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口摄人心魂的媚穴。 谢谦伸出指尖刮了刮那薄薄花唇顶端的肉珠,指腹沿着穴缝一直滑到穴口,他摩挲那处敏感媚肉笑道:“小玉,你这逼咬得真紧,为夫还是看不见。” 檀玉羞愤欲滴,便知这狗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咬紧齿隙,一双手向后伸去掰开了自己穴口,露出里头媚红软肉与含住的那支白玉玉势,颤声道:“……请夫君验穴。” 谢谦见那穴儿把玉势含得水光潋滟,抬手便掴在檀玉臀上:“还说不是淫穴!”他双手掐住檀玉大腿,对着那穴便吹了一口气,檀玉细腰一软,便趴在了谢谦身上。还未等他说什么,便知觉到温热的东西覆上自己腿间,而后便是轻轻一舔。 檀玉“啊”了一声,穴儿猛地缩紧夹住了那根玉势,些许水泽打湿了那条红线,润成一线深红。谢谦抱住那口雪臀,唇齿含住那被剥出来的阴核便嘬弄起来,檀玉给他口舌淫技舔得娇喘连连,就连那掰穴的手指尖儿也给谢谦的舌头照顾到,舐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啊……夫君……夫君饶了檀玉罢!” 檀玉受不住这般捉弄,连连求饶。这般掰着自己的穴给男人舔,如此放荡行径,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谢谦抬起头,余下二指夹住那玉势在穴里搅动抽插,他似笑非笑:“小玉不喜?我看小玉这穴儿要比嘴实诚些。” 言罢他把那玉势推了回去,将被子盖回了檀玉身上:“既然小玉不喜,为夫便不弄了。收拾收拾,早膳后为夫要带你出门。” 檀玉正到潮水浪尖儿前,谢谦却突然撂了挑子,眼下穴里酥麻一片,檀玉只想有根东西捅进去好好杀一杀痒。他伏在床褥里喘着气儿,却听谢谦要带他出门,这可新奇了。自打他嫁到谢府,便安心当着主母,细细算来这一年里还不曾上过街,看看外头。 他打被窝里探出个脑袋,问道:“去何处?” 谢谦已披上长衫,闻言他回头一笑:“好地方。” 今日两个主子起得晚,说是早膳,其实已经是午膳的点儿。 檀玉用过一碗鸡丝肉茸粥,与谢谦分食了一只切开的鸭蛋,两人一番洗漱后便换了衣裳准备出门。只是檀玉穴里还夹着东西,行走起来难免不便,好在出门是套的马车,倒也免去檀玉一番苦楚。 一路上檀玉只端坐不动,这般可教他穴里那根东西减轻些感觉,谢谦见他面色如常,更觉得有意思。直到外头马儿停下,谢谦带他下了车,迎面一阵脂粉香气,檀玉一愣,便知是谢谦带他来了勾栏瓦肆。 谢谦拉了他手便要往里走,见檀玉不动,他就过来搂他的腰,连哄带骗把人带进了窑子。喧闹里谢谦趴在檀玉耳边咬耳朵:“别怕,带你来看个‘好戏’。” 檀玉在心里啐他。他就不该信谢谦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就知道谢谦说的好事儿一准不是好事儿。 谢谦拉着他连扯带扭,终是进了一间小屋,那小屋里光线晦暗,显然是没有掌灯。谢谦见檀玉一脸茫然,便叫他坐在床上,自己在床对面的墙上摩挲了一会儿。檀玉见他笃笃扣了几声,而后便抽出了两块砖石,露出缝来。谢谦朝檀玉招招手,他轻声轻脚地过去,学着谢谦的样子趴在墙上朝那缝里看去。 只一眼便叫檀玉倒吸一口气。 那缝里竟然是一个双儿伎子在承欢。白腻腻的身子旁围着四个男人,一人在肏嘴,还有一人的肉棒正顶那双儿微微鼓起的奶子,且那双儿的手里还撸动一根性器。最后一个男人在那双儿的背后,正抱着他的屁股把尿一样分开双腿正对着檀玉的方向,一根粗壮肉刃在那双儿红艳的女穴里正打桩似的进出。 檀玉何尝见过这淫靡景象,吓得当时便要后退,不想给谢谦堵住退处,男人一只手已经伸进檀玉衣服里抚摸。那手抚着抚着来到檀玉腿心,他听谢谦凑到自己耳边轻轻一笑:“小玉,看别人挨肏就湿透了,还说你这不是淫穴。”
