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作者:非衣之 文案: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浪荡子x浪荡子 嫖客x男妓 楚暮楚沉烟(攻)VS谢音尘谢花间(受) 大概讲述了一个在嫖客身上讨生活的头牌被位高权重的变态盯上的故事。先走肾再走心,单性寻常人体结构,HE。 排雷:攻受双方不洁,精神上永远1v1,中、后期肉体也1v1。 攻有后院,含受和其他客人do的情节(少量)。 封面感谢@泡泥 架空、古代、、激情快感
第1章 下套 失控的马车疾驰在土路上,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巨石拦路,马车轰然倾倒,里面的人眼看要摔下悬崖。谢音尘一手抓住悬崖边缘,一手紧握惊声尖叫的女孩。 他额头冒出冷汗,尖锐锋利的石头突起磨破手掌。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温暖宽大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们两个人都拉了上去。 — 谢音尘与馆里好些娼妓到军队慰问即将上前线打仗的将领、士兵,随后返程。 边境路途遥远,飞尘走沙,经过的大部分地方都没什么烟火气。 他乘坐的那辆马车用来束马的关键绳子磨损严重,车夫事先也没检查过。上路没多久,马儿发了狂,连拽着车夫疯走。 平时帮忙打杂的小婢女晕车,谢音尘这边的配置舒适不少,便叫她同坐。遭了这无妄之灾。 经此一遭,大家决定先休整,让人和马都缓解一下疲劳。 谢音尘对救他们的那高大男子作揖:“多谢。” 婢女小榆心有余悸,强打精神同样行礼:“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嗯,不谢。”男子略一点头,抱臂离开。 谢音尘看他走向不远处安营扎寨的那帮人,个个都佩刀,穿着打扮也不似寻常百姓。 谢音尘问正犹豫晚上睡帐篷还是马车的春兰,“他们是……?” “不清楚。”春兰摇摇头。“据说是去离这八里的县城实地考察,现在考察完了跟我们一样回京都。” 另一女人插话:“救了你和小榆的是他们领头,貌似听他们喊‘楚大人’。” 春兰:“储大人?褚大人?” “行了你个大嗓门,等会儿叫人听见。” “你才大嗓门!”两个女人闹作一团。 谢音尘只是笑笑,转身找到小榆,不停轻拍她后背安慰。“还好吗,喝点水吧?” “我没事,公子不用担心。”总归小榆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初次面临差点死掉,缓不过劲正常。 她坐着歇息好一阵,状态基本平复,谢音尘便放下心来。 他作为他们妓馆的头牌,其实在旁边干看着也不会有人说闲话。不过他没什么架子,会尽力帮点忙。 风尘仆仆数日,恰好这附近有水源,众人全想痛痛快快冲个澡。 在场男女数量相近,谢音尘犹豫一瞬,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走远了点,在拐角处寻到一方有遮掩的宝地。 于是招呼女人们先行沐浴。 自己则在营地等候,说实话他并不太愿意跟那群陌生男人一起洗。 无可反驳,谢音尘是个男娼,而且非常好看。找他的客人有男有女,男的居多。这种情况下,袒露身体会不会有风险没谁知道。 婊子也不是人尽可夫的。 “毕波”的翻动柴火声打断了谢音尘的放空,他抬眼,不知何时身边坐了一个人。 “楚大人?”他点头算作招呼。 “在下楚暮,字沉烟。”对方主动介绍自己,并问:“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不敢。在下谢音尘,字花间。”谢音尘疑惑:“楚大人不去洗漱更衣么?” 楚暮反问:“谢公子不也没去?” 谢音尘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没我位置了,等他们弄好先吧。” 他姿态自然,表情未变,照理说不会被看出是撒谎。 但楚暮却偏头笑了。“真的只是这样吗?” 谢音尘直直同他对视,不惧对方眼底的深邃。“当然。楚大人,你的同伴找你。” 他朝楚暮后面抬手,“请。” — “尘哥,我们都好了。”小榆叫他。 谢音尘过去了。 水面上浮着些花瓣,应该是姑娘们为了好玩摘的野花。 空气中弥漫着谢音尘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粉脂香气,他脱下衣物,整齐叠放好,进到没有花瓣的地方。 水很凉,体温慢慢降了下来。 谢音尘深吸一口气,这边空气质量不算好,但胜在没人的环境十分宁静,一点不喧闹。 灌木闪过“窸窣”的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许是小动物吧。 忽然,眼前黑了一片,绝无可能是天一下子变黑沉。 谢音尘转过头来,差点被吓到。他勉强露出微笑:“……楚大人,出场方式挺别致的。” 他心里犯嘀咕:这人到底想干嘛? “抱歉,无意冒犯。”楚暮借用了谢音尘之前的说辞。“那边人多,我来这寻个清静。” 他毫不避讳地下水。正常来说,两个大男人,你有的我都有,确实没必要避讳。 “请便。”谢音尘客气道,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些许。 楚暮知道他们一行人是妓子吗? 水位不深,堪堪没过谢音尘的胸下,只到楚暮的腰腹。 