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快了,”容庭秋给他画大饼,“我是寻到关于柳叶的事情,想和你探讨一下。” 容庭秋简略和他讲了下刚进柳城遇见的柳叶,而玫瑰花是在别人窗台前看见的,半真半假的言辞令人信服,白帆沉吟一会儿便告知他一些额外信息。 柳叶获取渠道有三,其一是柳城主赠与,其二是柳城或周围城镇的比赛中获取,其三就是黑市。 “柳城中柳叶的地位非同一般,这绝对是有人故意引你入柳城,”白帆调笑道,“不会是你的烂桃花吧下神官大人,不然怎么会有人把柳叶跟大白菜一样不间断塞你手里呢?” 夏止笑语晏晏的眉目映入容庭秋的脑海,嘴里却变了个人:“我猜有可能是柳城主,毕竟你想一个如此盛大的节目,说放一个人入选就入选了?难不成随便一个人抓个妖邪就能进入了?背后极有可能是柳城主授意。” 虽然柳城人对比赛结果没有任何异议也很令人怀疑,但事情总要一个一个解决,只能先找明面上的问题。 “那他为何要让你进城?让下神官进城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代表城里有妖,正常都得先有妖邪,再上柬请下神官……”白帆一顿,虚空中的手忽然激动地拍容庭秋的肩。 “等会儿,他不会是馋你身子吧?” 容庭秋心中叹气,可算让他想到这一层了,面上惊讶疑惑:“何来结论?” “你想想他外面流传的风言风语,又是喜好男又是有怪癖,连妖邪都下得了口,更何况是存于传说中的下神官?” 容庭秋不说话了,白帆越说越笃定:“容庭秋,你现在虎狼环绕,可得注意菊花啊!” “……”容庭秋下意识想到柳城主的脸,顿时想把中午吃的饭都吐出来,隐隐后悔将话题引到他身上。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恶寒也得顺着继续下去。 容庭秋不知他能不能看见他的面部表情,做戏也得做全,垂着眼思索良久,咬着牙刚准备说话,却被白帆打断。 “不过你进都进了,要不就进下?” “……”容庭秋虽说有准备,但听到依然是鸡皮疙瘩起一身。 “不可能,不行,放弃。” “别着急拒绝,你想想,若这事儿成了,姜棉和妖邪这案子不就离水落石出不远了?借这个机会你还能声名大噪一把,那时白王肯定把你当得力心腹供着。况且天下谁不知‘迅隐仙’阵法了得?只一个手指就能把柳城主送进如梦似幻的睡梦里。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啊容下神官!” 头一次见怂恿昔日同窗好友卖身的,这口才不去柜台当掌柜可惜了,再丑陋的鱼目恐怕都能说成珍珠。 “我考虑考虑。”容庭秋沉声,不答应也不拒绝。 “是得谋划一番,那可是柳城主,什么姿色的美人没见过,还有那流言里的心上人,也不得不防,”白帆忧心忡忡,指尖一晃就拿出几本书来,“这些给你,偶尔翻翻,当做参考。” 容庭秋眼力极好,自然是看见上面的《金瓶梅》《讨好男人的一百种姿势》等等字样,顿时脸黑成锅底。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学~”话语里掩盖不住的笑意,简直恶意满满,虚幻的手不多时就消散在空气中。 容庭秋叹了口气,想起昔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白帆,有些好奇昔日同窗为何会变成这副损人欠揍的模样。 他与白帆在私塾时也不怎么聊天,唯一的交集就是姜棉,或许这等私密之事等找到姜棉时就水落石出了。 容庭秋目光转向那些散发着快活气息的书本,随手翻了翻,发觉连事前用具详细说明都一应俱全,不愧是万卷书藏之戒,想来白帆是打赌自己不会碰这些,所以随意搜寻了一番看都没看就全给他了。 容庭秋的目的就是这些。 而在容庭秋与白帆讨论之时,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不复之前熟睡的模样,要是容庭秋看到了也会感叹演技一流,此刻夏止裸着身体光脚走向浴房,站在等身落地镜前,镜中的躯体在月光映照下恍若凝脂,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其上,使得纤长的四肢充满力量,而现在这漂亮的身躯上如同调色盘青一块紫一块,凌虐和欢愉后的痕迹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夏止用手指轻轻按压肩膀的那处咬痕,内心的愉悦如热水沸腾扑满溢出,脸上的面容也更为疯狂。 夏止环抱住自己,灵力随着尘埃肆意涌动,繁星环绕周身,恍若为他披了一层银纱,可他却让这股灵力附在伤口上,使伤口难以愈合。 他要拥有他的所有,包括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初夏的露水携带着凉意,把路过不小心沾到的侍女冻得一哆嗦,她只是拍了拍沾到的衣领,就匆忙地端着衣物去往各个候选者屋内。一位候选者会安排一名侍从,若有用习惯的侍从也可以自行带入府,这点柳城主倒是大方,因此在场没有侍从的也只有寥寥几人,毕竟谁也不想让不认识的人贴身服侍。 而那位破格入选的容候选者就是其中一位。 传闻还可能是仙人,若是侍奉得好了,今后也许就成仙使也说不定。 怀揣着期盼,侍女走得更为迅速,想在仙人面前留下好印象,因此她不像之前当候选者侍女时把衣服放一旁就去躲懒,而是站在门外等待传唤。 她想着早餐时间也就一个时辰后,等等也许还能增加点好感,却没想到都临近早餐点,腿都麻木了,门内居然还没动静,于是她没忍住出声道:“公子,用餐时间快到了,若是醒了传唤一声,奴婢进去侍候。” 