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南桧书知道他的疑虑,会心虚地想,床板板下面都是他收藏的小黄书和春宫图。 当然,又被按着后入的陈冠没法深思下去了。但是南桧书动了几下,又黏上来亲吻他的背,他很喜欢那种缓慢的速度,能细致地感受到陈冠对他的挽留,还能一边动一边在背上吮吸轻咬留下痕迹。 陈冠有了一种不祥预感,他绷紧了神经,转头对上南桧书,“你别咬得太过分了……” 南桧书的脸颊鼓起气,虎牙猛地陷入陈冠的皮肉里,他惨叫一声,因疼痛收紧了后穴,南桧书再次内射了,烫得陈冠也射了出来。 “……”陈冠心中却燃起一团火气,却对上南桧书清明无辜的眼。 罪魁祸首摸上前方疲软的肉物,笑嘻嘻道:“一起出精的感觉很好吧。” 陈冠在柔嫩的手指抚慰下一点点丢掉了节操,他低喘着没理南桧书,认清了这个狗崽子没良心的真面目。 玩弄到一半,南桧书的手离开了他,孽根也退了出去,没了支撑的陈冠侧躺在床上,随着他无力地喘息,乳白的浊液从已没法紧闭、微微翕合的红肿软肉中流出,脸上满是失神的余韵。南桧书看着又来了感觉,抬起陈冠一条腿又将自己送进温暖的甬道中。 陈冠突然想起南桧书是不是才开荤,他的后庭何德何能收了两个处男?! “你……休息一下。” 陈冠劝道,他要累死在床上了。 南桧书没有说话,但下身挺进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坚持。陈冠瞥了他一眼,将头埋在床尾的被子中。 爷要歇息了,你日尸体吧。 虽然陈冠表达反抗的举动实际作用约等于无,却还是激起了南桧书的不悦,于是最后遭罪的还是他自己了。 南桧书俯身咬上陈冠胸前硬挺的肉粒,他的身体随即轻抖一下,南桧书又松开牙齿,咬合周围一块胸肉,将它提起,舌尖挑逗研磨那一点。 “操……南桧书,你发什么疯!” 听到他骂自己,南桧书的眼神更加阴沉了。陈冠感觉他要把自己的肉撕下来吃掉,下身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凶狠,已经被操得发肿了的后庭被摩擦得更加火辣、更加疼痛,陈冠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 南桧书这样狠狠操弄几下,才松开了被他咬上一圈齿痕的胸,他伸手轻柔地摸了摸陈冠的脸,在他回瞪自己时指向下腹。 精神的子孙根和他嘴角的笑一起嘲讽陈冠,“小小冠很快乐啊,小冠不是吗?” “……”你妹。 陈冠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字冒犯了多少人,他只知道,南桧书吃错药了。 那孽根在他谷道里捣得越来越狠,基本上都是退到最后再一下子全部送进,嘴上含着陈冠身上的一块肉咬,他很喜欢陈冠胸前的肉,两粒豆子也被玩得红肿异常。陈冠毫不怀疑南桧书会真的将他的肉撕咬下来,于是动手推却南桧书的脑袋,却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他的眼神满是陌生的阴冷,出口却是熟悉的无辜语调。 “小冠很美味啊,给我吃好不好?” 老子把命都给你吗??没门! “滚。” 南桧书压下来,陈冠慌张地侧头闭上眼,那人的嘴碰到他的脸,然后一张一咬,叼起他的脸颊肉来。 “……” 食色性也。陈冠忽然想到了他对某位路人公子说过的话,还有……割肉饲狼。 南桧书真是个畜生,再被浊液刺激得浑身颤抖时,陈冠咬牙切齿地想。 要是每天都这么对他,他还是不要这畜生了。 栽在神医表象中的陈冠满怀愤恨地下了决定。 南桧书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慢慢地放开了心中的欲念,在陈冠身上咬出更多痕迹,看着这具身躯在他的咬痕中冒出红色的果粒,他的下身越发兴奋昂扬。 等到他终于疲倦之后,他才拥紧了满身伤痕的陈冠,陈冠的体温较冰,被火热刺激得抽搐一下,却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第二天也是南桧书先醒,他看到怀里惨荡荡的陈冠,先是蒙圈,然后下身恢复了清醒,等他又戳了戳还在梦里的人时,才回想起昨日发生了什么。 南桧书含着自己的下唇,忍耐住快要漫出胸腔的喜悦,然后才把已变得非常硬挺的火热从陈冠下面抽出,看到自己昨夜耕耘的种子从没法合拢的那处流出。 少年呼吸一窒,几乎又要放进去了,但是手指探进去发现陈冠后面的温度异常滚烫,他将人翻过来,试探了额头的温度。 嗯……陈冠发烧了。 南桧书脸上的神情转变为哀怨,内心非常自责。 ---- 神医是四位里最甜的了……
第20章 山穷水尽疑弯路9 南桧书慌忙把陈冠抱去他的房间,又为他清理了身体,上药,然后熬了粥一口一口喂他,才回去把自己的床收拾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陈冠哼哼唧唧地醒了,看到坐在旁边守候他的某神医,陈冠先是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怒气和热气带起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的抽痛,他又深呼气让自己不要动怒。 他变化的表情被南桧书看在眼里,这狗崽子眼神飘忽到别处,嘴里嚅嚅地说: “小冠,人家第一次太激动了……下次,下次会温柔的……” 南桧书的声音越来越小,陈冠听到他自称用“人家”,没忍住抽搐一下手指,结果看到手背上也有牙印……啧。 