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这才痛苦地哼了声,急得浑身冒汗。眼角的水滴被一人的指尖勾走,陈冠这才看到头顶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着面具上镶的金边点点闪烁。 那人伸出的深红舌尖也如同蛇信子一般,极快地刮过食指腹,尖下巴耸动吐出沙哑的蛇语。 “陈兄的汗莫流进眼里了。” 陈冠眨眼时,眼眶边便有颗汗珠淹了进来。他被辣得哀嚎一声,抬起手想搓眼睛,却被半路截住手腕,接着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道一拽而起。母蛇们隐隐骚动,怕是舍不得这具鲜活的雄身。 眼前一阵混乱的光华,脚下如同棉花白云,足尖滑过无人接触时恢复冷冽冰凉的白玉板,他才猛地激颤一下,想要推开身旁衣着整洁之人。但那只不甚有力的细长手指紧扣住他的手腕,它的五指关节突出,森森冷冷的,竟顷刻间褪去皮肉,化为白骨。 陈冠吃了一惊,再看向这人的脸,白瓷样的下巴上还包着皮肉,殷红的薄唇好似画上去一般,这是只装成蛇妖的画皮精! 脖颈上的细疙瘩疯长,丝丝冷气入体竟拉回他的一丝神智。陈冠止住被拖拽得踉跄的脚,余光瞥到脚间的阳根正徒劳地晃荡。陈冠呆了一瞬,他好似不认识自己的东西,觉得它并非自己的子孙根,是被妖精嫁接了。 柳衫云可不管他的神游,将人硬拽走。陈冠趔趄一下,软绵绵地抓住这精怪的肩头,手上想使劲却没稳住下盘,竟是投怀送抱一般扑到这人身上。 贴上一片冰凉顺滑的蛇皮,体内的火又噌地燃起,甚至发生了爆炸,炸得陈冠脑子嗡嗡的。柳衫云一只手揽上他的腰身,将人横抱,只走了两步路就到了蛇窝中央放置的白蜡床。 床梁牵了无数根散乱的红丝,如同染了血的盘丝洞。陈冠望着洞穴顶,混浊的眼又恢复了光亮,他牵住正准备离开的骨爪,觉得它新奇又好玩,便咧开嘴笑。 柳衫云望着他,眼里变幻莫测。 陈冠分开腿盘坐起,将那只骨爪拉向身下。冰冷的骨指触碰到坚硬又敏感的肉物,让微红的眼角泌出一滴细汗,他又拽了拽手中丝滑的衣袖,妄想让画皮精握一握自己。即使这阴森森的白骨如同冰锥,但能刺激他憋了许久的欲望,让它达到顶峰。 那画皮精会意,顺势用骨爪握住了他裸露许久忍涨许久的孽根。陈冠蓦地弓起半身,濒临迸发。但那两只修长的骨节蓦地又按住了铃口,将冒泪的小洞堵塞,到达山涧顶端的溪流给硬生生切断,教陈冠的子孙们再憋回肚里。 陈冠嘴唇颤动,眼眶含泪地望向那与他贴得极近的妖怪,若它真是精怪话应当先让他快活罢,怎如此不称职?他扯不开这只骨爪,又拉上这人华贵熟悉的衣袍,直起身贴上那片白瓷样的苍白肌肤。 柳衫云见着陈冠这副痴样,心里明白了几分。料是这么些如饥似渴的女子,看上了初入盘丝洞的唐僧。但陈兄并非是正人君子,这人表面抗拒,还不是顺水推舟就范了。 他拉开已整个缠上来的青年,从衣袖里的暗袋里摸出一个紧致小巧的黑圆环。在陈冠懵懂无知的目光中,柳衫云暗笑着,给他那宝贝上套上这宝物。陈冠蓦地瞪大眼,大张的嘴痛到无声,而后浑身觳觫。他松开这只可怕的画皮精,挪动身躯往里退,双腿却被压得又麻又软,于是只动半身的模样在旁人眼里好似一只求欢的母狗。 柳衫云只捏住他的命根子,将圆环整个套进那颗充血得通红的顶端。再抬眼瞥见陈冠十分恐惧的表情,他将食指挪到上方,轻刮一下那熟透了的果实。 陈冠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他俯下身,一只手软趴趴地搭到骨爪欲想离开的手腕上,另一只难耐地攥着洁白沁凉的床单,似欢似凄的哭声便从嘴里溢了出来。 “嗯……哈啊……” 他又抬起头,平时清亮暗藏狡黠的眉眼这时只剩楚楚可怜的哀求,随着喘息又倦怠地眯起。