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了! 再是个有礼有节、张弛有度的谦谦君子也经不住这么忽悠! “你他妈是个公鸡!怎么揣的蛋!” 花小容面色羞红:“只要捅的深,蛋总会有的。” 小师弟你一脸纯良的光天化日搞黄色真的好吗? 拿什么捅,有多深? 再说了这是捅的深、捅的浅的问题吗?两个公的压根就没那功能好不好! 唉?这么说的话,那颗黑蛋也不是我师父和老王八造出来的了? 还有件事,我差点忘了花小容是我师父的忠实拥趸,师父有的衣服他都有,连袜子都不放过…… 老天鹅呀!我最最最尊敬的师父,徒儿不孝不该污了您的清誉! 我端正了一下妖界君子的姿态,正色道:“您二位要想在一起,也用不着征求我的同意吧。” “本来想找师父的,他老人家不是一不小心飞升了嘛。想想师兄你也勉强凑合算个家长。” 我:……勉强凑合。 还没被我克死的美少年从洞府里出来,刚刚拍着膝盖站起来的老王八,当时就又跪了下去。 一张清隽的脸笑的油腻又谄媚,活脱脱像是摸了电鳗,手脚抽搐的二傻子。 “贤侄,这位是我的一个挚友,自今日起就拜托贤侄帮忙照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我怀疑老王八是贪色伤了身,顺带坏了脑子,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刚才还叫人家亲爹呢,转瞬又叫贤侄了? “我从不帮人家带孩子。” 我那缺德的爹说过:师父、义父、大哥,乃是传说中的三大高危身份,捡回小崽子那一天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日的。 虽然我有克妻的保命符,但万一有什么疏漏,菊花不保呢? 又何况这少年实在有些奇怪,我竟瞧不出他的原身是个什么妖精,反正不可能是个人精。 老王八跪着掏出一颗南海神珠塞在我手里。 呵呵,当本蛟是什么妖,难不成会收受贿赂,做违心之事? 我不屑的歪了歪嘴,上前一把握住老王八的腕子,笑的三月桃花似的把他搀了起来。 “叔叔尽管放心吧,我一定给您伺候好了!” 老王八感激涕零的对我道了谢,一溜烟的带着花小容没了影。 我看了看那木讷的少年,怪傻的,应该好照顾。 都怪我太纯太天真,收留了这个奇怪的少年后,当晚的梦里便发了情。
第5章 一梦巫山 潮热,粘腻的潮热。 迷迷糊糊当中就觉着,身后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 有一双带着一点灼热的温度的手在玩我的尾巴尖儿,呼着热气的嘴唇摩擦到我耳垂。 皮肤上热的厉害,骨头缝里却透着凉气。 不上不下的心口里像是揣了只饿疯了的兔子,反复表演以头撞墙。 墙是没撞开,却撞开了我体内的一腔春水。 不知怎的,我像是被灌了三壶狐狸精的鸳鸯和合散,神思朦胧的迫切想与旁人行周公之礼。 明明是情到浓时不能抑制,偏生的身上好像有千万层的衣服脱不下来,急的我化了原身,露出腰腹的软鳞。 待我脱了这身软金袍,掏出弯弓射大雕。 嘿!嘿嘿吼吼嘿! 没……没掏出来? 人家养鸟,我也养鸟。 人家的鸟撒欢儿就跑,我的鸟去却是个知羞识廉的。 千呼万唤不出来,躲在家里自己浪。 一条金色的尾巴缠着我的尾巴勾出了弧度,摇摇晃晃的跌进波涛荡漾的春水里。 浑身软的几乎撑不起来,只能由着身后的尾巴勾连摇晃。 那手抚摸过我腰腹的鳞片,灼热的感觉烫的我心肝儿发颤。 曾几何时,我还是条小蛇蛇,也享受过这般被抱在怀里,亲亲抱抱摸肚肚的待遇。 我像个包着馅儿的团子,被扔进汤锅里浮浮沉沉。 明明心怀不轨,明明欲拒还迎,明明想耳鬓厮磨的搞奸·情,最终都变成了隐忍不发。 听说人间把这种状态称为——太监! 忽的嘴边一软,好像有人亲我?只是现在如泡五里雾里,什么也瞧不真切。 贴在我身上一团,一圈一圈把我裹了起来,像极了藏宝贝。 他磨蹭着我柔软的鳞片,撬开欲开还闭的腔室,秉持着十分客气的精神,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体内烧的风风火火,心里躁的咋咋呼呼。 看来不是我太监,而是他太监! 即便有心翻身上马,扬枪杀敌,怎奈何我那鼓鼓囊囊格外充场面的裤裆,死活拿不出手。 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忙慌,眼瞧着火烧了眉毛,家发了大水,缠在我身上的男人抵住了命脉,蹭着我的侧脸用飘飘渺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垂轻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体内烧的厉害,又被他身上的味道迷得五迷三道,哆哆嗦嗦、颤颤巍巍、迷迷糊糊的撑开了自己的鳞片。 呔!今日小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勇猛!真豪杰! 我迫不及待的跟他撞在一起,刀剑相接,你来我往,一时间遮天蔽日,日月无光。 直至你侬我侬,不分彼此,云霄起落慢慢摇,缠缠绵绵翩翩飞。 我俩颤抖着摞在一起,再经不住斜风细雨的一丁点刺·激。 也不知成仙是否有这般极乐。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我。 我邪魅一笑,张开金口,正欲自报家门,忽的一阵山呼海啸,再睁眼已然是在自己的清阳洞中。 从蛋壳里钻出来的美少年,托着腮看着明晃晃的蜡烛,一张白生生的小脸,都被火烤红了。 这孩子,真是个傻的。
