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的话肯定是玄清的意思,文殊按着太阳穴,想到之前玄清说会让他回去,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长舒了口气道:“容我想想。” 夏仲此时才显出一点焦急之色,拱手道:“容不得您多想了,殿下,这几日陛下已经开始重新点将准备出发了。” “这么快?” “是啊,虽说战事紧急,但陛下求战之心似乎更为迫切。” 文殊叹了一声,心中十分无奈,他对屋里几人勉强笑道:“本王知道了,今日天色实在太晚,我这里又腾不出地方给几位休息,几位就先回吧,我……我明日回宫,劝诫陛下。” 夏仲松了口气,站起来道:“是我们打扰殿下歇息,我等即刻就走,明日等殿下的消息。” 文殊点点头,起身送客。 第二日清晨,文殊一个人带了两个护卫启程,林平本想他晚些走,多带点行李,但文殊执意不肯,总觉得多带就得多留,三人快马回京,到宫门口时移到下午,文殊一人进去,很快李宣带着几个人出来领他,见到他就道:“王爷您可来了,几位大人这几日都愁的烧眉毛啦。” 文殊苦笑,没有答应,他猜不到一会儿会面对什么,但总觉得没有好事。 李宣道:“您骑马累了吧,陛下赐了肩舆,您请。” 文殊登上肩舆,几个人抬着他却不是去文德殿,而是朝着福宁殿去,文殊蹙眉道:“陛下此时不在文德殿理政,却在福宁殿吗?” 李宣赔笑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文殊叫停了几人,向李宣道:“白日里他也敢!” 李宣挥手让几个人重新抬着文殊走,小心的劝道:“陛下的心思奴婢不知,殿下为了国事,去了再说吧。” 文殊气的狠狠拍了扶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到的福宁殿,宫门紧闭,门口两个宫女守着,李宣请他进门后便闭了宫门,也没有跟进来,文殊吹了大半天冷风,进了宫又被气了一遭,见到这情形大致知道玄清要做什么,此时气的头疼,只恨他是皇帝,奈何他不得。 他站在门口,殿内似乎没有人,文殊没动,等着看玄清要如何,不多时,玄清屏风后转出来,笑道:“皇叔怎么不进来坐。” 文殊往后退了退:“什么时辰!你也敢行那……”文殊气极,苟且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玄清挑眉,走近了:“行什么?不是皇叔要求见朕吗?朕午觉歇的久了,没来得及去文德殿,又不忍叫皇叔久等,就在此处接见。” 文殊已到门边,退无可退,只得道:“陛下应当知道臣来此是为什么。” 玄清走到他身前,将他拉进怀里,低着头道:“朕当然知道。” 文殊挣了几下挣不出来,不由怒道:“家国大事你也敢拿来胡闹!” 玄清哼笑一声,解了他的披风:“家国大事容后再谈,朕许久不见皇叔,想念的很。” 文殊要推开他,却被玄清一把抱起,带进来里间。 ---- ……………… 这篇参考了许多明朝的事情,不过人物没有参考,主要还是跟着感情线走,剧情为谈恋爱服务,有bug的话请多多包涵呀 写到文殊的小猫时忍不住给自家猫喂了点猫条,嘿嘿,有猫真快乐捏 因为不能获得评论而报复性更文,其实是因为阳了在家没事做只能写写文 求个赞和评论!(๑•̀ㅂ•́)و✧
第4章 何止(4) 文殊让他抱在怀里自然不能就范,一直努力挣动,然而在力气上他实在比不过玄清,玄清看戏一样的目光让他更加生气,骂道:“我是你叔叔!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你还有没有廉耻!” 玄清嗤笑一声,将他扔到床上,随即故技重施的绑住了他的手,他扯着文殊身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没有廉耻,你难道有?” 转眼文殊便只剩一件里衣,玄清探手进去,摸着熟悉的躯体,文殊不免哼了几声,玄清一笑,撕开这最后一层布,俯身咬住他右胸的乳粒,原本粉嫩的一粒,让他咬红了,他两手也不闲着,褪去了文殊的裤子,在他的后穴里抠弄。 他年方二十,一个月没有和人亲近,已经憋了不少邪火。 文殊生疼,身体上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张开腿迎合玄清,但他尽力控制住了,在喘息的间隙里努力说道:“你……当朝天子……怎能拿亲征……诱骗我来此?” 玄清压在他身上,贴着他的缩骨道:“谁说我骗你?我本就要亲征,请皇叔回宫也是有别的事,但皇叔既然来了,自然要同朕叙叙旧。” “你……啊……”文殊不及说完,玄清已挺身而入,一时猛烈的抽插起来,文殊只觉如有狂风暴雨抽打在身上,他再说不出一句话,唯有喘息和呻吟。 玄清似乎很喜欢吻他的皮肤,在各处都又咬又吮,好像一只小兽用幼齿戏弄猎物,文殊被折腾的张开了嘴喘气,玄清又顺势吻住他的唇,弄得他有点窒息。 文殊后面胀的难受,不知玄清捅到哪里,他肚子也跟着疼,玄清是越来越深,深到某一处时文殊身上一颤,更加难挨的叫起来,玄清笑起来,在这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刺激他,文殊内壁夹得更紧了,他绝望而羞耻的感觉出前面也挺立起来。 他顶到了玄清,玄清立刻笑道:“我还道皇叔觉得难受呢,没想到也挺喜欢的么。” 