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对祁昂做出的挽留,柳云岚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 “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奴隶,”祁昂嘴上这么说,但是嘴角却不由得勾起。眼看是被方才柳云岚挽留的动作取悦到了,“罢了。你既然这么小气,想要独享恩宠,那本王只好留下来陪你了。” 柳云岚心中乱的很,不由自主的将双臂环在了肚子上。 自从有孕之后,他每次感到没有安全感时,都喜欢护着肚子,仿佛腹中的生命会给予他力量似的。 祁昂顺着他的动作向下看去,目光掠过他小腹的刹那,有明显的晃动:“你不愿意给本王暖床,就是为了这孽种?” 什么孽种,这可是你的弟弟/妹妹。柳云岚心中默默道。 祁昂见柳云岚不说话,认为他默认了,脸上顿时一片阴霾。趁柳云岚不注意,突然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不行。” 祁昂撇了撇嘴:“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说不行。” 说完,他瞬间扯下柳云岚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柳云岚不懂怎么突然又被绑上了,反应过来后立马用牙撕扯着发带,企图将它咬开。 “别费力了。”祁昂摸着柳云岚的肚皮,懒洋洋的说道。 “你不能这样。”柳云岚慌了,“我腹中还有孩子。” 之前骤然知道自己有孕之后,他迟迟不肯接受,想方设法地要把孩子打掉。但是后来与祁昱一起在桃花村生活的那一个多月,他却慢慢的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祁昱每日都会为他做安胎药,会抚摸着他的肚子,同孩子说话。会晚上等他睡着后再离开,从镇上回来之后,也会捎带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男孩女孩的都有。 渐渐的,他也习惯了腹中有一个生命,也开始去期待他的到来,甚至还为将来的孩子缝了一些肚兜与布鞋。 他已经动了恻隐之心,无法再轻易下决定。 “求求你……”柳云岚咬牙,硬着头皮说出令他尴尬的那两个字,“主人。” “你总得给我些甜头尝尝吧。”祁昂满意地笑道。 “你想要什么?”柳云岚苍白着脸问道。 “转过头去。”祁昂勾起嘴角。 这姿势引发了柳云岚许多回忆,被挟制的,被掌控的……他六神无主地摇着头,眼睛顿时蓄起了雾。 “没关系,我帮你。”祁昂说着将他翻了过去,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束手的发带则绑到了床头。 柳云岚惊骇非常,立马向前爬着,企图逃离背后之人。 祁昂一把掐住了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的逃离:“你怎么老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呢?老老实实地不好吗?” 他掐着柳云岚的脸庞,摸到了一片濡湿,有些苦恼道:“怎么又哭了。” “你不能这样。”柳云岚抽泣道。 “真拿你没办法。”祁昂叹了口气,“我不进去。” 柳云岚一个字都不相信,他情急之下一口咬在祁昂手上。 “嘶!”祁昂皮糙肉厚,直接用虎口抵住了柳云岚的牙关,“你这奴隶真是牙尖嘴利。” 柳云岚不喜欢祁昂的语气,好像自己是他豢养的一只小宠,登时下了死口,鼻梁都好看地皱起。 不过这在祁昂的眼里与幼猫露爪子无异。 “真不进去,”祁昂哄道,“我可不像你之前的姘头,我说话算话。” 柳云岚依旧没有松口。 祁昂双眼微眯,伸手扯过床帷的系带团起来塞进柳云岚的口中。 然后不顾柳云岚的反抗将他大腿内侧的链条拨拢到一边,把他的双腿并起,又扯下自己的腰带把柳云岚的两只脚踝绑了起来。 柳云岚眼眶湿润,满脸绯红,有些绝望地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把你的眼睛也蒙起来。”祁昂说着低头去亲柳云岚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合上双眼。 祁昂便在此时扶着自己的孽根,闯入了柳云岚并拢的双腿间。 可怜柳云岚的腿根刚被链条折磨得通红一片,又被另一个更为狰狞地巨物欺负得瑟瑟发抖。性器向前冲刺时还会时不时擦过他的花穴,不一会儿就磨得那处红肿起来。 柳云岚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口中的津液濡湿了咬着的布条。 祁昂果然言出必行,只在他腿间作弄。可是他动作蛮横,扯着柳云岚腿环与腰环之间的链条,发了狠地用柳云岚的双腿套弄着。 这两个环紧紧箍在皮肤上,使得柳云岚不禁绷紧了腰腹与大腿,绷紧后,异物摩擦在皮肤上的触感就更加明显了。腿根处的皮肤开始发热,又疼又麻,花穴却慢慢泄出清液,但是却求不得一个痛快,不上不下的,令柳云岚苦不堪言。 祁昂憋了许久,又加之这些时日心绪起伏颇大,一朝放纵,似乎要狠狠做个回本,肌肉分明的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狠狠地拍打着柳云岚的臀肉,激得臀峰绯红一片。 柳云岚忍不住咬紧了口中的布条,瞳孔涣散。 鸣金收兵之际,柳云岚只感觉腿缝中的巨物似乎更加膨胀了一些,鼓胀的冠头卡在花穴处,花穴被刺激得瑟缩着喷出了一缕清液。柳云岚浑浑噩噩间感觉胸腹一凉,然后自己被翻了个身,面朝祁昂。 祁昂的手指沾了沾柳云岚胸膛上被飞溅上的男精,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上滑动。 然后俯下身去,拿出他口中的布条,吻在柳云岚微张的唇上。
