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眼身后的马车,“至于这里面嘛,是本王为陛下寻觅的君后,前朝太子——江槐序。” 听到这个名字,司马信本能的一震,第一时间是质疑。 “殿下可别开这种玩笑,前朝太子失踪三年,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总不能你随便拉个乡野村夫,便指鹿为马。” 沈嬴川冷笑,他敬来人是贤臣,但不代表他能在自己头上胡乱撒野,不然他这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脸要往哪儿搁啊。 他扬了扬手,身后的数百名精锐立刻上前拥护。 沈嬴川发号施令,“司马大人腿疾未愈,不宜骑马出行,你们去把司马大人抬回府上休养,痊愈前不得踏进府门一步。” 此话一出,司马信身后的禁卫军蠢蠢欲动,他们一边惧怕沈嬴川,一边又不敢得罪司马家,一度左右摇摆。 这些沈嬴川都看在眼里,他不欲为难本国士兵,便又补了句,“传本王的令,谁若是敢打扰本王的人送司马大人回府休息,一律‘杀无赦’。” 这下那些禁卫军终于安心了,一个个乖乖站在一旁不动,看着司马信被那些精锐架走。 他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一行人风光回府,而那些仆人们也早就在王府外候着了。 小厮和丫鬟们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光是头上戴着的小饰品都价值不菲,可见摄政王府家底殷实。 沈嬴川让人给江槐序准备了一个雅致的别苑,还让人挪了很多花过去。 他一身疲惫,正欲安置好江槐序后就去洗浴,但他扒开车帘,却遭到了美人强硬的拒绝。 江槐序缩在马车的一角,一个劲儿的摇头,“骗子骗子,我再也不要跟你走了。” 他罕见哭得这般厉害,但现在还是在外面,多少百姓和仆人会看笑话! 沈嬴川没放任他胡闹,直接将他拽出去抗在肩上进了府。 他一路往后院走,江槐序则用双手重重捶打他的后背,“你放开我,放开我,大骗子,大坏蛋!” 沈嬴川被他吵得头疼,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给老子闭嘴!” 他一脚踹开别苑的房门,把江槐序扔在了床上,还不悦的拧了拧自己的护腕。 “江槐序,你闹够了吗?!” 江槐序被扔的有些重,他整个人吃痛的躺在床上,眼泪仍是禁不住的往外掉。 他没再吵闹,而是委屈的缩在了床脚啜泣。 “我不要黄金百两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我已经……已经过够了被囚禁的日子,我不想下半辈子还要被囚禁在皇宫了……” “呜呜呜,我知道你救过我,但是我陪了你那么久,难道还不够吗……” 直到此刻,沈嬴川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原来是刚才听到自己对司马信说的话了。 也是,关于嫁给楚王这件事,自己从前没给他提过只字片语,而是一直在打感情牌。 江槐序那么惜命又想要自由的人,听到这话难怪会这样。 沈嬴川合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江槐序对他的用处还大着呢,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有什么不配合的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温柔的腔调说道,“乖,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提前没跟你说,吓到你了。” 大手轻轻抚上江槐序颤.抖的身体,沈嬴川上塌,轻柔的将他搂在怀里安慰。 “求娶前朝太子为君后,是本王这次出使的目的,但是本王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你……” “你啊,这么美,这么好,那死胖子楚王哪里配的上?” 听到死胖子这三个字,江槐序认不出笑出了声,“你……你这么说自己的君上,不怕被五马分尸吗?” 见他笑,沈嬴川立马松了口气,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要是我怕他,哪里还有胆子睡.你?” 江槐序脸一红,连连推开他的手,“讨厌,大白天的别说这些.......” “不过,那之后呢?你会让我嫁给他吗?” 沈嬴川立刻不屑的啧了一声,“放心,到时候即使你想嫁也没用。” “老子护食,谁敢觊觎我的东西,我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抛开那些目得不谈,江槐序依旧是他的人了。 他沈赢川碰过的人,怎么会容忍别人再沾染?哪怕是名义上的拜天地也不行。 他捻起他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嗅,淡淡的茉莉花香立刻萦绕鼻腔,让他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放心,一切有我,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相信我。” 还没等江槐序作出答复,沈嬴川立刻将他捞进怀里打横抱起,下床大步朝自己的浴室走去。 江槐序一惊,只能下意识的抱住沈嬴川的脖子,“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嬴川勾起唇角,大手还在他酸.软的细.腰上不怀好意的捏.了.捏,“方才弄了一身汗,你当然得陪本王好好泡一泡,舒缓舒缓身心~”
