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我易容了。” “你的眼睛完全好了,记忆也恢复了是不是?” “我骗你的,我没有失忆。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无法面对你。” “云歌,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为何要逃离我?” “那晚的事我都知道!” “什么?”秦萧澜愣住了。 “那晚我就在隔壁,听得很清楚,等我醒过来时,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我就只好装失忆,这样,我们都会好看些,我快要装不下去,那件事在我脑子里,它反复折磨我,我只能离开。” “那晚我亲眼看着你被送走了。”楼云歌脸色变得很难看,眼底的痛楚刺了秦萧澜的心。 “原来你是想瞒着我做这件事的,但是很不幸,被我知道了。” “你中毒后,我和苏遇安谈了条件,我事先在蜡烛里混了幻影,又在……唇上涂了软筋散,我只承认我亲过他,其他的都没做,他中了幻象,以为看到的是我,其实不是。” “那是谁?” “那人戴着面具,我并未看清他的样子。” “你没骗我,可我分明听到你的声音了。” “我那时就在房里,做戏做足,谁知道他还是骗了我。” “我且信你一回,下不为例。”哪还敢有下次,一次就快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云歌,这几年我很想你,每年我都来此,期望着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楼云歌只见过秦萧澜哭过两次,上次还是他娘出事的时候。 秦萧澜轻轻托着他的脸“眼睛完全好了是不是?” “嗯,是婆婆救了我”楼云歌看着他,秦萧澜轻轻抹去他的眼泪,低头在他的脸上亲吻,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他的鼻子,眼睛,一处处吻下去,楼云歌搂着他的脖子,他们彼此贴近,直到现在,才是真的抱住了对方,分开太久,太痛。 秦萧澜温柔的吻他,楼云歌淡淡的回应,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舔他的唇,两个人不像是亲吻,像在互相舔舐伤口。 “所以最后你还是没能骗过秦大哥。” 余勉笙给他碗里夹了许多菜,许迎川一口菜一口酒,“吃饭不要说话。” “哦” 想了想又道, “你们这算不算苦尽甘来?” “算是吧,不过我的武功迟迟不能恢复” “伸手”余勉笙给他把了把脉,他眉头微皱,又不确定的看了看他们俩,忽然笑了。 这还是万年冰川第一次笑,秦萧澜和楼云歌都很惊奇,只有许迎川习以为常。 “余大哥,你还是经常笑一笑,你笑起来挺好看。” “师兄,余勉笙在打什么哑迷?干什么给我们一人一颗药,不是我武功尽失吗?怎么你也要吃药。” 秦萧澜但笑不语,余勉笙走之前跟他说了一句,阴阳合和。 秦萧澜心情很愉快,从未如此放松过。他一放松,楼云歌就不太好过,此时被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秦萧澜双臂支撑在他上方,垂眸看着他,眼中是绵绵的情意和浓浓的占有欲,两人发丝勾缠,秦萧澜咬住他的唇,在他唇上辗转亲吻,含着他的唇反复吮□吸,轻柔又霸道,楼云歌快要不能呼吸,小脸憋的通红,软成一滩,没了力气,过了许久才放开。 “云歌,乖”转而又去吻他的唇,舌头卷着药丸顶入它的喉咙,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 “对你有用的东西,乖,交给我~~” 我是河蟹的分割线,不让,不让不让 ﹊﹊﹊﹊﹊﹊﹊﹊﹊﹊﹊﹊﹊﹊﹊﹊﹊﹊﹊﹊﹊﹊﹊﹊﹊﹊﹊﹊﹊﹊﹊﹊﹊﹊﹊﹊ 一夜骤雨停歇,楼云歌睁不开眼,他已经没有知觉,只觉有股力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更加疲惫,等那股力量平静下来,他感到身轻如燕,像是经历过洗礼一般,这股久违的熟悉感,瞬间让他清醒,他连忙坐起运气,就被疼得又跌回床褥间,他知道,他的武功又回来了,他趴在床边哈哈大笑,笑得全身抖动然后乐极生悲,更疼了。 一夜春雨化柔情,楼云歌认为自己像重生了一般。 秦萧澜进屋就看到他在傻笑,心情异常的好,“师兄,我功力恢复了” 看来余勉笙给的药很管用,“我知道。” “是那颗药” 秦萧澜点头,“我就知道,无故给我们一颗药”他激动的忘了他此刻未着寸缕,肩头一大半在外头,上面布满了红痕,一直延伸到,被子底下被隐藏住的春色,无比诱人,秦萧澜心猿意马,又有冲动的趋势,赶紧默念清音诀。
第27章 心上人和友人 楼云歌离开的时候,秦萧澜也跟着离开。 楼云歌不走大路,专挑小路走,秦萧澜一路跟着他,楼云歌不禁自嘲,此情此景还真有些相似,当初他一路尾随,为了救出某人,几天几夜不敢合眼,就怕睡得深了某人就会不见,结果呢? 某人压根完好无损,自己为了救他差点死了,他却和别人风流快活,置他于何地,他知道自己有些不讲理,某人也是为了救他才这样做,但是他就是不想轻易原谅,那件事始终是根刺,扎在肉里,不会死一碰就疼,他已经气的连师兄都不想叫了。 楼云歌想去哪里没有方向,走哪儿算哪儿,有时候停下来支个摊子画画,一画就是半天,有时候啥也不做,也能过去半天。 “秦兄,你一直跟着我,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吗?” 