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憬琛步步逼紧,双手圈住他的身边,手掌放在案上,低头埋在他的肩颈,犬齿尖尖咬了一圈牙印,疼得他生出生理性眼泪。 像是在惩罚性的咬 也像是野兽在标记猎物。 “别、别咬了!”脖子向后仰形成了个美丽的弧度,淳于烁又疼又痒的发出难以隐住启齿的声音,下身当即勃起了。 眼前人胸腔震动笑了下,单手划过他腹部下来到神秘的三角区域,狠狠擒着他脆弱的阳具,发紧力气缩,一下子,他粗涩吐出床笫叫声。 偏偏那阳具是男人最为薄弱的地方,嵇憬琛还像是要折断般,叫得他小小的哀鸣。 嵇憬琛很满意淳于烁痛苦的表情,另一只手摸到了淳于烁脖子,猛地把淳于烁往后放,“很疼吗?爱妃怎么哭了?” 明知故问。 淳于烁后脑勺撞到了红墙,窗户也被撞开,头发散乱地散在窗户外,寒风吹进惹得他震颤。 好在嵇憬琛手心温度很高,路过的每片区域都带有余温,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温度,却没什么力气抓住嵇憬琛的手。 此刻嵇憬琛是高高在上,进贤冠没有任何松散的样子,俨如怪异的物种,天边的神明与地狱的恶鬼,融合在一起便是摸不透心思。 “说话。”嵇憬琛倏地掐着他的脖子,眸色深深犹如暗火,充斥着满满的戾气,“你不说话,朕就当你不疼了。” 不是不疼,而是声音发不出来。淳于烁再次感受到窒息边缘,双手蓄力试图拿开嵇憬琛的手,翕张嘴唇,用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疼……我、疼……” 嵇憬琛却没有再回话,一手的力气就足以钳着他,另一手的手指猝然进入了干涩的后穴。 他脚趾绷紧,藏不住疼的哭了。 好痛,好疼啊! 由于疼的太突然,淳于烁企图逃离嵇憬琛的手掌心,手肘挪了几寸,整个头都伸出了窗外,凉风嗖嗖,面色发寒。 见人逃跑,嵇憬琛便把人抓了回来。 “疼才能听话。”嵇憬琛话音很温润,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像是不耐烦地不断进攻狭窄的穴口,进进出出。 淳于烁流着泪摇头,嵇憬琛补充道:“窗是开着的,要是爱妃想让他人听见,就使劲的喊吧。” 语落,淳于烁紧紧抿着嘴唇,眼里的泪倘进耳廓,听觉渐渐的听不清风声,只有嵇憬琛用口水啧啧的声音。 大概玉臀扩张差不多,嵇憬琛终于松开了擒着脖子的手,掏出了惊为天人的阳具,不管淳于烁有多么的疼,猝尔把阳具放进后穴。 后穴褶皱瞬间被抚平,主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微张吸着冷空气,后背也不知觉弓了起来,“疼……” 尽管不是第一次鱼水之欢,他还是疼得禁不住发出声音,可是嵇憬琛没有任何的怜悯,埋头苦干进行耕耘。 疼痛与寺庙那晚不相上下,但是寺庙那晚的嵇憬琛没使用各种粗暴,让他也有享受到。 可这次掐脖子的动作再次来临,嵇憬琛手指放进他合不上的嘴巴,搅动着他的舌头,就是不想让他好好享受这场鱼水之欢。 殊不知,他如同猫叫的尾音拉得长长且下降,像极了娇媚的样子。嵇憬琛埋在他以内的阳具更硬了,好似要捅穿他的五脏六腑。 “那朕放慢速度好不好?” 淳于烁缓慢颔首,果真嵇憬琛放慢了速度,他缓了过来深深吸了口气,就被嵇憬琛的一个巴掌打得头昏目眩。 巴掌的声音很响,淳于烁根本没反应过来。 “你是朕的,何有资格要求朕?”嵇憬琛连续扇了三个耳光,惩罚似的横冲直撞,只觉自己舒服,不管对方如何。 淳于烁不敢置信那耳光,伸脚就想把嵇憬琛踢走,奈何嵇憬琛预判他的动作,双手钳着他的双腿,挺跨前行。 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再闹就赏你是个耳光。”嵇憬琛略微喘气,“放松点,你绞的朕很紧。朕喊你放松!” 嵇憬琛的声音带有怒气,一个巴掌打在臀瓣上,不由让淳于烁后穴一阵紧缩。嵇憬琛掰开那臀瓣,狠狠蹂躏几下,终于在烛火灭的时候,酌液涌入淳于烁的体内。 除了有些灼热的感觉,淳于烁根本享受不了任何的欢爱,高潮都没有到来,自己的阳具都是软的。 父皇,太子哥哥……乐乐好疼…… 渔渔,乐乐好想你…… 寒气入体,淳于烁的意识愈发的模糊,整个人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很讨厌,讨厌嵇憬琛…… 要不是嵇憬琛及时放了大淳国,否则他真的会想尽办法暗杀嵇憬琛。 杀与不杀,只在一念之间。 熹微拨开云层,唤醒清晨的响钟由宦官敲着,淳于烁是被吵醒的,睁眼就见于亥充当与宫女太监的角色,为他递了瓶膏药。 白色膏药涂在淳于烁红肿的脸颊上,于亥攒眉蹙额,疼惜道:“小殿下,您昨晚到底历经了什么啊?” 淳于烁还不太习惯宫殿的一切,大脑忆起昨日种种一切,眸中闪过凶戾,发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只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于亥道:“您是被陛下抱回来的,身上只披着一件里衣,还是由陛下为您添衣洗澡的,陛下还吩咐我晨醒一定要给您抹药。” 淳于烁揉了揉太阳穴,正要说话的时候,鼻子忽然瘙痒,打了个喷嚏,心知自己感冒了。 有些家丑确实不可外扬,更何况他不想让于亥担心,便闭上眼睛,转移了话题,自主挑了衣裳:“更衣吧,我要翡翠绿的那件。” 于亥小心翼翼摸了红肿的地方,拧盖合上膏药,说:“为什么?小殿下不多休息休息么?” “用脑子想想!我作为嵇憬琛的妾,自然要给妻请安的……”淳于烁摇了摇头,沉思良久,继续说:“闻言嵇憬琛妻妾成群,日后我们的好日子就少了。” 除了要自保,他还得在明国找点事情做,因为他不甘在后宫中生活。 ---- 由于字h的技巧逐渐下降,后期就很少h了(委屈巴巴)