嘴缝吐出一点玫红的舌尖,仿若任人摆布的邀请。再往下看,那胸前两侧鼓起的肌肉上点缀有两粒诱人采撷的鲜红小豆,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麦田。更下方,这片美妙光景却被一根整根竖起,顶端勒了个环的黑红肉物破坏了。 陈冠身上鲜少有毛发,原先是有的,神医谷那回脱胎换骨之后便不再生出。这时他浑身冒汗也不见一丝酸臭滋味,柳衫云还闻到了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迷迭香。 青年忍住涩缩,半蜷着两只手,竟往画皮精冰冷冷的衣袖里探去。那分开叉着的两只脚也蜷缩起粉红的脚指头。随着舒服的冰凉触感传递到脑海,全身的颤栗止住一些,呼吸也顺畅多了,只留腹下那块还在火热热地烧着他,实在难受。
第34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9 远处的箫乐绵长地抻来,陈冠已将画皮精的外袍扯下,再将人推至床上,他那软绵绵的力道竟有作用? 至于回过神之后,他已压在这不知是蛇精画皮精还是白骨精的妖精身上,难耐地扭动下身,却越磨越难受,只好颤巍巍地撑起自己。 鬓边冒出越来越多的汗,在似梦似幻的模糊景象中,只见得那血痕般的薄唇在嘲弄着谁。陈冠却无深思之意,向着飘忽的血红匍匐前进,自觉分开腿支撑在两侧,攀上这只硬邦邦的画皮精。 果然是画皮精罢,他是食了多少人,嘴唇才生得如此红润?怀揣着疑惑,陈冠已看到近在迟尺只隔了半张面具的薄凉眼眸,他微微垂眉错开两束恍若实质的视线,盯着鲜红的唇瓣,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一下,尝到了一丝丝的甜味。 妖精还会吃糖吗?舌又舔了一下,再探进去尝试更多滋味,被暗里的利齿轻咬一口,陈冠吃痛,原本无力的手便滑到画皮精的腋下。另一只手却蹭过腹中,碰到一处异样凸起,他被那块的灼热吓了一跳,那下丹田可是埋有妖丹,怎地浮起来了? 陈冠想将发麻的舌缩回,却被妖物的软舌勾住,纠缠,让他呼吸不畅,未闭合的嘴角坠下不分彼此的涎水。陈冠气不顺,但又不想认输,更认真地吻回去。 在他与妖精对招口技时,那只冒犯的手也被擒了,被迫回到那处高峰,手指勾到一个活结,便将它解开。继而又被引导着拉下亵裤,它才被弃置在一旁。那只骨爪又往后碰到了他的大腿,陈冠当即抖了一瞬,口中的防线便被攻破,被喂了一口的精怪黏液。 除了不慎流出嘴的,他全部都吞下了。那只骨爪抓着他的大腿,将它抬上一些,腿根刚好压在丹田之上,那高耸的滚烫部位便和根铁柱一样抵着他的屁股尖。烫得他的孽根又硬了一分,也被勒得更痛了。 “啊!” 陈冠难以忍受地惨叫,就不和画皮精亲嘴了,想从他身上下来,离开那根危险的东西。柳衫云哪能让他如愿,五指死扣着陈冠的腰身,这人也没有再多力气推离他。 在陈冠喘气歇息时,体内的情欲又逼得紧了,他只得埋头先抚慰前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过了这么久,它也不见疲软。只是碰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全身发颤,还逼出了两滴泪,嘴里难过又甜腻地叫出声。 “啊啊……嗯啊……” 柳衫云表面沉静自持,不干涉陈冠的动作,眼眸里也不见情欲,要不是腹下已完全苏醒,光看他面相还以为这人是在观摩戏曲。 陈冠趴下时又压到那,当即更欢地唤着什么,才抽泣着爬起来。他不敢再碰那地方了,屁股像被烫熟了的两团面,陈冠还闻到了莫名的麦香。 