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 作者:逐西风 简介: 【霸道重情太子VS疯批清醒右相】 【年下+双强+相爱相杀】 十四年前,在逃岭南小世子风凝夜意外救了在逃小太子宋时景。两个苦命的娃相依相偎,互相扶持,躲避了无数次追杀。 直到一次京城来人,明面上接宋时景回家,实则另有打算。 风凝夜为救他性命,亲手将他推下悬崖,自己却为拖延时间,与敌人殊死缠斗,伤了心脉,落下病根。 十四年后重逢,风凝夜成了人人敬畏的右相,意图染指皇位,更是柳太傅身死的帮凶。 新仇旧恨,宋时景对他恨之入骨。 两人针锋相对,毫不手软。 然而当真相浮出水面,高傲矜贵的太子殿下哭红了眼,抱着病恹恹的人儿,发誓此生再不放手。 —————— “宋时景,你的江山,我要了!” 那日,风凝夜白衣翩跹,立于门前气定神闲。 宋时景以为他疯了,而且脑子有问题。 后来的后来,登基大典上,他亲手将传国玉玺奉至风凝夜面前,霸气道:“阿夜哥哥,从此江山归你,你归我!”
第一章 针锋相对 “太子殿下饶命啊!” 北城门守城统领林达领着一群小兵匍匐在雪地里磕头,面前则是一名身穿银甲的年轻男子。 气质凌厉,俊美无俦。 “柳太傅的尸体是右相大人前日亲自送过来的,说是陛下口谕,悬尸七日,以儆效尤。我等虽敬仰柳太傅的学识,可太傅叛国证据确凿,陛下旨意不可违背,我等只能听命行事,不敢反抗。” “殿下,如果您真要罚,就罚下官,放过其他人吧。”林达痛哭流涕,不停地磕头,没多久,额头破了皮,鲜血从额头流到下颌处,又滴落到雪地里,瞧着极为吓人。 围观人群中有人不忍直视,可看着面沉似水的太子殿下,更没有勇气替谁求情,只好背过身,偷偷离去。 宋时景对此无动于衷。 他闭上眼,脑海中,年少时与恩师相处时的画面一幕幕闪过,直到不久前,他在北关经历羌奴人偷袭,身负重伤,醒来后便得知恩师遭奸人诬陷,被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打入诏狱。 为救恩师,他不顾属下劝阻,强撑着身体奔袭回京城,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风凝夜,是新任右相的名字,亦是他的故人。 可惜,并非朋友类的故人,而是仇人。 那个人长了一张文静书生的脸,身体柔弱,却是实打实的心狠手辣。 他曾被那个人所救,亦曾被无情嘲讽,推下悬崖,如今,那个人杀了他的恩师,让恩师背负万古骂名! 罪不可恕! 怒火自胸腔燃烧,连肩膀上的雪都融化了。 宋时景睁开眼,漆黑的眸子仿佛沉浸着无边地狱,阴森可怕。他垂眸瞥了眼林达,“你说你愿意替他们受罚?” “是。”林达颤声回应,身子直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好,孤命令你亲自解开太傅的绑绳,迎他下来。” “这……”林达懵了,反应过来身子抖若筛糠,一时激动忘了不可直视贵人的规矩,抬头朝着宋时景爬去,“殿下,殿下,您别为难下官,您说的是抗旨,会……会死。” “做不到?怕死?”宋时景睥睨他,语气冰冷,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是。” 话音刚落,宋时景身后冲出两个带刀侍卫,毫不犹豫上前按住林达,不顾其反抗,拖着他往远处走。 就在众人以为林统领必死无疑时,人群外传来骚动,伴随着一道虚弱清澈的男声:“还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林统领不过一跑腿办事的小角色,所有命令都是陛下通过本官传达给林统领的,您又何必牵连无辜呢?” 人群向两侧挪动,从中间分出一条两人宽的小路,一白衣白狐裘的病弱男子从小路尽头缓缓走来,最后站到距离太子一丈左右的位置,淡然含笑望着宋时景。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了。”他执手行礼,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风凝夜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但在宋时景眼中,风凝夜是披着人皮的毒蛇,这副惺惺作态的表现真是令他作呕。 “风公子,终于舍得现身了?” 宋时景似笑非笑看着他,挥手示意放了林达,“你的人,还给你。” 风凝夜眉头微挑,面不改色道:“殿下说笑,林达是陛下的人,而非本官。” “是吗?” “是。” 风凝夜不愿与他纠缠此事,转移话题:“殿下本该镇守北关,不得陛下召令不得归,而今却擅自归京,实乃抗旨之罪。殿下与其在这儿当着天下人的面发无能怒火,倒不如随本官入宫,向陛下请罪。如此,殿下的太子位或许能多保留几日。” 早在决定回京的那一刻起,他就料到皇上会拿此事做文章,准确来讲,恩师入狱本就是皇上为他做的局。 一个明知前方是火坑也要跳的局。 不过,宋时景不在乎。 他和当今圣上早晚要面对面厮杀,揭开过去的伤疤斗个你死我活,早一天晚一天没多大差别。何况现如今,恩师遇害,他没了软肋,可以毫无顾忌的冲锋陷阵,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但在那之前,他要先夺回太傅的尸体。 “我劝殿下不要轻举妄动,”察觉到宋时景的意图,风凝夜好心提醒,“柳太傅尸体旁埋伏着陛下的人,如果殿下冲上去,落得重伤身死的下场,本官没法和陛下交代。” “呵,重伤身死?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宋时景冷嘲,继续前行。 风凝夜摇头叹息:“既然殿下不配合,本官只能‘请’殿下入宫了。” 眨眼间,人群中,城楼上,突然涌现出数十名黑衣人,俱是手持弩箭,齐刷刷对准宋时景。 “殿下,莫要让本官为难,否则,本官也不敢保证,柳太傅的尸体会如何。”风凝夜的声音从背后飘来,裹挟着细雪,利刃般刮在他心口上。 “你敢!” 宋时景脚步一顿,猛然回头,却见对方笑的如沐春风,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风凝夜,孤会让你给太傅陪葬。”他咬牙切齿道。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看到他愤恨厌恶的眼神,风凝夜胸口没来由的刺痛,且这感觉异常熟悉,似乎很久以前,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不等他细想,宋时景已经转回身,牵着马准备进宫了。 风凝夜静静站在雪地里,凝视那人挺拔如松的背影,眼睛略微湿润。 忽地,脸上一冰,他回过神,这才发现,天地苍茫间,大雪已纷飞落下,模糊了视线。 看戏的人渐渐散去,官兵亦返回城中,荒凉大地上唯他一人独立,与天地交融。 …… 风凝夜抵达御书房时,宋时景已经和武英帝对峙上了,屋内还有几位朝中重臣,有皇帝党的,也有太子党的。 他站在外间缓了许久,驱散了满身寒气,才缓慢步入里间,躬身问安。 武英帝满怀欣慰,挥手示意他平身,直言:“右相来的正好,你且说说,该如何给太子定罪。”
第二章 与太子是旧识? 武英帝摆明了是想坐山观虎斗,利用他制衡宋时景。 风凝夜虽有野心,行事疯狂,但还不至于没脑子,做别人的提线木偶。 心思一闪而过,他道:“陛下,太子殿下擅自归京,究其原因是为了柳行之。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殿下对柳行之感情深厚,得知柳行之所作所为,情急之下归京,实属正常。是以臣以为,太子殿下的行为虽有违律法,然情有可原。” 此番话一出,在场众人惊呆了。 皇帝党的大臣们暗自腹诽: 风凝夜吃错药了?搞什么鬼?陛下询问他的意见只是给他面子罢了,他当真以为陛下会听他的话?而且陛下的态度很明显,要严惩太子,降低太子威信。风凝夜倒好,直接扯到尊师重道上了。难不成他良心发现,心怀愧疚,想帮太子求情? 太子党的大臣们暗暗撇嘴: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如果不是他风凝夜接到有人举报太傅大人通敌叛国,直接公开抄家,还搜到了狗屁罪证,太傅怎么可能丧命,太子又怎会落下把柄?现在装出一副好人模样,恶心谁呢! “右相的意思是,太子不但无罪,反而值得称赞?”很快,工部尚书姚远跳出来直指问题核心。 “姚大人别急,本官话还没说完呢。”风凝夜勾唇,不紧不慢说道。 “哼!” 风凝夜:“太子殿下重情重义,值得称赞,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可为殿下一人开先河。再者,殿下可知,你身为北关将帅,擅离职守,万一羌奴人趁机破关而入,将有多少人为此陪葬?殿下你,承担得起后果么?” 他缓缓转头,一双平湖秋月般的桃花眸笑意深深,凉意清寒,对上宋时景极具压迫力的视线,丝毫不落下风。 “陛下,臣建议,将太子暂时禁步于太子府,等北关的消息传回来再做定夺。若是北关安然无恙,惩罚自可轻些,免得伤了天下学子的心。若是北关遭遇大难……” 风凝夜没再说下去。 以武英帝的行事风格,但凡抓住宋时景半点把柄,都会想方设法弄死对方,他没必要支招了。 “好,就依右相所言。” 武英帝一开始还不满风凝夜夸奖宋时景,这会儿听了风凝夜的提醒,眯了眯眼,暗道论狠毒,岭南世子绝对是佼佼者,他自愧弗如。 事了,众大臣纷纷告退,宋时景临走前深深看了眼风凝夜,并未表现出对北关局势的紧张和慌张,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风凝夜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前,武英帝叫住他,“你和太子是旧识?” “不是。”风凝夜顿步,“陛下何出此言?” 武英帝没搭话,犀利凤眸盯着他的眼看了许久,确认他没说谎,心底松了口气,笑容和煦:“无事,朕见你帮太子说话,还以为你与太子是旧识。” “陛下误会了,臣就事论事而已。” 风凝夜波澜不惊,因为他根本没说谎,他的记忆中,今日是他与宋时景的第一次会面。 …… 离开皇宫,风凝夜直接坐马车回府。 途中经过太子的府邸,彼时太子府大门紧闭,门外站着三圈禁卫军,将太子府围的严严实实。 风凝夜不得不佩服宋时景的先见之明,早早看清楚形势,搬离了皇宫,哪怕后来武英帝坚持立他为太子,亦未改变。而今,好处总算是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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