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八 书房(1) 一直到了正午,雨势还是没有丝毫减小的意思,乌云仍旧又厚又密,将天色遮得有如傍晚一般。姚桓正意兴阑珊之际,哑仆却忽然带来了外头下属送来的条子,是有政务急需他处理。 慕容协见此,立刻识趣地告退,姚桓看了看软榻上睡得香甜的慕容辩,随口嘱咐下人一句多看顾些莫让他着凉,便带着奏折去了书房。 哑仆们忙不迭地为他掌了灯磨了墨,他落座翻开折子一瞧,才发觉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按例非得问过他不可,心下不由稍稍一松,便按照往日的惯例提笔写了批复,再交由哑仆送出去。 及至这时,他才有了空闲,得以好好打量起这间书房来。 文房四宝自然都是极品——这倒没什么好说;书案书橱用的也都是极金贵的木料——也不算稀奇;但当打开书橱上摆的几个描金大盒时,姚桓却是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只见盒中所藏的俱是极难得的的孤本古籍,其中一本更是他苦寻许久而不可得的先贤手稿。 看着那似乎破破烂烂的古书,他瞬间连呼气也不敢了,忙珍而重之地把木盒抱到书案上,小心将书册取出。察觉书册已经被修补过了,才略微放心一些,却仍旧是不敢用力,只敢捏住书页的一角,再轻轻地翻过页去。 他屏息凝神地一页页看着,看到精彩处,很有心随性写下批注,但到底不舍得在这宝贝上落墨,只好另取纸来写。 就这么看看写写,直到他终于感到虎口处有些微麻,这才恋恋不舍地搁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将那册古书又放回了匣中。 此时外头的雨还是没停,可若听声音,是已然小了许多了。他心情一时间大好,再一看更漏已是晚饭时分,便想着是时候该往膳厅走。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拉开屋门,却着实一惊——他如何也没料到,这里正堵着一道人影。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慕容辩。 慕容辩也不知是在雨里站了多久,虽披着油衣与斗篷,抱着手炉,一张脸却惨白如纸,仿若艳鬼,见到他,忙不迭挤出一个笑来。 “惟让。” 姚桓眉头登时一凝,一手将慕容辩拉进屋里暖着,利刀般的眼神随即扫向外头的侍从:“谁教你们这么伺候人的?” 见他不悦,慕容辩忙解释道:“怪不得他们,是我定要在这等着的,我醒后见不着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便找过来了,知道你在忙政事,就先在外头侯着。” 姚桓仍旧拧着眉,又问:“孤既忙着,你怎么也不去找慕容协?” “阿协他……他……”慕容辩垂眸,呐呐了好一会才说了实话:“我……总归还是想先来见见惟让你。” 听了这话,姚桓心念忽然微动。 原来在这疯疯癫癫的美人心里,自己父王的分量比之慕容协,竟还要再重上几分。 想来也是,人生在世,谁又能当真能纯如稚子?慕容辩在董白军帐中受苦之时,慕容协正登临帝位受万民朝拜,他心中又如何会没怨?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罢了。 心中的某处又得了安慰,姚桓神色渐渐和缓下来,却权做不知慕容辩的心思,明知故问道:“找孤何事?” 慕容辩微红了脸,更加不敢抬头看他,羞道:“无事……就是想见见你。”
第24章 八 书房(2) 美人含羞带怯,眼波传情,姚桓自然看得出这是有意投怀送抱,却偏生要再逗他一逗,装作对眼前人心意一无所知的样子开口道:“既如此——走吧,随孤一道用晚膳。” 说罢便作势要抬腿。 慕容辩眼巴巴地站了一下午,如何肯轻易放他离开?当即扯住他袖子不肯撒手,颇为焦急地又唤了一句。 “惟让!” 听出那语气中的渴求与幽怨,姚桓心下愉悦更甚,面色却不显,只故作惊讶地回过头去,果不其然见到慕容辩的脸越贴越近,接着便觉唇上一凉,一条滑溜溜的软肉随即顺着他有意放松的齿关探入口腔,小心翼翼地四处撩拨起来。 那软肉蜻蜓点水地略过他的舌尖,最终与上颚那处最敏感的所在反复流连,激起一阵直窜脊背的酥麻感。姚桓原本还有意再晾一晾慕容协,可这吻的滋味委实不错,他于是也不再刻意委屈自己,自然而然地将手按上慕容辩的后脑,一转攻守之势。 慕容辩嘤咛一声,只做样子似的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彻底软在他怀里,闭上双眼,任他予取予求了。 雅致的书房里,二人愈吻愈深,如鸳鸯交颈般缠绵,啧啧水声接连不断,好像要一直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一声灯花爆响,才让深陷情欲泥淖中的二人短暂惊醒,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姚桓身上已经彻底起了兴,勃发的性器隔着几层衣料直直顶在慕容辩小腹;心却还是冷的,看着慕容协满脸春情下的羞涩不由嗤笑——明明已经是伺候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淫贱身子,还装得一副未经人事的雏儿做派。 不过心中虽轻蔑,他面上却装得极好,盯着慕容辩双眼,似乎颇为无奈道:“孤的衣袍也湿了。” 慕容辩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未脱油衣,带着一身的雨水便往姚桓怀里钻,立刻慌乱地想请罪,话未出口,乍然间又想起什么,脸颊于是更红了些:“是我疏忽,我服侍惟让更衣可好?” 姚桓轻轻一挑眉,不置可否。 