秦萧澜当然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只是不想走,他有种预感,跟着眼前人就能找到他想要的,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楼云歌易容连声音都改变了,他当然认不出来,要不是还凭着那份只觉,他们早就擦肩而过成为陌生人,这一切还多亏了他的廖大哥,教会了他很多东西,改日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就是不知道现在他怎样了。 廖无钱有些不好过,那只鹰整天找他麻烦,脾气暴躁,他去给它挖地鼠,捉蛇,逮野鸡,它才消停点儿,有时候他正在偷东西,它就盘在屋顶上方乱叫一通,叫的周围人家都被吵醒,发现了贼人人喊打。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开张了,这会儿又来了。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嘛,祖宗,我叫你祖宗成吗?” “滴沥沥,滴沥沥……” “得,你是大爷,我给你去挖田鼠吧?” “滴沥沥……” “叫叫叫,成天叫不停,你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周围一圈乒乒乓乓,廖无钱只能去住破庙,客栈已经容不下他了。 楼云歌路过一家珠宝店时,想起他还有块玉佩,当初他爹送他的生辰礼,后来丢在山庄没带出来,他想着,既然要离开,就不要睹物思人了,他连白白都没要,他给白白喝了忘忧,白白就不会记得他的气味。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了半个月,居然走到了开封,他还没来过此地,街面上还有人在斗花。 楼云歌瞧着新奇,便向着人群靠过去,只见两个瘦小的男人和一个九尺壮汉,一人端着一盆花,周围还有几个儒生打扮的中年文士。 “我说我这盆才是绝色,正宗绿屏孔雀,你那盆最多就是颜色红艳了些,哪里能比得上我这个。” “我呸,瞎了你的眼,睁大看看,这是雪顶踏青,什么红色,一点都不懂。” 几位儒生捻着胡须点头,最后表示,紫阳新贵暖,含羞事事春,大汉的踏青赢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去许员外家,他家的牡丹才是真绝色,雪衣未央,花开有十二种颜色,你能比得过?” 楼云歌也好奇不已,开封离洛阳不远,想必那里的牡丹开得正好。 楼云歌的生辰快到了,往年他都会去祭拜母亲,前些年因为眼睛不便他没有回去,今年他想回青云山看看,可身后还有个甩不掉的尾巴,他又不想露了身份,想来想去,只有…… 秦萧澜跟在青年后面已经好几月,以后再出现了关于楼云歌的线索他竟然没再理会,难道他找腻了,不想再找了? 楼云歌不想管他,自己游山玩水不亦乐乎,他故意往南走,眼看要到清流,就在这里分别吧,楼云歌想,秦萧澜,这次回了青云山,我在那里等你三日,你要是出现,我就过往随风去,只看眼前人,如果你不来……我们缘尽于此吧。 秦萧澜想再跟下去,他接到余勉笙的信,说是在晋阳见到了人,秦萧澜很是怀疑消息真假,余勉笙没有理由骗他,这些年他怎样余勉笙都看在眼里,看来是他错了,有时候直觉也不一定是准确的,他跟了个不像又很像云歌的男人好几个月,最后一无所获,秦萧澜暗自苦笑,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连他的模样都要忘记了? “秦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我还是把你当成他,你会不会生气?不过这次,我肯定能找到他。” 楼云歌一怔“你是来道别的。” “是,打扰了几个月,实在抱歉,一个人行走江湖,多有危险,你多保重。” 秦萧澜快马加鞭去往晋阳,楼云歌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你何苦这样。”余勉笙在他背后说道。 “余大哥,秦大哥又要白跑一番。”余迎川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走吧,有劳二位。”楼云歌收回目光。 那边秦萧澜去了晋阳,这边楼云歌则日夜兼程回到青云山。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风雨几时休。楼云歌从未觉得他长大的地方也能如此美好,也许近乡情怯,也许心有所待。 古来相思皆寂寞,醉迎春夏不知秋。青云山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楼云歌走到竹屋前推开木门,里面干净如新,不像是多日没人居住的,莫非他爹回来了?他找遍屋前屋后,连竹林深处都去了,一无所获。 “云歌……” 楼云歌一怔,随即睁大了眼,他不是应该还在晋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28章 小爷打错了擂台 楼云歌自功力恢复后,就每天积极练剑,以前则不见这样认真,有时候拉着秦萧澜一起,非要比个高低,秦萧澜宠着他,陪着他闹,楼小公子脾气大,让他他不愿,认真他又输,秦萧澜很是无奈,只能哄着,哄又哄不好,最后只能压在墙角狠狠亲,楼云歌红着脸肿着嘴唇眼里水气弥漫,好不可怜。 竹哨声响,树上跳下个人来, “我唤得是白白,怎么跳下个廖大哥来,什么时候你代替了白白。” “莫提了,小偷不能偷东西,这是何等屈辱。” “怎么?廖兄已经金盆洗手?” “快点把你的傻鸟接走,我已住了三个月破庙,就快改行做乞丐去了。”秦楼对视一眼,不禁莞尔。 番外一:小爷打错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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