赶啊,咱们兄弟几个,小酌一杯边吃边说,顺便联系下兄弟感情啊!” 沈霖被这两个不要脸的给恶心坏了:“我呸,拿这当自己家做起皇上的主来了?要点脸吧!” 赵渝坐着纹丝不动,赵墨吹开飘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 沈霖看着两个肥头大耳臭不要脸的人,嫌弃道:“都是一个爹,皇上和九皇子是玉树临风,武王和成王怎么就长的这么、说长的像猪那都是侮辱猪了。” 见二人都不说话,武王再开口语气已经不是很好了,他自以为将情绪掩饰的很好,却不知他眼里的算计和轻蔑被看的一清二楚。 “想来九皇弟在这里是为了请辞礼部科考的事,现在本王和老五过来了,正好可以把事情交接下。” 沈霖:“交接你大爷,您这脸比磨盘大!这真是光屁股打灯笼——自己献丑了。” 赵渝抿了下嘴,抑制住想笑的冲动,这个小家伙真有说书的天分。 赵渝说:“何来请辞一事,四皇兄莫不是还没睡醒?既没睡醒,就让五皇兄搀着你回去继续睡吧。” 言下之意说武王做白日梦。 武王还没跳脚,成王先不高兴了,他收起脸上的笑板起脸来:“六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四哥和本王来是为了替你分担政事,你刚登基,根基不牢固,可不能做出兄弟阋墙的事。” 赵墨笑嘻嘻道:“五皇兄的意思是,这件事让小弟来做,不让二位皇兄做,就是兄弟阋墙之事?” 成王语重心长的说:“九皇弟,你年纪尚轻,这朝中的事你又不懂,你就别给六皇弟添乱啦!” 赵墨看向赵渝,赵渝说:“依朕看二位皇兄别在这里添乱才是。” 成王见好说歹说这二人都不上道,眉毛一竖声音突然拔高:“六皇弟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和你五哥要给你帮忙在你这成了添乱?本王来时便说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说,难怪六皇弟不搭话茬,原来是瞧不上我们啊!” “嗯,是瞧不上。”赵渝点头,他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两个人,轻飘飘的说:“在来这里之前,你们收了不少银子吧,答应了回头皇榜上要写哪些人的名字了?” 成王猛地闭上嘴,看了眼武王,武王也是一脸吃惊,他们刚刚谈妥的事,怎么老六就知道了? “你胡说什么。”成王的气焰下去些许,含糊地说:“科考一事,事关国本,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赵墨“好心”提醒:“二位皇兄你们进来身上就带着酒气和胭脂的香气,这是刚从哪个局下来就奔着宫里来了?” 沈霖算是听明白了,这两个人应当是刚在酒局上谈好了价钱,就直接进宫要差事来了,他直接给气笑了,这人真是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胭脂的香气和酒气混在一起冲的人不大舒服,赵渝也懒得再继续周旋:“二位王爷进来礼都不用行,是不是要朕给你们行礼?武王说要一起吃饭,朕就要与你们一起吃饭的话,那这个位置也让给你坐?说朕做兄弟阋墙之事,呵,信不信朕可以做是杀兄之事?” 不给武王、成王开口的机会,赵渝继续说:“十年前的水灾,七年前的旱灾,两年前修水利的钱,这其中多少进了你们二位的腰包里,朕这里有笔账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成王,你或下药、或胁迫,残害了多少女子,朕这里也有一本名册。” “你们二人作恶多端,按律,当斩。朕念及父皇尚在病中,不忍他为此忧心,还望二位兄长约束好自己,以及自己的手下。” 武王和成王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落荒而逃。 赵墨嗤笑了一声,真是两个草包。 沈霖有些不解:“就算不忍太上皇忧心,就这么放过他们,也不好吧,这多憋屈。” 赵渝闻言,敛眉轻笑,已经架在脖子上的刀哪有头顶上悬而未下的刀来的让人心惊呢?