慕容辩壮着胆子将手探向他腰间的玉带,见他既没开口也没动作,便知是默许了,心下顿时一喜,生怕他反悔,赶忙将那条玉带解下,接着便帮他去脱被雨水沾湿的外袍。 但当指尖触碰到中衣的衣襟时,慕容辩的动作忽地又停下了。 他犹豫片刻,极小声道:“惟让,你坐到案边可好?” 姚桓仍旧不言语也不动,待慕容辩眼中的渴求与盼望因为长久的静默渐渐化为哀求,才勉为其难地慢慢踱到桌案边坐下,一手扶住案边,身子则向后靠着椅背,是个静观其变的架势。 慕容辩见他好歹没有拒绝,总算长长松了口气,随即便开始解自己的油衣与斗篷,露出这两重遮盖之下的一席月白色长衫。 长衫衣料华丽,甚至简直称得上奢华,是极挑人的款式。可慕容辩那一张脸生得妙,身段也好,到底压住了这身衣裳,活脱脱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姚桓见此,微微眯了眯眼——上午饮酒的时候,慕容辩穿的可并不是这身。 他饶富兴味地看着那翩翩公子走近,随后跪坐在自己脚边,用脸颊磨蹭自己的掌心献媚,身子同时一点点往桌案下挪,终于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大概知道慕容辩要做什么了。
第25章 八 书房(3) 果然,当大半个身子终于藏进了桌案下,慕容辩那双原本安分的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他虽仍旧讨好地媚笑着,像条来讨赏的哈巴狗,手指却极快极轻地抚过姚桓腿侧,直往胯间探去。 姚桓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微闭着眼,还是不出声,只用拇指搓了搓他的脸颊,似乎有些鼓励的意思在。 得了嘉奖,慕容辩登时伺候得更加卖力。他又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将主人怒张的阳具从衣料释放出来,随后轻轻一吻在蕈头上,极认真地将晶亮粘稠的前液舔得一干二净。舌尖再沿着阳筋一直舔舐到底端,毫不犹豫地将两粒阴丸含入口中。 姚桓平素不重欲,自然没见识过这许多伺候人的手段,当下忍不住轻抽了口气,大手下意识就往慕容辩的后脑按——是本能地想将局面掌控在自己手中。察觉发冠碍了自己事,他眉头一皱,当即将发冠扯下,慕容辩满头乌发登时散落。 头皮传来的剧痛令慕容辩立刻就落下泪来,不过疼痛归疼痛,他却仍尽心尽力地在用唇舌侍奉姚桓的阳具——无论何时怎样,总要以主人的乐趣为先,这俨然成了刻在他心里头的铁律。 如此弄了一阵,他自觉差不多了,便一路又吻上去,将新溢出的前液清理干净后,极温顺地开始试着将整根性器含入口中。 那物极粗极长,他才含了一半,口腔就已经被彻底填满,可他动作一点也未停顿,竟是忍着干呕的欲望,生生将那肉棍又往喉管顶去。 姚桓虚着眼,看着桌下伺候的慕容辩,心里很是有几分纠结——他素来爱美,见慕容辩顶着张画似的脸做着淫奴勾当,总觉得可惜。但心底的另一处,他却也颇为受用这美人的卑贱表现,见着慕容辩的喉咙被自己性器撑得凸起一块,便忍不住用力按下慕容辩的头颅,迫不及待想入得再深些。 他既动了手,接下来的节奏就再与慕容辩无关了。 性器毫不怜惜地抽出,再狠狠楔入,权把慕容辩当个肉套子使,单听每一次进入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就知那窄小的喉管已被撑至了极限。 可慕容辩仍旧没有挣扎,即便被抓着头发上下动作时的疼痛几乎没顶,他唯一所做的也不过就是抓住文椅的把手,竭力稳住身体——生怕哪下不小心露了牙齿,伤了主人的宝贝。 就这么操干了约有几十下,他终于再难坚持,干呕的冲动压也压不住,喉管一阵收缩,直夹得姚桓腰眼微麻,精关顿时失守。 大股大股的浊液自精窍喷出,顺着喉咙直入肚腹,他本以为终于得了歇,熟料换气不及,竟呛了几滴阳精进气管。 这下是再忍不住了。 慕容辩慌忙吐出嘴里的阳具,可姚桓还没泄完,剩余的阳精于是正好喷洒在他脸上身上。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只觉喉咙痒得厉害,便一味低头捂着右胸,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待到那口气终于顺过去,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出了怎样的纰漏,一时间不由吓得面色惨白,但也不敢再躲着,只得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 “惟让……”
第26章 九 秘戏(1) 慕容辩一头乌发尽皆散落着,愈发衬出他肤色惨白,嘴唇又因为方才长久的摩擦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嫣红,再加上发丝和唇上沾着的点点精斑,简直像极了刚吸饱了男人精气的艳鬼。 唯一美中不足,便是那双眼中此刻并无媚意,反倒满是做错事孩童般的胆怯,将满身靡艳压下了许多。 姚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幅模样,心中欲念如燎原野火般疯涨,才刚泄过的性器竟又有了起势的意思。他并不试图掩盖,而是顺手拿了条帕子,又对着慕容辩伸出了手。 “过来,到孤怀里。” 慕容辩一愣——按照从前的惯例,他出了这样的岔子是必定是要受罚的,两年未见,惟让的心难不成更软了? 不过无论如何,不受苦总当然最好,于是在愣神片刻后,他便忙不迭从桌案下钻出来,乖乖坐进姚桓怀里,有些无措地又低声唤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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