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高位之上,目睹了这一幕的镜恒,忍不住红了眼! 玄灼进来后,根本没往他的方向看一眼,玄灼完全无视了镜恒,把镜恒当透明人,注意力完全放在宁玉然的身上。 还让宁玉然坐在他腿上…… 那是曾经,只有镜恒才有的待遇。 镜恒心里,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正在疯狂侵蚀着他! 镜恒脸色阴沉冷冽,紧盯着玄灼,深不见底的眸中,透着幽怨和嫉妒。 玄灼自然察觉到了镜恒灼热露骨的视线,却全然不去理会。 玄灼心中也有不解。 镜恒在他面前忍了那么久,恐怕每时每刻,想的不是从他身边逃离,摆脱他,就是想杀了他。 如今他们形同陌路,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瓜葛,就当不认识彼此,不是很好吗? 现在镜恒盯着玄灼,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从前玄灼想强迫他,所以他怨恨玄灼,才想一直瞪着玄灼吗? 玄灼不再去想镜恒。 他愿意盯着看,那就让他看。 玄灼一手搂着宁玉然的腰,另一手拿起桌上果盘里的樱桃,喂到了宁玉然嘴边。 宁玉然乖乖张嘴吃下。 “咔嚓!”镜恒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连气息都变得沉重起来。 心里除了烦躁恼火,还一阵刺痛发酸! 复杂又难受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镜恒疯了一般,产生了一个不该有的念头…… 他不想让玄灼回寝宫。 玄灼与宁玉然那么亲密,晚上会做什么…… 镜恒只要稍微想想,就要控制不住心里的杀意和冲动了! 这一刻,镜恒已经顾不得深思,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了。 镜恒也不想再去纠结这些,为难自己。 他只想抛开理智,按照冲动去做! 镜恒也知道自己是疯了,但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晚宴开始后,玄灼依旧没有将目光施舍给镜恒,注意力只放在宁玉然的身上。 镜恒在一直看着玄灼,自然也清楚,玄灼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自己。 镜恒只觉鼻尖有些发酸,眼睛也越来越红…… 气得他一口东西也吃不下去,只想尽快让晚宴结束,找玄灼好好对质! 终于等到晚宴结束,玄灼起身想走。 镜恒也立刻站了起来,冷声道:“天权皇留步。” “……”玄灼脚步一顿,没有去看镜恒。 过了几息,玄灼命令手下,“把宁贵妃送回寝宫。” 宁玉然倒也懂事,乖乖跟着手下一起先离开了。 其他人见气氛不太对,都加快脚步离开了紫霄殿。 镜恒让宫人们,也全都退了出去,不许靠近。 没过多久,这偌大的紫霄殿内外,就只剩下镜恒和玄灼二人独处。 直到这时,玄灼才冷眼看向镜恒。 那冷漠无情的眼神,让镜恒心里像被针扎一般疼痛不已…… 镜恒脸色阴沉,走到了玄灼的面前,质问道:“你宠幸宁玉然了?还是温怡安?” 玄灼不悦的蹙起眉,“……这不是风元皇该问的事情,朕宠幸谁,都与你毫无关系。” 轮不到镜恒质问。 明明不曾对玄灼有过半点喜欢,甚至心里反感至极,所有的顺从,都是为了摆脱玄灼装出来的假象,镜恒现在问起此事,又算是哪一出? 若是从前,玄灼怕镜恒吃醋,自会向他解释。 但现在,镜恒误会也无所谓。 玄灼眸中浮现出了对自己的嘲讽之意,曾经对镜恒解释的自己,是那么可笑…… 但玄灼的不解释,在镜恒看来,无异于默认! “……”镜恒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郁危险,他额角青筋暴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玄灼还说什么只会看他一个人,转眼就宠幸了别人,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再见面,连看都不愿意多看镜恒一眼…… 这就是玄灼的喜欢? 玄灼的真心,就只能维持那么短的时间吗?! 这狗东西之前对他百般纠缠,现在想抽身就抽身?! 他把镜恒当什么?! 门都没有!! 他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呢! 镜恒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玄灼的衣领,把人拉向自己,镜恒直接亲了上去。 “……”玄灼眉间的折痕加深。 想把人推开,却突然浑身一软,控制不住往镜恒身上倒去。 镜恒搂住了玄灼的腰,眼神幽暗得吓人。 “你做了什么?!”玄灼眉头紧拧,试图站稳,却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连内力也无法动用。 镜恒的薄唇,贴在玄灼的颈侧,亲吻厮磨着,很快就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镜恒的喉结动了又动,贪婪的呼吸着玄灼身上清淡又灼热的香气。 那气息,熟悉又令人安心,也让镜恒心里悸动不已…… 镜恒的声音,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低沉危险,透着动情失控之意,“只是让你使不上内力,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那是老毒物教给镜恒的东西之一,是一种无味的药丸,不需要吃下去,只是闻一下,就能让人数个时辰,使不上内力,对身体不会产生任何伤害。 若是不用些手段,以玄灼的内力,镜恒根本奈何不了他。 “你……要对朕做什么?”玄灼气息凌乱,带着些许颤音,显然气得不轻。 镜恒的本性如此强势,甚至对他使了这样的手段,让玄灼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玄灼抬手想推开镜恒,虽然能抬起手,但推人时的力道,却轻飘飘的,根本推不动丝毫。 镜恒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就势抱起了玄灼,大步往殿外走去。 附近的宫人,都已经被他遣散。 镜恒的寝宫,离紫霄殿也不远。 抱着玄灼一路回到寝宫,一进入内殿,镜恒就直接把玄灼压在了床上……
