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骏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你这样答很好。” “啊?我怎么觉得她啥也没说呢。”宫迢一脸不解。 宫鸿骏轻轻敲了他的头一下:“你个傻小子,你堂姐这样才是对的,纵然是我问话,在没有明确我目的的前提下,也不能随意泄露朋友的隐私。这才是对待朋友的态度。” “小爷爷也要防备吗?” “这不是防备不防备的问题,而是对朋友的态度问题,朋友的一切不是你拿来说嘴的,要尊重人。” “哦。”宫迢点点头。 宫鸿骏看着宮遥,眼里多了一分慈爱:“你们相处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九瑞?” 宮遥的心漏跳了半拍,一个大胆的想法窜入她的脑海中,随即,她将这个想法摒弃掉,不可能,肯定不可能,理智疯狂叫嚣着不可能,思维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停不下来。如果,如果是真的,宮遥握了握拳,察觉到自己的手心一片濡湿,嗯,她先给江易泓点蜡,这个傻子,他竟然敢对李直修勾肩搭背。 “有一次我们去看暗擂,道君也同去观看,还给我们稍微讲了一些道,我等受益匪浅。” “哈哈……”宫鸿骏顿时乐不开支,脸上对宮遥的欣赏也越发明显:“要不是我事先知道了真相,你这番话,我还真听不出什么问题来。” 宮遥瞳孔地震,真相?什么真相?难道她猜的是真的? “对,你猜的是真的。”宫鸿骏一扫刚刚的严肃,换上一副八卦的嘴脸:“来来来,再说说,再说说,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儿?” 宮遥沉默,宮遥不知道如何说。 “哎呀,你就说吧,他们自己没说,我也不可能知道是不是?所以你放心大胆的说,不算对不起朋友。” 宮遥可没宫迢那么好糊弄,她越发怀疑:“小爷爷,若是他们亲口对您说了,那您现在还用问我么?” “啧,真是不可爱。”宫鸿骏冲着宫迢一扬下巴:“成吧成吧,我说实话,不是他们对我说的,是李直修对这个傻小子说的。你想想,李直修为什么对这个傻小子说这个。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 宮遥略想一想就想明白了,当下不再隐瞒:“有一次我们邀请小修一块儿去逛海市,们、但是是用联络符联络他的,聊到一半儿中途的时候,我们听到他说‘师父,我吵醒您了?’。我们就是从这个时候怀疑的,后来又想起上次观看暗擂时候的事儿。” 宫鸿骏的眼睛顿时奕奕放光,摸着下巴:“呦呵,这是睡一起了。嘿,九瑞这个万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也能开花。哈哈哈哈,不行,我得联络联络韵静,告诉告诉她,手脚快的是谁……” 宮遥:这是我能听的? 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宫鸿骏才回神,重新注意到宮遥,冲她摆摆手:“好啦,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是李直修亲口对宫迢说的,他为什么对宫迢说起这个,我想你也能明白,你们这些朋友之间,你该说就说说,你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宮遥这才离开。 宫迢仍旧是一头雾水,宫鸿骏没时间搭理他,宫鸿骏现在满腔八卦心,他要挨个和这些老友说说,嘿嘿! 在九瑞道君不知道的时候,他与李直修结为道侣这件事,在苍穹界的一些小圈子里,迅速传播开来。
第97章 送走宫家祖孙,九瑞道君立刻来到李直修的小院子,一眼就看见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海棠树下发呆,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 李直修:不,我看到了! 李直修也没在发呆,他在做心理建设,无论是凰春君说过的话,凤凰鸑鷟有伴侣后一年内都是发/情期,还是他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感受,他很清楚,最近师父没什么事儿了,肯定会来找他,至于找他做什么,心脏,瞬间不争气的开始剧烈蹦跶起来。 深吸一口气,略平复自己的心跳,李直修抬头,一接触到九瑞道君那那露骨的眼神,心中做的无数建设,瞬间倒的稀里哗啦成了碎渣渣。 李直修头皮发麻,一想到每次被挑起欲念后,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和声音,以及无穷无尽的欢愉快感,他现在只想跑,跑得远远的,躲起来,躲到师父找不到的地方,他不行,他真的不行。 不知道李直修的心里活动,九瑞道君走到李直修身边,很自然的将人圈进自己的怀中,一直有些惶然不安的心瞬间踏实不少。 自从知道自己返祖,拥有鸑鷟的血脉,九瑞道君就不再压抑自己感情需求,祖母就是鸑鷟,他自然知道鸑鷟的一些习性,他更清楚,习性这东西越压制反弹的越厉害,倒不如顺其自然,适当纾解会更好。 “师父。”李直修迅速想到了一个拖延的办法:“我正在想您这些天讲的内容,有些内容我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明白。麻烦师父一会儿再给我讲讲。” 修炼,这绝对是正事,还是不能耽误的正事。李直修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自己可真是个大聪明。 半个月后便是祖父的寿诞,他肯定要去参加的,又可以延后些日子,鸑鷟的发/情/期只有一年,他只要把这一年的时间尽快糊弄过去就好,一年以后鸑鷟停止发/情期,他…… 大腿处传来阵阵痒意,李直修的思绪被打断,低下头,一只手映入他的眼帘,这只手非常的赏心悦目,纤长白皙,恍如玉雕, 再好看也不行,李直修有些崩溃,这只手正光明正大的在他大腿上作乱,即使隔着裤子,看不清楚里面,那只手的手指也准确的点在他那颗痣生长的地方。 李直修的脸腾的就红了,不用看见他也知道,那处的那颗痣此时必然已经殷红如血,艳色无边。 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九瑞道君,李直修就不懂了,师父不是一直都很关心他修炼的问题吗?