第6章 是傻的吗 我静静看他,他也扭过脸来看我。 “你是傻的吗?” 美少年几番欲言欲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 哈!这还有没有天理,一个傻子问别人是不是傻子。 要不是骂回去有损我的翩翩君子的声誉,我能这么干听着? “我才不是傻子!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 美少年快步把洞门严丝合缝的关上,几步跨到我面前,毛都没长齐的小脸满满都是可怜我的神色。 他像是拿了很大的主意,诚恳的同我说:“这么大年纪的老妖精,还尿裤子,还不是个傻的吗?” 我颤巍巍的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颤巍巍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颤巍巍的伸手遮住了脸,幼小的心遭遇了十把神剑的重创。 偏生的站在我窝前的少年笑的宽容又温和:“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没嫌弃你,以后尿尿要脱裤子岔开腿。” 我:…… 他笑的纯真,手里碾出一团火焰,很好心的说:“我烧把火帮你烤干裤子吧。” 谢谢,不用!我怕你再把我那羞于见人的小鸟烧死! 天知道,我一个颇有盛名的蛟,一大早提着裤子从自己洞穴里夺门而出,是个怎么样丢脸的景象。 我恍恍惚惚哀哀切切的抱着南海神珠垂泪。 虽然我天生便爱圆圆的东西,但此刻,吞珠而死的心都有了。 从此在一个傻孩子心里,我就是睡觉会尿裤子的老傻子了! 这事我确实是有苦衷的,只是瞧着那孩子那模样,还是个宝宝。 如果非要跟他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一大早湿了裤子,想来我一定能从大傻子,晋升为觊觎美少年的鲜嫩的肉体的变态老流氓。 不过想起昨日夜里,实在奇怪。 我虽是蛇族出身,前一千年会有发·情期,然则修炼成蛟这五百年,修为大大提升,也从未曾有过这般困恼,不知昨晚上是为哪般? 且不说事先半点征兆都没有,一觉过后我只记得的昨夜与人欢好,并不记得细节。 莫不是那金龙死了,化作色龙鬼,来与我纠缠了? 我做鹌鹑状,把自己挂在树上,思虑蛟生。 美少年不知何时追了出来,用老父亲的眼光自下而上看我,手里拎着条月白的裤衩挥舞的起劲。 “不要害羞,快下来换条裤子吧。” 我:…… 他满脸的关切慈爱。 我满脸的生不如死。 “你要是不喜欢这条,我还会变别的衣服。” 他说着挥舞起了青绿色的裤子、水红色的肚兜、浅蓝色的襦裙、嫩粉色的抹胸。 我愤恨化作蛟形窜到树底,打算咬他两口,让那小崽子知道厉害。 然而,速度太急,那孩子又不禁吓,一激动那五彩斑斓的破布砸了我一身。 赤色鸳鸯肚兜正扣在我头上…… 他晃了两下,亲手帮我摘了肚兜,赞许又欣慰的看着下了树的我,摸狗似的摸了摸我的头。 “真乖,一叫就下来了。快把脏裤子脱了,去河里洗洗自己。” 我微笑着咬着后槽牙,看样子,这傻子需要经受一番毒打。
第7章 可爱想养 云潜人间记实 若非是误饮了那壶春酒,想来我万年之内都不会跌下凡来,更不会遇上那棵小梧桐。 月光之下深林里,小梧桐是那样的俊秀挺拔,笔直坚韧。 只一眼,我便确定了,这一定是月老说的命中注定。 我不大好意思的上了树,心里盘算着等明日,我便帮它开了灵智,助小梧桐成仙。 再到月老那里讨几十根红线,系在小梧桐的枝丫上。 一夜……咳缠绵,次日清晨我拎着红线回来的时候,小梧桐竟拔地跑了? 莫不是得了我的龙气,有了灵智,想想怪羞耻的。 还好还好,我昨夜里瞧瞧留下了小梧桐的叶子。 腾云返回南天门,预备借二郎神的哮天犬来寻一寻。 怎么奈何素日闲的啃骨头磨牙的狗子,被玉帝派到三重天执行要务,此一去,没个三五百年怕是回不来了。 玉帝误我大事! …… 急忙忙返回人间去寻,半道上碰到老龟清泽,清泽言曰:人间极是凶险。 我淡淡看他,他跪的虔诚,说是人脉极广,愿意帮我寻心上之人。 龙族与龟族千万年来相连甚广,像他这般愿效犬马之劳,讨一点仙缘的也在情理之中。 我微微点头,他把我装进蛋中,而后……把我送给了一条小蛟。 我依旧淡淡看他,不能失了上仙气度。 他依旧跪的虔诚,挤眉弄眼中仍是带着诚恳。 好吧,兴许是想给我送个宠物。 说起宠物,王母养了只白猫、月老养了只喜鹊、二郎养了只笨狗,法海养了条白蛇。 我打量了一下这小蛟,生的倒是美貌,用来当宠物,当坐骑都还不错。 我暂时住进了蛟窝里,天色黑沉了下去,不由得想起了昨日夜间里与我恩爱的小梧桐。 纤纤的腰肢,茂密的叶子,随着冷风轻轻摇,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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