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没有什么好表情:“所以是谁伤了你?”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庆幸他的脸皮还够厚:“是权持季。” 阳长:“……”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这两个凑在一起,总能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没什么好气:“我可不会帮你,天杀的。” 阳长还以为因子虚要死了呢,他还差点急出了满头的冷汗了,结果就这,就这。 谁要帮因子虚谁去,反正他不去。 谁料因子虚压根就没有把阳长放在眼里,他对着葛丰正笑得如花似玉:“葛大人~” “不过,高氏那位娘娘好像是有点儿事情。”因子虚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趁着现在这里没有人,我们可以好好说下嘛,在下非常好奇。” 葛丰正闭上了自己的嘴,因子虚小嘴一张:“葛大人应该也不想我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啊。” 葛丰正立刻一个激灵:“……” 他和因子虚对视,心头莫名害怕了起来:果然还是不可以给这只狐狸留下把柄啊。 下一秒,葛丰正挥了挥自己的手,叫周围人出去。 阳长还留在原地,葛丰正却回过头来,对着他的爱徒摇了摇头:“你也出去,这些东西可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待到目送阳长和下人全都离开的时候,葛丰正眯了眯眼睛,圆润的身子挡着门,对着因子虚做了一个口型:“高氏不是高氏。”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什么叫高氏不是高氏。” 葛丰正说到:“这可是一个酸臭的故事,高氏不姓高,她原来是一个仆役之女,却被圣上看中,为了名正言顺封妃,圣上就给他找了一个身份,高氏之女。” “可这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故事,高氏不爱圣上,可是怀了孩子,这个女人要自己堕了腹中的孩子。” “这件事情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谋害皇嗣。”葛丰正压低声音:“那时你不是叫我把他肚子里面的孩子弄死吗,那时原来我要顺水推舟,那个时候,我该多么庆幸啊。” 因子虚却眯起了眼睛:“你是希望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还是堕胎。” 葛丰正惨惨笑了一下:“生下来有什么好的呢,这个孩子万一成了下一个庄琔琔呢?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把庄琔琔送出去,却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知道了,那么这个孩子呢?”葛丰正轻笑:“我是最没有本事的人。” “以前学医是为了叫我娘我姐姐不哭,现在呢。还是天天看着这些女人哭。”
第81章 沉默 好复杂。 因子虚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还是不理解葛丰正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蹙眉:“这太冒险了不是吗,你让那女人喝藏红花,要是这孩子真的没了,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葛丰正道:“藏红花不是我给的,我只是假装不知道。” 因子虚明白了:“要是东窗事发了,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变成一个挡箭牌,是这个意思吧。” 葛丰正缩了缩脖子,就像一个圆润的球,还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但是后面你改了主意,你要让这个孩子活下来,我没了一个挡箭牌。” 因子虚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孩子,到底应该活着还是死了,你要帮我呢,还是帮高氏?” 葛丰正挠了挠脑袋:“谁也不帮,这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就靠命了,至于我,装聋作哑一向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嗯?”因子虚捂着自己的肩膀上簌簌落下的药粉,轻轻地“嘶~”了一声,拿起了点儿精神:“没了这个孩子,高氏就可以离开圣上吗?答案显而易见,不可以,但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或许就可以了。” 因老板的虎牙尖尖,笑起来算计人的时候总是咧齿,就好像一只杂毛的狐狸。 狐狸这种东西,最是奸诈,果不其然因子虚接着大逆不道:“圣上多疑,有了这个孩子,高氏对他来说,就不一定只是一个女人了。” “高氏会成为圣上敌人的母亲,谁说虎毒不食子,生在皇室,有的是弑父夺位的例子,这样还不够吗?”因子虚用自己的手指关节扣了扣桌面:“或许我该去见见高氏。” …… 因子虚伤了,奄奄一息就要死掉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 怎么能说伤了就伤了。 这里不少人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自然可以预料其中另有隐情。 那可是箭伤,不是突然摔了一跤绊了一下,箭伤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围猎是不少官员成群结队的,落单之人屈指可数,刨去和因子虚毫无联互不相干的家伙,就剩下了一个权持季。 这一切就值得人深思起来了。 虽说没有人明着询问,可大家已经达成共识: 许沉今这一劫难和权持季可脱不了关系。 