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锁骨处细细研磨,在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落下了深深浅浅的红梅花瓣。他伸出双手紧紧圈住我,我俩贴得更密无间隙。 “夫人,你可真是不知收敛!” 我浅浅退出又深深一送,听得他闷哼一声,穴内用力绞紧,爽得我泄了出来,一股股热流浇灌在楚回深处,也不知他是欢愉还是痛楚地蜷起了脚尖。他将手附在眼睛,似要遮住他那幅被欺辱的模样,他浑身被我顶弄得不成样子,遮也遮不住。 这人好生奇怪,时常动作表现放浪,却又在一些小事上拘着束着。我存了心调笑他,附在他耳边厮磨道:“夫人可是真要遂了大族长的愿,男子之身承孕龙胎,我倒也想瞧瞧。” “夹紧,别流出来。”我在上命令。 他将表情藏在散落的黑发间,又是轻轻地笑,声如清泉却说出让人格外恼火的话语。 “还以为殿下有多圣人君子,见了几面就把人往床上带去。也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偏爱你这愣头小子,那就请殿下可再加把劲,好助我遂了大族长的愿,为龙岛再舔一个如您一般的小龙子。” 我暗自使劲掐住他的腰,狠狠往前一送,他受不住疼呻吟出声,浑身如一尊透红的白玉观音。 我仍处在灵气盈满的状态,他却不甚在意反而处处激我,一副要把我的灵气榨干的姿态,浑身被我啃咬得没一块好肉。 他还有力气揶揄我:“殿下,您要是在人间,应该是属狗的。” 我低头吻上他的唇,带了些过意不去的安抚的滋味。他竟也有片刻愣神,不太自在地避开了我的吻,手指落在我的胸口。 “殿下,这儿又出血了。” 龙族哪怕化了人身,胸口的护心鳞片也会留在上面,羽族暗算导致我胸口鳞片染毒,只能尽数拔去,上好药的伤口又在我俩的胡闹中开裂,渗出的血染在了楚回触碰的指尖。 他将指尖收回,放在唇间一舔,血染唇边,倒是艳丽逼人,无端端地,我觉着他不似人类,更像是人间画本里勾人吸魂的狐鬼妖灵。 “殿下的鳞片可否交由我来保管?”他带着血腥味的唇贴上我的脸颊,在与我唇相差一寸之处便堪堪停下,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撩在耳边的一缕发缠了几圈。 “你想要,便拿去。你割去的鳞片,难道还能给我再接上去吗?” 我冷酷地拍了拍他缠着我头发的手,他只好松手,那一缕黑发如水一般在他指尖流散,曲曲绕绕。 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某个人间的习俗,好似新婚之夜的夫妻是要剪下彼此的一段头发,再用红绳缠在一起,是为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我和楚回是这样仓促,不过是彼此的一时之需。我需要他为我缓解灵力暴涨的痛楚,大族长需要他作为承孕龙嗣的试验品,那么他呢?他也想着在我身上取得什么吗? 我能给他什么呢? 我们真是世间最莫名其妙的一对夫妻。 他见我迟迟不肯吻上去,竟是有些气恼,用额头碰了碰我的额头,将我推坐在床上,似是在埋怨我他都这么主动了,我怎么还不快上! 只见他两腿间滑腻腻的,流出些白浊液体,我不禁脸红,他却又在开怀地大笑,岔开腿坐了上来,前后晃动,爽得我又射了出来。 “殿下,不必害羞。”他抱着我抵在他胸口的头,清晰的笑声从我头顶传来,这人好不知羞,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我顺着毛。 我满脸通红,想着把这孟浪的人类推出去,他却又紧紧抱住了我,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发间。 “殿下,想不想听故事?” ---- 开了婴儿车
第四章 “想不想听故事?”他又贴着我的耳朵问了一遍。 “不想,怕你又欺负我。”我刻意与他拉开些距离。 他猛地上下起伏,我暗叫不好,连忙止住他更大幅度的晃动。 “那你讲吧!” 他又来顺我的头发,在指尖绕了又绕,想要再来亲我却被避开,只好在我发间落下一吻。 “从前有个位高权重且法力无边的女子,漫长的时光令她倍感孤独,一次心血来潮之下,她用瑶池之水与昆仑不死之木创造了一个孩子。女子有意将这孩子作为接班人来培养,便时常派这孩子在人间历练,斩妖除魔,想借此锻炼这孩子的心性。却没想到这孩子天性冷酷,沉醉于嗜血杀戮的快感,人间作乱的妖兽魔怪快被他尽数屠尽,但每次杀戮都殃及无辜。” “因为在这孩子眼中,他只负责完成屠尽妖魔的任务,只要能达到目的,采用什么手段都无妨。” “某日他在东海边追赶一只黑蛟,黑蛟被重伤后躲入了大海深处,他不愿入海,染上海水的腥气,便妄图将东海之水劈开两半,露出那黑蛟的藏身之处。” 我听到这,感觉这故事似曾相识。 “那孩子,不……应该说那位神明,是鎏明上神,那位创造他的女子,是天道之神,对吗。” 楚回笑吟吟地蹭了蹭我的额头。 “不错,殿下的记性也不是很差。”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更进一步的亲昵,他的吻狠狠落在我侧身时露出的脖颈上。那一瞬,我竟感觉是一只势在必得的毒蛇正对着我的脖子吐露尖牙。 “那位神明兴风作浪,闹得东海不甚太平,海水暴涨,淹没了许多岛屿与城镇村庄,大海上航行的船只也被巨浪吞没。