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叼回来的是一副皮拍,苏温弯腰拿过,上面沾染着人晶莹的口水,苏温微微有些讶异,但仿佛又是意料之中的,那样多的玩具,束缚的,带给人痛感的,给人刺激的,他或许都不喜欢,但打屁股这样的游戏,对于苏澜这种或许没有多少羞耻心的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喜欢被打屁股?”苏温戏谑着问他。 “不喜欢。”苏澜的回答倒是实诚。 苏温只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人,语调冷淡:“我现在要求你保持跪趴的姿势,总共是二十下,每一下都要报数,如果错了或者忘了,就要重新来过。” 苏温把玩着手中的皮拍,只感受着它的重量,看着眼前人摆出的姿势,只呼吸一滞。 如果后面不能用,那前面呢?苏温心中升出一个念头,或许之后苏澜会计较报复,但游戏里,他才是主。 皮拍打在人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皮肉绽开了鲜艳的红。 “一,谢谢主人。” 皮拍打人并没有鞭子那样疼,但总是复刻在同一个地方也能使人红肿,苏温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一个月的时间还长,这只是开胃菜,总归不急,慢慢来。 苏温只穿戴整齐,相较于平常的穿着更显矜贵优雅,这本身就是个双向取悦的过程。 苏温捏了一把人的臀瓣,手感很好,有几分炽热。 看着人跪立着的神情,苏澜并不喜欢受虐,这样的反应来的很浅淡,但确实是有的,或许这点反应是自己带给他的。 苏温下意识地以为,只半蹲下身与之平视,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人的口中抽插了几下,下面不能用,但这上面的口腔也算是温暖湿润:“用这里服侍我,会吗?不会就给你戴个口枷。” 苏澜的神情终于有一丝松动,犹豫了几秒后他说:“奴隶可以试试看,会尽力取悦主人的。” 苏温不强求人做深喉,苏澜只跪在他的腿间,放出蛰伏着的性器,呈现微微勃起的趋势。 苏澜只张口,含住了人的顶端,这样的气味并不好闻当然也不好吃,只弥漫在口腔里让人有几分恶心,他双手握着人剩余的部位,凭着以前的经验抚慰着,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至少不是真的难以接受。 偶尔用舌头戳弄着顶端的小孔,让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抚慰着人的茎身,囊袋。 苏温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不是他足够了解苏澜,他会以为,这不是人的第一次口交,苏澜总是学什么都很快。 直到他射在了人的口中才反应了过来,这是他肖想了无数次的人,此刻就跪在他面前,在人说过喜欢之后,他怎么甘心只做主奴。 苏澜口中还含着他的东西,等待着人的下一步指示。 “不喜欢吃就不用吃。”苏温没再用主人的姿态和人说话。 苏澜将东西吐了出来,略略皱了皱眉,按理来说,他们的游戏时间还没到。 苏温微微弯腰靠近了人,对人耳语道:“阿澜,我想要你。” 一双无辜的眼睛只湿漉漉地看着人,他想侵占人,如果能得到他,做人一辈子的奴隶也行。 根本不需要这一个月的期限,也不需要苏澜跪在这。 “阿澜,我想做你的狗。”苏温的语调温软,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在里面,“答应我好不好?喜欢你所以想要你。” 苏澜还跪着,只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从小到大,他都把自己吃死了,明明知道自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想做我的狗?叫一声来听听?” 苏温知道,他答应了,唇角只微弯:“汪。” 5. “苏澜,我想和你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苏温如是告诉他,总不正经的他难得那样认真而执着。 “我知道。”苏澜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开人,即便为人唾弃。 “我认真的,没有你,我会疯。”苏温和人在一起了,却想要的更多,同性或许有一天会合法,但血脉相连的亲人却永远等不到那天,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想在一起便在一起,如果有一天想清楚了,或许也可以分开。 “苏温,我从来没想过放过你,我想掌控苏家的家产,把你养坏,让你只能依赖我。想给你戴上属于我的五环,让你认清楚到底是谁的狗。”苏澜本来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却不知眼前人突然怎么了跑来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语,他们以兄弟的身份在一起这样久的时日,以后还要以伴侣的身份走过彼此的往后余生。 苏澜的眼神炽热,苏温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强烈的占有欲显现出来,苏温只觉得有些发麻,苏澜疯了,自己也疯了。 苏温的唇瓣一张一合,他说:“好啊,今天就穿,给我戴上项圈,戒指,乳环,可以不用麻醉,让我永远记得这天。 给我打上标记,让我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不过,屌环就算了,阿澜,我还想操你的。” 苏澜倒是不清楚眼前人接受能力这么高,他抬眼看向坐在自己书桌上的人,只扶了扶他那眼镜说道:“行,可以换成锁精环。” 苏温唇角微抽,张了张口半天说不出什么来:“好啊,你给我上这些,那你也要。” 