他委屈地侧过头,又不敢责怪迫害他的画皮精,生怕它一口就把自个囫囵吞了!白施欠他的银子还没还呢! 手指摸到两块面团中,陈冠想把它拉离那火热的肉物。它却顺势翘起,压进股间更深处,最后碰到一处隐晦之地,烫得后庭痉挛数下,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那处传出,分担了些许前方的难处。 陈冠悲泣一声,那骨爪才松开他。陈冠向前挪一寸,翘起屁股不想贴到妖精的那物。心中却又莫名发痒,恍若许多蚂蚁爬到身上,细细啃食表皮下敏感的神经。 他含着下唇吞咽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唾液,五指抓了抓屁股,又觉得触不到瘙痒,手指便大胆往前一寸,指尖突进后面陌生的部位。后穴含着异物,指腹也明显感受到肠道的湿热。陈冠忍着快从喉间迸发而出的声音,隐约察觉到那些呻吟太过淫秽,便又捡起了矜持。 只是深处的瘙痒愈来愈明显,陈冠将食指全部送进去后都还碰不到那处,才急得猫儿般“咪呜~咪呜~”地唤了两声。听到画皮精的低笑,陈冠疑惑地回望他,脑后的骨爪又伸来拉开他的手,滚烫的火柱再次抵上他的屁股,尖端对准菊心,顺势埋入一些。 “哇!!” 被手指完全不能相比的肉物进入,只消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让他失了全部力道,惊声中瘫在画皮精身上,又将孽根的头全部裹住。 腿肉中夹着的骨爪转到上方,按着他的大腿根,将孽根一点一点挤进来。陈冠之前只用一根手指稍稍扩张,即使有秘药的作用,紧密的后庭被硬生生锥入时,他还是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啊……” 陈冠真哭了出来,这妖精还不如直接吞了他,非让他这么难受。和陈冠感觉的难受不同,他的后方也是火热得很,柳衫云挤进三分之一,柔滑的肠肉便收紧到极致死咬着他,不让进也不让出。 “哭什么,等下就叫你用后面快活。” 柳衫云拍了拍陈冠的屁股,陈冠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丢人,赶紧将眼泪抹掉。后穴才放松了一瞬,腰就被按着坐下,将那根阳具直直吃下了。 “啊啊啊啊啊——” 虽然他喊得挺惨,但痛也去得快,只是肉肠被擦伤了,又辣又痒还与滚烫的阳具粘在一块,只会更辣更痒。这奇怪的感觉让乳尖硬成方粒,甚至前方也更挺翘了些。柳衫云进去后也没急着动,先欣赏陈冠被弄疼的模样,几秒后就见他面上显现的痛苦化为了痴迷的欲念。 陈冠的后庭虽然也夹疼了他,柳衫云却将那点痛感摒弃,抬起陈冠一条腿捣了几下。那些肠肉便适应了他的节奏,在他深入时自觉放松,离开时缩紧挽留。就算不刺激陈冠那处,他也尝到了甜头,舒服地哼哼两声。 腿被放下,陈冠不刻意去看狡猾的画皮精,也明了他的意图。他深深垂着头,闭上眼不看惨兮兮的下体,手在画皮精胸前两侧攥了些衣物撑着,用膝盖抵住床板,将那孽根吐出来。只吐了一半,陈冠又忍不住坐下去,这下狠狠刮到某处,他只觉得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濒临极乐! 要不是前方被勒紧了,只能冒出一个小泡泡,他就能迎来二重极乐。陈冠一边哈气,又慢慢使力抬起屁股,默默调整位置让那点被碰到,他的呼声就掺杂上甜美的气息。但每次一碰到,他就卸了力道坐在画皮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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