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敏行依旧缄默不言,褚容璋还没开口,白青崖倒不高兴了。他心里觉得姜敏行是装神弄鬼,故意支开他好在殿下面前邀功,这哪里使得?于是不满道:"姜大夫,你老想得忒多了,公子都说了我不是外人,我既救了他,难道还会害他不成?况且公子的伤到底如何,我担心得心里油煎一般,大夫不叫我听,是故意不让我放心吗?" 褚容璋听得声音里带了一丝笑:"大夫听见了,小公子对我如此放心不下,若狠心把他赶出去,我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白青崖得意地觑了姜敏行一眼。姜敏行没搭理他,他听褚容璋的话听得背上起了一层冷汗,诺诺道:"是……是草民多虑了。"心里却道,真是好言难劝要死鬼,看在勇毅侯府的面子上,我已仁至义尽了,这小公子看着聪明灵秀,怎的是个空心的草包。 于是不得不开口道:"草民观公子的伤口,乃是匕首所伤。匕首并不长,刀刃也纤薄,因此并未伤到脏器,公子送来时血已差不多自行止住了。但公子的脉象却一时虚浮无力,一时奔如走马,仿佛……是中毒所致。" 褚容璋面色不变:"何种毒?可有解?" "毒并不难解,我方才已为公子清洗过伤口,再照方抓药,早晚送服,十日便可大好了。" 白青崖听到此处,忙端起那碗药:"那公子快喝了吧,凉了恐失了药性。" 褚容璋自若道:"劳烦小公子扶我起来。" 白青崖显然从未照顾过病人,端着药就想上手,手忙脚乱的,差点泼到褚容璋身上。 姜敏行一脸惨不忍睹:"小公子,我来端。" "欸,欸。"白青崖尴尬地将碗递过去,尽量不碰到伤口,将褚容璋扶了起来。 姜敏行递回去的时候突然道:"公子千金之躯,又带着伤,别叫烫了。小公子,你先喝一口,若不烫口,再喂公子喝下罢。" 白青崖正愁无处表现自己,立即便照做了。他拿起白瓷勺子舀一口尝了尝,让这药苦得脸都皱了:"烫倒是不烫,只是这也太苦了。姜大夫,你这儿有没有个蜜饯儿什么的,让公子吃完了含一个。"心里想,这老头不愧是在宫里服侍过贵人的,这媚上的手段,我拍马不及。 褚容璋就着白青崖喂过来的瓷勺喝了一口,才道:"我没有这么娇贵,老大夫,您多心了。" 姜敏行赔笑道:"是草民多事,公子勿怪。"话音一转才道,"公子的毒不难解,草民方才之所以欲言又止,并不是提防小公子,而是认出了这毒的来历,此毒牵扯到民间逆教,白莲教。" 白青崖一听,吓得勺子在碗沿磕了一下:"是那个几年前在百越纠集乱党谋逆的白莲教?" "正是。此毒名唤'醉生梦死',草民的师兄在军中当过几年军医,曾随军围剿逆教,乱党在战中刀上多涂此毒。中毒伊始只觉伤口麻痹,不多时身上冷热交替,陷入昏迷,最后在梦中心脉衰竭而亡,极其歹毒。" 白青崖脸都吓白了。他一想没准这丧心病狂的凶徒方才说不定就藏在那巷子某处看着他和焚琴,不由得后怕不已。再一看身中此毒的褚容璋,不知道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是能装模作样,竟气定神闲,还在把玩刚才解下来的玉佩的穗子。 正想着,忽觉有人拍了拍他的手,是褚容璋。 "我自己来罢,小公子吓得勺子都拿不稳了。"褚容璋接过药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那药苦得要命,其实凉到能入口了,像这样一饮而尽是最好的,可不知为何,褚容璋就任由白青崖这样一勺一勺地喂,喝了大半天才喝了不到半碗。 白青崖今晚频频在褚容璋面前出丑,也不再脸红,强装无事地将空碗放在桌子上,又听褚容璋道:"我知道了,老大夫实在辛苦了。" 姜敏行连道不敢,下去为褚容璋收拾住处去了。屋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 白青崖装作在鼓捣那药碗,不敢回头看褚容璋。他刚醒的时候还能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再装傻不得,白青崖连怎么说话都不会了。方才那样难免僭越,可要是卑躬屈膝,会不会显得他是个软骨头,叫人看不起? 褚容璋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叫他转过来:"小公子不是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怎么眼下好像吓到了,不若方才活泼?" 白青崖硬着头皮回:"我……不知道应当怎么称呼您……我是不是应自称臣?" 褚容璋又笑了,他好像总是很轻易地被白青崖逗笑:"我说了,小公子是我的恩人,你我之间,没有君臣之别。" 这是今晚褚容璋第三次称白青崖为"恩人",作为皇室中人,他实在是谦逊过了头。白青崖不曾想过,有句话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作为君上,要了臣子的性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臣子救君上更是天经地义,豁出了性命也不足为奇,事后赏些财帛也就罢了。哪里会有皇家子弟真把救命之恩放在心上的呢? 可惜他有限的阅历并不能让他想到这一层,他从褚容璋貌似平易近人的语气中汲取了些力量,鼓起勇气转过头来说:"殿、殿下,您别叫我小公子了。我姓白,名白青崖,是吏部侍郎白启元的三子。"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是个好名字。 "褚容璋像方才一样,招手示意白青崖来他面前,亲手为白青崖系上了那枚盘龙佩,"我名容璋,行一,你看起来就如我的幼弟一般大。可曾取字了?" 白青崖想拒绝,但又不敢碰到褚容璋,最终扭扭捏捏地受了:"殿下,我还未及冠,不曾。" "那可曾考取功名?" 白青崖叫说到痛处,汗颜道:"我天资愚钝,也不曾。" "不曾?"褚容璋沉吟了一下,"那也无妨。" 白青崖也不敢问什么"无妨",想赶快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殿下是遇到歹人了吗,怎会一个人倒在花街的暗巷?" 褚容璋不答反问:"我倒也想问,青崖怎会出现在花街的后巷呢?"他着重提了"花街"二字。 白青崖立刻涨红了脸:"殿下!我只是路过那里,是去往……" 话说到一半,突然传来砸门声,伴着一个粗犷的声音:"锦衣卫办案,开门!" ---- 青青好像一个本科学历不好的打工人在HR面前唯唯诺诺