第5章 04 自古深宫步步皆为棋局,局中有数不清的利益纠纷,白棋入宫中求波澜不惊,却成了黑棋难以全身而退。 这个道理淳于烁非常明白,落棋何处需谨慎,否则棋毁人亦是。 翡翠绿的衣服套在他身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虚掩的门被寒风‘咯吱’吹开,雪茫茫一片的庭院像极了孤独沧桑的景象,仿佛在说深颦向来如此。 铜镜映着他容颜,纤细微翘的睫毛颤了颤,松了松衣领露出五指鲜红的掐痕,大概是肌肤白皙更衬托骇人。 于亥为其冠发,颇为不愉问:“小殿下为何要将掐痕露出来?” 淳于烁垂眸,轻哂:“你傻么?不露出来,她们岂能知晓嵇憬琛夜宿我宫?要想站得了脚,必须营造获得圣上恩宠的假象。” 要想在深宫存活,就必须拿嵇憬琛做文章。 他瞥了于还欲言又止的表情,敛起思忖的样子,缓声说:“历来后宫都是得宠者娇,失宠者老,想要保命就必须得宠。这个道理在咱大淳国也有,只是不常见而已。” 语气还算轻快,好似忘了昨日种种一切。 明明是最年小的皇子,却能品出久居深宫的滋味。于亥沉下神色,蹙眉瞧着镜中人,目光多了份深意。 “小殿下,这一切本该是错局。” 淳于烁回首勾起唇角,再次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鼻音重重说:“那又如何?我与阿渔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还不如早早就想好后路!” 晓得于亥是担心自己,他也不好吐出苦莲。 整理好衣襟,铜镜朝着案面搁下,淳于烁膝盖推椅立身,抬头挺胸拿起了玉佩挂在腰间,臀部的灼热感迟迟未散,险些站不稳脚。 嘶,后穴的异物感还特别明显,总感觉穴口都没来得及合上。 于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迟疑了好一会儿,违心夸赞:“小殿下果然聪慧,早早就想立足脚跟了。” 尽管于亥再怎么夸他都好,薄脸皮的他早已透红了耳尖,轻咳一声道:“阿亥,卯时已接近尾声,走罢。” 在不去坤宁宫,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初冬降雪为异常,踏出寝宫就感受到寒风凌冽刺骨,刮在脸皮仿佛能刺穿肌肤,疼得淳于烁抬手虚掩着口鼻,眼睛微眯。 原来越靠北的国家,天气就越极端恶劣,换做南方的国家也才凉了些许,还不至于要穿上狐裘大氅避寒。 经过长长红墙走廊,几名太监较为懒散的扫着雪,嘴里也不知道咀嚼了什么,吐出来的种子立着,就走开了。 于亥没有注意前方情况,专注于为淳于烁撑伞,脚尖踢到那种子不慎站不稳脚,朝着前方摔了过去,脸朝着雪地,‘噗通’一声埋在了雪中。 说是埋,其实是半身陷入了而已。 油纸伞蹦了好几尺远,淳于烁眼睁睁看着于亥倒下却没去扶,先是眼观四周无人,便敞开的大笑,还蹲下身观察于亥。 倒地人久久没有动静,他伸手探了探于亥耳垂,笑声止不住,“哈哈哈哈哈!于亥你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底盘怎么比我还不稳呢?” 至交都用来嘲笑先的。 随后他撩动雪堆积在于亥脸颊旁,一掌握紧雪,如同飞舞的洒落在于亥头顶,雪白如头,好似相伴到老。 于亥倏地扣住他的手腕,侧过脸瘪了瘪嘴,轻叹一声:“小殿下只会笑话在下,实在是让在下心寒啊!”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是于亥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稍作怔愣,习武多年的经验足以察觉出周遭的环境,竖起一根手指,让小殿下稍微安静。 看似空旷的红墙走路无人,却能感受到一丝外人的气息,很隐蔽也很隐秘,实在抓不到大概的方位。 半响笑声勉强止住,于亥起身拍了拍膝盖的雪尘,抱起了怨道:“小殿下您是不知,今日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倒霉运,路上频频摔倒,吃东西还会被呛着!要不是没见着人,否则我肯定会认为我得罪了谁!” 为了不让人察觉不对劲,他抱怨的语气特别小心肠。 自天还未亮之时,他取柴火被柴房的柴木绊倒,左看右看黑漆漆一片寂静。再来是回宫殿路上踩雪滑倒,漆黑一片也看不清什么。食块小馒头都能被噎到,喝水都能被呛到,这不就是上天瞧他不顺眼么。 尽管清早有多么的不顺,他还是得为小殿下做好准备。 淳于烁沉了心,稍稍弯腰捡起雪地上的油纸伞,抖了抖余雪,重新举高于头顶,心不在焉似的笑着。 玩归玩,闹归闹,于亥的第六感必须听从。 “那是你倒霉。”他戏谑了一把,与于亥肩并肩走着,穿过雪落无尽的宫墙走廊,便没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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