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你哪有点儿当老师的样子。”温谦顺势向后一躲,抬起了谢誉的手:“还没解释呢,手里的这是什么?” 谢誉答:“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竟得大人如此喜欢?”温谦微眯了眼睛,等着谢誉的解释。 烛光跳动了几下,风吹动窗板,谢誉叹了一口气,只道:“定情信物。” 大厅片刻间漆黑一片,二人一跪一坐,谢誉按着温谦的肩膀,直截了当地亲了上去。木栏杆被撞地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烛光直直跌入水池,水花溅到四周,打湿了温谦后背的衣衫。 “又是这样,谢忧明,你心里一有鬼就是这样。”温谦看着他,听着有些无可奈何。 “我乐意。”谢誉振振有词,“你是什么眼神?好像是被我强迫了似的。” 温谦扬了下巴:“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左不过是好奇,你就...” 谢誉堵住了他的话,温谦又说不下去了。心中邪火烧起,谢誉离开他的唇,用气声道:“做吧,现在。” 温谦低笑:“谢大人,你真是越来越直率了。” “你也是越来越含蓄了。”谢誉回敬道,拉过温谦的手放上腰际,“你今日白天可踹我的那两脚可真是毫不留情。” “那你就用别的东西撒气?”温谦目光灼灼,“算我们扯平了。” “但愿曲坚是真的相信。”谢誉牵着温谦的手拆散了布带,裤子宽松,滑落后尽数堆在膝弯。他抬起膝盖,跨过温谦的腰,刻意地蹭过那根硬物。 那东西经过这么一蹭便鼓地更高,温谦的手在青色的袍子下面摩挲着尾骨,问道:“我的表现不够大人的标准?” 谢誉兀自拽着温谦的裤子,敷衍道:“演得太过了,三殿下的人都是人精。” 温谦万般无奈:“没办法,一见到谢大人,温某就方寸大乱了。” 那裤子一掉,阳具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弹,直接拍到穴口上。 “如何知晓曲坚与袁哲的事情的?”温谦的手开始向里扩张,谢誉便贴着他亲,对着那两片唇瓣又是啃又是咬。唇舌交缠不休,绵长的时间里逐渐听得到水声,不止是身后的假石上向下流淌的。 腰间都开始变软,手指的翻转逐渐显得不痛不痒。谢誉回答他的语速飞快:“曲坚自胡靖竹之后管着户部,与我交际本也不多。曾经多少人觉得我以色侍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他这种年近半百的老臣最把我当作眼中钉,入阁后巴不得把我放在火上烤。邀我今日来赴宴,摆足了不让我拒绝的理由。我若不来,得有多少人参我恣睢?” 温谦若有所思:“以色侍君么。” 谢誉就着这个对坐的姿势攀着温谦的肩,伏在他的耳边,欲火中烧的声音透着急躁:“够了,你来。” “别急,继续说。”温谦拧了一把谢誉开始乱动的腰,向上揉着乳粒。谢誉继续道:“今日我离席,一出门便遇到了袁哲,你说是不是巧合?罗胤超从入仕便跟着我,楚大人和柳大人你我都相熟,乔闻善...” 温谦的手上有茧,刚碰上那柔嫩的肉粒便感受到了它的挺立。谢誉说到一半便受不住地低吟。温谦问道:“乔闻善什么时候开始帮你做事的?” 谢誉的胸膛并不柔软,反倒能让温谦摸到肋骨的纹路。明明已经入秋了,可他仍然觉得谢誉的身型与他刚从西南回来时并无二致。温谦的指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几息,下面翻来覆去的开拓也一时间变得缓慢。 “...去年五月吧。”谢誉喘息间问,“怎么了?” “谢大人用人有方。”温谦偏头吻他的耳垂:“太瘦了,忧明,再吃胖些。” “承受总督的一顿云雨还是绰绰有余的。”谢誉含着温谦颈侧的皮肉,含糊不清道:“心悦你,喜欢你,想要你。” 他的直白让温谦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手指退出后换上的是翘起的性器,剑拔弩张地抵着小口。谢誉要向下坐,柔软的肠壁包住龟头,明明撑得塞不进去,却缠着它不放。 攀在温谦肩膀上的手放下来了。那只在朝堂之上掀弄出风起云涌的手、在纸页之上能写下极其漂亮的行楷的手,现在扶着温谦的阳物,一点一点地往那后穴里放。 温谦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翻腾,滚烫的阳物把谢誉原本带着凉意的指尖都灼成了热的。谢誉乳首之上的双手滑到了腰际,温谦忍耐着欲火:“谢大人,你这速度,要吃到何时?” “净说风凉话。”谢誉在他的耳边咬牙切齿,“忍地那么辛苦,你倒是直接进来。” 黑暗中温谦妥协地勾起唇角,他按着谢誉的腰挺身,性器一下贯穿下腹。谢誉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上了温谦的大腿,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温谦从容道:“恭敬不如从命。” 谢誉含地难受,对着温谦的耳朵呼气:“快点,动一动。” 温谦的行动回答着他。随着腰肢的上下摆动,谢誉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分明的器物在体内深入浅出的顶与蹭。他紧紧环抱着温谦的颈子,强作游刃有余:“温郎,动起来啊。” 仅存的理智就快被消磨殆尽,温谦在那字字缠绵的“温郎”里沉沦,他挺身的动作逐渐增大了幅度,在耳边的一声轻吟里起身进了白日里曲坚设宴的雅间。 温谦走得快,身下的东西动地也快。谢誉没有支撑,双腿都悬着,离进门只有一步之遥,那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谢誉一劲儿往他身上贴,好不可怜:“干什么?” 温谦关了门,抱他在门后低语:“有人。” ---- 没写完,分两章发,嘻嘻。 谢大人好会啊,总督好能忍,所以就想让他忍不下去在外面香一次,嘿嘿。o(*////▽////*)q
