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傻嘛,被你当靶子的抓着,不逃才是傻。 十七运起内力迅速接下这一掌,感觉到自己有些吃力,腹部似乎被打中一些。 十七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凶压而来,双臂微微颤抖,双脚在房顶的瓦片上划出几道痕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亦冒了一些冷汗。 炎慈的内力凶残地压来,十七咬紧牙关,用力抵抗着,心中暗叫不好,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仿若被撞击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翻疼起来。 “三皇子殿下,收手吧”,姜流运了轻功,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姜流来到两人跟前,他运了运内力,扶手搭在炎慈的手上,轻轻化解了炎慈内力的压迫。 姜流的动作看似轻柔,这一扶手却包含着深厚的内力。他的衣袖随夜风而飘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稳重而不失优雅的气势。 炎慈眉头微皱但很快又笑了,似乎对姜流的插手有些满意,但也感受到了姜流内力的强大,又不得不暂时收敛。 “姜流,你终究还是对我出手了。”炎慈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姜流微微躬身,说道:“三皇子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再逼人逼已。” 炎慈微微笑着,然后松开了内力,十七轻功运起迅速躲到了姜流身后。 炎慈双手抱胸,眯了眯眼睛,看了十七一眼,说道:“姜流,先好好养着他吧,我还很期待他的表现,在此之前,可别把他弄死了。崇明,走吧!” 姜师傅面色平静,拱手诗礼说道:“三皇子殿下抬爱了。” 十七看见崇明临走时,很恭敬地冲着姜师傅弯腰拱手敬礼。 嗯?这个炎慈和崇明的功夫难不成是…… “十七,回去吧,殿下在马车上等你。”姜流依旧微风拂面的说着,但十七隐隐感觉到他带着的忧愁。 姜师傅鲜少出现这种哀伤的语气,十七轻轻拉一拉他的衣角,他看向十七,知晓十七是在担心他,他笑了一瞬,“无妨,去吧。” 十七看见暗一冲自己点了点头,随即便明白他会去送夙霖。看着夙霖眼汪汪的望向十七,十七笑着摇摇头,揉了揉他的头,啊~原来揉别人头时是这种感受啊~ 然后十七偷笑了一下,轻轻说道:“暗一会送你回驿站,保护好自己,我们会再见面的”。 主子来寻我了,我该走了。
第39章 吻,深入 十七还正在回想,夙霖突然往前绕过了十七直奔姜流而去。 “姜先生,我是夙霖,是狼崽……啊不是,我是十七的弟弟!” 夙霖在看见姜流的瞬间,眼睛都冒光了,他腾的来到姜流身边,“姜先生,您最近居住于何地?我能去拜访您吗?” 姜流微笑着看着夙霖,温和地说道:“原来是夙霖公子,老夫近日暂居四皇子府内的别院。最近使节团拜访较多,老夫出面并不多,但寒舍倒是随时欢迎公子拜访。” 夙霖脸上露出一丝开心,很快又说道:“那姜先生,日后我去拜访,若有机会,您可一定要教教我功夫。” 姜流笑着点了点头:“若有缘分,自是可以指点一二。” 我似乎都可以看见他围着姜流在冒星星……这傻孩子…… 十七运了运内力,刚刚挣脱炎慈的时候略微有些脱力了,又得养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十七心中满是无奈和疲惫,十七都能感觉到自己此时的脸色应是苍白,跃下房檐的时候,亦觉得自己的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 眼前的局面,只觉眼前一片迷茫,不知这样的没有意义的争斗何时才能结束,何时才能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 叹了口气,十七强撑着站稳身子,来到主子马车前,单膝下跪,十七还未说话,很快便看见主子一脸担忧的拉开了车帘。 “进来!”他沉声的说。 十七点点头,起身进入马车里,保持了跪姿等着主子发话。 马车内,光线有些暗淡,十七低垂着头,呼吸都尽量放轻。膝盖抵在硬邦邦的车板上,略微带给自己一点隐隐的疼痛,但十七没有乱动。 这二傻子主子放我出来散心,又偷偷跟着跑出来玩,外面多危险啊。 十七正想着,突然间炎倾把十七拉向他的方向,惊得十七的心猛地一跳,慌乱中差点失去平衡。十七跌宕着快砸到他身上的时候,及时用胳膊支住了身子,没有砸上去。 胳膊用力撑住的那一刻,十七抬头眼神中满是惊愕。而主子的脸上则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神情,静静地看着十七。 “伤到哪儿了?”主子欲扒拉开十七的衣领。看着他眉头微皱,目光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让我看看!” 十七咬了咬嘴唇,不敢违抗,轻轻扶着起身,解开了上衣,露出了身上被绑带缠缠绕绕的上半身。 身上还绑着昨天姜流检查后束缚伤口的绑带,现在也看不出什么,十七噗嗤一笑。 主子,你太紧张了,我以前不也是偶尔会受伤嘛,没事的,多养养就好了。 十七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试图缓解此刻紧张的气氛。然而,主子的脸色却依旧阴沉,目光紧紧盯着那绑带。 “十七,你以前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受伤的,现在这是怎么了?”主子呢喃道。 他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担忧,声音虽轻,却仿佛无数支剑一般插入十七的心上。 啊,这个……我能不能解释解释,先是拜你的好弟弟所赐,后是拜你的好哥哥所赐,万般无奈,皆是因为你啊…… 十七抿了抿嘴唇,沉默了片刻。 