等等,他这个爱好不会是当初看到花残雪留下的伤疤,才…… 南桧书小小声地说了一大段话,才发现陈冠压根没有在听,心中酸涩的委屈挤压出来,居然娇滴滴地哭了……哭了? “唔……呜呜……” “……”陈冠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南桧书的娇弱时,他总是会出乎预料再突破下限。 见陈冠冷着脸没有安慰他,南桧书哭得更伤心了,从抽泣变成了泪流满面过渡成嗷嚎大哭……最后陈冠被吵得脑壳痛。 “我没有怪你……” 南桧书睁开水雾朦胧的杏眼,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痴痴地望着他,“真的?” “嗯。” 见陈冠点头,南桧书又开心了,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撞到陈冠身上,他呲牙忍哼一声。 南桧书才小心地起身,满怀愧疚地问道:“你还疼吗?” “……”你说呢。 即使被弄这么惨,他好像还是无法怪罪南桧书,他是怕了他了。 见南桧书没有读懂他的目光,陈冠缓缓叹气,伸手将神医头上的鸡窝一把抓乱。后来南桧书将他的手拉下,握在手里,又凑上前,在陈冠闭眼后舔了舔他开裂的嘴唇,直到那些死皮全部变得湿润。 ……这货真的属狗? “小冠,我好喜欢你啊。” 陈冠眼皮一跳,有些怀疑这样半推半就和神医在一起没有问题吗? 在只有两个人的竹屋都这样了,要是真去了外边……可是他都下定决心选择了对方,不能因为房事不顺就扳了吧,何况那些事是可以调教的。 陈冠看向身上毛毛躁躁的少年,觉得自己的未来还有希望。 排完万华毒之后,神医着手为陈冠展开第二段疗程。但这段疗程刚开始,神医就把病人拐上床,还害对方两天下不了床。 第二段疗程主要是恢复萎缩的肌肉,将体内层次更深的淤血排清,恢复筋脉。第三段才到最关键的,重组脉络。 陈冠现在整个人瘦了一圈,虚弱许多。平时还好,但活动久了就觉得累,又病了一回,陈冠还染上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晚上偶尔会抽动脚筋,他原本是睡得死沉的,在梦里可以忽略抽筋的痛苦,只有早上的时候发觉肌肉紧绷才知道自己脚抽筋了。南桧书非要和他一起睡后,看到他抽过一回就非常慌张,每天控制他的运动量,晚上多了一个推拿疗法。要不是他后面还没好,陈冠都要怀疑这货是借着按摩要日他了。 按摩后又帮他上药,陈冠本想自己来,南桧书就非常委屈地说这是他弥补陈冠的机会,没理论几句就按着陈冠拔下他的裤子。 好几回上药上到一半,南桧书的手又伸到前面玩弄小陈冠,非要陈冠泄在他手中喘气才行。陈冠坐在南桧书身上,就披了一件睡衣,他无奈地环着南桧书的脖子,手还得勾上后面的椅背才能稳住自己。 他现在完全把矜持丢掉了,在南桧书耳边喘息也不会觉得害羞……已经麻木了。南桧书的手碰到他起伏的胸前,温润的指尖从肋骨中沿着腹肌线滑下,留下的痕迹黏糊糊的,是他的浊液。 他忽然听到一声轻笑,南桧书上前一点,贴着他的耳朵吐气。 “小冠,你后面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来做吧。” “……”果然。 涂抹药膏的手又探进他的后庭,正摸索着能让他欢愉的位置,陈冠拿不住椅背了,挂在南桧书脖子上说:“一次,我累了。” “嗯嗯。”南桧书答应得蛮快,手指撤出后,一根硬物就挺了进来。 陈冠闷哼,他的腿没法立在座椅上,从两旁垂下,这样虽然将南桧书全部吃下,也不好动。 他抬起陈冠,使两人更加贴合。被南桧书稳住屁股站起来时,陈冠两条腿下意识地收起夹住他的腰身,不让自己从对方身上滑下去。 “……”陈冠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自觉了吧,手也将南桧书抱紧,又提了一个要求。 “你别射在里面,还没好全。” 南桧书向床走去,本想答应却诚实地说:“我控制不住。” 在走动的时候,南桧书的东西也在他体内捣动,再加上没有落脚的地方,陈冠不知道他夹得有多紧。 南桧书将他平放在床上,撑在上面缓缓动作。陈冠被弄得晕乎乎的,他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坚持到南桧书射出,陈冠已经在他身下睡着了。 南桧书定定地看着这个人,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不要回神医谷,只想要陈冠留在他身边,他们可以在竹屋生活一辈子。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人就可以了。 没睡一会,陈冠又被激烈的动作弄醒,他生气地咬上南桧书的肩,南桧书也咬上他的,然后在陈冠体内射出。 一觉醒来,陈冠不知道自己的神医已经暗搓搓改变了治疗方针。 陈冠现在的生活已经没法用安宁来概括,他睡的时候南桧书还在他体内,醒来对方已经将药和早饭准备好了。中午就在冥想(发呆),不知道为什么,陈冠现在依然做不了重活,他去地里翻两下土就冒出一身汗,之前还背得动南桧书,现在却抱不动他了。 他和南桧书说过这个问题,神医说这是高烧后的虚弱症,调养一会就能好,于是陈冠也没太在意。 下午他烧好饭菜,南桧书就从山里回来,如果他没有上山采药,陈冠也不需要负责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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