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兰缓过来,也明白这也不是回林想看到的,故而说:"好了,都没事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才说的,你可别内疚。" 说完,又把手抽出来去寻自己寝衣上的衣扣,回林才要问他这是怎么了,齐行兰就把肚皮亮了出来。 “你这个做父亲的都好久不见他了,肯定都不知道他已经能动了,要...要听听他的动静吗?” 回林求之不得,于是俯下身去,就着齐行兰的姿势。 齐行兰长得白,浑身上下都是,肚皮也是,此刻被小孩子的日益生长撑得鼓起来,回林轻轻把手覆上去,动作轻的好像生怕会把孩子惊到一样,齐行兰看的着急,直接给他按上去了。 “他又没这么脆弱...你别看我,你看他啊。” 回林照做,其实可能什么也没听出来,但为了哄齐行兰开心,影视点头说听到了,“他跟我打招呼。” 齐行兰知道他在装,只笑不理他。 回林才要起身,肚皮一边却忽然鼓起一个弧度,他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慌乱中问道:“这...这是正常的吗?” 齐行兰无语,但仍然好声好气的回答:“是,在你回来之前都发生过好多次了。” 他又问:“那他这样动的时候,兰儿你难受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又把齐行兰的衣服仔细穿好。 “嗯?不难受啊,就是...会有感觉吧。”齐行兰照实说,也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义在于什么。 只听他走心的说:“谢谢兰儿,你好辛苦。” 听到这话的齐行兰心里酸酸的,“他父亲才累呢,一直在外面给他打江山。” 齐行兰这才想起来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回林眼下乌青很重,眉眼之间也全是疲乏。 不等他说话,齐行兰就起身,“我去洗漱,你先躺下休息吧,先睡好了再说别的。” 回林却没让他走,拉着他的手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急。” “啊?” 齐行兰也没来得及琢磨他是什么意思,被人捉住细细亲吻。 很久不接触的两具身|躯几乎是一点即燃。 “唔...” 两人气息之间几乎都是对方的气息。 “回林...” 他顾及着齐行兰的身体,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就把人放开。 齐行兰气息不平,眼神水润润的瞪他,毫无威慑力。 “好了,你快休息,我走了。”齐行兰几乎是落荒而逃。 大臣们也都是一大早就得知王上已经带领军队凯旋,本以为今日上朝能见到王上。 结果来的人是齐行兰。 他往下一扫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今日王上神疲体倦正在休息,你们明日才能见到他,今日就好使由孤来代替他吧。” “臣等听令。” “那就老规矩,有事就把折子送到兰泉殿,孤先走了。” “退朝吧。”齐行兰一句话都没多说,半炷香的时间就退了朝。 “回兰泉殿吧。” * 经此一战,西原可以说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军队估计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 由此,贺非就思考起了此时起事的可行性。 他立即召见谋士。 “此时西原那边元气大伤,与我贺家军相比简直就是毫无胜算,正是兴起战乱的良好时机。” “可是将军,倘若西原与南边的南疆联手,那我大周胜算仍然只有五成啊。” “区区南疆,不足为惧。”后者起身,给贺非让分析局势,“我们就应该把那边打个措手不及才是,南疆路途遥远,远水解不了近火。” 此话正和他意,“你说的有理。” “怀羊,你要不要说说你的看法?” 众人见贺非有意培养长子,也附和道:“怀羊公子可有何见解?” “怀羊公子自幼聪慧,自然比你我更能相处万全之策。” “是啊是啊。” 贺鄞却站在一旁,无措的神情被众人看进眼里。 “父亲,我...我也说不好。” “一切有您和各位先生定夺就好。”贺非才要对他训斥一番,贺鄞就出去了。 “这小子!” “将军别生气,公子也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会明白您作为父亲的良苦用心的。”他们也都跟着打哈哈。 贺非瞪了一眼早就看不到人影的门外,又拂袖坐下,“算了,不提他也罢,接着说。” * 这边说了什么,正被一字不差地送到沈复喧那里。 而经过沈复喧润色加密过的书信又被送到西原王庭。 “贺非终于要动手了?”齐行兰看完后得此结论。 他转头又问早已休息好的回林,“这事你有没有准备?” 齐行兰见回林半分不紧张的模样,就知道他们这次又是稳操胜券。 “我早已和南疆通过信,关键时刻会出兵助我们西原成事的,沈复喧那边,我也早就让他找了证据...” “什么证据?” 回林拉过齐行兰的手,“这时候就要借兰儿的名义一用。” 齐行兰目光疑惑,皱着眉的样子显然是不懂,只听他说:“兰儿不是一直想为岳父岳母复仇么?” 齐行兰一点就通,惊喜道:“你的意思是你找沈复喧帮忙收集了证据?” 回林点点头,“不过...此事其实我也是存了几分利用的心思在...” 