文殊一时羞愤难当,恨不能死在这里,玄清握住他套弄起来,更强烈的刺激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文殊什么都不能想了,没过一会儿他便射出一股热液。 玄清让他夹的也喘了一声,极为舒服,他一手掐着文殊的大腿,一手撑在床上,更加用力的抽动,片刻后也纾解了。 他伏在文殊身上缓了片刻,文殊闭着眼,鸟羽一般的睫毛微有颤动,他的头发都汗湿了,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玄清撩起他鸦青的碎发,看着他芙蓉一般的面色,不由心道皇叔是美,怪不得御史台的臭笔杆子都能夸他姿容俊逸。 玄清撑身起来,脱了黄袍,在一旁的柜子里寻了件差不多的披上,文殊双手被缚,自是起不得身,他没有睁眼,也没有动作,玄清给他解了布条,说道:“外面有热水,皇叔若想洗洗,可以自便。” 文殊没有应声,玄清看着他慢慢的起来,坐稳后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没多少力气,玄清也只是微微侧了脸,不过他被打的一愣,文殊盯着他,什么都没说。 玄清一把将他按回床上,翻身压着他,笑道:“皇叔以为朕和你温言几句就能容你放肆?” 文殊冷笑道:“你还当我是你叔叔?你若还记得一点我是你叔叔都做不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玄清仿佛听了个笑话:“禽兽不如?我哪里能和你比?你毒杀兄长,逼死长嫂,你干的哪一件事不比我狠?你怎么敢说我?” 文殊心中万分酸楚,几乎要逼出眼泪,他想和玄清解释却说不出口,玄清放开他站起来道:“朕下午还要同几位将军商量北伐之事,皇叔自便吧。” 说罢转身欲走,文殊却忽然叫住他:“陛下。” 玄清回头看他。 “纵使陛下觉得臣不配再叫先帝皇兄,然臣毕竟教了陛下十余年,这十多年臣尽心尽力,从未藏私,臣想凭这十三年问陛下,陛下到底想要如何?” 玄清一笑:“我母妃如何,我就要你如何。” 文殊近乎绝望的闭上眼,玄清一走,他便脱力的躺倒在床上。 李宣看玄清出来时换了件衣服便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一时急道:“陛下,您真是……” 玄清挑眉道:“怎么?” “您……您不是还要将朝堂交给殿下吗?怎么又……” 玄清不以为意道:“你急什么,不管我如何对皇叔,他都是我大梁的襄王,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可是……”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宣心里就是不踏实,劝道:“奴婢是想,陛下既然还用得上殿下,何不同殿下好好相处。” 玄清闻言面色骤冷,李宣立时不敢出声,玄清看着他道:“朕用不用的上他是一码事,他害死朕双亲是另一码事,若朕不能为父母讨个公道,那朕枉为人子。” 李宣只得道:“是。” 玄清冷着脸往前走了,李宣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听见后才跟上玄清。 下午玄清正和两个肯跟他去打仗的将军商量怎么打,李宣突然进来和他耳语了几句,剩下两人知趣的避开,玄清听完挑眉道:“严重吗?” 李宣皱着张脸,小声道:“严重啊,宫人们进去时殿下已经走不动道了。” 玄清嘀咕道:“怎么又病?” 饶是李宣也觉得他有点没道理,说道:“您想殿下这大冷天赶了八十多里路,到了皇城又……又……怎么能不病呢!” “先叫太医吧,找个老实点的,你亲自去交代,朕这边议完事再去看皇叔。” 李宣领命去了,玄清虽惦记着这事,但毕竟国事为重,和两人定下战略后又批复了今日的奏折,直至深夜才回福宁宫。 福宁宫中灯火通明,门外守着两个宫人,玄清走进去,李宣守在外间,除他以外没有旁人,玄清问他道:“皇叔如何?” “陛下来得晚,殿下已吃过药睡下了。” 玄清哦了一声道:“朕进去看一眼,今夜歇在勤政殿吧。” 李宣欸了一声到门外候着了。 玄清绕过屏风,撩了珠帘进去,文殊阖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额头上却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微微蹙眉,睡得并不安稳。 玄清心里并无歉意,见他已经睡下就准备走了,不过文殊听见他进来后睁眼道:“陛下。”玄清走到他床边坐下:“皇叔原来醒着?” 文殊撑身坐起,玄清迟疑了片刻,还是找了个靠枕给他,文殊谢过他后说道:“臣有一事瞒着陛下许久,如今觉得是时候告诉陛下了。” 玄清挑眉道:“皇叔请讲。” 文殊缓了口气,慢慢开口道:“十三年前,你父皇是……是自尽的。” “你说什么?” “或者说,备下毒药的是我,但让我这么做的人是你父皇。” 玄清怒道:“为什么!怎么可能!” 文殊看他一眼:“你别急,听我说完,你父皇年少时多情贪玩,曾多次出宫,与宫外的女子……你父皇和我一母同胞,十几个兄弟里你父皇同我最要好,也最信任我,这你应该知道。” 玄清虽不信任的看着他,但也没有反驳。 “我劝他别在宫外厮混,但他天性如此,改也改不了,若是不出去,反而会暴躁易怒,我也只能由得他了,你母妃那时已有了你,她隐约知道这些事,但是为着你她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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