出声没多久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是却是在背后,侍女一愣,转身看去,发现那位本该在房内的容候选者却从夏候选者的房内出来,他只穿着一件素雅白衣,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柔声道:“昨日和夏候选者聊得实为投机,彻夜长谈一时忘了时间,没想到竟到早上了,劳烦姑娘跑一趟告知我们来不及吃早点,当然早点后的会谈我们会参加。” 容庭秋伸手接过服饰,温声再次道:“那就劳烦姑娘知会一声了。” 忽悠完侍女,确认她走后,容庭秋才拿着服饰回房间,当然还是夏止的房间,他将服饰放到夏止的服饰旁边——从四季手上拿来并且劝退他——侍奉这种小事,当然还是他来做比较好。 夏止或许是昨晚上累狠了,到现在还未转醒,容庭秋也有意让他多睡会,摸了摸旁边静音符感觉灵力还够,便蹑手蹑脚地坐到他旁边,描摹着他的睡颜。 在暗处,他的皮肤也如同凝脂般透亮,墨色长发对比强烈,使他更像神明一般发着光,平日鲜艳浓烈的五官此刻收敛起,容庭秋也随着他的呼吸一同起伏,让他不免回忆起昨日熬夜看的书籍,顿时心思发散起来。昨日的他实在乖巧可爱,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一点也不反抗,可他越这样容庭秋却更想狠狠冲撞他,想看他为他而流出各种液体。 他也回忆起夏止望向他的双眸,深情又满足,好似他们已相爱许久。这时,夏止不知何时醒来,深邃的黑眸中溢满眷恋,他双手挽住他的脖子使他靠近,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的唇畔,轻声道:“早安,庭秋。” 容庭秋一顿,在他分开之际压深了这个吻,想深入他的口腔却迟迟撬不开他的牙关。 “听话,张嘴。” “等等,没漱口,等……” “不嫌弃。” 容庭秋趁他说话时探进去,果然他怕咬到他没有合上,这就方便容庭秋舔舐他口腔的每一处,但夏止肢体还是抗拒着推他,虽然这力量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看来他的郎君有些小洁癖。 容庭秋叹了口气,只好满足他的意愿,松开他跟着他跌跌撞撞的步伐一同去盥洗室,等他快速刷完牙就把他压在墙上啃咬,这下夏止就乖顺地张开,任由在内里肆意吞噬。容庭秋抚摸着他的脊背,往前突然摸上他冰凉的肌肤引得对方一颤,这才发现不对劲,夏止居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轻轻一动,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丝不挂。 见容庭秋怔愣着,夏止倒是垂下头不好意思起来,耳垂红艳艳地恍若要滴出血,容庭秋强迫他抬头后也是眼神飘忽一副心虚的模样,他这还不明白那就真是木头了,心下也起了几分逗弄的意思,于是低下声音问:“何意?” 夏止神色慌张地咽了咽口水,脸颊绯红一片,上前吻了吻他的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轻声道:“想让啾啾开心……” 容庭秋什么都说不了了,唯一的想法便是得遂了他的注意。 ---- 待会有事,提前发
第19章 19桑叶 宽阔的主厅内青年们朝气蓬勃,谈论着昨日发生的一切,大部分都已经找到了搭伴,也就是曾在庭院中见面聊过几句的陌生人,装作游刃有余掩饰着心中的忐忑和猜忌,唯独陈偶无聊地摸索着桌上鲜嫩的花蕊,只觉得他们交谈的完全是些废话,还不如来看看他写的自传。 “柳城主何时来啊,这都快巳时了。”(9-11点) “听万诸大人说再过一盏茶就到,不知道第一场会考什么呢?” “啊怎么那么快我还没有准备好,好紧张。” “着急什么,还有人没到呢,听刚刚来前殿找万诸大人的侍女说那两位是贪杯忘了时辰,这才第一日,胆子真大。” “我看是在密谋些什么引城主注意的方法吧,毕竟听说那幸运星还可能是仙人!” “仙人?妖邪还差不多,是柳城主特地引进来处决吧哈哈!” 看来那两位注定是得站在风口浪尖了,看在书的面子上,他若能腾出时间便帮他们一把。 不过还听闻夏止和柳城主关系匪浅,谁帮谁还说准。 陈偶发着呆想东想西,忽然意有所感,转头望向石子路尽头,就看见有两人正慢悠悠走过来。 两人都穿着柳城主下发的服饰——一袭墨绿纱制外衫。薄如蝉翼的一层当然不可能单穿,大多候选者都是内里搭着鲜明的色彩以衬托面庞的艳丽,他俩搭着素白内衫,将墨绿外衫随意披上,轻风拂过,恍若清晨刚被露水染过的叶片一样清透。 两位一个俊朗一个忧柔,双重美颜暴击下,很难有人不注意到他们,讨论的声音骤减,都用余光来审视着与自己比对,怕风光被人抢了去。只陈偶笑着拿书上前,完全不在意自己从一个小透明进阶成眼中钉。 “陈兄,你的侍从怎么没跟着你?”陈偶只见到昨日的四季,早晨被容庭秋叫来给万诸传话的侍女却没回到他身边。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便让她退下了。”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有人侍奉,“你不也一样?” “我的侍从家里有事回去了,我也不想有不认识的人跟着,”陈偶一句话结束,随即转移了话题,“两位昨日睡得如何,诶呦那床板硬得跟睡地上没什么两样,我过会就向万先生控诉,这睡一个月我的腰肯定直都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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