第37章 那就继续 镜恒知道自己是真的疯了,但他已经彻底失控,什么都不想管了…… 压住玄灼,镜恒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亲上了玄灼的薄唇。 玄灼紧拧着眉头,却难以反抗,他气得浑身颤抖,即使想对镜恒动手,可因为使不上力,去推镜恒的动作,软绵绵的,像撒娇一样。 直到这时,玄灼也意识到,自己之前醉酒后,被镜恒压在身下的画面,不是他强迫镜恒做的,也不是梦,那才是镜恒的本性! 这混账东西…… 到底想干什么?! 镜恒一边疯狂掠夺着玄灼的呼吸,一边伸手解开了玄灼的腰带…… “唔……”玄灼眉间的折痕越来越深,眸中浮现出杀气,他想说什么,但又被堵住了嘴,这样反而只会让镜恒进攻得更加顺利。 玄灼根本说不出话来! 到了现在,玄灼又怎么会察觉不到问题? 镜恒这兔崽子,是想压他吗?! 该死的…… 绝对不可能! 玄灼心里又气又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承受的一方,以他的傲气,也不可能接受! 但他现在处于被动,镜恒这混账要是执意…… 镜恒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完全遵从内心的冲动。 一边狠狠亲吻玄灼,手上也在肆意妄为。 许久过去,镜恒才离开玄灼的唇,转而去亲吻玄灼的耳朵,移到脖颈和锁骨,再…… “镜恒!”玄灼咬牙切齿,浑身抖得也更加厉害了,玄灼眼里冷冽至极的杀意,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镜恒抬起头,眼神幽暗的盯着玄灼,却根本不怕玄灼眼里的杀意和警告。 镜恒再次亲了上去,手上也更加放肆了…… “唔……”玄灼气息沉重,只觉一阵头晕脑热,也不知是因为太过生气,还是因为什么。 因为那该死的药,玄灼身上本就没有力气,镜恒的折磨,更是让玄灼浑身都软得彻底…… 只能一整夜,任由镜恒摆布。 以前伪装时,镜恒娇娇弱弱,现在不用再装了,就又狠又急,但也隐忍了许久,去照顾玄灼的感受。 确定不会让玄灼感到不适后,镜恒才彻底放开本性…… 天快亮时,玄灼沉沉睡去。 镜恒躺在他旁边,把人搂在怀里,却精神得很。 镜恒毫无睡意,就盯着玄灼看。 玄灼眼角泛红,嘴也被亲得有些红肿,勾人极了。 镜恒看得眼神越来越暗,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镜恒也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有多不对劲。 但他疯就疯了吧。 镜恒已经不想再违背本心了…… 现在的一切,才是他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 镜恒没有睡觉,躺到天亮后,就起了身,玄灼累坏了,还在沉睡中,镜恒没有叫醒他。 今天是狩猎大会开始的日子,今年在风元举办,他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玄灼不现身,倒是无妨。 镜恒离开之前,对死侍下了几个命令。 死侍毫无感情,是不会与别人说话的,所以知道昨晚的事情也无妨,除了死侍,没有活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狩猎大会第一天,是武将们进行比试,镜恒为他们准备好了场地。 三国的人都到齐了,却独独少了玄灼。 宁玉然是自己来的,她也觉得疑惑,昨晚玄灼为什么没有回去。 但又想到,她还没有侍过寝,可能玄灼不想和她住在一起,所以住在了别的宫殿。 可今天,玄灼为什么没有现身…… 人到齐后,镜恒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关于狩猎大会的事情,而是…… “天权皇有事,暂时缺席,所有事宜,由朕来代替他完成。” 宁玉然蹙起了小眉毛,玄灼有事,怎么没派人来告诉她? 但想了想,镜恒说玄灼只是暂时缺席,他也应该不敢动玄灼,何况玄灼武功高深,应该是真的有事,宁玉然也就放下了心来…… 风元一方,参加这场狩猎大会的武将,表现得并不好,因为赢尘并没有参加。 风元的武将们,原本还担心,镜恒会不会生气,毕竟他们都知道镜恒的手段。 但镜恒却一点也不觉得恼火,身上一点低气压都没有,反而…… 好像心情还不错? 众人心里都很疑惑,风元都要输了,镜恒怎么还那么高兴? 但谁也不敢说出来就是了。 倒是天权那边的武将,表现极佳,镜恒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像天权的武将,才是他的子民一般。 比武一上午就结束了,下午开始,就是为期两天的野外狩猎,他们自己去就行了。 镜恒中午就直接回了寝宫。 这个时间,玄灼应该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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