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其上,手探到下身,想要把体液导出来,弄到料子上,然后裹好看什么时候方便处理了。 突如其来的“窸窣”声吓了他一跳,心脏跳到嗓子眼,迅速放平整理衣摆,猛然回首—— 楚暮还以为谢音尘没醒,即刻掩上了帘布。“没事,别担心,外面没人。” 见是他,谢音尘松了口气,“楚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绯红,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出浅表的精液,那些射得太深的怎么也不行。 楚暮眸色一沉,“来为我昨晚做的事负责。” “……如何……负责?”还真不是谢音尘装,以前从来没有客人事后帮妓子清理的,对方没叫你给他舔干净就不错了。 “你说呢?”楚暮跪坐于他身后,大手托了一把他的腿缝间。 谢音尘咬牙挡住了差点泄出的音调。 白日宣淫……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词。 “舒服么?”罪魁祸首如此问,附着一层透亮水光的手指展现在谢音尘眼前,让他看清楚昨夜他被弄得多狠。 不过其实楚暮的动作挺温柔的了,循序渐进、还会考虑他的感受不是只顾自己爽。 于是谢音尘回:“……嗯。” 楚暮愣了一下,似是没料到他会回答,还答得如此直白、诚实。 他的眼神含着隐晦难以察觉的侵略性,“你是在邀请我吗?” 谢音尘矢口否认:“没有。” 确实没有,一天之内上两次床,他还不想骨头散架。 空气一时沉默,只有精液夹在手指和肠壁之间磨蹭的微响,如若叫旁人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 最后基本弄干净时,大部队也即将上路了。 侍从们在着急忙慌地寻找楚暮的踪影,而当事人冲外面的车夫喊了声:“本大人有事同谢公子商量,今个同乘一辆马车。” “是,大人!” 听了车夫的转述,除了楚暮的直系,众人脸上都有些古怪。 小榆更是颇为担忧地望向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车厢。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不无道理—— “快要分别了,你确定不再做点什么吗?”楚暮的唇离谢音尘测颈非常近,一眼看上去就如同亲上了。 此言非虚,这会离繁华地段已经很近了,不出意外两拨人马下午便会分道扬镳。 谢音尘面对面跨坐在楚暮腿上“……别射里面。” “遵命。” — 马车颠簸,谢音尘在楚暮身上起起伏伏,一深一浅地进进出出。 有时快了,他会贴上楚暮的胸膛,男人只是扶稳他,任由挺拔的阳具长驱直入、深埋窄穴。 有时慢了,咬紧腿下粗大的小口便会退出些微距离,楚暮捞着谢音尘的腰,再次把他拉回去。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被打湿,腿间、衣裤湿黏滑腻一片。 “小官人,赶明儿赔你一件衣裳。”楚暮伸手按上谢音尘的后腰间,顺着腰椎一节一节往上探。 谢音尘觉得痒,稍微躲开了。“……不必。” 有没有“明儿”还不知道呢,以后遇见的几率应当不大,否则他以前怎的从没见过楚暮? “别动,”楚暮抱着他的大腿颠了颠,阳具拔出又狠狠贯穿。“量一下尺寸。” “嗯…”谢音尘呻吟。 楚暮若有其事地将他全身丈量了个遍。 因为外边有人在,谢音尘不愿弄出太大动静。尽管很小心,卵蛋撞上穴口,把淫水打散、四下飞溅的“啪啪”声在密闭空间里还是非常明显。 谢音尘恍惚间以为周遭所有嘈杂都逝去了,唯有情到深处的欢好的响声留在耳边。 “呃…” 体内灼人的温度又涨大了不少,猝不及防撑开了甬道,很胀、很满。 楚暮快高潮了。 他遵照约定,没有弄到谢音尘身体里,拔出了阳具。 “宝贝,腿夹紧。” “知道,你别说话了。”谢音尘用行动堵上了对方的嘴——他翻身跪好,大腿夹紧了蓬发的肉棒。 楚暮低下头同他接吻,唇齿相交,勾弄彼此的舌头,体会牙齿的冷硬和口腔的湿软。 肉棒重重穿梭于腿间,貌似快出残影。 摩擦皮肤产生热量,那块区域既红也热。谢音尘怀疑磨破了,有伤口。 但他想不了这么多了,楚暮的手掌覆盖上了他的分身,正一耸一耸地拨弄。 “跟我一起来吧,谢花间。” 谢花间。 谢音尘内心兀自咀嚼这几个字,第一次听楚暮这么叫。明明是自己使用了数年的字,此刻却那么陌生。 他回敬对方:“楚沉烟大人。” 二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了,动作也越来越快。 几滴浊液点在谢音尘腿上,再顺着流下底面。随之而来的,是如火山爆发般的高潮。 他的体液晕染了彼此的衣物,而楚暮的,则喷洒在了他脸上、脖颈、胸膛…… 淡淡的腥气萦绕在空气中,谢音尘鼻息间吞吐着这种味道。 他转头欲拿东西擦干净,楚暮双手掰过他的脸。“我帮你。” 说着,俯身舔舐谢音尘被弄脏的肌肤,宛如年长的动物为后辈舔毛。 “…别,算了……” 湿热的舌面滑过敏感的颈部,不时还有热气扫过。谢音尘浑身颤栗,一时犹疑楚暮在占他便宜,虽然做都做过好几次了。 “嗯?你说什么?”楚暮向下走去,忽然含住了他的乳尖,打了个措手不及。 谢音尘呼吸一窒,如鲠在喉,顿觉嗓子干燥。他哑声:“没什么。” 胸前那两点红樱经不起挑逗,没一会便挺立起来,硬邦邦的。 楚暮的舌尖上下拨动了两下,不再逗他,免得再被惹起火来,那今日谁也别想走了。 — 楚大人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从谢音尘马车里走下来,似乎真如同他所说的“商量事情”。 岔路口,谢音尘向东走,楚暮往西去。 “再会。” “再会。”
