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楉,怎么配当王子的兄长,替王,王子奔波是楉应该做的,楉做的还不够好……”,直勒楉卑贱的说道。 “哼,你知道就好,也不知道父王为什么让你这一次陪着我一起来,明明我其他的王兄比起你来都优秀的那么多……”,直勒荣泽看着直勒楉。 “可能是担心我,毕竟我太任性了,其他王兄说到底性子都太鲁莽,比起我来还不稳重……”,直勒荣泽竟然说出如此有自知之明的话,让直勒楉,和拔烈兰都惊呆了,不过最后的收尾话,连带着批评了其他东胡的王子,倒是直勒荣泽性子该说的话了。 直勒荣泽片刻之后,轻微咳嗽了一声,仿佛有些尴尬。 “你下去吧”,直勒荣泽说道。 直勒楉这才起身,不知不觉晃荡一下,毕竟跪的时候久了。 直勒荣泽看着直勒楉在他面前丢人的样子,叹息一声。 父王有几个儿子,其中这个直勒楉,作为他的兄长最丢人。 直勒荣泽摇摇头,他怎么会有个这么丢人现眼的兄长。 “楉王子”,拔烈兰送直勒楉离开直勒荣泽屋子。 “楉王子,自从来上京之后,应该是很开心”,拔烈兰含笑看着直勒楉。 其实比起直勒荣泽来说,拔烈兰这个东胡的将军和同样去过战场的直勒楉,更有话说。 俩人可以说是有袍泽之情。 可惜直勒楉为人谨慎,平时在旁人面前,俩人很少说话。 “上京最近不平静,楉王子小心”,拔烈兰低声嘱咐。 “多谢将军,将军陪着王子查案的时候,也要当心”,直勒楉微微一笑告退离开。 ----
第62章 与狼共舞 凝碧欢楼中,刘醇看着养筌作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内心竟然平静下来。 看着画中熟悉的姐妹样子。 刘醇竟然有点技痒。 “养兄,不如你我比试作画如何”,刘醇微微一笑说道。 “我来我来,刘公子作画的话,画奴家好了”,一众姐妹经常争抢起来,其中香欢姑娘抢到了位置。 刘醇微微一笑,“各位姐姐不着急我都会替各位姐姐画好的”。 香欢虽然抢到了座位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的。 刘醇比起养筌来,的确和她们更熟悉,也经常也欢楼给姑娘们讲话本,刘醇话本,姑娘们也是愿意听,喜欢听的,可说起画画来,她们可是没有见过。 “刘公子姐妹们和你都这么熟悉了,说句话来,你可不要见外,你画工可以和养公子想比么”,香欢有些狐疑的问道。 “香欢姐姐大可放心,刘某的画工自问还是可以上的了台面的”,刘醇轻笑说道。 刘醇面前画纸早就准备好了。 刘醇先是观察了一下香欢姑娘长相,之后开始作画。 养筌画完之后,来到刘醇身旁。 “刘兄将香欢姑娘画的当真绝美”,养筌说道。 “真的么”,香欢姑娘有些激动,就要冲过来。 “香欢姑娘还在作画呢,不要乱动”,刘醇微微一笑。 香欢没有办法,只能坐在椅子上面,不过还是不停的动弹。 “香欢姐姐是累了”,刘醇看到香欢不停的在椅子上面动弹了然了。 香欢有些尴尬,不过点点头。 “那姐姐就换一个动作,或者起身休整一下也是可以的”,刘醇说道。 “那你刚才还不让我过去看”,香欢没好气的说。 刘醇笑了笑。 好呀,刘公子你刚才是在逗姐姐玩呢,香欢自然不会真的生气。 片刻之后刘醇终于停笔,香欢的画做好了。 香欢还没有过来一看,刘醇身旁就多了一个人,是禄庭生。 说起来,上次禄庭生来凝碧欢楼,原本是想要买小丫头,没想到会被养筌和刘醇联手搅局,更为了给香雪兰面子,只能把手,事后还被自己老爹知道,狠狠训斥一顿,心中对于香雪兰更敬畏了些。 是不想要出来惹事的,偏偏刚参加宫宴,见到了东胡公主一行人,其中有一个西域美人,总让禄庭生感觉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中痒痒,呆在家中也呆不下去,无奈走出家门,无意中走到凝碧欢楼门口,其实禄庭生有过犹豫的,可还是走进凝碧欢楼中,想着不惹事就好了,没想到会无意中看到刘醇和养筌。 刘醇原本还在审视自己给香欢做好的画没想到身旁多了一个人。 养筌原本还在和他聊天,此时也不说话了。 刘醇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脸戏谑神情的禄庭生。 “禄公子”,刘醇戴着面具看不出神情了,实际早就皱眉了。 禄庭生自从上次在凝碧欢楼闹事,被香雪兰阻止之后,倒是挺给香雪兰面子的,许久没有过来的,谁知道今天竟然会来凝碧欢楼。 “宫宴那天,庭生就看到一个西域美人,自然就想到了刘兄”,禄庭生佯装风流的,想要凑近刘醇。 “西域美人”,刘醇重复了一遍禄庭生的话,很疑惑。 “刘某是男子,不知道禄公子是在何处见到西域美人的,但刘某如何能够同西域美人比较,男女自然是不同的”,刘醇说道。 “刘公子,虽然一直戴着面具,不过庭生曾经猜测过,刘兄必然是美男子”,禄庭生说道。 若是想要证实庭生的猜测,刘公子摘下面具,不久可以轻易做到了,禄庭生说道。 ----
