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床头。” “行吧,你小心点。”赵倾辞闲不住地在外边转了一圈,对盛开的马蹄莲起了点兴趣。“你这花送我几株呗,我养在我院里。” 谢音尘下意识想应下,倏然又想起了上次的教训。他还没有所表示,楚暮倒先深深捅了一下穴道里的一处突起。 酥麻感让谢音尘打了个寒噤,他攥住手心,回应赵倾辞的话:“…可、能不行。” “为什么?别小气嘛。” 谢音尘仰头喘息,迎面承受着狂风暴雨,绷紧了脚背。“白色……太素了,不配你……改天我买点鲜艳一些的给”你…… “啊……!” 楚暮舔舐轻咬着他的侧颈,阳具对着敏感的突起点一顿猛肏。他贴上谢音尘的耳边说话:“送花给谁?嗯?送给谁的?” 轻声细语带来的微小风动吹拂耳根,痒极了。谢音尘浑身过电般红了耳廓,声线不稳:“给…你。” 全都给你。 而方才的那声叫也被赵倾辞听见了,“音尘,你又怎么了吗?” “不是,”谢音尘矢口否认。“是六一在调皮。” 无辜背锅的六一正窝在地毯上睡觉。 赵倾辞也没多想,“那你记得要送我的花哈。” 腿上淌满了白浊,那是溅出的水渍又被不断拍打造成的,如胶似漆地粘着两人,随着抽插的动作拉起白丝再严丝合缝摁回去。 谢音尘觉得他们好像两条蛇,身体交缠在一块,光裸的,黏滑的。 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甚至可以动弹的空间也不多。不,他不是蛇,他是被缠住的猎物。 猎人捕获了他的肉体,在他身上恣意驰骋。 比起杀死他,猎人更想征服他、蹂躏他,做他的主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是最后一个。 命运的后脖颈被尖牙叼住,谢音尘呜咽出声,又不敢大声。 他这么可怜,楚暮却想欺负他再狠一点。 事实上他也如此做了。 楚暮分开了谢音尘的双腿,向上逐渐张开,直到形成一条直线。 会跳舞的人柔韧性果然很好,过程中遭受到阻碍微乎其微。 谢音尘全然打开了自己,连平常阴囊遮挡下的小块皮肤都能窥见,更别提正在遭受侵犯的后穴。 穴口被拉向两边,张得愈发开,看起来宛若还能含进两颗大肉球。 撕扯感和贯穿感叫谢音尘失神,能克制住不造成太大动静已是极限,不可能再回应赵倾辞的话语。 阳具如同滚烫的铁棍,横亘在体内,大有要将下身肏成两半、从臀缝劈开的架势。 前列腺被猛烈摩擦,激起谢音尘的一阵鸡皮疙瘩,他甚至怀疑他可能被肏到失禁,那可真是……让人羞耻又有一种隐秘禁忌的刺激。 大张着欢迎造访的甬道里面仍旧湿热无比,卖力地含着插它的大家伙,吮弄痉挛告诉入侵者它也很爽。 楚暮喘息着,挺入全部。 “嗯……” 两股体液在穴道里相遇,融入彼此,在挤压中崩出穴缝,流成色情的小溪。 事后楚暮没有退出去,软掉的阳具依旧埋在里面。他抱着谢音尘,吻对方汗湿的鬓角。 谢音尘回抱他,呼吸声渐渐平复。尽管全身是汗,下半身各种淫液交杂,但谁也没松开,保持着皮肉亲密接触。 早前赵倾辞说了几句后没得到回应,便以为谢音尘病中犯困,睡着了,遂离开。 她刚出院门,就碰到了同样来找谢音尘的武淳熙。她叫住对方:“欸,他生病了,改天再来吧。” 武淳熙露出关心的神色,“生病了?严不严重?” 赵倾辞双手搭着她的肩膀调转个方向,“小病。” “哦,好的。”武淳熙便乖乖跟她走了。
第19章 赏月交心 谢音尘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了。 他坐起来,双脚着地。楚暮在不远处的案台上看牍文,烛火明明灭灭,月光透过窗倾注在他身上。 美景。 谢音尘一生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温暖而温馨的画面。以至于他定定看了很久,直到楚暮偏过头来也没发现。 楚暮并没有打断他的出神,默不作声地观察他。 谢音尘先开口的:“大人不累吗?” 床上干完活,下了床继续干活。 楚暮笑着摇了摇头,“月色很好,出去走走吗?” 谢音尘看着他,“好。” — 天气没那么热了,在夜晚的体现更明显。 丝丝缕缕的凉风扫过,谢音尘和楚暮走在石子小路上,左边是廊道,右边是小池塘。 谢音尘走得很慢,因为全身上下难以言喻的酸痛。 楚暮迁就着他同样缓下速度,始终不远不近地和他并排。 忽然有什么温热的事物覆在谢音尘后腰,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楚暮一派正人君子地直视前方,仿佛把手搭人家腰上的不是他。“很酸吗?” 你试试? 谢音尘面不改色:“好多了,谢谢大人。” 他忽地停下脚步,事后如果他睡着了,是楚暮给清理的,每次清醒腿间都是干爽的、不复黏腻。不过现在踩着鹅卵石走了一段还是打颤。 “怎么了?”发觉他落后一步,楚暮出声询问。 “……我走不动。”谢音尘如实道。 “我的错。”楚暮很诚恳,说着在他面前蹲下身。“上来,大人背你。” 谢音尘犹豫着搂住了他的脖颈,楚暮便稳稳当当地把他背好了。 谢音尘抬头,伸手触摸月亮的方向,感觉又近了一点。 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慢慢往下滑,楚暮好似泄力了一般抓不稳他。 下一秒楚暮却托着他的大腿往上颠了颠,“抓紧。” “哦。”谢音尘下意识乖乖双手搂紧了他,没再松开。他忍不住问:“你累吗?我……”可以下来,反正坐着不动看月亮也是一样的。 楚暮轻描淡写:“不累,你很轻。” ?