第5章 修罗场(慎入!) “还当他是什么正经人,原来不过也是个登徒子!”这是小榆在忿忿不平地吐槽楚暮。 “好了。”谢音尘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我去洗漱,换个衣服。” 他们回到了妓院——上云阁。 谢音尘刚从浴池里出来,就听到了一声尖叫,他匆忙穿上衣服,快步走向前院。 馆里有个姐妹,一天接了十几个客人,猝死在床上。而最后一个客人跑了,也没声张。导致尸体现在才被发现。 妈妈桑指使着两个大男人把尸体往外抬,那个女人身上有孔洞的地方生满了蛆虫。 所以小榆才叫。 谢音尘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看,我们不看。” 他的手心湿了,眼泪不停地打下。 谢音尘带小榆回了房间。 “小榆不害怕,”他拍拍她瘦弱的背。“哥哥有很多钱,到时候送你出去,不在这待了,干点你喜欢的活计好不好?” 小榆的母亲是上云阁的妓女,八九年前就去世了。这个孩子是妈妈桑和馆里众多兄弟姐妹养大的,她的卖身契在妈妈桑那里,不给自己赎身的话长大点以后也要干皮肉生意的。 小榆眼里噙着泪水,断断续续:“尘哥,那你……为什么,不、嗝……走。” “我走不了。”谢音尘为妓馆带来了太大收益,当初签下的那份卖身契又过于苛刻。 想走?哪那么容易。 怕是连妓馆的门都出不去,被各种残忍折磨,直到服软,或者死。 “但你可以。” — 楚暮回京都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是萧天。 对方已然知晓庞三的事,提着两壶酒来赔礼道歉。“这还真怪不了我,手下人这么多,一层接一层,难保有不三不四的人,我又不可能一个个筛查。” 楚暮刺他一句:“时间都用来找美女了是吧。” “啧,”萧天回怼。“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楚暮端着杯酒思考着什么,没再接话。他没头没脑地起了个话头:“知道谢音尘吗?” “上云阁那位?”萧天回忆一番,调侃。“大美人,你的死对头挺喜欢找他的。” “你也找过?”楚暮意味不明地瞥他。 萧天殊不知岌岌可危的友情危在旦夕,答:“这倒没有,有几次路过见到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怎么,你看上了?” 楚暮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没回话。 — 谢音尘休息了两天,老鸨找上了他。 “三个?”他拧眉。 “是呀,”老鸨心一虚,解释。“每个人都付了三倍价钱,就今天,你说接不接吧?” 说真的她有点怕这位大头牌甩脸色不干,不仅客人不爽,也不利于他们阁的名声。 谢音尘呼出一口气,半晌:“知道了。” 老鸨欢欢喜喜地去收钱。 谢音尘从自己的住处前往接客的那栋楼,甫一进门,便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对方也看了过来,于是他行礼:“楚大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重逢了。 楚暮身旁围绕了不少莺莺燕燕,个个容貌昳丽清新脱俗,扇风的扇风,喂酒的喂酒。 “谢公子别来无恙。”他似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把睡过两次的床伴放在心上,扭头接过了美人嘴对嘴递来的葡萄。 老鸨鬼鬼祟祟地嘀咕,用只有她和谢音尘能听到的音量感慨:“哎哟!这可是朝廷大官,你跟他有交情再好不过了,他要多来光顾几次,我们这简直蓬荜生辉……” 直到谢音尘消失在楼梯转角,楚暮才抬起眼眸,他随意叫了几位姑娘,同样上二楼厢房。 — 谢音尘刚推开房门,一男人拽着他的手腕拉进了怀里。“美人,可算等到你了。” “就是啊,”另一人附和。“前些天来找你,结果老鸨说你去军营了。” “那些个大老粗,动作温柔不到哪里去吧?”在场最后一个男人从背后贴上谢音尘,手不安分地游走于他腰间。“干得你爽不爽?” 场面话场面话,不同场合不同的人不同说辞。谢音尘展颜一笑:“自然是比不得诸位大人。” 他三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手脚愈发毛躁。 谢音尘的发丝被抓乱了,一开始的那个男人脱下裤子,阳具兴奋的不得了,他引着谢音尘的头靠近。 “啪!”肉棒打了一下颧骨。 谢音尘一手握住根部,舔上了顶端的蘑菇头,舌尖顺着圆弧滑到冠状沟。手上微微使力,上上下下地撸动。 被伺候的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引得其他二人眼红,纷纷迫不及待地解谢音尘的衣物。 谢音尘偶尔配合一下动作,没再多管,继续给男人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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