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拾笑了笑,笑中含着难得的柔情:“是九霜的妹妹,和钟云一般大,唤作玉娘。” 江阔满脸惊讶,莫问期也没想到。 卢拾:“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九霜死后,我一直想好好安顿她的家里人。钟云因和商会来往多,一次在外面救下了险些被卖入青楼的玉娘,后来才知道她便是九霜的妹妹。” 到也是一段缘分。 既然是九霜的妹妹,卢拾自然会视为亲妹,好好照看她。钟云和玉娘的亲事定在一个月之后,江阔自然要留下观礼,莫问期面上虽不甚情愿,但江阔要留下他自然也是留下的。 楼下说书先生还在说着柳无眠的故事,故事里偶尔出现的人名都曾是他们的故人。但生生死死,江湖漂泊,终究都归于尘土成为回忆里的一段了。 出了茶楼,江阔要去挑给钟云的贺礼,莫问期难得地什么也没说。 挑了一对金锁和一对玉佩,莫问期又挑了一尊玉观音。 “怎么挑了这个?” 莫问期:“叫他二人早生贵子,这样钟云便没有闲心再管东管西了。” 小二才被打发去包金锁和玉佩,此时身边无人,江阔伸手去勾莫问期袍袖下的手。十指相扣,江阔歪头看他,手指半是讨好半是安抚地摩挲着:“还没消气呢?” 如今,脸皮薄的江阔也变了,这种撒娇哄骗一般的招数信手拈来,叫他招架不住。 “没有。”莫问期否认,手指却扣得更紧,但还是拿着玉观音往柜台走,“九霜的死终究和我还有师父有关,她妹妹既然是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活得好一些,九霜大约也能安心一些吧。” “嗯。” 选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是愚蠢还是杀身成仁,只有九霜自己知道。 只是,人死灯灭,皆成过往。 买了东西出来,莫问期一直牵着江阔的手:“观礼后,我们回苏州去。” “回去作甚?” 莫问期:“去给爹娘整修坟茔,老宅的屋顶也该换些新瓦了。” 江阔笑了:“好。” 莫问期:“屋里的床榻也要换新的,旧的太小了,又硬,你总是睡得腰疼——” 江阔抬手捂了他的嘴,这人三句话后就每个正形:“你闭嘴!” 没正形的人反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带到无人的巷子里,嘴上也不老实,一下一下啄吻江阔的掌心。江阔耐不住酥痒,松了手,抬腿就在他腿上轻踹了一脚。 根本没使劲儿,莫问期很轻易地就躲开了,他将人压在墙上威胁:“换不换?” 江阔仰着头,咬着下唇,喉结被莫问期含在唇间,舌尖细细地逗弄着他脖颈上最敏感的一小片肌肤。 莫问期轻咬了一下,江阔呼吸都乱了:“不换·····” “怎么在这种小事儿上就这么倔?”唇舌挪开,脖颈上一小片湿意带来微凉,莫问期低头看着江阔唇上自己咬出来的齿痕,“难怪江湖上传言,说你和我的事儿都是我拿着无名剑逼迫的,你根本不是真的心悦我。连街边摆摊说书的都编排说你是我骗来的媳妇,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骗子。” 这话越说越离谱,莫问期却越说越委屈,像是淋了雨的小狗崽子。 分明知他是在装可怜,但江阔还是会软下心肠:“他们瞎说的,你怎么什么话都放在心上。” 莫问期仍旧耷拉着眉眼,委屈道:“那你连这点小事都要跟我争······” “好好好,换换换,都听你的好不好?”江阔拿他没办法,只剩妥协。 莫问期埋头在他颈侧,勾起唇角,继续扮委屈:“那你说你心悦我,你说是真的心甘情愿和我拜堂成亲的。” 江阔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莫问期龇牙咧嘴地抬起头来,江阔蹙眉道:“楚师父没教过你要见好就收吗?你怎么这般不知足!” “疼疼疼!啊呀,肉要被你掐掉了······先松手······先松手······”其实这么点疼莫问期才不在意,但他知道江阔不经逗,所以才装模作样地给江阔找个台阶下。 松了手,莫问期按着江阔的手在腰侧揉了半晌才罢休。 江阔抬眼看他,莫问期满心柔情,低头在他唇上碰了碰:“我知道你心悦我,我就是喜欢听你说而已,无妨,往后你总会慢慢被我养出有话直说的性子的。” 江阔失笑:“哦?你还有这本事?” 莫问期一见他笑便心神荡漾,又低头亲了亲:“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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