第七十五章 携月 谢誉瞬间禁了声,红潮从颈间蔓到耳上。温谦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不许夹我。” 谢誉咬着嘴唇,威胁他:“闭嘴。” 脚踏上楼梯的声音缓缓而至,谢誉白了脸色,压低声音紧张道:“衣服、掉在外面了。” “怕什么。”温谦对着谢誉的耳朵讲,下身的相连让谢誉浑身都变得紧绷。温谦带着他坐到地上,无声地给木门开了一个缝隙。他碾磨着深处,低声讲:“拿吧。” 谢誉瞪了他一眼,从那有些失神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怒气。他伸长了手臂往门外,侧身时温谦的性器蹭着那最令人经受不住的软处,谢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出声音,他试着勾那衣角,微光透过门缝漏进雅间,脚步声却突然停在了三楼的大厅, “没人啊,听错了吗。” 掌柜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困意,谢誉的手触了电一样缩回雅间,飞速地带上了门,还顺带着往温谦的肩上打了一拳。衣裤卷成一团堆在二人中间,上面散乱地铺叠着谢誉的发丝。 “这蜡烛怎么掉这里了?” 水花的声音响起,谢誉觉着大约是掌柜的在捞那个被他们落下的蜡烛。见他晃神,温谦扶着他的腰进行了两下深浅不一的插弄,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呜咽被门外的水声掩去,谢誉红着的眼睛里要起火一样盯着温谦,像是在无声地骂:“你死定了。” 温谦佯装无辜地移开目光,下身却诚实地硬了。谢誉屏息凝神,心跳牵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与下腹处那物上青筋的跳动此起彼伏。 直到地上的缝隙不再透进烛光,温谦揉了揉谢誉的大腿,安慰道:“好了,走了。” 谢誉两条腿都跪得有些麻,他打掉温谦的手,堪堪直了身,气道:“起开。” “我还当谢大人改了性子要追求刺激。”温谦猛地把谢誉按回去,阳具蛮横地贯穿,直捅到最深。谢誉惊得跌进温谦的怀里,攥着他的衣领不放,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听得人心潮澎湃。 “大人既要追求刺激,那我就陪大人贯彻到底。”温谦托着他起身,绕过屏风又经过了已经被收拾得干净的桌椅。 谢誉不甘示弱地咬着温谦的耳朵,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感不由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你、又要去哪...” “赏月。”温谦抽出阳具,“啵”地一声带出了水。谢誉的脚刚碰到地,就被温谦揽着腰转了身,耳边尽是他呼出的热气:“谢大人,可得抓紧了。” 那团布料又掉在地上,皱巴巴的一团。窗户大敞着,夜里一望无际的疏朗,连星星都鲜少。温谦覆盖住谢誉的双手,在窗沿上十指交迭。被肏开的穴口完全湿润,一张一合地缠上那翘起的龟头。谢誉的声音开始有些底气不足:“你在这里,万一有人向上看...” 他的衣领已经散乱,露着大半个肩膀。温谦吮着锁骨上的皮肤,回答道:“说了是赏月,忧明若是因为叫出了声或者面色太过淫乱,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谢誉回头给他留下一记眼刃:“你真是...” 剩下的字句全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撞碎了。谢誉咬紧牙关忍着不出声叫,下身的撞击声把黑夜变得旖旎,温谦食不知味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灭顶的爽意让人招架不住,谢誉偶尔忍不住漏出哀叹,下一记顶弄就会刻意地碾磨上肠壁上的软处。 “我当谢大人是笑面虎,没成想谢大人是纸老虎。”温谦故意逗他:“忧明,再叫出声真的要被掌柜听到了。” “我...” 谢誉趴在窗沿上,胃都被硌地疼。他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受控制地往前蹭着,眼前是朦胧的静林湖,泪汇成一滴往下掉,从三楼坠落后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谢誉已经想不出来东西,他摇晃着上身,耳边是带着秋意的风,他浮在欲海里飘零。 温谦的攻势逐渐让谢誉溃不成军,双腿悬空,他抓着窗沿的指尖都失了血色,在朗夜里变得煞白,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失重的感觉让谢誉意识都昏沉。他一头往下栽,同一时间精关失守,他被温谦从窗外捞进了雅间。 “吓死我了。”温谦心有余悸地把谢誉抱在怀里,炙热的胸膛下心脏砰砰直跳,他重复道:“吓死我了。” 谢誉在余韵里还没回神,鼻音有些重:“嗯?” 他身上也烫了起来,像块被温谦捂热的玉,随温谦摆弄地躺在那怀抱里。温谦手上来回抚弄着他的阳物,伴随着后庭深处的挺送,比起方才的猛插蛮顶倒是像及了温存。 谢誉只是小小地喘着气,听得温谦心神都乱了,他就着高潮后湿软的肠壁压住谢誉的软处,命令道:“忧明,叫出来。” “不行...”谢誉浑身都是软的,讲话也变得跟猫儿似的。温谦吻过耳垂,给那里添上了湿意:“没有人,我想听。” 谢誉趴在桌子上,汲取了些凉意。他按着温谦的要求吟叫出声,他叫将军、叫总督,叫哥哥、叫温郎,他的声音有些哑了,叫得无所顾忌。温谦听得心花怒放,守着精关不知哄着他叫了多久才撤出来,精水尽数流在了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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