由于很少晒太阳,加上他们自有一套保养方法,谢音尘很白,使得某些痕迹愈发明显。 漂亮的身形,皮肉紧致地贴好骨架,赏心悦目。称得上美人出浴。 谢音尘发现楚暮在盯着他看——准确来说,是盯着他锁骨的位置。 他向下瞥,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了。 过去八九天,欢爱留下的痕迹消散得七七八八,只剩个别弄得狠了的红痕。 楚暮移开视线,“看来谢公子招蚊。” 谢音尘没想好要不要坦白,既然对方有心递台阶,他便顺着下了。“是,路上蚊虫多。” 他不欲久待,上岸穿衣服。期间再没感受到那种诡异的目光。 谢音尘抬步要走时,被拽住了脚踝。 “谢公子,单单一句谢,不足以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人吧?”楚暮确定他停下,很快松开手。 谢音尘立即明白他是在暗指白天的事。“楚大人以为如何呢?” 他估计楚暮是在京都做官的,最繁华之地的官职,应当不缺钱。起码没缺到要找认识没一天的人拿。 “谢公子吃过东西了吗?” 话题转变太快,谢音尘顿住。“……没有。” “那正好,”楚暮指了指自己衣服旁边的纸包。“陪我一起吧。” ……? — 半个时辰前找楚暮的人是一名下属,他在县城那会闹肚子,所以落下大队伍。 紧赶慢赶追上,还从县城多采购了点干粮食物。 鸟叫声增加,在夕阳落下前飞回巢穴,树影婆娑。 谢音尘跟楚暮坐在岸边,就着傍晚的微风和红霞进食。 除了饱腹感强的大饼,还有块桂花糕。 楚暮没动,“你吃吗?我不爱甜食。” 谢音尘是吃的,他拿起来,另一只手伸在下方接碎渣,抿了口。 口感细腻却不过分甜腻,桂花香渐渐融化在味蕾,如果开在京都一定生意爆棚。 “味道如何?” “很好。”谢音尘如实回答,他思忖片刻:“楚大人,今天的确谢谢你了。” 楚暮眉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仍旧说:“嗯,不谢。”
第2章 再出手 大清早,谢音尘从帐篷出来,听到了些许争吵声—— 秋娇翻了个白眼:“看不起我们,嫌我们贱、脏,半夜又偷偷进我们帐篷嫖。” 原来是那些官爷对她们评头论足,说了不少污言秽语。但昨晚却依旧当了采花贼。 春兰劝:“得了吧,都是些惹不起的人,没白嫖就不错了,知足吧。” 谢音尘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别在外面说,隔墙有耳,被听见不好。” 秋娇深吸一口气:“好,知道了,我只是有点不爽他们虚伪的做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定是吃完早饭后继续赶路,没曾想又出事了,这次是春兰。 谢音尘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了。 春兰要养一大家子人,最近老母亲生了大病,花钱不少。 昨晚也有男人找她,说愿意承担所有治病费用。 哪知道对方提上裤子不认人,春兰便去找他理论,骂的他狗血淋头。 那男人恼羞成怒,狠狠教训了春兰一番。 “楚……”小榆抖着声。“…他们领头…不管吗?” 他会管才怪。 小榆不知道的是,楚暮前天晚上就以“恩人”的名义和她家尘哥做了。 不过没做全套,谢音尘只是帮他咬出来。 帐篷外是燥热的风,帐篷里是湿闷的水汽。全然不同的风光。 思绪回笼,秋娇和几个姐妹们怒气冲冲地要去找罪魁祸首要个说法。没有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这一刻依然为朋友、为公道焕发勇气。 “反正我们贱命一条,同归于尽鱼死网破也是他们吃亏。” 这边的吵嚷成功把绝大多数人都吸引出来了。 “没钱别嫖啊,装什么大款?!”秋娇指着庞三的鼻子骂。 庞三即是骗嫖还施暴春兰的那男人,姓庞,家中老三,旁人都这么称呼他。 “小爷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是该跪下感恩戴德,别给脸不要脸!”庞三四下瞟了几眼,气焰越发嚣张跋扈。 “就你这张麻子脸,我看一眼都要吐了。” 大家整齐划一地做出呕吐掩嘴的动作。 “你!” “你什么你!”秋娇叉着腰,威胁:“今天不把说好的钱和医药费营养费拿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庞三气急,作势要抬手打她。 秋娇一点不惧,还扬了扬下巴。“打!有种使劲打!姐们回了京都,请人给你画像,写上你有多不要脸,满大街撒!叫全都城人知道你是个什么嘴脸!” 其他男人听明白怎么个事,看不下去了,拉着庞三的胳膊,纷纷劝说。“哎,这事儿是你干的不厚道,赶紧赔钱了事算了。” “是啊,别耽误了赶路,一会儿惹大人不高兴怎么办。” 楚暮的名头一出,庞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还觉得自己有理,咽不下这口气,说赔就赔,脸往哪搁?! 倏然,余光捕捉到了什么。庞三笑得很贱:“赔钱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们头牌陪小爷一次,账一起结。” 头天他就对谢音尘心痒难耐了,苦于没有机会。妈的,一个男的长成那样,不知道操起来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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