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 作者: 风吹林安 文案: 薛岫出身世家大族,身为薛家嫡长子,肩负重担,又有王氏与其相争。 朝堂内权势倾轧,又有昏君当道,内忧外患,纷扰不休。 薛岫本以为自己要走上科举治国平天下的道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有病。 一名女子横空出世,引无数男子竞折腰。 前有皇子休妻追悔莫及,后有敌国太子割城只为求娶此女,就连,我方太子也参与其中。 三人互相算计不为家国,只为情爱,有这样的储君国君迟早药丸。 薛岫不得不为家族打算,恰逢偶遇江陵王,弃暗投明方为上策,辅佐江陵王,薛王联手,抵御外族,只愿后世河清海晏。 —— 我生来渺小,也要登凌云霄。 感谢碧水咕咕送图 —— ps:本文比较日常流,前期涉及权谋较少。 内容标签:天之骄子平步青云种田文朝堂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岫(薛九)┃配角:┃其它:专栏预收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薛公子今天也很心累 立意:为了目标而奋斗
第1章 据悉,京城发生两件大事。 其一:薛家薛岫被禁春闱。 其二:三皇子退婚。 与前者相比后者不值一提,任谁即将六元高中却被禁春闱,想来都愤懑不乐。 而当事人薛岫的想法外人也不得知。 春闱被禁,乃是御史台大夫上奏于天子,天子大笔一挥,写下:弘观年间,薛家嫡长孙薛岫不得春闱。 称得上是禁了薛岫入朝为官。 惹得天下文人愤怒,隔三差五写诗讽刺朝廷,讽刺御史台大夫。直到后来,朝廷下了禁令,这等诗文才没泛滥。 而今,黄昏暮色,薛岫的院子内来了不速之客,萧锦正翻过窗跳下来,见床上无人后,瞄向屏风那头。 懒散地甩着腰间的玉佩走过去,越过屏风,见到躺在榻上,手中正拿着书的薛岫。 落座于薛岫面前的茶几处,拉扯两下衣袖,坐在地上洒脱地给自己倒上杯水:“你倒是在这躲清闲,外头因你的事都闹翻了天。” 萧锦瞅他一眼,见薛岫没个反应,懒散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文采斐然,有望状元,那可是六元及第的状元,国家栋梁之材,犯得着不让你参加那啥科举,那什么科举考核不就是个摆设,这年头,还不是要看家世。” “御史大夫连脑袋都不清醒,明明大家都是一条战线的,再说了,你要是真中了,也是一桩功绩啊,他们就不想史书上留名?” 他都想撸起袖子去把那群老头子打一顿,最好能把他们的脑袋瓜打清醒。 不过……他看向榻上的薛岫,依旧老神自在没半点动静,没好气叹道:“哎,我这叫什么,你都没着急我反倒还替你担忧起来了,与宫里的公公都差不多了。” “算了,想必你也不乐听此事,那我便与你说道说道别的。你可知你被禁春闱那天,京中另发生了件奇事。” 他撑着下颌娓娓道来:“说来我都替人羞愧,成亲当日休妻,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说着说着指了指脑门:“是不是这里糊涂了,老早就有传闻,他与晋国公主之间不清不楚的。” “可惜了那位姑娘,遭受此等灾难。” 早不退婚晚不退婚,偏偏成亲当日,搁那羞辱人呢,脸皮薄的,都要上吊自尽。 萧锦端起茶几上的杯盏,喝口水润润嗓子,停顿片刻想卖个关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扯了扯薛岫的衣袖,两指摩擦两下,笑得跟狐狸一样,他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想要点银两。 薛岫不理会他,拿着书看着,他对于萧锦口中的事没半点兴趣。 惹得某人直接起身上了榻,撑在薛岫的旁边道:“你这人怎么跟个闷葫芦般,这等事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薛岫话都没说完,书就被萧锦夺走。 萧锦夺过书翻了下:“这书有何好看的。” 说完,他向后一扔。 薛岫皱眉地看着他,趁人不备的时候,踢在萧锦的胸口,将人踹下去,声音平淡不见任何动怒道:“捡起来。” 萧锦躺在地上揉揉胸口,痛呼道:“枉费我来你这与你说好玩的事,想替你解解闷,你反倒对我下如此重的脚,你信不信,我赖在你这不走了。” “随你,把书给我。”薛岫白了他一眼,懒散地躺回去。 萧锦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去把书捡起来,塞回薛岫的手上。 靠在罗汉床边,扯了扯两下薛岫的衣袖,问道:“你就真的不好奇?” “……”薛岫合起书,这书是看不成了,坐起身看着榻边的萧锦。 萧锦撩了撩自己的碎发道:“我知道你好奇,也不求你给我物件,好哥哥,下次与我一起去逛花楼吧。” 说着说着,还抛了个媚眼,笑得贱兮兮的,他就是故意的,谁叫薛岫刚刚踢他,疼死了,打不过,那也要嘴贱一下。 迎接他的,是一本书,砸到脸上的书,俊俏的脸都被打出一小块红印,可见下手之人的狠。 “要么说,要么滚,别说混话。” 萧锦揉了揉鼻子,气愤站起来,指着薛岫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啥气话。 