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终归会成墨云,他得好好待乐乐才是。 客栈的厨房被翻新了一遍过,整体来看干净又整齐。淳于烁伸手摸了下鼻子,一下就酸涩了起来,抱着妇人就止不住眼泪,小声的啜泣。 “母妃,乐乐好想你啊……”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心脏不受控的被戳了好几下似的,无尽的思念突然爆发,眼泪越发凶猛。 原来这位妇人是生淳于烁养淳于烁的母亲,也是先皇最受宠的华妃。淳于烁当时找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母妃,以为也被嵇憬琛残忍杀害,没想到还活着。 华妃心疼地抱住孩子,怕厨房外的人听见,便赶紧捂着淳于烁的嘴唇,兴许是怕语气中伤到了淳于烁,语气缓了缓改为温柔,“乐乐答应母妃,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好不好?” 许是肚子里孩子在作怪,这番话无疑是击中淳于烁内心的柔软,忍不住情绪崩溃,头埋在华妃的肩膀上,泪打湿了领子。 未来很是迷茫,能不能回来都得看命。 “娘亲的好乐乐,都怪娘亲没本事,不然乐乐早就阿渔……”话音一顿,华妃没继续往下说,而是抚顺着淳于烁的后背,转了个话题,“我们先下点面让他们吃,不然他们该恼了。” 赶了好几天的路,肚子确实饿了。淳于烁用着鼻音“嗯”了声,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心不在焉的给嵇憬琛下点面。 面就是很普通的面线,区别在于,这碗加了荷包蛋的是淳于烁做的。 嵇憬琛满意地端着碗大口吃着,没料刚吃下一口,面色突变,险些吐了出来,还好他擅长隐忍,硬生生把米线咽了下去。 一个字,咸。 本来他就挺对不起淳于烁的,若是再糟蹋这碗米线,不晓得淳于烁会不会把假意对他的好收回。 即便他对厨房的一切都一窍不通,但还是知道淳于烁是把盐放多了。他眼眸暗暗深了几分,佯装不饿,潦潦吃了几口就把碗推给宋玉德,时不时注意淳于烁的脸色。 “很难吃么?”淳于烁冷不丁地问着,脸转向一边,发现阚飞渊正盯着这碗面蠢蠢欲动,见阚飞渊张了嘴,他连忙出声,找了个恰当的借口,“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你必须吃完。” 这话相当于下了死令,嵇憬琛本就不是个迁就对方的人,登时面色一变,眉宇间酝酿着极其恐怖的暴风雨,‘哐当’一声,碗筷落地,面也洒了。 众人见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搁下筷子,秉持着圣上不动我不动的想法,默默垂头,肚子咕噜噜的响着,愁容满面。 嵇憬琛意识到做的有些过火,奈何他不是个会认错的人,但看到淳于烁那张受伤的小脸,火气陡然消了大半,有着想狠狠怜惜对方的想法。 视线在往下挪几寸,锁在那腹部不知何时凸起了弧形,顿时喉咙滚动了番,抓着淳于烁的手,就往二楼去。 所有人松了口气,等着圣上与纯妃转入楼梯后,方可低头继续吃着热乎的米线,窃窃私语了起来。 华妃深深望着楼梯口的方向,担忧升到顶端,原地踱步很是焦虑,然后她回到了厨房后院临时搭建的小棚子,双膝跪在地上,哭腔浓了些。 “郎君保佑,保佑我儿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太子殿下保佑,保佑乐乐能早点脱离那狗皇帝!” “于亥,乐乐是同你一起长大的,你不要忘记继续护着他啊……” 身为一个母亲,她很无能,又无能为力。 夜晚的缘故,二楼走廊烛光昏暗,白色麻布整整齐齐布置在门前,有一种恐怖的既视感。 嵇憬琛随意打开一间寝室,闻见淡淡的药香氤氲着空气,和淳于烁身上的味道隐约有些相似。但是大脑率先攻破他的思绪,淳于烁就被他暴力的扔在床上,当下的淳于烁发丝凌乱,衣领不知怎么敞开了个小洞,把里面的内衫都暴露了出来。 理智和野性不断的做争斗,最终是野性站为优先。 紧接着,他趁着淳于烁没反应过来,死死擒住淳于烁的手腕,放之头顶,施力禁锢住,语气森然,“乐乐,朕现在心情很差,因为你,朕心情很差。” 重复了两次,他知道所有大淳都在盼着他死,乐乐也是。但又如何,乐乐是他的人,他说什么,乐乐就得做什么,才称得上是位好皇后。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着乐乐一同死。 “放开我!”淳于烁使出全身力气,都因力量的悬殊导致无法动弹,眸子倏地猩红,表情好似即将扭曲开来。 嵇憬琛自然将淳于烁的话无视,单手强制性解开了那层层的衣襟,直到那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他眼睛一下都直了。 那乳头内陷的不是很厉害,他轻轻捏了捏,很快乳头就立了起来,瞬间入小石子般坚硬,像是在诱惑着他品尝美味。 最终他抵挡不了诱惑,埋头苦干乳尖的位置,舌头灵活的转动和旋转,唇齿略微摩擦,时不时咬着最边缘的位置,他耳中传入了细微的呻吟声,很是愉悦。 他就说,乐乐就算再恨他,身体也是很喜欢他的,忠于他。 乳头明明是无色无味的,他却总能尝出淡淡的甜味,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味道,但他很喜欢。他像个婴儿忙着吸吮那乳头,渐渐感受到淳于烁软了身子,双手便不再禁锢着。 “乐乐,乐乐,乐乐。” “朕心情好很多了,接下来换朕让乐乐你,愉悦吧。” 他絮絮唤着淳于烁的字,情欲发涨得很厉害,手往下移动,摸着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低头亲吻着,然后来到了最为神秘的区域,解开淳于烁的袴,爱抚着半勃的秀气柱身,爱不释手。 为了让身下人有更好的体验,他不惜抛开君妾身份弯下腰,口含着那异常秀气的小小乐,口腔缩进,慢慢尝着可口美味的佳肴,等着溢出有些腥味的透明液体之时,他连忙加快速度,直到口腔满是腥重的浑浊液体。 嵇憬琛拇指抹去唇边的精液,但口腔的精液没咽下去,而是滞留了会儿,双手抬起淳于烁的双腿,把那圆润且饱满的臀部朝向自己,再把精液吐在紧密有皱褶的穴口周围,就听见淳于烁心口不一,说着不要。 怎么可能不要呢,看看你的小穴多么迎合我的手,里面肯定也在期待着我的形状。 这话他没有说出口,而是很努力的替淳于烁扩张,以免受到严重的撕裂。他动作愈发急促,待稍微能容纳他的尤物之时,迫不及待的将其推进,低头看皱褶处被展平光滑,嫩红的外圈正在吃着他的分身。 “乐乐放松点,咬得太紧,我有点疼。”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视着淳于烁一幕幕表情,却发现淳于烁在听见他的话后,故意要得更紧,使他疼的直冒口冷气。 每一次的抽出再全部推进,他能感受到乐乐紧绷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栗,很是满足淳于烁在他身下的模样。 这一刻,他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再次与乐乐交欢。 他舒服吐出口浊气,大掌拍在淳于烁的臀部,立即红印浮现,美的如同一副艳丽的花。 客栈的门有着纸糊,有人经过之时会有黑影。他在强行转换位子的时候,乐乐在上,他在下,看到了黑影,忽然想到了什么,颇为冷意的问:“乐乐,是我给你的舒服,还是那个姓阚的?” 而此时的淳于烁被层层递来的快感折磨得不轻,意识有点迷糊,但偏为清晰,他故意说着反话,“是阿渔……技术……技术比你好上……千、百、倍!” “是么?”他抬手挑逗了那乳头,然后把手搭在淳于烁的腹部上,“那朕只好等他们出生,再问问他们,除了朕,还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戾气缓缓散开来,嵇憬琛半眯着眼睛,擒着淳于烁的胯部,用力一顶,把分身送往最深处的地方,那里,他好像感受到了不一样,像是有一道门,在阻止他进入。 而且他想打人,但是他不能,乐乐怕疼。 越是不让他进入的地方,他偏是要进入。 撞击了好几下那堵门,他借着烛光看清淳于烁额头的细汗,脖子往后仰行程个美丽的弧度,喉结凸起却很优美,背部突然紧绷弓着,有了求饶的意思,“慢点……我疼,肚子疼……” “怎么个疼法?” “不知道……是孩子,是孩子在喊疼……”淳于烁被肚子激得阵阵疼痛,双手攥着拳头,头垂了下来,半响,忍着疼痛表达恨意,“嵇憬琛,我真的好恨,好恨你……” 嵇憬琛闻言停下动作,罕见有了慌乱之色,坐直身子,抱着淳于烁的时候,分身还不忘多抽插几下,才悻悻掏了出来。 “那你就继续恨朕。”嵇憬琛近乎要把淳于烁揉进骨头里,心想的是,他就是要乐乐恨他,他才会有所归宿感。 因为,恨代表有感情。乐乐的喜欢已经给了那阚飞渊,那么恨就必须给他。 他把淳于烁安置在床上,为其穿上了里衣就往楼下去,看着宋玉德已经烧好了开水,一把夺过,道:“去喊军医来。”
第69章 68 月光深深浅浅透过敞开的门倾泻进来,地上的一滩水折射出嵇憬琛的俊容,严肃中又带着一丝的焦虑,抱着那盆水,在等着解手的军医。 大概是嵇憬琛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想着淳于烁是个孕夫应该麻烦事极多,启程时便强意要捎上军医才罢休。 当然了,这军医是大淳的,应该也是忠于乐乐的。 虽然圣上什么也没说,但宋玉德也有自己的判断,猜测是有关纯妃之时,不敢怠慢便小跑到解手的地方,站在门口听着令人尴尬的声音。 水声从集中到松散,军医解放完毕感到轻松,舒了口气,推开门见宋玉德站在门口,惊了一跳,以为宋玉德也想解手,就让了个位子。 可是宋玉德本不是要解手,正想解释纯妃的时候,军医像是没眼色的吹起口哨,惹得他小解的意思突然来袭,‘砰’了声关上门,怕军医率先跑了,边解手边道。 “圣上喊你过去,就在大门口!”宋玉德道完就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没做多想,认为是军医跑了过去,就不太在意。 等他解完手时,察觉到周围透着一丝丝的古怪和怪异,总感觉心情郁闷得很,像是有大事要发生。 为了证明他的猜想正确,眼皮开始不受控的跳着,整个人都觉得很是不对劲,赶紧加速回到了客栈里面,上了二楼才得知是纯妃肚子疼。 在军医把脉的过程中,宋玉德悄悄来到圣上什么,纠结了半响,决定把那种怪异道出,“圣上,您不觉得这里很奇怪么?” 床上的纯妃发出痛苦的呻吟,欲翻身之时,是圣上抬手压着纯妃的肩膀,方便让军医快速把脉,得知情况。 嵇憬琛心系着淳于烁,把宋玉德的话听了个半,牛头不对马嘴说:“朕不奇怪。朕向来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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