第63章 与狼共舞 刘醇很有外,禄庭生竟然还有胆子来凝碧欢楼。 禄庭生倒是不见外,还伸出手递给刘醇一杯茶。 “刘公子刚才作画,必然渴了”,禄庭生递过来的茶,刘醇自然是不想喝的。 刚准备拒绝,意料之外发生了,禄庭生手中的茶,掉落下来。 刘醇皱眉,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只能任由那滚烫的茶水,掉落自己的身上。 禄庭生手忙脚乱,准备替刘醇收拾。 旁边一众欢楼姐妹对视一眼,她们在欢楼久了,能够看得出刚才禄庭生的故意。 无奈,这位禄庭生在上京仗着自己的靠山,总是无缘无故的欺负人,她们只是无依无靠的欢楼女子这个时候都不敢上前替刘醇收拾。 养筌脸色一变,快步走上前来,想要拉开禄庭生。 刘醇正准备闪开,不让禄庭生碰到他的衣服。 禄庭生原本的注意力也不在刘醇身上,而是他的面具。 禄庭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他假装无意,碰落了刘醇脸上的面具。 刘醇皱眉,看到掉落在地面的面具。 幸亏最近因为经常出入皇宫,东胡馆驿,左府,事情太多,他不得不多做准备,今天特意易容伪装了一番。 没有了面具遮掩,刘醇精致的眉眼,就被众人看在眼底。 只是过于苍白的面庞,以及左脸那吓人的刀疤,还是让一众欢楼女子都是怜惜的神情。 刘公子,真容原来竟然如此,香欢姑娘原本就在距离刘醇比较近的位置,近距离看着刘醇的眉眼。 可以看得出刘醇原本的长相,是极为好看的,最让人叹息的是左脸的刀疤延伸到眉眼处横贯半张脸。 可怜一张美男脸,竟然就这么被破相了。 一众凝碧欢楼姑娘们还在叹息。 养筌已经愤怒至今,禄庭生你故意的。 禄庭生自然看到了刘醇的长相,惊叹之余不免有些可惜。 这么说当真在战场上被破相了,要说刘醇原本的长相还真是讨人喜欢的长相,尤其那眉眼,更确认了禄庭生的想法,果然是他。 刘醇虽然戴着面具,可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姓名,禄庭生真的想要查的时候,刘醇的来历也很容易知晓。 “刘公子,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赔你一个新的面具”,禄庭生微微一笑说道。 “可庭生还是认为公子戴着面具,实在可惜,不如我帮公子找个好大夫,说不定可以有办法帮公子淡化这疤痕”,禄庭生说道。 刘醇一脸淡然,自然的戴回自己的面具。 “刘某多年来早已经习惯自己这副长相,只是恐怕吓到禄公子了”,刘醇说道。 禄庭生还要继续说,刘醇看向被茶水见到的画作。 “香欢姐姐,今天这画算是毁掉了,之后我会在给姐姐画一张”,刘醇说。 香欢自然不会介意,只有些遗憾。 刘醇看向养筌,“养兄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 养筌早就不想在这里呆着的,自从禄庭生出现之后,养筌都感觉到欢楼里面空气浑浊了。 刘醇,养筌走出凝碧欢楼,禄庭生倒是没有在跟上来。 “刘兄,刚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养筌说。 “说,自然要说,养兄请不要客气,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刘醇微微一笑。 “这”,养筌有些迷茫。 任凭谁,被人这么当众侮辱,都不会真的不介意,可刘醇看着怎么这么开心,养筌想到。 “养兄,你也知道我在上京中总是戴着面具,总有些好事的人,刻意探究”。 “还不如就此打断”,刘醇说道。 “原来是这样”,养筌点点头。 他不会刻意去说,不过刚才发生在欢楼的时候,不少欢楼里面的客人,也都看见了。 估计之后会有不少流言蜚语。 ----
第64章 与狼共舞 数日之后,今天比起平时的国子监来,自然是热闹的。 今天是直勒荣泽公主,来国子监上课的时候。 直勒荣泽坐着马车,身旁陪着拔烈兰将军,直勒楉,三人走下马车。 来到国子监,门口赫连真,早就等候着了。 公主……,赫连真自从那日对直勒荣泽有了想法之后,最近总是各种各样献殷勤。 直勒荣泽早就没有放在眼中了。 不过此时当着众多国子监学生,过路行人的面,其中什么人都有,直勒荣泽不得不给赫连真一个面子。 “荣泽见过真王”,直勒荣泽微微一笑给赫连真行礼。 毕竟男女有别,直勒荣泽又是东胡的公主,直勒荣泽为了来国子监上课,特意换了一身男装看上去英姿飒爽。 国子监是有女学生的,还有赫连红,赫连蓝两位公主在呢。 此时赫连红,赫连蓝看着直勒荣泽满脸不爽。 装什么装,区区一个东胡蛮族,还装这副样子,赫连红不爽的低声说。 然后感觉到有一道眼神扫向她。 是直勒荣泽听到了,不过直勒荣泽很快转移看眼神。 直勒荣泽看向左渡,“左公子”,直勒荣泽一脸倾慕的看向左渡。 刘醇就站在左渡身后,此时看到这一幕,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直勒荣泽这是女装大佬上瘾了,看直勒荣泽看左渡含情脉脉的眼神,如果不是刘醇很了解直勒荣泽,要不是刘醇很清楚,直勒荣泽是男子,恐怕当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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