有许沉今在,圣上就有了借口闲置权持季,那么权持季要置因子虚于死地也是人之常情。 这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大伙看得如痴如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感觉实在是太妙。 更好笑的是,圣上虽然也怀疑权持季这个家伙下的黑手,却是叫权持季去因子虚帐里面瞧瞧他的男妻,这一举动,说白了就是不怀好意。 因子虚扯扯自己的被子,拿着话本子笑眯眯地向权持季分析:“你猜猜,现在圣上以为我们的关系如何呢?” 权持季拿着干净的帕子一点一点擦掉因子虚肩头上的残血,眉头越蹙越深,压低了声音:“下一步你又打算怎么来,那你觉得圣上下一步会做什么事情?” 因子虚起身,捏住了权持季的下巴,翻身坐到对方的腰上,一副压制对方的模样:“圣上估计也想看我们互相扯头花,接下来,为了我不要那么快被你弄死,他就该给我一官半职了,看野狗博弈,这可是帝王术的基本之道。” 被子厚厚一团隔阂两人,因子虚用生动形象的方法展示完了圣上想要看的抗衡场面,这会儿刚要优雅地滚下来,小腿却被权持季抓住了,彻彻底底动弹不得。 “嗯”因子虚语气上扬:“你是……” 这句话说来是疑问的语气,但因子虚早就明白:权持季这家伙就憋不出什么好屁。 权持季果不其然:“你答应了的,摇到腿软。” 因子虚:“……” 有时候,还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因子虚认认真真地装了一个傻:“我没洗澡。” 权持季也认认真真地回了一句:“我不嫌弃。” “……”因子虚真诚:“你真是饿了。” 权持季语气却是恼怒了:“都饿了不是吗,你在密林里面和别人拉拉扯扯,要不是这一箭过去了,你们是不是要贴在一起了?” “我气疯了,真想一箭把那个偷家贼的脑袋击穿。就差一点就要这么干了,得亏我忍了下来,然后……”权持季捏了捏因子虚的后脖子,恐吓一样,语气慢悠悠的:“然后,你就倒在那个偷家贼怀里面,好一对儿煽情的苦,鸳,鸯。” 因子虚头皮发麻:“……” 不是,大哥你正常一点。 权持季继续一字一顿:“我,好,生,气。” 因子虚这个不要脸就喜欢看权持季生气,反而回了一句,也是一字一顿:“我,好,愉,悦。” 为了换药,因子虚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沿着脊柱,一点一点上去,因子虚细细地抖了一下。 因子虚眼神慌乱:“不是,你没开玩笑?” “因老板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因子虚的眼神往下面一瞟,顿时瞳孔一缩,汗毛倒竖,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年轻,真好。” 但是,因子虚认为他已经不年轻了,他早早就没有了世俗的想法。 权持季的手停下来,滑到了因子虚的腰窝,上面的莲花疤摸起来是突出的,叫权持季爱不释手。 摸索这里的时候,因子虚就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抓着权持季的腕子,好像是警告一样,眼睛凶狠的一瞪,只可惜眼尾通红,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看起来更让人想要欺负,手下面的皮肤抖得好厉害。 因子虚道了一句:“现在不行,要是叫人听见了,功亏一篑。” 权持季却冷笑一声:“只要你小点声,不就可以了吗,因老板。” 衣襟已经散开,掉到了手肘的位置,因子虚还坐在上面,被权持季死死按着。 下面一片炙热,炙热还在发酵,漫延,磕人得很。 因子虚这会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字面意义和心理意义各方面都是。 他压低了声音:“我忍不住。你的力气太大了。” 权持季却是不管不顾,今天就是吃定因子虚了,手上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威胁一样捏了捏:“你自己动起来,自己控制,我不出力气。” 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还是拒绝:“这个不是力气的问题。” 权持季:“那是什么问题?” 这一下就臊白了因子虚的老脸,他顿了好久,说了句:“你太大了。” 这么大,不用动,光是进来就很疼的啊。 权持季一听,似笑非笑,但因子虚直觉:这个恶劣的家伙现在很愉悦。 废话,搁谁谁能不愉悦啊? 因子虚笑眯眯的,就要悄悄地把自己尴尬的坐姿换过来:“所以,还是改天吧。” 他拍了拍手,就要替权持季决定。 出乎因子虚的意料,权持季默认了因子虚的小动作,因老板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说服了。 因子虚满意了,快快乐乐的转过身子,一件一件地给自己套上衣服,裹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粽子,还朝权持季亲切的挥手表示告别:“你可以走了呢。” 乐极生悲,因子虚脸上的笑意还在扩散,咧着八颗牙齿不知死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那张笑容洋溢的脸就被权持季重重地摁了下去,甚至他还没来得改变自己的表情。 权持季舒服地喟叹一声,摸着因子虚毛茸茸的后脑勺道:“既然因老板控制不了叫出声音,那就堵着因老板的嘴。” 因子虚感受道到自己嘴巴里面的那一团,吓得收不住牙齿,下颚被重重一捏,嘴巴收成了一个方便进出的“o”形,隔着衣料,尝到味道。 他含糊不清:“下流。” 可是无可奈何。 权持季解开锢住因子虚的手,声音都是哑的,点了点因子虚的嘴唇:“待会,你要,全部都咽下去。” “唔……呕”这回塞进里面的变成了真东西,权持季拉着因子虚的手,将他的两条手臂抓在一处,防止牵扯到伤口。 帐篷外面,可以听见哽咽,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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