在修炼面前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让路的吗? 九瑞道君满脸正经的问:“修儿,哪里不懂,你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说话的和做事的仿佛是两个人。 酥麻的感觉从大腿处迅速窜到尾椎骨直奔天灵盖,李直修急切的喘了两口气,浑身开始发热,身体没出息的软成一团,瘫在九瑞道君的怀中,大脑一片空白。 “嗯?嗯?”李直修有些茫然,什么不懂? 九瑞道君轻笑一声,挥手布下各种结界,确保任何人都打扰不到他们:“你刚刚不是说有些内容不理解么?你说说,是什么内容?” 李直修的脑袋瞬间恢复一丝清明,也是这丝清明让他的脸更红,红的要冒烟的那种,他简直不敢相信,师父嘴里说着这么正经的话,手,他的手在干什么?摸到哪里去了!这一刻,李直修直觉发现,他好像用错了拖延的办法。 事实证明,李直修的直觉是对的。 九瑞道君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李直修耳边响起:“怎么,想不起来了么?” 温热的呼吸撒在耳边,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李直修打了个战栗,脸上的红晕更深,满心崩溃,这会儿谁还能想起来什么内容?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只不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上! 九瑞道君突然停下手,只是将手虚虚的搭在李直修的腿上:“那你慢慢想。” 被撩拨得浑身发热,已经做好了躺平准备的李直修:…… 这时候让我想内容,思考大道?李直修抓起那只刚刚作乱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嗷呜一声,狠狠咬了一口。呜!牙疼! 小乘期修士的身体可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比拟的,两个人之间的等级差太多,压根儿不是一个量级。 九瑞道君失笑,将人抱得越发紧:“你急什么?” 李直修愤愤的看着九瑞道君,他是着急么? 九瑞道君再次轻笑出声。 能察觉出师父的心情很好,李直修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师父以前虽然也喜欢纠缠他,却总是小心翼翼的,这一次倒是格外不同。算了,李直修破罐子破摔,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趴在床上起不来,他,无所畏惧。 半躺在九瑞道君怀里的李直修直起身体,跨坐在九瑞道君的大腿上,一手环住九瑞道君的脖颈,一只手搭上他的玉带钩,头枕上九瑞道君的肩膀:“师父为我讲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些束脩?” 九瑞道君的眼底瞬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李直修猜的没错,这半个月他不单单是没下得来床,他是压根就起不来,开始他还有力气有反应,给回应,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直修彻底体力不支,不剩丝毫力气。 天刚熹微,九瑞道君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小心的将李直修抱起,李直修在睡梦中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九瑞道君喉结滚动,修儿,修儿的身体太敏感了。努力压下身体升腾起的欲/望,九瑞道君踩着飞行法器将人带到灵泉池这里。 将李直修放入灵泉池中,看着李直修因为舒服而舒展开的身体,刚刚被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又有了燃起架势。九瑞道君赶紧默念起效果不太好的清心咒,今天是修儿祖父三百岁的寿诞,修儿定然要回家的,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还缠着修儿不放。 想到李直修一连陪了他半个月,九瑞道君的好心情是怎么遮都遮不住。修儿对一直做这种事是排斥的,他能感觉得到,只是,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他都做好了修儿或是躲他,或是严词拒绝的准备,没想到,修儿非常纵容他,不但没躲没拒绝,甚至还会给他回应,明明都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身体敏感到一碰就会有反应,依旧纵容着他。 师兄弟姐妹们都说自己宠修儿,实际上,他觉得,是修儿一直在宠着他,包容他,包容他的情不自禁,包容他的无理要求。那种被修儿纵容,被修儿包容的感觉太美好,美好到九瑞道君常常在想,会不会眼睛一眨,这辈子就过完了! 自从能给师门当靠山后,努力修炼这种迫切的心情就消失无踪,如今,九瑞道君重燃斗志,他一定要努力修炼,争取飞升成仙,也要敦促李直修好好修炼,飞升成仙,这样,他就能与修儿做一对儿真正的神仙眷侣。 疲惫不堪的身体被灵泉水滋养着,身上不适的几个地方也有被好好的按摩着缓解不适,李直修逐渐从睡梦中苏醒。 “师父?”李直修打了个哈欠,发现周围雾气氤氲,不是他的床上。 “醒了?今天是你祖父寿诞。”九瑞道君一边说着一边将李直修从泉水中抱出,用清洁咒将他身上的水渍清理干净,又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服,细心的为李直修穿上。 直到衣衫全部穿好,李直修才彻底清醒过来,看了看自己整整齐齐的一身衣服,又看了看自家师父一贯的穿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李直修发出邀请:“师父,您今天同我一块儿回去?也看看我家的样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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