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得到谢思琼,甚至不惜搭上陈家百条人命,让阿姐成为旁人心中的千古罪人。 本来阿姐能有个旁人这辈子都羡慕不来的生活,如今... 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生生逼死了自己的阿姐。 “谢九策!”萧庭之从刚出来就觉得谢九策的眼神不对,似乎在看着内殿的方向,但是他隐隐有种感觉,他的怒火是对着他的。 “谢九策!”萧庭之见他没有反应,又吼了一声。 谢九策这会才回神,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拱手:“皇上,臣刚才因为阿姐的事情,冒失了,还请恕罪。” 萧庭之睨着他没有吭声,他猜想刚才的感觉应该是错觉吧? “你阿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说说!” 谢九策深吸一口气,没有把谢思琼说的那些私事说出来,而是开口道:“臣在皇后娘娘身体内发现了五毒丸。 听说这五毒丸是祁家才有的秘药,于是大清早就赶到祁家寻找祁大人问清原由。 谁知,祁家的家丁告诉我祁大人并不在府中。” “之后呢?”萧庭之拧眉往下问。 “之后,府里的人告诉我,因为琼妃娘娘被查出身孕,您找他来了宫里!” 萧庭之颔首:“这事儿,是朕办的!” 他说着,准备端起桌上的杯盏,许是真的太过悲痛,指尖都是颤抖的。 “臣也因为家丁的告知来了宫中。 刚来的时候,臣就在外殿等候,因为娘娘身边的文鸢说,祁大人还在给内殿的娘娘诊脉!” 谢九策的话说完,站在一边的文鸢颔首,跪在地上:“皇上,是这样的。” “臣,因为昨日在大理寺劳累,便在外殿等候浅水,醒来的时候祁大人已经离开,文鸢姑娘拿着汤婆子走进内殿。 没多久,里面传出尖叫声,臣冲进去看的时候...”谢九策哽咽了一下:“阿姐已经气息奄奄了!” 萧庭之蹙眉疑惑的瞪着谢九策:“你进去的时候,爱妃就气息奄奄了?” “是!” “混账!”萧庭之站起身,手中的杯盏重重扔在地上:“你的意思是朕的爱妃是自戕? 怎么可能!” 萧庭之眼中布满嗜血:“前几日她还跟朕说,想要个孩子,今日刚诊出有孕就自戕? 谢九策你当朕是谁傻子吗?” 谢九策看着对面歇斯底里的男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上,臣从未这样认为,臣的话是还没说完。” “你说!” “臣,在进入内殿之后,琼妃娘娘曾告诉臣,她中毒了中的是五毒丸的毒!” “你说什么?”萧庭之踉跄了一下。
第219章 大结局(6) “五毒丸?”萧庭之怔住,一双惊恐的视线在谢九策的身上打量。 “你知道五毒丸是什么吗?” 谢九策抬眼和萧庭之的目光对上:“臣能从皇后娘娘的身体内找到这个东西,并且去了祁家。 自然是已经对它了解得透彻。” 文鸢站在一边听着谢九策和皇上的对话,想了一下,走到萧庭之的面前,跪地:“皇上!” 萧庭之不解的看着文鸢。 “您把娘娘的身子安排给祁大人照顾,娘娘和这玉琼宫内所有的下人都是相信祁大人的。 但是...今日那内殿只有娘娘和祁大人单独在一起,之后祁大人离开,娘娘就出事儿了。 皇上,奴婢斗胆请您给娘娘一个公道!” 萧庭之深吸一口气,看着在面前可劲叩首的下人, 他眼眶湿润,双拳紧攥一副隐忍的样子。 “谢九策听命!” 谢九策站了出来。 “朕命你即刻去祁家,把祁游给朕抓来!” “是!” 谢九策拱手,转身朝外面走,期间他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文鸢。 尽管他没有证据,但是他感觉他陷入了别人算计的一张网里。 .... “驾!”谢九策骑着马到了祁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晌午。 按道理这个时候祁游应该早都回来了,但是偌大的街道上,除了几个寥寥无几走动的人,门口依旧是没什么人候诊。 谢九策从马上下来,看着紧闭的大门不禁有些茫然。 “今日祁家不候诊吗?”他上前抓过一个路过的百姓,询问。 被抓的男子转头看着祁家,又看了看谢九策:“你找祁大人啊? 前段时间祁家就说了这段时间不看诊,让下个月来看。 所以自然就没人排队了!” “原来是这样。”谢九策松开了男子目送他离开之后,定定看着祁家。 紧接着,他上前敲响门扉。 一下,两下,三下。 等了好久都没见有人来开门的。 这不禁让谢九策觉得奇怪,毕竟清晨的时候,还有家丁应着。 想着,谢九策看着祁府的墙壁,又看了看在门口栽种的柳树,一个箭步飞升,人就落在了祁家的院子内。 祁家毕竟是大宴最大的医药家族,院子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精美华丽,谢九策沿着回廊在院子内走着。 许是冬季,周围有些微凉,一路上都没见到一个下人。 “怪了,这人呢?” 他呢喃,左顾右盼愣是没看到什么活物。 “祁大人,祁大人?”他呢喃,在院子内行走,最后走到了正堂前。 只见正堂的房门紧闭,里面也没什么动静。 “这府里的人都消失了?” 想着,他双手放在正堂的门上,用力的推开。 当他看到正堂内正对面的高堂坐着两个人背靠着背,一男一女,双目圆瞪,一副死气的时候了,人有着一瞬间的怔愣。 “祁大人!祁大人!”谢九策反应上来,疯一样地冲进了正堂,手指将将碰到祁游的肩膀。 