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青颖就在赵倾辞和武淳熙旁边,她想,喜欢的人得到幸福,她比自己得到幸福还要高兴。正是因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才更要在一起。 你要说她从来没有过幻想、羡慕、郁郁吗?绝无可能,但所有的所有,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由衷的祝愿。 于是,她像在场的所有人一样,抬手轻轻鼓了鼓掌。 “二拜高堂——” 此拜,拜的是萧老爷,自打楚父楚母逝世,萧老爷对楚暮多有照顾,又是他爹娘的好友,说是第二个爹也不为过,理应坐高堂受拜。 楚暮扶着谢音尘上前,给萧老爷敬了一杯茶。 “萧大人,在下敬您,请用茶。” 萧老爷接过,饮了,他拍了拍谢音尘的手。“楚儿后半辈子的幸福,便交由你了。” “是。” 萧老爷斜了楚暮一眼,“万万不可辜负人家。” 楚暮笑:“哪能啊。”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唯有藏于心尖,用最好的相待。 “老爷子您看他敢吗?”萧天在一旁笑得贱贱的。“家有美娇夫,还敢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我和您一块打断他的腿!” 萧老爷吹胡子瞪眼:“你先管好你自己!” 只差最后一拜。 “夫……”司仪迟疑了一秒,到底该喊“夫夫对拜”还是“夫妻对拜”,前者略微拗口,后者又似乎有点不合适。 赵倾辞和武淳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接过话头,喊出声:“夫夫对拜——!” 这一拜,就是一辈子。 锣鼓喧天,受到两位小姐这一喊的热情影响,大家也回以最热烈的反应。 “礼成——” “送入洞房!” “大白天的送什么洞房啊,天都还没黑呢。来来来,楚大人,楚夫人,我敬您二位一杯。” 稀里糊涂地喝完一杯酒,谢音尘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楚夫人”叫的是他。 真的成亲了啊。 去年这个时候,他和楚暮第一次见面。 今年就在同僚、朋友、亲人的见证下,完成了眷侣的最高规格仪式。 短短数百天,却像经历了数十年,这是由无数个相濡以沫的日夜组成的,而往后的每时每刻,都不会再寂寞了。 为什么要是酷暑呢? 因为夏日最浪漫了啊。
第46章 花烛 夜幕降临。 人声渐渐消退,醉鬼歪倒在桌上的歪倒,有家眷的被家眷扶走,没家眷的大着舌头说醉话。 侍从逐个安置好众人,确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楚暮便悠悠地走上石子小路。 新布置的婚房映着红光,热烈的颜色不自觉让人软了神情,温暖的热流涌上心头,像喝醉了一样。 “吱呀——” 木门开合,谢音尘就坐在床前的小木桌等他。 红盖头掩住面容,袖摆稳坐不动,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安静的如同画上才会出现的场景。 楚暮呼吸一窒,脚步也放轻了。 不管再看多少次,还是会心动。 谢音尘自然听见了动静,他掀开盖头,唇间一点红。 “涂的什么?胭脂?”楚暮在近旁坐下,倒了两杯合卺酒。 “嗯,”谢音尘点了点头。“她们说要涂。” 真好忽悠。 “真的是她们逼你的吗?”楚暮抬手,拇指指腹一抹那点红,擦到了唇角的附近。“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想涂,来勾引我。” “是我自己想。”谢音尘端起了那杯酒,手臂穿过楚暮的手肘位置,交缠在一起,他温热而带有蛊惑性的吐息爬上了楚暮的耳畔。“尝尝吗?” 是尝尝酒,还是一张一合说话间隐约窥见舌尖的红唇,又或者——尝尝眼前这个人。 楚暮捏着酒杯,慢慢地喝下,目光一直紧锁在谢音尘身上。 “啪。”很轻的一声,空了的酒杯磕碰在桌子上。 紧接着,楚暮一把将谢音尘打横抱起,一刻不容歇息,如同毛毛躁躁的半大小伙。动作之迅速激烈,撞到了桌沿,酒杯摇摇晃晃,最终是倒了。 他被放在了床上,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黑暗,只听上一秒还抱着他的男人说道:“再盖一次,我要亲手揭下来。” 楚暮平复了一下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熏得人上头。 片刻的安静无话,秤杆探进谢音尘的视线,轻轻往上一挑,象征鱼水之欢前奏的红布晃晃悠悠,落了地。 — 楚暮舔舐着谢音尘的侧颈,热火朝天的吻刻下烙印。“杜夫人有身孕了?” 衣服被撕烂了,布料碎成条,散落一地。 “唔……你也看出来了?”谢音尘被压得死死的,喘不过气来。 “很明显。”手指在热道里急促地搅弄,楚暮的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大人今晚要射大你的肚子,把你也弄‘怀孕’……” “你来……”谢音尘重重舔了口男人的胸膛,舌面刮过乳粒。“把我肚皮射破。” 放浪形骸的话语从失去唇彩后仍艳红的嘴里吐出,楚暮的胸肌上多了一个红唇印。 喉结明显滚动,“谢音尘,今晚有你罪受。” “楚暮…给……” “我”字还没脱口而出,便戛然而止,停留在了谢音尘的喉咙里,没有机会再说完,因为他已经得到了。 “嗯啊啊……”破碎的叫声被粗暴地送上房梁,环绕一圈后俯冲而下,冲击人紧绷的神经。 干进去了。 毫无预兆的,不给人准备的,狂暴的,毫不留情的,他竟然就这么干进去了! 谢音尘眼前发白,他的躯体好像不属于自己,大幅度地被肏干着,不断晃动,随着床摇摆不定。 肉棒一下子干到最深,隔着一层肉膜狠狠磨插前列腺,几欲干破肠道,顶操那块突起。 他惊呼出声,整个人仰躺在床上,攥紧了床单被褥。“……啊轻点……呜啊啊……” “没门。”楚暮抓住了他胡乱抓挠的手腕,摁到床上。“今夜不依你。” 双手被制住,向两边打开,暴露出白莹莹的胸膛,美色一览无余。 胸前挺立的两枚肉粒在大力顶弄之下起落,上上下下地划出残影,像蒙了一层雾气,令人看不真切,但可想而知绝对是涨满发红的。 要顶开肠腔,肏到松松垮垮,比平常容量大不知多少倍,灌满精液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还不够,还要射在乳房上,将白浊涂抹均匀…… “啊!”谢音尘上半身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快……太快了大人……唔嗯……” 他的舌尖都探出了一点,下腹努力绷紧,连带着后穴开始朝中央蠕动,收得更紧。 肉壁群起而攻之,夹吮着鸡巴,必须用点力才能插入,肏开障碍,干紧致的穴。楚暮粗喘了一声,觉得这人真是故意的。“痛吗?” “不痛…哈啊……好、爽……” 夹得太紧了,体内穿插的硬物还在胀大,收缩愈发困难。谢音尘开始主动放开了身体,迎合肏弄的动作,坐下去套弄鸡巴。 夏夜里这么热,他们又在进行酣畅淋漓的秘事,肌肤相亲,发烧了似的。但两人不仅不想分开,还想贴得更近,融在一块。 肠液“噗噗”往外冒,水流个没完。终于在数十下的狂艹后注入了几股不同的液体。 “唔——!” 高潮的不应期过后,楚暮把谢音尘翻了过去,跪趴的姿势露出交合的地方。 肉棒拔出,失去了堵塞,穴口狂喷白浊,糜烂的颜色被覆盖过去,结成一团的水沫挂在臀缝瓣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被欺负得这样惨,楚暮却还想欺负得更狠一点。 他从后方进入,如同犬交那般压着谢音尘干。 “噗嗤——”原本流速不算快的腥黏液体硬生生被挤了出去,糊在两人的结合处,抽插的时候还会拉出黏腻的银丝。 “哈呃……”谢音尘跪着,双手撑着床,摆出配种受精中小母狗的姿势,好几次都差点被顶得向前瘫倒。 操这么用力干什么? 又急又猛。 长此以往,他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呜咽抽泣着,开口求饶。“不要……啊……放过我、嗯……嗬……大人放过骚货吧……” 楚暮不为所动,反而被某些字眼激得更凶狠,瞳孔爬上血丝。 “啊啊……!”谢音尘仰头,在又一次重顶之后,屈从本心,随着动作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穴口拔出了肉棒一点,紧接着再次被整根肏入。 楚暮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压着他,追着他,逼他满床乱爬。 “楚暮、”谢音尘的嗓音发抖,带着细细的哭腔。“…你混蛋…” “是混蛋了,”楚暮丝毫不脸红地应下这个称呼。“能把你干到全身上下哪都流水的混蛋。” 体温交织,怀里抱着他,感受他的呼吸起伏,拥有他的爱,掠夺他的一切。 混蛋的天堂。
第47章 蜜旅 “二位客官,您看需要点什么?” “一间二楼厢房,住一晚。” — 衣角消失在楼梯尽头,汉子收回打量的目光:“两个大男人,睡一屋啊?” “可不是嘛,你说这是什么人啊?” “别乱说话!”店家轻斥。“我看那二位气度不凡,保不准是上头下来视察的。” 最开始的汉子表示怀疑,“那些个官爷豪横得很,不知人间疾苦,怎么可能挤一间房?” ——“你听见他们说的了吗?”谢音尘摘掉帷帽,倒了杯茶水喝。 楚暮应了声,“此地匪患不断,上头收了钱不作为,所以百姓怨声载道。” “可有解决办法?”谢音尘又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首要的当然还是整顿官场,其次是剿匪。”楚暮没有接,“晚些我会将具体情况传书给萧良安。”即是萧天,“良安”是他的小字。 二人此行,并不真的是像店家说的那样“下来视察”,但既然听见了,也不可能不管。 新婚燕尔游山玩水的是他们,无私奉献燃烧自己的是萧天。 怜爱萧大人了。谢音尘:“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这是相互的,等他成家,你就该怜爱我了。”楚暮扬了扬眉,欺身而下。 倒在杯子里他不喝,偏要来尝谢音尘唇齿残留的茶香。 “怜爱……”谢音尘重复了一遍。“真可怜,来疼爱疼爱我吧——是这种吗?” “你要是愿意这样‘怜爱’我,也不是不行。”楚暮闷闷地笑出声,他埋在谢音尘颈间,颤动传导入骨。“我乐意至极。” — 两人抱着、吻着,跌跌撞撞嗑上窗台。 背阴处,外面阳光很烈,不过照不进来,倒是亮堂非常。 眼看楚暮的手都要滑进他的腰间了,谢音尘被吻得头昏脑胀,涎水从唇角泄出,又被舔掉,舌头继续勾缠不清。“去床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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