苏澜没有理会人,眼底蕴含着笑意,算是默认。 苏温从书桌上跳下来跨坐在人腿上,捧着人的脸,呼吸只在仰息之间:“苏澜,我真的没想过我们会有这么一天。 你说我们是变态吗? 我本来想藏着一辈子的,也或许哪天忍不住会告诉你。 但既然你走到我的身边来了,我就再也不放开了。” 苏温的眼底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看着这张脸,那样的相同又不同,或许他们真的是变态。 他们是双生兄弟,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他们合该天生一对。 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人发现了,变成人人喊打的地步,他们也要拉着彼此下地狱。 苏温看着人的眼神炽热,只吻上人的唇瓣撬开人的唇齿开始攻城略地,苏澜难得地纵容人,苏温只舔舐着人的上颚同人唇齿相依着。 一吻毕,苏温低喘着气,只看着人的模样就生了欲望。 苏澜的衬衫纽扣刚好扣到喉结下面,露出漂亮的脖颈来,矜贵而优雅的装束,分明是个禁欲系的帅哥。 苏澜看着眼前人的模样不禁觉得好像,倾身对人耳语:“想要我?” 语调低沉而温柔,他这个人本身就是冬日里的檐上雪,秋日里的廊下月。 苏温点了点头,只看着苏澜,眼底蕴藏着一丝凶性,像是猎人看上了他的猎物。 可他的猎物,同样也是猎人,到底是谁猎到了谁,谁又清楚呢? “放置玩吗?结束了就让你艹我。”苏澜的语调不容置疑,他分明是在给苏温下套。 苏温低头,只低低地笑了,只一瞬间的事,他掣肘住人的手,另一只手扼上人的脖颈,从人的身上跳了下来只看着苏澜:“弟弟,今天要玩放置的,或许不是我。” 苏澜的脖颈后仰着,这幅姿态的他有几分脆弱感,只看着苏温却没有怒意,仿佛是默认了又是预料到了人的举动一般:“你怎么带我走?” “你觉得我抱不动你?”苏温反问他。 “你清楚,如果我们都认真的话,谁也制不住谁。”苏澜低喘着气,唇瓣只红润着,让人看着就有几分凌虐欲。 “条件?”苏温知道,今天的苏澜是愿意的。 “帮我,苏家不仅是我的,还是你的。”苏澜清楚,苏温装作的吊儿郎当不学无术都是假的,他从来就能跟上自己的脚步,是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他怕自己忌惮他,生疏他,他伪装的很好,但也不好。 “你不是说,要把我养坏掉?”苏温忍俊不禁。 “是这样想的,但我很累。”苏澜告诉人,这是理由之一,却不是最重要的理由,苏温生来骄傲,他的才华不应该被自己掩盖下去。 “好啊,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好吧。”苏温松开了人,弯腰将人抱起。 他不打算玩什么放置游戏了,只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主人,让奴隶伺候你吧。” 苏温眼含戏谑,只看着怀中的人。 苏澜勾着人的脖颈:“好,伺候不好要罚你。” 他被人摔在了床上,整个人微微地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Alpha的气息覆盖下来,指节一点点地解开人的衣衫,咔哒一声,皮带也被扯了下来。 苏澜看着人的动作,有几分莽撞,这才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苏澜喜欢人身上那股永远炽热的感情。 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的缘分,便让他们生生世世地沉沦下去。 苏澜的喉结滚动,炽热地躯体虚虚的地压上来,苏温的手掌抚弄过人的肌肤,苏澜的皮肤相较于苏温偏白,毕竟苏温活泼,总是出去折腾。 苏温情动的模样很漂亮,躺在身下低吟的模样也很漂亮,怎么来说都足以让人心动。 苏澜的腿勾上人的腰,双手攀上了人的肩头,第一次,他那样主动只低低地喘着气,带着几分勾人:“哥哥,想要你。” “苏澜,你自找的。”苏温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本来想温柔一些的,是眼前人存了心思要勾引自己。 苏温发起疯来的时候,可不比苏澜正常一些,到后来只有苏澜只觉得骨头都要散了,他跟人在一起,就从未想过要和人分开。 他相信自己,也了解苏温,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要分开,那便带着人一起死。 苏澜在人怀里闭眼休憩,苏温的身上的气息很让人觉得舒服,时间就这样一直流淌下去却是岁月静好。 淡淡的松雪味与冷杉味交织在一起,只沁人心脾。 “苏澜,我爱你。”苏温表白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只觉得耳热。 苏澜睁眼,视线只撞进了人的怀里,房间里安静得仿佛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苏澜张了张口,他从来不擅长表露这些心迹,言语虚假,不如实际行动来的靠谱,可在听见人的话语的时候,他也是相信的,也是心动的,苏澜弯了弯眼,眼神温柔地快要将人溺进去:“嗯,我也爱你。” 番外二 后来的后来,他们从江南跑到北漠,只是为了去见一个人,一个他们许久未见的人。 从山色空蒙雨亦奇到平沙莽莽黄入天。 月望舒被贬谪了,皇帝派他去镇守边关,也远离了朝堂。 被贬是意料之中的事,理由是与路相之死有关,路行安在百姓眼中是个贤臣,深受爱戴,皇帝没时间给人扣帽子再诛杀他,只得找个替罪羔羊,没有人想引起民愤,也没有人想让世人知晓路行安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理由。 于是乎,便找到了月望舒这个只想着精忠报国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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