祁游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若是普通人,可能见到这个情况还会上前彻查。 但现在是谢九策,就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清楚,这祁游是死了,而且是凉透的那种死! “来人,迅速回禀大理寺,祁游死了!” ... 大理寺内,停尸房。 谢九策看着对面忙活的祁亭,面色冷沉。 从祁游被发现死,然后大理寺的捕快带着尸体到这里的这段时间,他都是在祁家,尽管他并不能觉得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因为祁家被收拾的太干净了。 但是他还是在书房找到了一幅画卷,他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和祁亭说清楚了。 “如何?”谢九策见祁亭已经准备收拾剩下的东西,走到他面前询问。 “邪教!” 祁亭一边缝合尸体一边回答。 “邪教,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是邪教?”谢九策收了收拢袖中的画卷,询问。 祁亭把尸案上,祁游的脖颈分开,让谢九策看:“看看能看到什么?” 谢九策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祁游的脖颈上有个很是细微的红色痕迹,像是用线勒出来的。 “你觉得凶器是什么?” 谢九策问。 祁亭这会没回答,只是走到挂着褡裢的木施前,从里面取出一股丝线扔在了谢九策的面前。 谢九策拿过一看:“这...这脖颈上的是缝尸线留下的,怪不得这么细。” “这不是缝尸线,正常活人的外伤也是能缝合的,但是这线能杀人,稍微一用力人的脖子就断了!” “那你为何觉得是邪教的缘故?”谢九策还是不懂。 祁亭走到了尸案上,祁游及其夫人的身边,他先是指了指他们脖子上的同样的痕迹,之后又摊开他们的手给谢九策看。 谢九策定睛一瞧,发现二人的手上竟然有细细的勒痕,许是因为人死了,血液不扩散,痕迹看的尤为清晰。 “你的意思是...” “这二人是相互把对方勒死的!” “那又怎样,这和邪教扯上什么关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阿姐的死,祁大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 谢九策的话还未说完,祁亭就已经摇头打断了,“不可能!” “为什么?”祁亭的否定霎时吊起了谢九策的兴趣。 “首先!”祁亭指着手中的绳子:“这个东西勒起来并不舒服。 它没有粗一点的绳子来得快,杀人的时候是一点点的沁入皮肤,所以疼不说人在窒息的时候,会觉得很是难受。 正常人,自杀不会选择这个东西。” 谢九策颔首,这点他是同意的:“那其次呢?” 祁亭深吸一口气,走到角落,从里面拿过一本书扔在谢九策的面前:“看看!” 谢九策看着书,见上面写了两个字《邪术》,不禁哑然:“你这...哪里来的?” 他看着书的封皮,已经破损不堪了,心里清楚定然不是大理寺的东西。 “你在进宫的时候,我便在周围闲逛,看到一本书,想着和邪教有没有关系,就买来了。” “然后呢?”谢九策挑眉。 “你看看就知道了!” 谢九策不再询问,当他把第一页翻开后,霎时平静的表情布上一层阴霾:“怎么会!”
第220章 大结局(7) 《邪术》打开的第一页就讲着一个事情,提魂。 而所做的方式和手法,竟然和验尸房两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们是邪教的?” 谢九策不懂了。 祁亭深吸一口气:“当时皇上说,邪教已经渗透在朝中内部了,有没有可能,这祁家也是其中之一。” 谢九策没吭声就这么看着祁亭。 祁亭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答,抬眼看着他:“怎么...” “那你呢?”谢九策单刀直入地问。 “什么意思?”祁亭不懂,今日的谢九策有些奇怪,从祁游的尸体被抬进来之后,他就是一副深思熟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谢九策上前把拢袖内的画卷扔在了祁亭的面前:“解释一下吧!你和祁家的关系。” 祁亭拿过他手中的画卷打开一看,发现那是一张全家福,画卷上一对男女坐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相互依偎。 不远处有个孩童,手中拿着风筝,肆意地跑着。 “什么意思?”祁亭询问谢九策。 谢九策面色冷沉,回答:“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关于祁家的事情吗?” “然后呢?” “这幅画是永道十年之前的画的,当时祁家的家主还是祁雀,这里面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孩子。 当年祁雀因为涉及谋害皇帝妃子,被抄家问斩。 但是真正被拉出去砍了脑袋的,也只有祁雀和他的夫人两个人。 至于这上面的孩子,听说在皇上的人抵达祁家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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