第3章 狗东西! 檀玉羞恼,却也不敢乱动。谢谦那只爪子在他逼上摸来摸去,隔着薄薄软肉去推搡里头那根玉势,摸着摸着摸了一手淫水儿,谢谦将那湿滑蹭在檀玉小腹,继续同他咬耳朵:“好小玉,这屋子可不便宜。你可知里头那地儿叫什么?” 檀玉不想同他说这淫乱之事,索性住了口不说。但谢谦一向擅长自问自答,他知道檀玉嘴里说不出淫词浪语,所以才爱逗他。于是他握了檀玉性器在掌中摩挲,贴着他耳旁又道:“里头那地儿呢,有个典雅名字,叫作春台。春台四周便有这样的小屋,以供他人取乐。小玉,你可晓得,能落进春台里的伎子都是有一根傲骨的……也就是所谓的良家。” 谢谦说话时微凉的指尖沿着檀玉脊骨一路上划,他屈起指节寸寸蹭过檀玉脊背薄薄一层皮肉,直到轻轻握住檀玉后颈。谢谦暧昧地贴着檀玉脸颊,视线里是檀玉轻轻颤动的睫毛与浸了一块破碎光影的琥珀似的浅淡眼睛。 “那些伎子自视清高,不愿待客,便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你看,里头那个就是给下了最烈的药,给那几个男人罚作了精盆呢。” 一孔之隔,檀玉怔怔看着那伎子面色潮红、额间满是细汗,神色似欢愉似苦痛,一张嘴儿给肉棒堵满,连句破碎呻吟都落不出来。更不消说下头那口淫逼,早已给人奸成了熟红颜色,还努力吃那根男根。 檀玉看得面颊烧红,他出嫁时连那春宫图都没看几眼,哪里受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早上谢谦撩起那股酸麻痒意再次涌上来,檀玉下意识轻轻抬了抬腰,好教谢谦抚慰他逼穴那只手磨一磨肿起来的肉珠。 这点细微动作自然逃不出谢谦的感觉,他掐住那肉蒂轻轻捻了捻,笑眯眯道:“小玉,你这逼是要发骚了?不要怕,为夫给你杀杀痒。” 言罢他便解了檀玉衣裳,又撩起他下摆露出那口雪臀,昏暗灯光下含着玉势的女逼水液淋漓,谢谦不轻不重拍了一记:“小玉这淫穴真会流水,里头那伎子怕不是也没你水多。” 不等檀玉反驳,谢谦已抽了那夹了一夜的玉势出去,吐水的女逼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谢谦扶着阳物尽根插入。檀玉低喘一声扬起了颈子,却又给谢谦掐他后颈那只手按了下去,叫他依旧看着那小洞,谢谦也顺势压在檀玉身上,看那洞中情事。 “小玉,”他说,胯下狠狠插了几下,“里头那伎子是怎么挨肏的?” 见檀玉不说话,那男根便抵在宫口处深深地磨,磨得檀玉湿了眼睛,颤声道:“在……在插……” “插什么?” “穴……插小穴……” 檀玉嗓音低哑,短短几个字已让他咬了嘴唇,谢谦知道这事情急不得,檀玉看着端庄,骨子里实际上是个烈性子,一旦逼紧了可不好收场。他拍拍檀玉臀肉,笑道:“好,那为夫也来插一插小玉的小穴,小玉可得夹好了。” 说完他挺腰抽插肏弄起来,那逼穴痒了一个早上,早已淫荡得流水,谢谦这般几下肏弄便感觉里头一下下绞紧自己的东西。他松开握着檀玉颈子那只手,转而将手指到他口中搅弄那条软舌,檀玉张了口儿喘息,眼睛还怔怔看着春台里被肏弄的伎子。也不知是不是谢谦故意所谓,他那根肉刃进出抽插的频率与春台里肏伎子那口女逼的男人近乎相同,他痴痴含着谢谦在他口中抽插搅动的手指,这般骤雨般的顶弄让檀玉有了一种自己就是那个春台里伎子的错觉。 那双湿透了的眼睛盯着一墙之隔的娼伎,恍然里他也浑身赤裸,在一方逼仄狭窄的床榻间双腿大张,给人恣意进出凌辱。无数人窥探的视线从床榻、从墙上、从四面八方射来。