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形容那一瞬间内心产生的震撼,好像鼓捶在他心上敲出一下一下的响声,震耳欲聋。 “回林?” 齐行兰见他不说话,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这下回林才回应,齐行兰重新展露笑脸,问他:“我好看吗?” “好看。”回林声音有些沙哑,连发声都有些艰难。 “那是当然。” 齐行兰此时倒是疑惑起来,要是在往常,自己怎么问他,回林怕是就立刻要没脸的吻上来。 今日怎么不动如山了,他走过去仔细看了他片刻,“就一句好看就没了?” 回林反问:“那兰儿还要什么呢?” “当然是——啊!” 齐行兰才开口,就被回林扑倒在地上。 齐行兰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松开我呀!” “这样够了吗?” 说着就又俯下身去亲他,唇舌毫不留情地侵略着齐行兰,他挡无可挡只能承受。 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了,回林仍然又撑起身子问他:“这样呢?够了吗?” “够——” “可是我不够了。”他细细的啄|吻着齐行兰脖颈上细|嫩的软|肉,嘴里不清晰的吐着字,“兰儿我不够了。” 齐行兰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回林,这是在外面!” “兰儿不觉得刺|激吗?” “你真是疯了,我...”齐行兰全身都因为紧张害羞而泛着红色。 “我看过了,周围空无人烟,兰儿大可放心。” 回林大手一扯,就把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盖在二人身上。 这在齐行兰看来也就是掩耳盗铃的把戏而已,但他也抱有侥幸心理,万一有人只是远远一望的,根本看不到他们呢。 万一他们真的能隐匿在这片野花海... ...... 他们衣服并没有完全脱掉,但结束后也变得皱皱巴巴了。 齐行兰人攀|在回林身|上,浑身都汗涔涔的,眼尾也红着一个劲地求饶。 回林却没有丝毫懈怠,一点力也没收着。 这场景实在是刺|激又紧张,齐行兰很快就到达至高点。 只不过也不敢多动,只能微微|颤|抖着,尽量控制着自己。 ...... 回林心满意足地把齐行兰的衣服整理好,又穿好自己的。 “我们回去?” 齐行兰虽然点头了但其实还没反应过来,只能被回林抱着。 等齐行兰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在马上了。 “回林...”齐行兰一出声,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早就哑了,幽怨的看了回林一眼,后者则心虚地把头偏过去。 二人到王庭时已经是晚上了。 齐行兰忍着一身汗味,不过好在福雯已经让人烧了水,他到了兰泉殿就直接洗澡了。 回林想一起洗,却被齐行兰无情拒绝。 要是和他一起洗,等洗澡水凉透了他们可能都洗不完。 齐行兰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了直接钻进洗澡水,一身的疲乏才得到了缓解。 但齐行兰一动的,某处竟然有热流流出。 坏了! 齐行兰忽然想到回林当时拿出来的时候有些晚了,或许有些留在了里面。 他...不会就这么巧,就中了吧。 齐行兰狠狠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他就这么厉害,一下就有了?” 以前在大周的时候总听说谁家娶了男妻,都说男子怀孕几率远低于女子。 齐行兰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一直碎碎念说没事没事,现在洗干净就没事了。 于是洗好出去以后也没跟回林说。 “我去了,兰儿你先歇着。” 齐行兰知道他在暗指什么,鼓着嘴瞪了他一眼。 回林刚走,齐行兰转眼就看到福团这小东西在贵妃榻上窝着,歪着脑袋看他们。 齐行兰没忍住笑出声,“你个小东西听的明白吗?” “福雯!” 门被应声打开,福雯快步走了进来。 “殿下,怎么了?” 齐行兰指了指福雯,“你先把它抱走吧。” 福雯把猫抱起,一边安抚着一边把人带走。 齐行兰也不是怕半夜要照顾它,只是它要是在屋子里排便,实在很难打理。 再者...在屋子里很容易听到不该听的,或者看到不该看的。 不是都说猫很有灵性么,万一这小家伙真听的明白怎么办。 “还没睡?” 没多久回林就出来了,他动作利索,洗澡一向很快,出来的时候衣领大敞着,齐行兰一眼就能看到上面暧|昧的红痕,那是抓伤的痕迹。 回林注意到齐行兰的视线,故意逗他说:“怎么了?兰儿还想要?” “臭不要脸!” 齐行兰脸通红,但苦于不会骂人,说来说去只有这两句,对回林完全造不成任何杀伤力。 “哦,原来不要啊,我是看兰儿总盯着我才这么猜想的,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齐行兰躺下,把身子故意侧向那边。 回林看了他每次气鼓鼓的样子都只觉得可爱,干脆也躺下顺手把人搂过来。 “好了,是我故意逗你的,夫君错了,兰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齐行兰闷着嗓子嗯了一声,或许是觉得不够,又转了过来像往常一样把头窝在他身边。 回林微不可察地低头看了他一眼,竟然联想到之前看到福团窝在他怀里时候的样子。 这样想着,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