主子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十七的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说道:“你自己要多当心。” 十七点点头,随即穿好衣服,准备出去驾马车回府,刚一起身,十七愣在了原地。 身上传来的切实的感受让十七瞬间不知所措,脑子一片空白。 糟了,似乎是内力用的有些多,貌似应该也许是寒毒发作了。 十七只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身体骨髓的每个地方蔓延开来,四肢和感官都逐渐可以切身体会到变得冰冷,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开始带着寒气。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疼起来,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这……这可如何是好? 十七在心中暗暗叫苦,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我不能每次都依靠主子来解毒 想到此,十七当机立断,掀开车帘,用最后全部的内力,最快的轻功快速离开了马车,转瞬消失。 夜风在耳边呼啸,十七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但脚下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尽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压制寒毒。 身后似乎传来主子焦急叫十四和姜流追上十七的呼喊声,但十七已顾不得那么多,运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城外奔去。 当十七跳上城楼之后,十七发现自己的内力不足以支撑再轻功跃下城墙,看着这么高的距离,若此时的身体跳下去,定是毫无生息可还。 风呼呼地吹着,刮在脸上生疼。十七扶着城墙,寻了一个塔楼的地方,轻轻的滑坐下来,头向后靠着城墙,伸长了呼吸以调整自己连一呼一吸都在痛着的身体。 十七望着身下似乎变为深不见底的虚空,心脏痛的涌起一阵绝望。冷汗从额头不断渗出,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知多久可以熬过去啊。 十七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十七攥紧了心口,于事无补的往里输送稀薄的内力,缓解它的痛。 “十七,你为何不肯面对我?”朦胧中十七听见主子的忧伤叹气的声音。 十七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又一次暖暖温柔的抱住了自己。 主子?你还是寻觅到我了啊,十七不…… 虽然十七混沌的思维是这么想的,但自己的身体却极度渴望着这份温暖和热情。 十七的仅存的理智在告诫自己要保持清醒,要抵御这股诱人的温暖,然而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情难自已地向那温暖和赤诚靠近。 十七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这份温暖触摸,被这份温柔抚慰,那是唯一能够拯救自己逃离这濒死的冰冷和孤独感的存在。 啊,自幼受尽这么多委屈和伤害,我都未曾哭喊一声,却独独被这份温柔轻易的刺破我内心的壁垒,将我所有的伪装都撕裂…… 十七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一个吻轻轻吻了吻十七的眼睛,“十七,不急,本殿下会等到你接受的那天,所以现在不必硬撑了……” 那轻柔的吻,带着无尽的怜惜与疼爱,亲吻到能抚平十七身体和心灵上所有的伤痛。 吻,深入
第40章 活下来的只有自己 暗一先去送夙霖回使节的驿站,路上夙霖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问着: “你是叫暗一吗?” “是你从山洞里带走的十七吗?” “他当时伤的很重,那个时候还好吗?” 暗一沉默了一瞬,只是脚下的步伐未停。 回想一下当初,十七被抓住的时候确实身上都是伤,但也仅仅是看着很严重的皮外伤,幼时的十七简直震惊了暗一和当时抓捕的所有人,他可是骑…… 只是,他们两个兄弟简直天差地别。十七几乎能不说话就甚少说话,而他这个弟弟近乎张嘴不停。 暗一皱着眉头看着夙霖在身边碎碎念,暗卫其实是绝对不允许有亲人和把柄流落在外的,这个十七的显眼的存在着……主子这么使其在外面晃悠,真的没问题吗? 夙霖见他不答,也不气馁,继续追问: “你们殿下对他好吗?” 暗一依旧面无表情,仿若未闻。夙霖却自顾自地说着: “你们不要欺负他,他总想对身边每个人都好,唯独不曾仔细考虑自己……” 姜流守候在城楼下的马车旁边,因之前姜流有分析过,按十七现在内力情况,炎倾是知晓今日或明天两日,十七应会寒毒发作,故而炎倾带着姜流今夜是特地来寻十七。 姜流坐在马车边缘,眉头微蹙,有些淡淡的发愁。 暗一回府未寻觅到主子的马车,故而找到了城墙这边,看见姜流,忍不住开口问道,“姜师傅,主子和十七……” 姜流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用担心,殿下能及时帮十七压制住寒毒。” 两人皆沉默不语,今日这么一闹,十七刚刚将养起来的内力,未能来得及维持着滋养护体身,现在恐怕又损失惨重。 十七这内力反复受损,日后恢复起来恐更为艰难。 一个时辰后,炎倾抱着十七从城楼上下来。炎倾抱着十七缓缓进入马车里,他轻轻坐定,眼神示意姜流给十七看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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