第16章 贪财 抄了一批家加上那些大臣为保命将收受的贿赂吐出来的钱,如今国库是相当充实。 赵渝当即拨了一笔款项给工部用作研发、改良农具使用,得了这一大笔拨款,清汤寡水的工部一下子让人眼热起来。 奈何工部的人大多只专心于自己手头上的事,想打听消息的只得找到杨何竹,但杨何竹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杨何竹对经营权势没有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他身为右丞相的门生,两人却走的不近的原因之一。在刑部的时候他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怎么改良刑具,到了工部他的兴趣就转移到了改良农具上来,很快就和工部的人打成一片。 过去周福在的时候,眼高于顶,觉得手底下管着一群“匠人”很丢人,加上工部没什么油水,他就养成了凡事一推二作五的老油条习性,工部在他手下存在感越发的低 。 在赵渝那里碰了个硬钉子,武王和成王安生了几日,又把主意打到了工部上,无非图的就是那笔款项。 沈霖:……就挺无语的。 “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是数字,要这么多钱干嘛,又花不完,天天晚上躺在银子上睡觉啊。” 不得不说,沈霖真相了,武王确实会干这种事情,他让人把银票缝在被子里,把金子垫在床板上,盖着银票睡在金子上。 这次武王和成王来的时候,规矩了不少,进来知道要先行礼了,只是这礼行的还是挺敷衍的。 赵渝低头看折子,也不看他们,依旧是武王先开口:“六——皇上,本王听闻工部改良农具遇到了瓶颈,这杨何竹平日里和其他大臣也不常走动,工部里那些人天天关在屋子里这见识少了自然是难有创新。” 写下朱批,赵渝拿了本新的折子,巧了,正是工部杨何竹的,折子里简单说了进展,通过下田实践部分改良农具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赵渝说:“那依武王之见当如何?” 武王见皇帝接了话茬,认为这事就成了一半了,他说:“这杨何竹喜欢研究东西就让他研究,本王可以替他暂理工部事宜,平日里带他们出去走走,拜访下民间的能工巧匠,说不定可以给他们启发。” “主意不错。”赵渝点了点头,说:“武王的建议,朕会和杨何竹说的,没什么事的话就不留二位用膳了。” 武王的脸色一滞,和成王对视了一眼,成王问:“皇上的意思是……那这工部的事——?” 赵渝说:“工部的事,杨何竹做的很好,朕没理由让他放权。” 沈霖拍着巴掌说:“干得漂亮!下面请欣赏变脸术——” 让人意外的是,武王没有发作,脸色很差的拉住想要发火的成王。 武王忍了又忍,把火气憋了下去,经过上次他知道跟赵渝不能硬着来,他放软语气说:“本王只是想着改善农具有利春耕生产,为大成出一份力——” 赵渝扬了扬手上的折子笑着说:“武王有心了,正好杨何竹上奏说经费不够,不如武王替朕给工部捐赠一些费用?哦,还有成王,二位王爷的拳拳之心,朕替天下百姓谢过了。” 终于,蛮横惯了的两个人绷不住了,两个人直接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赵渝说:“老六你别太不识相了!父皇还在,你别以为你这个位置就坐稳了!” 沈霖好笑:“怎么,您二位想篡位啊?” 赵渝也不气恼这两人的无礼,他神色淡淡的说:“看来,二位王爷对朕这个位置有想法啊,很好。” “来人。” 几名侍卫进来把武王和成王围了起来。 “传令下去,武王和成王犯大不敬之罪。质疑太上皇,对朕不敬,罚俸一年,禁足一个月。” 武王怒道:“本王何时质疑父皇了!” 赵渝不紧不慢说:“父皇亲笔御书传位于朕,二位一口一个朕这皇位坐不稳,不就是在质疑父皇的决定?” 成王抢着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要见父皇!赵渝你不能如此残害手足!” 沈霖:“……残害手足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赵渝说:“行啊,那朕带上你们这些犯事的证据,一同找父皇理论?” 这话一出,武王和成王就安静了。 对于赵渝说的证据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 两人被带走后,沈霖摇头:“这脑子能活这么大也是稀奇。” 他不知道的是这二人不学无术,外家无兵权在手,也没有大臣不开眼去和他们为伍,自然也不会成为其他皇子的眼中钉了。
第17章 好色 禁足的这一个月里,武王安安静静待在王府里琢磨怎么样在赵渝手底下捞钱。成王耐不住整日面对府里这些看腻了的脸,想尽办法想出府去寻花问柳。 门口赵渝派去的侍卫不放行,他就破口大骂,骂完了还是得灰溜溜的回去。 沈霖听了乐不可支:“笑死,这么喜欢喝花酒,在怎么不把王府建到花街去?” 他不知道的是成王府离花街确实很近。 赵渝对手下说:“让人把成王包的花魁被别人赎身的消息想办法让他知道。” 沈霖眨了眨眼,这不是让成王更待不住嘛。 听闻消息的成王确实待不住,再一次被侍卫拦住,成王在府里来回走着,思考着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 看着成王着急上火的样子,思及禁足这些日子王府里养的那些人身上各种新的伤痕不断,成王妃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说:“王爷,妾身有一个主意可祝王爷出府,只是这法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什么法子!”成王一把抓住成王妃的胳膊,急切的问:“爱妃有什么法子?” 成王妃小声说了,成王一听觉得有戏,连连夸赞成王妃聪慧。 一辆装了几桶污物的马车从偏门出去,那里看守的侍卫随意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成王妃冷眼看着马车驶出,直到看不见了,她才转身离开。 暗香楼。 成王进去抓到老鸨就问:“凝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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