第9章 褚容璋番外——私通 “殿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去时便用力吸紧,盼望褚容璋肏得尽兴,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苦熬这许久,褚容璋玩他玩得越发酷烈,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也没有。白青崖叫捆得动弹不得,连求饶的权利也被剥夺,像个任人使用的美丽器物。 难以承受的快感经缺氧催化,夺走了白青崖为数不多的神智,他眼神涣散,昏昏沉沉的被插成了一摊软烂的花泥。 褚容璋却不乐见他失去意识,他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扼住白青崖呼吸的手,同时抽出了还未释放的阳物。 “呜……”白青崖悠悠醒转。他自从跟了褚容璋便养尊处优,还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疲惫委屈之下,忍不住泻出两声哭音。 褚容璋爱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辗转舔吻他绯红的眼角:"卿卿累了,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白青崖惊惧地打了一个哭嗝。跟在褚容璋身边这些时间,他心知肚明褚容璋面无表情时反而是最安全的,一旦他情意绵绵地与自己痴缠,他一定会被玩得很惨。 "殿下……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 “哦?”褚容璋一边摆弄他,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卿卿哪里错了?” 白青崖看着褚容璋又从床头抽出一根绸缎,缚在了他脖颈上,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挣扎,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该和卫纵麟私会……不,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呃!” 褚容章收紧了绸缎,白青崖苍白的解释便被打断了。 “不老实的话,不如不说。” 又加了一根拦在他两片红唇之间,淡粉的舌都伸了出来,含不住的唾液渐渐将布料打湿,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那根缚在脖颈之间的红绸绕了一圈,另一端系在床柱上方,白青崖便如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彩蝶,吊在了褚容璋的床榻之间。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因窒息反复抓弄,算作褚容璋对他铺天盖地的束缚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反抗,很快也被随之插入身体的肉刃撞散了。 他形状优美的小腿挂在褚容璋肩上,上半身被吊着,褚容璋每插进来一次,带着疼痛的快感便如一道无情恶毒的鞭子抽在他身上,然而结实的腰腹和粗大的阳物却能将他撞得向上一耸,把他从窒息中解救出来片刻,一旦那折磨他的东西离开了,他便又再次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白青崖的身体被干成了一口淫靡的泉,被凌虐已久的后穴与它的主人一般奴颜婢膝,欢欣鼓舞地往外流水。 眼下白青崖真正是离了褚容璋便活不了,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轻哼,一边流泪一边承受褚容璋恩赏一般的插入,在痛苦的快感中乞求一口宝贵的空气。 褚容璋这样干了一会儿,叫那因缺氧而紧得几乎有些痉挛的穴夹着也一点儿释放的意思也没有,他仿佛是觉得无趣,竟抽了出来,隔着红绸去舔舐白青崖的舌头。 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 他淡淡一句话,白青崖即便快要憋死也真的一动不敢动了。他隔着红绸急切地回应褚容璋的亲吻,便流泪边祈求地哼哼。 褚容璋觉得他这副模样颇为可爱,怜惜地又亲了亲,看他一张秀丽的脸都涨红了,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了进来。 一口空气甘霖般被吸入肺腑,白青崖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灵魂仿佛脱离了这副躯壳,无法摆脱的沉重快感和枷锁都被远远抛开了。 他柔软的身体痉挛般颤动两下,被褚容璋调弄得勃起都不敢的秀长阳物跟着可怜巴巴地哆嗦了两下,没出精,却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清亮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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