第19章 按照之前齐行兰和梁寅的计划,大概三月份西原各地就要开始考试了,由于科举制度目前并不完善,第一次考试只是大范围地先考一轮。 这次之所以三月份就要考,是因为朝廷实在是急需文官,是以不得不选一次,三月初在各地考一次,四月底又到西都来考,这就算考完了,等明年就开始按照预想那般实行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了。 齐行兰想着,就派梁寅出场做主考官就差不多了,他也不想去凑那热闹,但回林又想让他去。 “兰儿为西原做了如此大的贡献,真的不让学子都看看他们的王后吗?”这是他的原话。 齐行兰想了想,确实有点动心。 他怕到的晚了让人家笑话,早早就去了,穿的倒是正式,是西原王后的朝服。 人到的时候现场还没有开考,齐行兰的出现吸引了大部分考生的注意。 大家只是对王上娶了个男妻一事早有耳闻,今日终于见到真人,难免好奇张望。 齐行兰大方的跟他们对视,倒是让考生们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哪想得到王后殿下这么好看。 不过,好看是好看,别人看他的眼神里却没有半点不该有的比如仰慕什么的,毕竟齐行兰生得并不女气。 一般人见了也就是把他当做一个长得好看的同龄人罢了,也就少数喜欢男子的或许有什么别的想法也未可知。 “开始考试!” 梁寅站在众考生之前,这话一出大家也没心情再去想别的了,全都低下头写题。 齐行兰也是四处绕着,见大家都埋头苦写没什么作弊的现象,就到前面去了,还跟梁寅无声打了个招呼。 齐行兰见底下的官员都巡视的认真,把梁寅拉到角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楚的声音问他:“哎,这题难吗?” 齐行兰刚才过来的时候没注意看,再说,就算看了他也不一定能看的明白。 梁寅摇头,“臣也不知,但这是王上出的题,第一年参考的人数也多,估计不会简单吧。” 齐行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就走去一边了,两人交头接耳总是不好的。 ...... 果不其然,考试结束后收好卷子考生离场,隔着老远齐行兰都能听到考生三两成群地互相哭诉。 齐行兰和梁寅相视一笑然后摊手耸了耸肩。 最后结果出来的并不算快,因为是第一年,底下官员看过的把那些没答完的,说话调理不清晰的筛下去后,剩下的全是回林亲自阅卷。 考试结果是五月中旬出来的,这时候是正正好的天气,考生们看榜也不会心浮气躁。 榜首是位西都人,名叫乌逸之的。 虽然不曾见过这人的真面目,但听这名字就像是有文化的爹娘取的。 齐行兰还专门问了回林一句,回林听到他问别的男人的名字,表情沉下去然后人就压上来。 齐行兰知道他是想错了,撑着他的胸膛连忙辩解,“不不不不!我意思是向你问他是否是什么勋贵家庭出身!” 回林此时不想听那些,身上都快着火了,不过还是照实回答:“兰儿猜的不错,他正是伯侯之子。” 齐行兰闻言却叹了口气,撑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怎么了?”回林问他。 齐行兰看了眼他,“果然,不管科举是否公平,教育资源总是不公平的。” 越是有底蕴的家族,对后代学识和成就也就越看重,培养出来的子嗣越是出众。 回林哪能不知道齐行兰在想什么,摸了摸他的脸回他:“兰儿放心,我已经在尽力采取方法补救了,不说完全公平,但也不能让各阶级太分层了。”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那怎么行? 齐行兰这才重新展露笑脸,仰着脖子亲了他一口,“夫君真好!” 回林没有放过这大好机会,人直接压下去没给齐行兰分毫的反应时间。 ...... 齐行兰躺在床榻上,人也晃晃悠悠的早就不知道什么时辰了,男人的重量不轻,但齐行兰感受不到什么压迫,反而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被男人紧抱着,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了,连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 考试成绩出来后,哪怕微末,得了名次的考生也算有了官身,回林选了一个日子宴请本次排在前列的考生,共有五人。 那五人是受了王上恩泽才能参试入选,定然是要向回林敬酒的,齐行兰是王后,自然也得跟几杯。 回林酒量好,喝了几杯也不算什么,齐行兰的酒量却说不上出色,五六杯酒下肚,不仅胃里火辣辣的,感觉眼睛看东西都不清楚了。 底下的人没有命令也不敢往上面多看一眼,还是回林偏过身看了一眼才看到旁边眼神已经不清明的齐行兰。 “兰儿?” “嗯?”齐行兰迷迷糊糊的看过来,用力闭了闭眼睛又看,才勉强看到回林。 “回林...我怎么有点晕啊...” 回林看了福雯一眼。 “福雯,先送王后回去。”宴会没有结束,回林还要留在这里,不然早跟齐行兰回兰泉殿了。 几人注意到上面的动静,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起身异口同声道:“臣恭送王后殿下。” 齐行兰脚步虚浮,但硬是不要人扶着,一定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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