泄气如丧家之犬,颓废地坐在地上:“你也是掐准了,我除了你没别的地方可说,就可劲折腾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薛岫轻嗯一声,萧锦哽住,神色厌厌,再也皮不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萧锦闹过后,立马正经,“那日,轿子都到了三皇子府邸门口,但三皇子府邸毫无红绸点缀,连带着大门紧闭,等喜娘去敲门时,只收到一封休书。” “连人带轿都抬回少府,新娘子连轿都未下,我曾听闻,少府家的夫人是继室,而那与三皇子有婚约的姑娘是去世的夫人所生,不得继室喜欢,所以我就好奇啊。” 说到这,萧锦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这也就是为何他只来和薛岫说道说道,无别处可去,他的行为过于放浪形骸,除了薛岫这等闷葫芦之人,别的……怕是要指着他鼻子说教说教。 “你就如何,你翻别人的院子,进了后院?”薛岫随口一说,他也未想过萧锦的胆子那么大,真翻了别人的后院。 虽说本朝女子不至于因此要死要活,但被外人知悉,也并不是个好事。 “我……我是怕那姑娘年纪轻轻的,了却性命轻生,遇到这等子事,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你别这么防贼一样看着我,我又不是采花贼,怎么可能天天翻女儿家的院子,真的是因为人命关天!” 萧锦泄气了,不找补了:“算了,你不信我也无所谓,这事说来也是我做得不对。” 薛岫手都抬起,恨不得好好教训这个不着调的东西,这等毁人清誉的事也能干。 但念在后头的事,轻敲下他的头问道:“后来呢?” 萧锦捂住脑袋,瑟缩觑着薛岫说着:“我翻进了院子,很小心没有被人发现,就待在屋顶,那位姑娘住的地方破败不堪,你家下人都不会住在那。” “我心生不忍,却也只能看着,后来就见她支开两丫鬟好投湖自尽。” 说到这,萧锦神兮兮的:“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姑娘投湖都没有动静了,我正要去救人呢,她又爬起来了,怎么说呢,倒像是换了一个人。” “后续更骇人听闻,我见到那人后,我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着,很不寻常,那刹那间,就有如此大的变化,投湖前,我可是没丁点想法的,你先把书放下,放下!书下留人——” 萧锦连忙止住薛岫的动作道:“你知道我的为人的,我和苏小姐那是从小定下的,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你用不着怀疑,我只是……” “你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见一个爱一个?”薛岫平淡地说出这哽死人的话,又道:“你若敢负苏小姐,做朋友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是是是,我真没有,我对苏小姐的心,天地可鉴,若有假的,那就天打五雷轰……”萧锦的话还未说完。 天上一声闷雷炸响,震得人脑门子都是嗡嗡的。 “天打五雷轰,你还有什么遗言?”薛岫抬头望天,看死人的目光对着萧锦。 萧锦:…… 妈的,贼老天,不得好死。 “轰——” 又是一道闷雷,响彻云霄,豆大的雨点降落。 “误会,这都是误会,嗷呜——” 杀猪的叫声在薛家响起,过路的小厮循声看过去,见是薛岫的院子,都习以为常吧。 “救命啊,杀人啦——” 萧锦喊得痛彻心扉,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救他,搁廊下那绕着圈,躲避着薛岫。 见身后没有人,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回身一望,吓得坐了个屁股墩。 你你你了半天,放弃,认命道:“随你怎么想吧,我真没有心动。” “嗯,我信你,”在萧锦两眼放光满怀期翼的目光下薛岫说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叫我妹妹告知苏小姐的。” “你就是不信我,我冤枉啊——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萧锦抱着栏杆,大声哭诉,指控着薛岫的暴行。 虚着眼偷瞄薛岫的神情,装哭得老伤心,见他还是不信,喊道:“你若不信,你自己去见见她,你就知我说的不是假话。” 薛岫狐疑看着他,他知道萧锦的为人,虽有些放荡不羁,不成体统,但不是爱说假话的人,那江小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精怪夺舍附体? 挂在栏杆的萧锦弱弱地说道:“薛岫,你说是不是有点古怪,她会不会已经变了个人,就是……就是……” 萧锦不敢多说,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 他发誓恰逢天上降下雷雨,他怕,多言,那雷能劈到他身上,也怕,真的有鬼怪存在,听到他的话,半夜来找他。 “莫要胡说。”薛岫瞥了他一眼,但从他平淡而非厉声止住下,萧锦也明白他的意思。 “要不……改天,我们去临街的酒楼瞧瞧,近日,那位姑娘动静颇大,似乎想在京中找到一块好地盘,做点小生意。” 萧锦松开栏杆,踱步走到薛岫的身边,哥俩好的搭肩叉腰,眼尾上扬,一副去看好戏的模样。 若是薛岫见到那位小姐,也会脸红心跳,那可谓是奇景,他怎能错过,不去见见这份热闹。 “做生意?”薛岫蹙眉,有点毒舌说道:“江家人死了不成?” 不是穷苦人家,绝不会让姑娘出门抛头露面,更何谈是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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