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总是在欣赏晚霞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眼李青山的工作进度。 沈辞安觉得今天的晚霞格外的美丽,令人总是忍不住的欣赏。 直到晚上,李青山做的秋千终于大功告成了。 沈辞安兴致勃勃的走向秋千,刚要坐下,便被李青山拦住了。 沈辞安带着疑惑且有点委屈的目光看向李青山,明明答应了给他做秋千,这会儿做好了怎么不能让他坐呢? 李青山郑重其事的解释道:“你的伤还没好呢,剧烈运动伤口会裂开的。” 沈辞安不服,明明他的伤口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只要不做大幅度的运动伤口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荡秋千又不是剧烈运动。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他不敢和李青山正面刚。 只能继续用可怜希希的眼神看着李青山,祈求他能够心软。 李青山无奈,“好吧,可以坐,去坐吧。” 沈辞安如愿以偿的坐到了秋千上,李青山在后面轻轻的推动着秋千。 静谧的夜晚,只能听见蝉鸣的叫声。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熟悉声音从门外传进了沈辞安的耳朵里。 沈辞安一怔,意识的想要寻找地方躲藏起来,飞快的跑进屋内插上门,一颗不安的心才渐渐平静。 李青山惊诧于沈辞安的反应,但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门外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这回似乎带着点不耐烦,“请问有人在家吗?” 李青山打开门,门外站着几个男丁,都穿着奴仆的衣服,应该是哪家府里头的下人。 为首的男子穿着比其他的下人要好的不少,一张清俊的脸,声音里带着客气和疏离,缓缓展开一张画,“请问您有见过这画中的人吗?” 李青山看着沈辞安的画像,不假思索的回答:“没见过。” 男子无奈的开口:“麻烦您了,如果您以后有他的消息,可以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会给您相应的报酬。” 李青山送走了他们,转身走到屋门外,打算将门推开发现进不去。 轻轻的开口:“人已经走了,别害怕了。” 门开了,沈辞安站在屋子里,脸上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惊恐。 李青山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手掌安抚性的拍在沈辞安的后背。怀里渐渐响起压抑的哭泣声。 李青山温柔的开口:“想哭就哭,别憋着。” 怀里的声音一顿,又渐渐大了起来,然后又渐渐变小,到最后只剩下抽噎的声音。 此刻,沈辞安带着满脸泪痕乖巧的坐在床上,一块脸巾被一双大手拿在手里在沈辞安的脸上轻轻擦拭,昏黄的灯光下,男人专注的神情透着一股子认真的劲儿。 轮廓英气硬朗,五官线条干净利落,偏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柔和了脸上过于锐利的线条,高挺的鼻梁上有一条小的疤痕。 又因为两人离得近的缘故,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热热的,染红了沈辞安的脸。 李青山在端着一盆洗脸水出去之前,拿出来一个小布包,给了沈辞安,,随后便端着水出去了,并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辞安打开布包,将白的布料拿出来展开,沈辞安看着眼前这两条亵裤瞬间红了脸。 布料摸着很柔软,就是针脚有点粗陋,不像绣娘做出来的。 沈辞安随即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 门被打开了,李青山看着沈辞安红透了的脸,心里感到有点甜甜的。 夜晚两人像之前一样一个躺在床这头,一个躺在床那头。 但李青山总觉得他们俩的距离隔得太远了,是时候离得近一点了。 于是,他轻轻的向沈辞安躺着的方向一点点的挪动。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李青山碰到了凉凉的被子角,手慢慢的伸进去,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的抓住了一只温凉的手。 一秒,两秒,三秒... 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很长时间了,被握住的手并没有任何动作。 李青山在心里暗暗窃喜,沈辞安没有排斥他,不就等于沈辞安不讨厌他。 如果沈辞安不讨厌他的话,那就是喜欢他,喜欢就是爱。 他知道的,他也很爱沈辞安。 第7 章失踪 清早第一件事,就是给大枣喂饭,干草混着谷物的饲料被大枣咀嚼咽下。李青山摸着大枣的脑袋,“好好吃饭,今天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昨天在收拾买回的东西时,才发现家里只有一个柜子,根本不够用,他今天打算去隔壁村去拉木材,然后请刘木匠打两个柜子。 说干就干,将板车套在大枣身上,李青山坐在板车上,在太阳将要升起的时候架着车向远处走去。 到达约定的地点后,一个黑瘦矮小的中年男子带着李青山看了他预定的木头。 木头是榆木的,质地较硬,结实耐造,纹理通透细腻,一看便是好木头。 李青山当下便爽快的结了账,和中年男子告别后,便架着大枣回家了。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升起,李青山刚刚回来就碰到沈辞安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李青山快步走到沈辞安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到沈辞安手里。 沈辞安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两个热乎乎的烧饼,闻着就很香。 还没吃早饭的沈辞安张嘴就咬了一大口,香气瞬间充满整个口腔,沈辞安又迫不及待的咬下一口,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松鼠一样。 