第93章 来者 韩正十二岁入了军营,十七岁时,成为了祁昂的副将。 这位年轻的皇子率真赤诚,毫无架子,常常与他们打成一片。祁昂待他们如过命的兄弟而不是为他驱策的马前卒,韩正常常想自己必以性命报之。 军营的兄弟们曾经聚在一起,闲聊时谈论起祁昂将来会娶什么样的王妃,是温柔贤淑的,还是热辣飒爽的。不过他们揣测,以祁昂的大大咧咧的性格,王妃还是遥遥无期。 不过令他们瞠目结舌的是,几天前,他们亲眼目睹祁昂回营时,怀中抱着一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祁昂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外面罩了一件宽大的外袍,将那女子大半的身躯笼罩其中,使人无法窥探她的面容。 她似乎昏睡着,手臂自然垂落,露出一小截玉似得的腕骨,白得晃眼。膝盖以下的部分没有被遮挡住,露出了她水绿色的衣摆,隐约能看出她身量高挑,衣摆下是垂落的一截小腿,脚上穿的不是寻常女子的绣花鞋,而是一双印有云纹的银靴。 韩正对这个女子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是祁昂护的紧,一直将他藏在自己的营帐中,不准任何人靠近,颇有金屋藏娇的味道。 自从那女子到来后,营中的猜测议论不绝于耳。 有送菜的厨子说,那女子是狐狸成精,一双眼睛勾魂夺魄,殿下八成是被她给蛊惑了。 营中的好奇之心越燃越旺,无数窥伺的眼神都定格在祁昂的营帐中,妄图窥见那“祸水”的真面目。 直到几日前,突然有一伙骑兵袭击了营地。 一开始,众人都不以为意。 直到后来,浩浩荡荡的大军临近。不巧的是,不久前,程将军恰好带着她的亲卫受长公主安排撤离了。 领军的是三皇子。 自大皇子兵败自尽后,皇位继承人只剩下了二皇子与三皇子。 战争一触即发,只是这两人均按兵不动。众人皆知,谁先催动战火,谁就失去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因此朝野中异常平静。 不过近日三皇子的这一举动,撕破了心照不宣的那层桎梏。 韩正去向祁昂禀报,来到营帐之外时,帐中似乎传来了一声似有若无的闷哼。这闷哼声不似寻常女子般的妩媚,倒带有一丝低沉的磁性,像古琴的低鸣,别有一番滋味。韩正听得不由得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正要附耳细听时,那声音已然不见,只闻细碎的环佩撞击声。过了一会儿,祁昂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韩正在他出来的瞬间退到一边,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向屋内瞟过一眼,凌乱的床褥一晃而过,很快被骤然合上的门关在后面。 不知怎的,他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 三皇子来势汹汹,兵力倍杀他们。不过祁昂也不是吃素的,久经沙场的他最擅长的就是以少胜多。 大军临行前,祁昂找到了韩正,让他带领一支精兵,护送藏在营帐中的那个人。 “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对吗?”祁昂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不能上战场的意难平被长官的信任所冲淡,韩正郑重道:“必不负殿下所托!” 祁昂转身凝望营帐良久,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务必护他安全,若是敌人实在难缠,你们也不要死战,逼不得已时,便把他交给敌军吧。” “什么?”韩正愣住了。 祁昂艰难道:“祁昱估计就是为他而来……总之,一切以他的安危为上,祁昱不会为难他的。” 韩正心中大震,对那女子的好奇之心达到了顶峰。 终于进入那个令他好奇的营帐中时,韩正突然有些紧张。 他屏住呼吸踏入这里,看到了那个端坐在书案前的身影。 许是为了逃亡方便,她今日穿了一身黑衣,显得她更加清瘦,腰身更是不盈一握。不过她肩膀不似寻常女儿般单薄,而是有些宽阔,坐在那儿犹如墨竹。 韩正轻手轻脚地走近:“卑职韩正,负责护送主子。” 他恭顺地低着头,从他的视角看去,能看到那个人的鬓边和侧脸,她的下半张脸蒙着纱,像笼罩在云雾中的圆月,令人见之忘俗。 韩正悄悄地看着她,看她玲珑的耳骨,看她耳垂上的小痣,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女子带耳环留下的耳洞,韩正一张脸瞬间红了。 她在那时转过头来看他,眼睛水润润的,眼尾微微上挑,睫毛长而卷,眨眼时,扑闪扑闪的,似乎挠在了韩正的心尖上,痒痒的,登时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来的是谁?” 韩正心猿意马间,听到眼前的人问道。 他的声音清亮如泉,只是分明是男人的声音,做不得假。 韩正错愕的表情凝结在脸上。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被二皇子诊视且藏起来的“祸水”,居然是个男子。 柳云岚看眼前的陌生男人没有回答,以为他没有听清,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是谁袭击这儿?是祁……三皇子吗?” 韩正这才像是回过神来,道:“是他。” 柳云岚有些犹豫。祁昂离开前,再三强调自己派了一队精兵保护他,让他乖乖地被保护着撤离。只是柳云岚本意便是回到祁昱身边,敌军就是祁昱,被俘虏了更是求之不得。 唯一的变数便是自己身上的链子,腰环上的锁扣只有祁昂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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