齐行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就是利用这点小事么,夫夫一体,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啊。” 他又往深里想,“再不济,不就是借此开战,西原百姓会以为是我勾引的你不顾西原兵力也要为我复仇?” 见回林不说话,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齐行兰抬了抬眉毛,“我猜对了是不是?” 齐行兰扬了扬下巴,“这算什么,只要能让贺非那坏蛋得到教训,我怎么样都行啊。” 他又想起来如今西原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来一场。 他又想到早就远离纷争的兄嫂,也不危恐怕巴不得能为他义父报仇,倘若此刻...... “不然我再给我兄嫂休书一封,劝说兄长来我西原军队做一队将领,如何?” “...谁?” 齐行兰一拍脑袋的,才想起来自己还从未告诉回林,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危和闻嘉玉是谁。 “就是我父亲收了个义子,名叫也不危,后来我父亲蒙冤,他就一气之下离开军营了。” “后来建立过山寨,又不想被朝廷招安就散了,从此闯荡江湖,我真没跟你说过?” 回林想起,齐行兰在之前遭遇刺客被救时,确实总跟他念叨兄嫂什么的,他还以为齐行兰见人家救了他,就自己随便认的,没想到... 见他不说话,齐行兰有些心虚地咬了咬手指,“呃...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也...也不晚吧。” 回林顺着他:“嗯,不晚,你等孩子出生要带去给他们看的时候再告诉我都来得及。” 齐行兰自知理亏,也不跟他计较,放低语气说:“哎呀,我知道错了嘛,一孕傻三年,我就是忘记了——那我现在写信?可还来得及?” ...... 信很快就写完了,当晚就有专人送过去,明日就能收到回信。 回林见齐行兰没事要做了,伸手就把人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回林,你要干嘛...”齐行兰慌了。 “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身子重,你要是把我摔了你试试的。” “放心,不会摔到你的,我只是想到,兰儿我们是不是好久没亲热过了?” 回林的话把齐行兰说的面红耳赤,他一被放在床上吻了上来。 “你...唔...” 爱人之间,交换气息的感觉实在让人沦陷,不知所处。 不知道谁解开了谁的衣带,也不知道是谁搂住了谁的肩膀。 回林伸手一扯,帘子就放了下来,一下子,两人交||缠的身影就在帘子的映射下变得旖旎。 守在门外的福雯听到动静已经自觉的去让下面的人准备水了。 只希望王上顾及王后殿下的身体,不要弄得太过了才是。 屋内,回林纵使心火难耐,也知道齐行兰的身子不同往常,正想自己弄出来,齐行兰就拦住他后退的肩膀。 齐行兰勾住他,“听太医说了,就算是男子,孕中期也能有床事,只是要注意力...” 齐行兰话还没说完,人就被吻住。 辗转之间,回林用拇指捻着齐行兰的唇色,“那是不是,要兰儿坐起来?” ...... 事后齐行兰已经睡过去,半个人都在回林怀里。 回林正给他掖被子,注意到一旁的柜子上有一个盒子,在不吵醒齐行兰的情况下他费力的拿到,又轻轻地打开。 是一条用红色绳子编织的手链,正中间还有一块极为通透的玉石做成的平安扣。 他拿出仔细比对,他对齐行兰了如指掌,兰儿的手腕很细,这手链一定不是做给他自己的,那就只能是... 回林又记起,自己的生辰好像才过去不久。 他欣喜之余,自己给自己戴上了,他转头看到齐行兰正窝在自己怀里睡的安稳。 回林手闲不下来,捏了捏齐行兰侧脸上的软肉,又把吻印在齐行兰嘴角。 “怎么办,好爱兰儿。”他说话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极为明显,但根本不足以叫醒睡着的齐行兰。 * 大周。 “臣沈庭寒,今日要为早就被处死的齐良齐将军平反。”沈复喧跪在大周老皇帝面前,双手呈上去的折子已经被内监递到皇帝面前。 “沈复喧,你这是要质疑朕不成?”皇帝怒,声音苍老,也失了几分权力的压迫感。 “臣绝无此意,只是陛下想,倘若您能在数万万百姓面前,诚恳承认自己曾犯下的错误,就能在天下人面前昭示,您是一位能善待臣子的贤德帝王。” 沈复喧见皇帝不说话,表情似是在做沉思,又给了一旁内监一个眼神,只见后者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于是又进一步说话。 “臣知晓,在这样的事情面前,是个人都会难为情,更何况是陛下,可您只需要随意写下几笔,寥寥数言表达对齐家的歉意,就能获得青史留名的机会,时不再来啊陛下。” 老皇帝又不是傻了,他当然知道如今民间对他积怨已久,四处起义此起彼伏,根本打压不尽。 倘若... 他又看向台下就算跪着也脊背挺拔的沈复喧,他知道沈家人都是正直之臣。 半晌才说:“复喧你先回去,朕...自有定夺。” “臣听命。”沈复喧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身边的随从问及情况。 “事情大约是成了,不过这皇帝一定是动了要杀我的心思了。” “啊?陛下杀您作甚?要杀也是...也是杀那个人啊。”随从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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