谁问这个了…… 谢音尘把头埋进了他颈间,嗅着那股淡淡的墨香和花香,案台窗外就是那片马蹄莲,这两种香气应当是楚暮在那边处理事情的时候染上的。 楚暮只觉侧颈一热,他偏头瞥了一眼,对方的鼻息洒在肩胛,心跳紧贴着皮肉传导。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大人。”谢音尘说话时声带和喉结的细微震颤也被楚暮感知到。 “嗯,你问。” “你为什么娶那么多偏房,因为喜欢吗?”谢音尘保证他真的只是好奇,从武淳熙和赵倾辞的态度不难看出她们和楚暮肯定不是两情相悦。 楚暮沉吟半晌,也不打算隐瞒他什么。“官场上会有人想通过嫁女儿得到好处,看得顺眼的就娶回来了。各取所需,算是交换吧。” 谢音尘又不说话了。把女儿当做商品换取利益,怎么说呢……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楚暮没说完,但谢音尘听懂了他要问什么。 “我父母亲去世很久了,我被上云阁以前的老板养大,所以……”所以当男妓卖身卖艺。 谢音尘的语气是很平淡的,他父母在他有记忆以前就死了,他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一直把养母当成亲生母亲。 楚暮不认为这是个好话题,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你难过吗?” 谢音尘正要回答“不难过”。 就听楚暮说:“唱歌哄你?” 他把原先的答案咽回肚子里,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说是“唱歌”,但其实只是哼着调子。 这会夜深人静,嚎着嗓子放声高歌确实不太好,扰人休息也破坏气氛。 楚暮哼的小曲是谢音尘成名舞的奏乐,他听着听着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你会啊?” 楚暮没承认是特意学的,“好听吗?” “好听。”谢音尘指了指前面。“你到那座假山那里放我下来。” “嗯。”楚暮照做了。“怎么?” 假山遮掩了月光,夏末蝉鸣微弱,昏暗的环境里,只有彼此的眼睛是亮的,眸光似星辰。 谢音尘微抬下巴,吻上了楚暮的唇。 一个不含情欲却满含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亲吻。 楚暮抬手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唇瓣分开,两人又不约而同凑近,轻轻碰了一下。 接吻真是一件令人心动的事情。 — 谢音尘蹲在池边,看水面的倒影,有他有楚暮有月亮。 他伸手搅弄无波无澜的水池,泛起的涟漪将水中月变形。他开玩笑:“大人能把月亮捞上来吗?” 这可真强人所难,不管天上的还是水里的,都不可能取得。 楚暮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捞上来了。” 谢音尘愣了一下,耳尖染上不自然的微红。 他偏过头去不看楚暮,对方还要故意逗他:“不高兴了?” “……没有。”不对劲,这不太对劲。谢音尘不应该示弱的,他反过去调戏:“我是月亮的话,你是什么?太阳么?日、天、日、地。” 楚暮一声不吭地把他高高抛起,打得谢音尘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在楚暮接住他时抓紧了对方的领口。 他恼怒地推了一下楚暮的胸口,“放我下来!” “还说我么?”楚暮戏谑地凑近他的脸。 “……不了。”谢音尘暗自腹诽,你好小气,说一下都不行。 “我日月。” 谢音尘没反应过来,“日月什么?” 楚暮咬文嚼字道:“日、月啊。” 对上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谢音尘不得不接受现实——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你平常就是这么哄骗小姑娘的吗?” “哪有小姑娘?你么?”楚暮笑了笑,认定他是在吃风醋。 “那你就是大姑娘。”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长那么高啊?? 路过一处枝叶爬出围墙的院子,视角原因,楚暮没看到,谢音尘却在不经意间透过月窗看到了后面亮着灯的屋子。 女人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他们。 是二姨太,裘青颖。
第20章 落水 说来很巧,裘青颖是唯一一个没跟谢音尘有过交谈的姨太太。 谢音尘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话少、平静、端庄。好像总能客观地看待事物,不被人牵着鼻子走。 对了,她不喜欢花,只喜欢一些绿植,院子里种的都是树、灌木之类的。 今日都城的泛舟游湖活动,楚府的几位姨太太全在场。 湖面上船只影行,人有点多,谢音尘便不跟他们挤了,只在岸边观望。 身旁多了个人。 谢音尘侧头颔首致意。 对方同样点头算作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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