直到那位神明将黑蛟诛杀,东海的风波才平息下来。” 他贴着我的耳朵继续这故事的讲述,我躲,他追,天底下没见过这么黏人的家伙。 “后面的故事我知晓,我父亲当时还在世,得知东海之乱后立刻赶去阻拦鎏明上神,并将此事状告到天道女神那儿,女神震怒于鎏明恶劣的做法,将其拘于长留山上,不生出悔过自新之心,则永世不得出。” 听我说完,他笑得更是灿烂残忍。 “龙族借此机会,做足了准备赢取名声,又是化为人身帮扶人间百姓,又是在海上护送船只航行,呼风唤雨,救济人间,东海一带的百姓为龙族建了无数庙宇,供奉为龙神。” “女神为了安抚众人,破例将当时的龙族族长,也就是殿下的父亲,提拔进上神之列。可惜龙族摆脱不了这灵气爆体而亡的命运,哪怕已是仙人之躯,最终还是无法逆转与生俱来的命运。” 我无言,父亲当时虽已是上神之境,却也被过度暴涨的灵气逼得走火入魔。岛上原有的灵修不够,龙岛便偷偷抓许多上乘灵修来当作传输灵力的容器,但依旧无法承受龙族过分暴虐的灵气,最终我父亲与那一百多个灵修死在了龙岛的试炼之地上,与从前死在此处的千千万万个龙族与人类无异。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迹,有的灵修是为突破境界而孤注一掷,也有灵修是被强迫至此,更多的是年幼时便被买来此处当作容器的人,哪怕修为精进,也难逃被龙族玩死的命运。 “龙族,和那位嗜血好杀的神明,又有何区别呢?真是搞不懂掌握天道的女神,何至于要踩一捧一?” 他玩味地捧着我的脸,身下动作不停,我们两个上床却上出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这些话你,当着我的面可说,在他人面前就别说了。”我自知龙族行事不甚光彩,对他这般看似冒犯的举动也并不气恼,我无力改变现状,便只能在现有状况下尽所能做一些微小的改变,若是旁人觉得是伪善,那就且让旁人觉得了去。 楚回似是对我的反应有些震惊,靠在我肩上低低地笑,喃喃自语。 “你就是这样的人啊……” “难怪他们都更喜欢你……” 我一头雾水,侧头咬他耳朵。 “谁更喜欢我?” 这家伙又不回答了,却更肆无忌惮地动了起来,就着坐怀的姿势让我进到了他体内的更深处,他使坏地拼命绞紧,我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跑,他只好靠在我的肩上哼哼唧唧。 他抱怨:“你射得太多了。” 我狡辩:“不这样怎么生!” 我说:“夹紧,不许流出来。” 他说:“好的,你别出去啊。”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在里面塞了一晚。 一夜颠鸾倒凤,春宵帐暖 。 我胸口的伤破了又愈合,鲜血随着我们一夜的胡闹流出又凝结,起身再看时倒像是在胸口镶嵌了玛瑙碎。 我抱着楚回去殿后的温泉沐浴,他昨夜被我折腾得昏了过去,放入池中也只是迷茫地睁开了一会眼,目光冷冽,在氤氲的水汽中似一尊冰冷的玉雕。 我正准备汲水为他洗头,他却忽然飞速出手打在我的手背。 “放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只如天神对蝼蚁视若不见,不带丝毫感情。 我有一瞬震愣,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谁新婚第二天早上给老婆洗澡结果老婆翻脸不认人啊。 我表示委屈:“我只是想给你洗头,昨晚是你叫我随意的,弄疼了你,我很抱歉。” 他依旧臭着一张脸,但却没有再阻止我的其他动作。 我用水沾湿这一头乌黑柔顺的发,心想这人明明一身刺挠,头发却是柔顺至极。在他闭目养神之际,我鬼使神差地悄悄贴上他耳廓。 “楚回,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在迷蒙的雾气中睁眼,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殿下想起了什么?”他不肯回头,闷闷地背着我出声。 “我也来回赠你一个故事。” 我继续抚摸着他被打湿的长发,感觉像在顺一只炸毛的猫的毛。 “昔年东海之乱后,沿海一带的城镇忙于重建,百姓为感谢龙族的帮助,便修建了许多龙神庙,每年每月举办祭祀典礼,供奉龙神,顺带求助神明,保佑人间风调雨顺。” 他背对着我,难得安静地没有出言反驳。 “某日我化了人身,来人间游玩巡视,正巧在街上看见一个小孩偷盗他人钱财,我上前阻拦,被偷盗钱财的男人非常生气,扬言要打死那个偷钱的孩子,我还未来得及阻止,那小孩就如鱼入水一样混进人群逃开了。” 楚回听到这时,终于转过身来看我,似怨似恨,却又带着些委屈的期盼。 我擦去他脸上的水珠,在他唇边若即若离。 “那日的孩子,便是你。” ---- 我居然一天比一天多字了耶😣
第五章 “那日偷钱的孩子,便是你。”我笃定道。 那日我正有任务在身,为维护龙神的好名声,每年龙岛都要派出龙族去人间视察,回应人们的愿望。 父亲岛上事务繁忙,大哥去世已久,二哥整日疯疯癫癫,自那日东海之乱以后,巡视人间的事情便一直交由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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