第十章 别样补偿 屏风后的浴池中烟雾缭绕,水面上漂着沈嬴川惯用的洗浴用品,还有小食美酒。 他沐浴时一向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下人们准备好了一切,就自觉的退了下去。 他抱着江槐序缓缓沉入温.热的水面,两人才一接触到池底,沈嬴川便猛地把江槐序.抵.在.浴池的白玉池壁上亲吻.。 他熟.练的扯.掉两人湿.透的衣服,双臂将眼前的美人紧.紧拥在怀里。 沈嬴川chuan着粗.气,轻.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宝.贝.儿,已经让你休息三晚了,今天该好好补.偿本王了吧?” 江槐序眨着雾.蒙.蒙的眼睛,不置可否。 因为他知道,无论接受还是拒绝都只有一个结果,所幸沉默。 沈嬴川勾起嘴角,拨.开他的头发就吻.在了江槐序白.皙的脖.颈上。 两人正痴..缠着,突然,一个焦急的脚步声匆匆赶来。 因为浴.室万无人守.护,所以万基轻而易举的便推开了房门。 他高呼,“殿下!殿下!我又算到……” 瞧着面前的场景,万基尴尬的眨了眨眼。 被打扰了好事的沈嬴川则是满脸黑线,但还是本能的把.一.丝.不.挂的江槐序往自己身后塞。 “殿下……你这,白.日.宣.淫……好歹告诉我一声嘛~” 他仍旧没有要退出去的想法,反正眨巴着雪亮的眼睛,往绝色的江槐序身上瞟。 沈嬴川额头青筋暴起,抬头直视面前的万基,眸光锋利得足够把他剁成饺子馅儿。 “姓万的,给老子,滚出去!” 万基咽了口唾沫,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就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等。 原以为沈嬴川会马上出来,没想到啊…… 整整一个多时辰,他在外面不仅被冷风摧残,还要听里面…… 此刻万基只默默感叹,“不愧是摄政王啊,白.日.宣.淫还不带避.讳人的,心真.大。” 他等的都快睡觉了,直到肩膀被拍了拍,“万道长?你在这儿干嘛呀?” 万基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转眼一看才发现是仍旧一身黑色铠甲的沈绩。 “哦,沈将军啊,我等殿下呢。”他打着哈欠望了一眼浴室,这才发现门早已经开了,而里面早已没了那对鸳.鸯。 “可恶!殿下怎么都不叫我啊!害得我白听这么久的活.春.宫!” 沈绩嘴角莫名抽搐,随后很怜惜的拍了拍万基的肩膀。 “哎,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 江槐序被沈嬴川抱回了卧室,他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刚被放到床上就听见一群吓人的脚步声,那是沈嬴川唤来服侍他俩更衣的。 一共四个侍女,有两个按照沈嬴川的指示去给江槐序更衣,看着他的浴巾被两个侍女扯.开,沈嬴川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心里不太爽。 在其中一个侍女触.碰到江槐序肌.肤的时候,沈嬴川眉头一皱,冷声道,“你们只服侍本王就好,别碰他。” 那两个侍女还没完全领悟到自家主子的意思,便又问了句,“主上是想换小厮来伺.候这位公子吗?” 沈嬴川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别的男人碰江槐序,便觉得很不爽。 他没正面回答侍女的问题,她们也就识趣的没再问,放下衣裳就出去了。 此刻沈嬴川已经穿戴整齐,他一身玄色暗纹广袖毛领蟒袍,一半长发被金冠规规矩矩的束成了一个高马尾,冠上还萦绕着几缕精密编制的略.粗红绳作为装饰。 这样的装束稳重威严中,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精致凛冽。 江槐序虽然看不见,但只觉沈嬴川走过来的时候气场都强大了不少。 “过来,本王给你更.衣。” 江槐序乖乖朝他身边挪了过去,在触.及到那柔.软的衣料时,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料子真舒.服,是不是很贵呀?” “你,很有钱吗?” 沈嬴川解开他的浴巾,将雾紫色的新衣往他身上套,听到他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怎么?在你眼里,当摄政王的都很穷?穷的给自己的心上人制一套连云锦都觉得稀奇?” 江槐序眨了眨自己无神的双眼,微微歪了歪头,“连云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还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是那个一匹万金的贡品?” 沈嬴川笑着“嗯哼~”了一声,然后蹲.下身给江槐序穿上了新制的长靴。 “军医不是说你需要多晒太阳吗,我推你去府里转转?” “嗯嗯,好啊~”他笑着连连点头,还第一次主动朝沈嬴川伸出了双臂,让他抱自己去轮椅上。 行至花园,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扑进了江槐序的鼻腔,他赶忙扯了扯沈嬴川的衣摆,“怎么有果子的香味?是橘子吗?” 这些果树只是种来观赏之用,从前沈嬴川从来没怎么注意过它何时开花结果,现在定睛一看,这橘树接了满满一树红彤彤的果实,甚是好看。 他回.握住江槐序的手,“要不要试试亲手摘橘子?” 江槐序神色激动,嘴角的笑容都没落下了过,“嗯嗯,要~” 沈嬴川蹲下身,一手抱住江槐序的双腿,一手扶住他的上半身,轻而易举的就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最开始江槐序还有些怕,因为他没有支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掉下去一样,只好死死的抱住沈嬴川的头。 那搞笑场面连路过的仆人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好了,别怕,我扶.着你的腰,不会掉下去的。” 沈嬴川一边安慰,一边抬头寻找一个距离江槐序最近的橘子。 “序儿,橘子就在你的头顶,你双手举起来就能摘到。” 江槐序脸颊猛地一红,“你……不要这么叫我,被人听见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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