檀玉浑身颤抖,想要扭动躲闪,怎奈谢谦压紧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墙边那张矮桌子上承欢。 快意沿着脊椎一路上爬,檀玉只觉得每一寸穴肉都给那根肉棒研磨肏弄了一遍。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在耳侧,檀玉看到那伎子浑身一颤,给肉棒撑满的女逼里生生泄出一股水液。那水液浇满男根,伎子身后那男人也掐住那把细腰,更快更深地耸动起来。 一次次尽根没入,正如谢谦那般肏弄自己。檀玉看见那根阳物插得更快,最后一下连根部都瞧不清楚,而是深深插入那女逼之中。片刻后,一股白浆沿着肉缝流了出来,显然是男人在里头射了一泡浓精。那男人抽出肉刃,伎子的女穴早已给操成一个糊满淫水的肉洞,淋淋漓漓地淌精。 谢谦贴着檀玉又问:“现在呢,里头做什么?” 檀玉齿隙颤抖:“在……在……” 他说不出来。 谢谦摸摸他脸颊,柔声道:“小玉,里头是在灌精,就像这样。” 言罢檀玉双眼微微睁大,竟是谢谦也顶在他穴里深处射了精。微凉的一股液体喷在宫口穴心,正随着他高潮时痉挛穴道一点点外涌。他听到谢谦说:“小玉,你的小逼也被我射满啦。” 那伎子早已没了声响,男人在他逼里出过精便将他压了下去,敞开的女穴很快插入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檀玉早已看不见那伎子的脸,只能瞧见一只冲着他的白皙的屁股,和一口红肿却依旧在被肉棒鞭挞的女逼。 光影里墙那头的床榻啊啊地摇动,汗水沿着那娼伎的皮肉流淌,檀玉看得眼角湿润,生生滚下一行泪来。见檀玉不再挣扎,谢谦停下了动作,他轻轻擦去檀玉泪水,吻在他眼角:“不怕,小玉。是夫君,是夫君在肏你。”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檀玉脊背,身下人似是回神一般一个颤抖,檀玉竟咬着嘴唇无声抽泣起来。
第4章 檀玉流了好一会儿眼泪,谢谦静静抱着他,教他一点点平稳下来。倘若不是他那根东西还插在檀玉湿淋淋的逼里,这场景应该会温情许多。檀玉慢慢止住泪水,他动了动手臂,却意识到插在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他抬起一双湿透了的眼睛看向谢谦,喃喃道:“你……” 无耻俩字没说出口,谢谦朝他嘿嘿一笑,伸手便将檀玉抱了起来。谢家是武状元起势,一直传到谢谦这代,虽早已没了战乱困扰,但谢氏子弟照旧要练一身武艺傍身。檀玉生得高挑,身上也骨肉匀称,谢谦抱了他两条腿儿把尿似的搂起来竟毫不费力,只是忽然腾空吓得檀玉嫩逼一紧,夹得谢谦倒吸一口冷气。 他笑嘻嘻道:“小玉,怕了?你这逼快把夫君夹死了!” 言罢他还挺了挺腰在那穴里插了两下,檀玉气得眼角发红,却也给他插得腰腿发软,绵绵瘫在谢谦怀里。谢谦捏到檀玉软处,就这般抱着他往另一处去。每走一步那根东西都在穴里摩擦,刮带些许淫精出来,沿着檀玉白皙的股缝流淌,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谢谦走了数步有余,檀玉茫然里才意识到这屋子竟不算小,只是没有掌灯,看着便逼仄。还未等檀玉询问,谢谦拔出肉棒将他放在了一条抬高了的长凳上,那长凳自腰臀处一分为二,沿大字展开,刚好能放下人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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