李青山觉得沈辞安这样很可爱,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待在家,我很快回来。” 李青山转身出门去了刘木匠家。 笃笃笃—— 李青山的手指敲在门上。 伴随着吱呀一声,笃笃笃—— 门开了,刘伯的身子从门外探出,因长年耕作而佝偻的身体和黝黑的皮肤,满头白发被一条布条系在脑后,一双浑浊的眼睛中透露着慈祥,穿着一身打着布丁的褐色点的粗布衣裳。 “孙大牛,你怎么又来了?” 说着便举起拐杖朝李青山抽了过来,李青山反应迅速,快速躲开。 “刘伯,我是李青山,不是大牛。” 刘伯拄着拐棍挪动脚步,往李青山跟前凑了凑,眯着眼,恍然大悟般的开口:“奥,原来是青山啊,我还以为是大牛那个不学无术的混账东西又来骚扰我家翠翠了。” “有什么事吗,青山。” “刘伯,刘叔在家吗?我想让刘叔替我打两个柜子” “你找木林啊,他出去给人帮忙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呢。” “刘伯,那我先走了,等中午再来。 “奥,你走吧,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动了,就不送你了。” 李青山在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刘金氏这次还又有她的闺女刘桂花。 李青山看见他们远远的就想躲开他们。 谁知脚步还没挪动,就听见了刘金氏的叫喊声,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婶子好。” 刘金氏笑眯眯的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给了李青山,算是还那天借的银子。 李青山错愕,前几天还哭穷的刘金氏怎么今天突然就有钱还债了呢? 李青山此刻才注意母子俩个身上穿的已不再是原先破旧的粗布衣裳,取而代之的是颜色鲜亮的绸缎。 还没等李青山开口,母子俩就急匆匆地走了。 不疑有他,李青山继续往家走。 李青山刚走到家门口就发现家里的大门大开着,院子里只有大枣在吃草,屋子里也没看到人。 李青山一时之间呆愣在原地。 猛的回过神来,向院子外面跑去。 跑到刘金氏家门前。 彭彭彭—— 巨大的敲门声吓得门内的刘金氏不敢开门,李青山拿着从家里带来的斧子,一下一下的劈在破旧的木门上。 哐啷一声,李青山一脚踹开了已经被劈烂的木门,冲进院子里,踹开屋子里的门,走到刘金氏面前,焦急生气的质问:“沈辞安在哪儿?” 刘金氏哆嗦着回答:“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沈辞安。” 李青山气血翻涌,面色铁青,一脚踹在了刘金氏的心窝上,愣是把刘金氏踹到了墙底下。 一回头看见了瑟瑟发抖的刘桂花,正要发作。 刘桂花害怕的开口:“我不知道沈辞安去哪了,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有一伙人拿着一张画像在找人,他们还说如果我可以告诉他们,他们就会给我们钱。” “我看到画像上那个人和那天在你家院子里的人长的一样,然后我就告诉他们了,他们给了我银子就走了。”× “再然后他们就离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青山翻涌的怒气就像被浇了一桶凉水,一下子熄灭,只剩下茫然和无措。 他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要冷静下来。 转身快步走出了刘金氏家里,一路几乎狂奔到家,跑到房子后面。 平常空无一人的地方,此刻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脚印。 李青山仔细查看现场,在一块石头缝里发现了一块刻有‘沈’字的玉佩。 李青山将玉佩揣在怀里,牵着院子里的大枣,心想他们应该是出村了。 李青山沿着唯一一条可以可以出村的路一直向前,走到村口张大哥家,上前敲了敲门,门开了,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李青山询问:“张大哥,你今天早上又看见什么特殊的人从村里出去吗?” 张安思索道:“确实是有,今天早晨我出门除草的时候看见有一伙骑着马的人从门口经过。当时我就远远的看了一眼,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李青山思索着,如果他们是骑着马出村的话,这会儿已经到镇子上了。 而且家里能养这么多马和下人的富人镇上还真没有,如果他们要落脚的话肯定在客栈。 李青骑着大枣就往镇上赶。 我是分割线。 此时,镇上的某一处客栈的房间内。 沈辞安被绳子绑着,躺在床上,不停的挣扎着。 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一个清俊的男子,正是昨晚上带着画像寻人的男子。 男子的嗓音温润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缓缓开口道:“我的小少爷啊,您就别折腾了,您要是把自已弄伤了回头主子还不把我们这些奴才的皮都剥了。” 第8章 威胁 沈辞安睁着圆圆的杏眼仇恨的瞪着赵祈年。 那模样落在赵祈年的眼里,像小猫一样可爱极了,挠的人心里只痒痒。真想做点什么。 但赵祈年也只能在嘴上耍耍无赖,毕竟是主子的所有物,谁敢碰。 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递到沈辞安面前,“少爷,您看您嘴唇都干裂了,喝点水吧!奴才看着可是真心疼啊。” 沈辞安觉的他的话多到烦人,索性把眼一闭 ,头一扭。 李祈年带着卑微的语气劝导:“少爷您就喝一口吧,别渴坏了,到时候主子该罚我们了,你就算不心疼你自已,您心疼心疼奴才啊。您忍心看着奴才受罚吗?” 沈辞安依然选择无视。 赵祈年声音一冷,幽幽的开口,威胁道:“少爷最好还是听话把这杯水喝了吧,少爷您可是最清楚奴才的手段,到时候能做出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 修长的手指从沈辞安的脸上缓缓向下滑,直到领口处手指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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